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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149 2021-05-10 09:03:16

  “姐姐,要不我把璟谰叫来吧?”祁元看祁盏干流泪,手足无措。他望向祁祜。

  祁祜给祁盏倒了杯茶。“你少哭些,眼睛肿了。”

  祁盏止不住落泪。祁祜叹道:“到底跟璟谰怎么了?”

  “哥哥,这次......可能我真的惹他生气了......”祁盏哭泣,“万一璟谰不要我了......今后我的心就真死了……也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祁祜伸手给她擦泪,“乱说什么,你的心是我。你想让我死么?我可不为璟谰死啊。”

  “呜……”一声委屈,祁盏伸手搂住祁祜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痛哭。

  祁元眼露心疼,一直拍着祁盏的背。

  祁祜道:“若儿啊,无论发生什么,哥哥一直都陪着你。这都不行?没了璟谰,日子就没法活了?”

  在他怀中摇摇头,祁盏嗫嚅:“我好爱他……真的好爱他啊……”

  “那你就别嫌弃他不勇敢。你原来就嫁做人妇了,你们本就是背德违纲了,就别指望这么多了……”

  “哥……”祁元看祁祜话说的绝,怕又伤了祁盏的心。祁盏接着嗫嚅道:“哥哥你除了我之外,有过让你难受得撕心裂肺的人么?你有为了他,一切都掉臂的人么?”

  祁祜静默一刻。“除了你之外,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哗啦————」

  外面的宫人摔坏了工具。

  “呀,冥总管,您没事吧?这是您的手炉么?”一旁的宫女连忙帮公孙不冥收拾。

  公孙不冥愣神看着摔坏的手炉摇头,“无碍的。待会儿跟我去一趟内务司,再取一个新的来用吧。”

  在寝室内的祁元听得真切,冲祜、盏做了个“是不冥哥哥”的口型。祁祜草草颔首,“嗯。”他转而对祁盏道:“你早些看开吧。”

  祁元也赞同,“姐姐,我跟哥哥永远在你身边,也不成么?”

  祁盏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好了......”

  “那就别伤心了。璟谰跟你要真是没缘分,也强求不来。”祁祜劝完了祁盏,看天色尚早,不想让她晚回府,便叫公孙不冥送她回去了。

  将军府穿林阁中,风离胥抬手给璟谰倒茶。

  璟谰出于礼,抿了一口。

  “怎么这么早来了?不怕被人看见?”

  璟谰道:“这会儿七妹妹进了宫,我只是来跟你说句话,说完我就走了。”他看着有些神情游离。风离胥一听祁盏,心里自然欣喜。“什么?你说吧。”

  “我今日......说了许多狠话。七妹妹此时定伤心,将军今晚好好抓住时机。请个会奏琴的,给她弹首《长相思》;她若是给将军讲她母后的事,将军也请受累听上一听。”

  听璟谰这么说,风离胥不禁问:“你同她说什么了?你伤着她了?”

  “是————”璟谰刚说了一个字,衣领就被风离胥揪了下。下一刻,风离胥放开了手。“你说什么了?”

  璟谰道:“说了今后我们相互不相互牵扯了......”

  “你们今后进水不犯河水了?”风离胥问。“差池,难道你们之前一直都有什么牵扯?你们背着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璟谰淡定无痕。“什么?将军不都知道么,她心里有我。只是今日我跟她讲明了,让她今后随着将军好好过。”

  风离胥稍稍松口气,“你能这么说才是为她好,你终有一日要回耀国的,那时候她也不能跟你回去,对吧。”嘴上全是劝,心里全是乐。

  璟谰点颔首,“我先去了。还请将军今日好好慰藉她。”他撑不住了,放下茶盏,起身离去。

  他刚走不久,钱挽禾到了。

  “将军刚刚房中是有人么?”钱挽禾坐下问。

  风离胥道:“是一棠。怎么了。”

  “无事,刚刚听到方中有人,妾身都没敢进来,在外面逛了逛才进来。”她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枚奁盒,“这是殿下赏给臣妾的。说是怀王给殿下的蜜脂凝露,一下子给了许多盒,殿下随手赏给了臣妾一盒。”

  “赏给你了,你便用着呗。”风离胥心系祁盏,欲起身去看祁盏。

  钱挽禾打开奁盒,挖出了些凝露涂在手背,“将军,殿下对妾身这般好,妾身该不应回礼?”

  风离胥心不在焉:“你回礼的工具她看不上吧。”

  “说来也是。”钱挽禾自从上次与祁盏长谈之后,心中便一直想着她所说的爱人。也不知那人是何种样子,能让祁盏这般喜欢。

  “挽禾,你无事的话,就回去吧。”

  “将军可知殿下心中所想?殿下无欲无求,也不争风嫉妒,将军可曾想过为何?”钱挽禾问。

  风离胥目光闪烁一刻,“嗯。你说为何?”

  “这事儿......等以后再告诉将军。”她还故作神秘上了。风离胥怪异地瞧着她,“你想告诉我什么?”

  钱挽禾掩嘴一笑,“将军照旧暂时不要白艰辛气了。”她靠近风离胥,风离胥不自觉眯了下眼。

  “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香。”犟了几下鼻子,风离胥问道。钱挽禾闻闻手背,“啊?兴许是这个?不知啊,妾身也举得这个味道很香,又说不上哪里香......”她伸手帮风离胥整了整衣领,“将军,您放心,无论如何,我是站在您这边的。殿下的事,妾身会帮您的。”

  “先别说这些————”风离胥觉耳根生热,他抚上钱挽禾的侧颜。钱挽禾呼吸一促,“将军......”

  看来他只能晚些时候去看祁盏了。

  “蝶月,这是你弄来的?”祁盏拿起桌上的奁盒问。

  蝶月上来福了福身子,“回殿下,这是怀王殿下给我的。”

  “上思哥哥给出了主意么。”祁盏放下奁盒,“是各个屋子里都有么?”

  “是须要的人有。”蝶月道。“殿下请放心。”

  “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祁盏把手上戒指去掉,在掌心把玩儿了一会儿。

  她徐徐合上了手,死死握住了戒指。

  过了好几日,风离胥都不来。祁盏倒是松了口气,她每日早起,等姨娘们请完安之后,便会跟许苒筠去普陀寺拜一拜,求方玄剑平安凯旋。

  “若瓷,今日可是立冬了。”许苒筠从寺里出来时,帮祁盏拢好披风领口。

  “是啊。”祁盏颔首,“今日我得进宫去跟哥哥一起过。不跟姐姐过,姐姐可会生气?”

  “哪里的话,我怎会生你的气。”许苒筠扶着祁盏,身后蝶月有意无意与她互看了一眼。

  祁盏道:“这几日,哥哥定是不安吧,我真想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哎?”她正说着,突然眼神一亮,“允膳姐姐————芸娣姐姐————”

  看到了熟人,祁盏自然是开心,连忙拨开帷帽跑去闲聊。

  许苒筠故意跟在祁盏身后,与蝶月并肩。

  蝶月冲她福了福身子。

  “我跟钱挽禾说了,她信了。”许苒筠低声道。蝶月颔首,“多谢了。”

  “何须见外。”她掩嘴对蝶月道:“她最近都闻的是你给你的熏香,手上起了红疹,我说是着了湿气,今晚跟殿下说,殿下会帮她抓药的。”

  “好......”蝶月微微一笑,“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外————”许苒筠拉住蝶月。“这真是若瓷让你这么做的?她图什么?若府里的小妾都有孕生子,恐是对若瓷倒霉啊。”

  蝶月突然正色。“许姨娘,有许多事,您就只听听而已。千万别往细了想,那是跟自己过不去。我只告诉姨娘一句话......”她瞟了眼在不远处跟人谈笑的祁盏。“殿下自小在宫里长大,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能牢固活到长大,并稳坐东宫副位......故而有些心思,姨娘照旧别细想了。”

  许苒筠听罢,只是道:“好。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听她的。”

  “嗯......”蝶月抬头看向她,“这算不算一厢情愿?”

  “那又如何?一厢情愿也是我愿意。”许苒筠顽强抬头。

  祁盏与周允膳僧人芸娣离别后,跑去挽住许苒筠的手,“姐姐,今日我叫人给你包什么馅料的饺子?你喜欢芸豆和和酸菜,嗯......你说呢?”

  “包什么我就吃什么啦。你的厨子都是妙手艺的。”许苒筠喜欢顺着她。

  “那我可进宫啦?”

  “嗯,去吧。”

  蝶月上来行礼:“请殿下准许我留在府里。”

  她一句话,祁盏便懂什么意思。“好呀。你就在府里服侍苒筠姐姐,我带穗儿进宫。”

  蝶月与许苒筠相视一眼。

  祁盏回将军府易服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风离胥。

  “将军下朝啦。”她福了下身子。风离胥看到她,整个身子定住。

  “冬至日要多多用些饺子。”祁盏冷冷越过他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啧————”一棠瞬间想去离开两人,一想不妥,也就生生忍下了。

  风离胥问祁盏:“我到底是有多久没去看你了?”

  “不知道。”祁盏被他扯着,皱眉往退却。“将军何须盘算这个?”

  怎会不盘算,明明那晚风离胥是要去抚慰她了,不知为何,竟生生延误了这多时日。

  一棠在一旁似是提醒般轻咳一声:“阿胥,你弄疼殿下了。”

  “一棠,我有多久没去落霄洲了?”风离胥问。一棠道:“或许七日吧......”

  祁盏拨开风离胥的手,“将军别忘了允许过本宫什么。本宫不喜欢的事不做,可不光单是嘴上说话这么容易。”她速速离开。

  风离胥望着她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语,“为何……我总是会忘记呢……这几日我都在哪里?”

  “这几日你都在清水阁。”一棠道。

  风离胥转身不解,“挽禾有那么好么?我见了挽禾怎么总是情不自禁……”

  待祁盏进宫时,正门口竟正往里进轿马。不知是何人进宫,还能有这种排场。

  “哥哥……”进东宫时,祁祜正与璟谰弈棋,公孙不冥在旁抚琴。

  璟谰一见她,没敢抬头。祁盏也是一愣,尔后强壮自然,对祁祜道:“莫不是大姐姐回来了?我看到轿辇进宫了。”

  祁祜放下棋子,托腮一副无奈状:“要是大姐就好了。是锦阳和她爹爹……”

  “呜……不!”祁盏抱头坐下。

  公孙不冥停下抚琴。“她怎么了?你们很怕这小我私家?”

  璟谰也不解歪头。

  祁祜面露不悦道:“谁怕她?她名义上是我的堂妹,是若儿的堂姐。小时候见过一面,简直是很是之可怕,很是之惹人厌恶,我要是个女人绝对会扯着她的头发往死里扇她的脸。”

  祁祜虽伶牙俐齿能打骂,但能让他这般恶毒说一个女人还从来没有。公孙不冥好奇起来,“璟谰,你知道这小我私家么?”

  璟谰摇头,“我十三岁就来这里了,还真是没听过这号人。”

  “你没见过,是在你来前的两年,她就随着她爹去了长湖了……啧,这人怎么回来了呢……”祁祜摇头。公孙不冥给他斟茶,他结果抿了一口。“不冥,璟谰,你们见到这个锦阳郡主,照旧绕着走吧。真的太能折腾人。从小就是个小子性子,骑马让马去踢若瓷;险些把虚牙摁死在湖里;在宴会上藏墨水泼了上思一脸……什么上房揭瓦,小偷小摸都是小事儿,真正惹怒母后的是她拿火炬我们舅舅给母后写的书信全部烧了,舅舅那时已经过世了,这都是遗物。仗着他爹是王爷不干人事儿。最常说的就是‘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王爷!’你们是没见过她那个作死的样子。”璟谰看祁盏生无可恋的模样,就知她是真烦这人。

  公孙不冥道:“怪不得皇上把他们赶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不外到底是亲戚,这来了也没有不见的原理。”

  “嗯!”祁祜正品茗,放下茶盏道:“什么亲戚,按母后的话说,株连九族都死不到她!另有他们家!”

  这下公孙不冥笑了,璟谰也微微扬起嘴角。

  祁盏起身,“我走了,我不要见她————”

  “行啦,你来都来了,再者说了,你能躲一辈子么。”祁祜摁下她,“你今日还特意带了个泰蓝海花的冠子,多悦目,就别着急走了。”

  璟谰低头道:“那我先去了。”

  “璟谰,若儿都来了,你就真没句话跟若儿说啊?”祁祜拉着祁盏,祁盏后背冒汗。

  “说清啦。”璟谰小声嘟囔。

  「哗啦————」祁盏打翻茶盏。

  “哎,烫着没————”公孙不冥刚过来被祁祜一个眼神止住。

  祁盏瞪着璟谰,璟谰始终低着头。

  “好啊,那今日就当着哥哥的面,你把话彻底说清楚,你我今后是不是形同陌路了?”祁盏怒问。她生得娇美,生气也娇娇柔柔,没一点威慑。

  “你好歹看着若瓷说啊。”祁祜着急。

  璟谰依旧垂着头,“七妹妹,我细想过你的话,你说得对,我是不如你这般不管掉臂。重新就是我错了。你就当看错我了吧。我也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我是个质子,终是要回去的......”

  “别说了!”祁盏再听一句,就痛死了。“我可真恨你这幅样子!”她猛起身推开璟谰,拂衣而去。

  祁祜连忙去追,“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

  公孙不冥急遽摁摁他的肩,也跟了上去。

  “别跑这么快,你坐不坐步辇?”祁祜好不容易跟上抓住了祁盏。

  祁盏深吸几口气平复,“哥哥,这小我私家没有心。”

  “哎,说这些作甚。你不能摁着他,让他跟你一样。我只是觉得……而已,不说了。”祁祜牵着她的手,公孙不冥跟在后,几人往龙涎宫走。

  祁盏仰头往长空无尽,“我无数次觉得,他似乎从未爱过我。浓情蜜意也好,心如刀割也罢,都是他装出来骗我的。”

  “乱说,他这样有什么目的呢。”祁祜以为祁盏还在说气话。

  “他的目的,就是让我爱他,爱到言听计从。”祁盏声减小。祁祜只当她气得乱说八道,没搭理这茬。

  到了龙涎宫,各宫落座。

  洛酒儿自打上次祁祯樾拂衣而去,今日是头次见到他。

  祁祯樾道:“今日是家宴想必各人也都得知了,远在长湖的明郡王到了......也给今日添了不少喜乐。”

  话毕,禾公公便带着明郡王与他的爱女锦阳郡主到了。

  祜、盏对视一眼。

  不远处祁元翻了个明白眼,祁苍隔着桌子“啧”了声。

  数年不见,锦阳郡主也从当年的“愣头小子”,酿成了亭亭玉立的秀美女人。

  祁盏细细看她,或许长湖天热,她生得皮肤并不如自己白嫩,但五官秀丽规则,眉宇间不掩傲气,一双眼珠转来转去,偷偷瞧着众人。

  “果真哦,她从来没变。”祁盏低声对祁祜道。

  祁祜摆手,“我瞧她头一眼就知道,这么多年,肯定性子没改。”

  待人入座,祁祯樾问道:“四表哥是来探望几日?照旧?”

  “回皇上,老臣今日来,一来是想瞧瞧各人,究竟上次晤面,可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皇后还在......”

  祁祯樾颔首。

  洛酒儿轻咳一声。

  “哦,老臣的意思是......哎,就是很久未见了......”明郡王赔笑。

  祁祯樾对洛酒儿道:“闵贵妃要是身子欠好,就早些回去歇着。”

  洛酒儿不敢再吱一声。

  明郡王接着道:“另有就是锦阳,哈哈哈,也不怕各人笑话,锦阳这么大了,亲事还未曾有着落。”

  太后接话:“锦阳......若哀家没算错,可都二十五了吧?”

  锦阳拿眼去看祜、盏兄妹。

  明郡王颔首:“是啊!她眼界高,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她是谁也看不上......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给锦阳说一门亲事。”

  这已说明了,是定要让自己女儿得贵婿光宗耀祖的。

  锦阳指了指坐在一旁的鹿姝也,“皇叔,这个美人真不是按着皇婶长的?”

  这话令鹿姝也一愣。

  祁祯樾道:“她不是那么像你皇婶。”

  锦阳道:“是呢,皇婶举手投足都犷悍,这个美人呆呆的……”

  “锦阳。”明郡王唤住她。

  锦阳一撇嘴,丝绝不在意,“照旧若瓷妹妹像皇婶。我没认错吧?若瓷妹妹都长大了……”

  祁祯樾打断她,“你妹妹早就嫁人了,封号曜灵。”除了几个看祁盏长大的,鲜有人叫祁盏的小字了。

  “曜灵……皇叔可真是偏爱她,这个封号可是真大。”锦阳依旧不改口无遮拦。而明郡王也丝毫无接着拦着之意。

  祁祜厌烦起身举杯,“今日家宴,难得同聚。儿臣就愿天下风调雨顺吧。”

  他一起身,众人皆起身举杯共祈福祝愿。

  祁祯樾应下。

  这才打住了锦阳。

  坐在角落的祁微都白了一眼,一脸不屑。

  祁显靠近道:“幼宜,你说她怎么还这般惹人嫌?父王真偏心,要是咱们姊妹兄弟这般插嘴,早被训斥责罚了。”

  “父王本就快成孤苦伶仃了,这不知那一支儿的亲戚,虽惹人厌恶,但也是亲戚。父王自然不想闹得难看。”祁微端酒一饮而尽。祁显皱眉,“啧啧,你说话当心些。被人听去告到父王那儿可不是小事。”

  祁微冷笑,“要我的命就快些拿去。我什么都不怕。”

  酒过三巡,殿中醉意微醺。

  “皇叔,这个像皇婶的女人到底是哪里找到的?会不会是皇婶转世?”锦阳仗着酒劲儿乱说起来。

  鹿姝也去看祁祯樾。

  祁祯樾道:“她不是。”

  “那皇叔可真是念极了皇婶。对了,曜灵妹妹,听闻妹妹是下嫁?嫁了个上将军啊?”她猛地问祁盏,祁盏只能答:“嗯,是啊。”

  “今日怎么没来?”

  “前线正打仗,将军也要时刻练习戎马已保箭在弦上。”祁盏道。

  明郡王道:“曜灵也是越发长得像皇后娘娘了。不外也像皇上......要说谁更像,照旧这位娘娘像。”他望着鹿姝也。锦阳随着赞同:“是啊,头次见,我还以为是眼花了。”

  太后道:“玥嫔乍一看是像乐成皇后,但细细看,照旧差异的。”

  鹿姝也道:“臣妾哪里配得上跟皇后娘娘比。但身体发肤无可选,臣妾能像皇后娘娘,也是臣妾的福气。”她咬着牙说了出来。

  洛酒儿心中冷哼一声。没想到啊,这个贱人也学会扯皇后出来了。

  祁祜正欲开口,公孙不冥恰好上来给他斟酒。

  明郡王道:“不外,玥嫔可真是会说话。皇后娘娘总是心直口快,说话刺得人生疼。”

  这下祁元忍不了了,他高声道:“明皇叔啊,母后都走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不让逝者安息呢。”

  这话直接怼得明郡王脸色一黑。

  他无礼驳了尊长面子,马上让大殿肃静了。

瑭腐腐

【邵姐辣评】:有亿点点心疼闺女了,闺女爱的太太太深了。今天也是为闺女不值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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