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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容光

二十六、侍寝

皇后的容光 氤氲对容姿 2221 2021-02-17 11:28:57

  “多些陛下,以及王贤妃娘娘。”慧昭仪站起身谢恩。

  随即回到座位上看着两个木匣子,心情松了些,没有刚刚那么冷淡,显然对于眼前的工具,她照旧很满意的。

  “陛下是不是也该考虑有人侍寝的事情了,把这些新进的妃嫔一直晾着,也不是个恒久的措施啊?”

  瑜贵妃看着他没有下文了,顺嘴提了一句,任性也该有个度了,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马虎不得。

  帝王看着这个原本要赠与皇后之位的女人,难得的松了松面容,他抓过她的纤细而柔软的手,捏了捏,随即低声说道:

  “恩,孤有数的。不必忧心。”

  就在各人都把目光放在慧昭仪身上的时候,帝王赵来乐身边的宫人,低声付托了几句话,随后便坐在高台之上一言不发了。

  “顺昭仪一舞倾城,今晚就由顺昭仪侍寝吧!”

  “陛下圣明。”谢家太后适时的插了一句,帝王看向她,笑了笑。

  “母后也圣明。”帝王靠在座椅上,用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巧妙的把谢家太后准备了半天的话给噎了回去。

  “顺昭仪侍寝。”太监尖锐的声音在宴会上传了开去。

  这声音唤回了顺昭仪原本降低的思绪,她的脸上闪过不行思议的惊奇感,随即是猛烈的喜悦感。

  简直是走了大运了,心脏狂跳的幅度揭示了她内心的狂喜,兴奋和期待一并向她袭来,她已经被喜悦包裹住了全身。

  金口玉言熏得她飘飘然的,我居然是第一个侍寝的!

  这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让她笑了起来。所以,只有我配得上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吧!

  这句话不仅仅让顺昭仪的内心轰的一声炸开了,也让整个来加入宴会的妃嫔们都骚动了起来。

  刚适才说了慧昭仪好,可下一句便钦点了顺昭仪今晚侍寝。

  转眼之间,这该恭喜的人就换了偏向,倒是让她们有了半刻的迟疑。

  帝王之心难测啊。丁含璋眼瞅着事态如此生长,心里所有的推测都有了头绪。

  这一场才艺较量基础就不是为了评一个崎岖上下出来,不外是故布疑云,布棋摆阵。

  说是评选,不外是上面两个真正的主子,拿着各自的棋子暗自较劲,我们这一群人不外就是二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从来都是身不由己,无法从心,只能任由其摆布。

  这争斗不仅仅是妃嫔之间,更是皇权和外戚的的较量。

  “还不快些谢恩?”元大伴看着她久久愣在原地,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个顺昭仪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谢陛下膏泽。”顺昭仪连忙跪倒在下,嘴上自然而然的说出谢恩的话。

  她完全不管周围人是什么反映,帝王的痛爱才是我能抓在手里的工具。

  至于其他的,呵,不外是眼前一时的荣辱而已。

  “恭喜顺昭仪。”瑜贵妃先开口庆贺,语气如旧,平淡的语调看不出起伏。看着顺昭仪的神色多了一丝恻隐。

  对,就是恻隐!

  丁含璋眼中精光一闪,肯定她确实从瑜贵妃的目光中抓到了一丝恻隐的意思,只不外那心情来的莫名,去的也快。

  丁含璋有些不解,瑜贵妃为何要露出那种目光,难道获宠并不是一件幸事?她的眉头忍不住了皱了起来,深深的思虑着这其中的缘由。

  莫非是枪打出头鸟?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些,静观其变为上。

  “姐姐,姐姐。”冬婕妤在一旁悄悄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这才回过神来。

  丁含璋收起不应有的情绪,反问道:“恩?冬婕妤怎么了?”

  她坐直了身躯,用目光扫了一眼场上的消息,仍是一片贺喜之声,和某人自得的嘴脸。

  “姐姐,我们不去贺喜一番吗?”冬婕妤有些犹豫,咬了咬嘴唇,眼瞅着看着各人都去,只是她们没说话,似乎有些不太好。

  “顺昭仪与我素来互看不顺眼,我照旧不去了,你若是想去,便去恭贺一番吧,横竖也是锦上添花而已。”

  丁含璋清丽的面容让她比寻凡人多了一丝丝自豪之感,似乎是高山上的雪莲一般,难以靠近。

  “恩,如此也好,丁姐姐,那你便在此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冬婕妤似乎盘算了主意,究竟她家世不显,位份更是比不上,便不再勉强丁含璋,带着身后的婢子急遽去了。

  丁含璋瞅着她急遽离去了。

  伺候在身边的樱桃看着冬婕妤走远的身影,心想:这个冬婕妤似乎是不太愿意人,在当下这个处境下,冒犯顺昭仪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附身在丁含璋耳边轻轻提醒了一句:“女人,您不外去吗...”

  似乎是觉得场所差池,她的话说到一半便打住了。

  丁含璋听着她有些犹豫的语气,慢慢的开口道:“什么?”

  “您照旧留心些,我瞧着这个冬婕妤似乎醉翁之意,更况且您温顺昭仪一直不睦,她这番举动,是不是?”樱桃快言快语,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丁含璋笑了笑:“无事,横竖不只我一小我私家未去。”

  她看了看胡昭容和慧昭仪,又增补道:“我温顺昭仪不睦,不代表她也要追随着我,究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总欠好拦着别人的路,随她去吧。”

  丁含璋对这些事情一向看的淡然,原来就是带着目的的接近,她自然也不会对这些所谓的姐妹情深抱有太多的期待。

  期待越深,往往失望越深。

  她慢慢悠悠地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她自口中散出的热气,在严寒的冬天甫一出来,便化作了白白的雾气,飘散在空中,随后消散了。

  樱桃随着含璋四处走了走,宴会到了后半场,显然各人都不那么羁绊了。

  丁含璋在和慧昭仪说话,慧昭仪却临时被谢家太后的宫人叫了已往,她便一小我私家在灯下赏灯,也别有意境。

  难得有时间,轻松的看看这宫中的灯会,比起宫外的中秋灯会,华贵有余,但却没有那份热闹和喧嚣,终究是差了一点什么。

  她和樱桃一前一后的,最后落了半步在后边,丁含璋看着她停顿的法式,也随着停了下来。

  主仆二人这点默契照旧有的,她摩搓着指腹,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

  樱桃已经想了半天,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继而才有些犹豫着开口道:“您是不是要多注意注意冬婕妤身边的。”

  没有直说名字,但是话里话外明显已有所指。

  丁含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了冬婕妤娇小的脸蛋,和另外一张有些熟悉的脸,陈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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