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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瑶与他的妖怪朋友

第十八篇 帝女桑

丁瑶与他的妖怪朋友 云生眼底 1635 2021-01-04 10:23:03

  连载小故事第18篇

  料峭东风吹酒醒,一睁眼便见苍郁间一片青天,追念昨日顿觉不妥,踉跄起身,身旁不远树梢横断,隐然有人侧躺在乱石堆上。

  从容之人,也露了心焦忙乱。只见沈一柔被树枝乱石划破手脚,周身是血,导致他昏厥的倒是胸口一掌;她本事妖怪体质,轻易不会受此重伤,伤口的自愈能力高于凡人,现血迹已干伤口仍然依稀可见,不见愈合。

  一时束手无策,叫来了丁瑶;丁瑶见沈一柔这般模样,大为光火。她旧伤未愈,这新伤遍体;几拳上去,韩泰华也不躲避,宁愿领受这顿。

  “算了,打你又有何用。上次一柔受伤,宝哥喂了她一碗黑糊的工具,她便脸色回光;再去求问下宝哥看能否救一柔了。”

  可两人又想到聚宝盆右眼被沈一柔伤了,虽多次言明错不在沈一柔;可万一偷偷给丁瑶种蛊,左右为难,更不知如何是好。韩泰华是个善于拿主意的人:“拖下去,只会延误救治她的时机;我去接宝哥。”

  留下丁瑶一人照顾沈一柔,难怪城中的婚房如此简陋,原是在半山腰设了如此气韵古雅小院子。

  卧房处有一平台可远眺,此情此景可谓是阅尽春色好时光;可惜沈一柔不知何时才气一睹这无边春色。满目盎然,心中却是烦闷异常;丁瑶追念自己最近的遭遇,不解苍苍意。古今来、把人僝僽,者般游戏。一直没敢跟外人提起,有一位陌生的女人近来常在梦中泛起,容貌越来越清晰,她说的话越来越多,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梦里他们刚结婚,她相貌平平,心性敏感又极自负,在家又喜欢指手画脚,不管丁瑶做什么都要抡起袖子指教一番,战战兢兢小心过活,真叫是自己的人生一塌糊涂,就特爱在别人的人生里指手画脚;梦中的日子压得丁瑶喘不外气来,怪梦连连丁瑶已经好几日没有睡个牢固觉。东风徐徐,不觉困意来袭;

  梦里,依旧是她夫人在发脾气,没完没了的小姐脾气。一见丁瑶就质问:你刚去了哪里?可是那伶人厮混?

  夫人日常茹素,丁瑶无肉不欢,吃不到一处自然处不到一头;可夫人偏爱分配菜,虽说不饿,照旧被硬逼着吃了一盘菜,喝了一碗汤。用饭也就算了,最爱睡觉的丁瑶照旧要被管制,有日丁瑶贪睡发了脾气,夫人就跟丁瑶闹了一天一夜不罢休;至此丁瑶再无心反抗。

  幸亏聚宝盆过来叫醒丁瑶:“别睡风口,快醒醒。”丁瑶醒来,仍觉在梦中,痴痴坐着看聚宝盆拿着一碗黑糊状的工具喂沈一柔,而韩泰华在旁仔细的擦拭嘴角的挂食。照旧是一碗糊状之物,沈一柔勉强吞咽便有了脸色。

  韩泰华替沈一柔的伤口换了药,在重新仔细的包扎好,觉察伤口确实有明显愈合的迹象,但却不再是以往的“立即愈合”

  “我知道你们会疑问,我给一柔喂了什么。”聚宝盆右眼虽被刺再难恢复视觉,但一生意人注重形象,特意去德国按了人造眼球近看有些玻璃状依旧可以看出划分,与人说话会不自然的一低头,仍然不敢恒久与人对视。

  “这种工具叫帝女桑,凡人吃起来并无用处,味道就是普通的桑葚,但沈一柔吃了即是灵丹妙药;”

  “前些年,我与沈一柔的父亲王林玉年老在西南拍得一处山地,用做文旅开发之用。自然要平整山林,修整草木;可当地居民,却拦住不让动他们的圣树;书上充满红色的经纬,周身都是居民焚香叩拜的痕迹;此树较之普通桑树高峻许多,并无一样;桑叶硕大;当地人说这颗树的桑叶喂了蚕宝宝会吐出金丝茧,织成的衣服夜晚会如星光璀璨,华贵无比;但如今蚕宝宝都不吃其叶。”

  我与玉林兄见那树纹理红色,纹样犹如图腾般怪异,划破树皮竟有血一般的物质流出;我们便请了能人异士来分辨,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帝女桑。于是请了林木专家精心照料多年终于有一年开始结了桑果。每年或空运送来,或我人肉背回给一柔,吃不完又小心冷藏起来。一柔异常爱吃,每每吃完都觉精力异常充沛,精神丰满,几日不知饥饿。

  注:中国神话传说中的桑树。以赤帝女居此桑而升天,故名。

  《山海经·中山经》:“又东五十里曰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馀,赤理黄华青柎,名曰帝女之桑。”

  《太平御览》卷九二一引《广异记》:“南方赤帝女学道得仙,居南阳崿山桑树上,正月一日衔柴作巢,至十五日成,或作白鹊,或女人。赤帝见之悲恸,诱之不得,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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