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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那剑那三国

039、重写标志2

那人那剑那三国 漠雨随风 4146 2021-03-17 16:49:14

  013~014、袁老板三访、自请黑锅

  何进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田风,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御赐金甲才慢悠悠地开口:“本将军倒不是路过此地,听闻阉党出来阻截我们世家才俊进士林,特意过来看看。”他的目光慢慢转向不远处的赵忠。

  你们世家?呵呵。想来是袁绍和曹操听说赵忠出城所以拉他来挡枪的。田风对着何进身旁的袁绍和曹操投以谢谢的目光。

  袁曹二人只是笑笑,并不做声。

  赵忠终于停下了傻笑,“何遂高,你指使一个屯长脱手打杀內侍官,可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赵长秋私自出宫拦截士子,陛下知道了该怎么想?”何进一脸蔑视,不就是把天子的名号搬出来吗?谁不会呢?

  他之所以亲自出马,无非是怕袁曹二人压不住赵忠。其实这个田丰是谁他基础绝不在意,他看中的是一个在世家面前刷脸的时机。

  赵忠又开始傻笑,不外手却伸向怀中,掏出了一卷圣旨。

  圣旨泛起的瞬间,何进、袁绍、曹操同时变色,三人一齐下马。

  张辽也只好随着下马。

  赵忠双手捧着圣旨却没有立刻开始宣读,而是一步一步走到田丰面前。

  “田元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照旧觉得,忠是一个老实人,听了袁公路一句话就来找你麻烦?”

  田风脑门有汗水流下,自技央绕照旧浪了。

  仗着穿越者的先知先觉,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昨天的蹇硕、今天的袁术,另有面前这个赵忠。

  其实不用脑子都应该明白,这些人能身居高位绝不行能是平常之辈。

  “忠,衔命宣旨。”赵忠没有继续和田丰烦琐,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张辽身上,“一个屯长敢伤天使,应当何罪?”

  张辽咬了下嘴唇,并没有看赵忠而是回首望向何进,但是何进这个时候却默不作声,甚至反面张辽对视。

  “哼……哼哼哼!”赵忠猛地拉开圣旨:“钜鹿田元皓听旨,中平六年封左庶长。”他把圣旨塞到田丰手里,然后继续傻笑。

  左庶长是爵位,汉朝二十级爵位的正中间,第十级,按前朝例十级到十八级位比九卿,十九是关内侯,二十彻侯。

  当朝爵位很少封,按原理说物以稀为贵。

  其实否则,如今世家独霸征辟、察举和任子等制度,基本上垄断了仕宦选拔权,爵位里或许除了两侯,其他的已经名存实亡。

  刘宏这个时候弄这个工具出来,而且派的是十常侍,不知道是不是想提醒自己别忘了那晚的对赌。

  “田元皓,你能看出陛下当初卖官救国的初衷,让陛下很开心,不如和忠一同回京谢恩。”赵忠的口气是商量。

  田风不傻,和他回去或许率玩完,况且刘宏也没有叫他回去。这个不上不下的爵位很可能有劝自己低调的意思,否则封个高点的自己恐怕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丰另有要事,谢过陛下,谢过大长秋。”田风先对着雒阳偏向拜了一下接个拜了拜赵忠。

  赵忠不再理会田丰,手指张辽,“把此人拿下!”笑眯眯的眼睛死死盯着何进。

  他身后的內侍一拥而上,却不意田丰跳了出去,挡在了张辽面前。

  “等等,丰有话说!”张辽脱手是帮自己,田风没措施像何进他们那样无动于衷。

  “田元皓,忠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赵忠又笑了起来。

  “小子不敢。”田风弯腰做敬重状,双手高举圣旨,“敢问大长秋,陛下封爵,內侍官难道不用准备相应的赏格吗?前朝老例丰照旧知道的。”呵呵,封赏,封赏。你两手空空跑来封爵,有封无赏,丢的可是陛下的脸面。

  “你不敢?本公倒是没看出来。”赵忠这个时候开始有焚烧大了,他原本也没把这个田丰放在眼里,今天玩这一出无非是借着封爵的时机打压何进的。

  如今这个家伙不识抬举,自己却又欠好发作,究竟是刚封的左庶长,照旧自己亲自来宣旨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赵忠声音不大,但威胁的意思各人都懂。

  田风转身,“上将军,丰乃新晋左庶长,回乡路上怕不宁静,不知可否派一屯军力相送?”说完再次转身回来对着赵忠,“如此,丰不再追究內侍官没有按例封赏。”

  何进大笑,笑完高声喊到:“张文远,你带本部人马卖力掩护左庶长,直到他省亲返京。”

  张辽松了一口气:“辽,领命!”

  何进走上前,“待你和田元皓回来的时候,升你做军侯,带兵由一屯升一曲。”他又转向田丰,“元皓归来的时候直接来上将军府,本将军自会部署。”

  何进一边封官许愿画大饼,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赵忠。

  田风心里觉得可笑,可惜这个上将军命不久矣尚不自知。张文远得手是不行能吐回去给你的,你不死哥绝不回雒阳。

  “果真是朴直田元皓,忠领教了。”赵忠把帐都算到了田丰头上,转身上马带人离开。

  田风倒不以为意,横竖不在雒阳混了,你十常侍还敢去士林追杀哥吗?

  谢过何进几人,送他们离开,张辽带着五十军士留了下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家仆们开始找高地安营,王超嘱咐田丰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赶路,争取在中午抵达士林。

  张辽体现谢谢之后一直跟在田丰身边。

  来日方长,田风没有急着拉拢张辽,而是在晚饭事后思考即将到来的试练。

  要是考那些儒家经论,自己恐怕一天都过不了。

  还没有等多久,远处又响起了马蹄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几百支火炬,张辽第一时间指挥值守的军士摆阵防卫。

  不外随着那支人马靠近,田风脸上徐徐绽放出笑容,张辽也撤下了防御。

  那支戎马在距离营地百米之外停下,为首三人下马走了过来,正是袁绍、逄纪和许攸。

  田风迎了上去,却在心里苦笑,袁绍如此轰轰烈烈来找自己,怕是想在自己身上打上袁家的标签。

  “元皓,哥哥送上将军回府之后,点了两百新兵给你送来,以保你路上周全。”袁绍的声音响彻夜晚的野地。

  “劳烦三位兄长跑一趟,丰,惊骇。”田风上前客套一番引他们回到自己的营帐。

  袁绍看着田丰身后的王超和张辽开口道:“哥哥有些事情想和元皓商量。”

  张辽转身向着田丰抱拳然后准备离去,王超却坐着一动不动。

  “文远留下,”田风笑着对袁绍说:“都是自己人,不必见外。”

  袁绍笑笑坐了下来,许攸走已往拉着张辽坐下,“文远真猛士,今日如果不是元皓,那何屠夫怕是要把文远卖给十常侍了。”

  “文远脱手是为了救我,那十常侍冒犯就冒犯了,横竖不是一路人。”田风笑着回道。

  张辽平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作声,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心情。

  “为兄写信回家,袁家来日备上厚礼和医官前往钜鹿探访田家老太君,元皓不必为家事过于忧心。”袁绍下了血本,他的目的很明确,不管田丰跟不跟他干,先把田家绑上他袁家的战车总是不会错的。

  “本初兄有心了。”田风心塞,我没说不想给你打工,只是一来不想去趟雒阳的浑水。二来还没到时候,自己的优势就是熟悉历史,如果历史变得面目全非,那自己拿什么去玩?

  没等田风继续开口,袁绍继续劝道:“今天元皓拒绝了哥哥,哥哥很伤心。不外事后听说你也拒绝了袁公路和曹孟德的招揽。”

  “我这是第三次来造访元皓了,哥哥真心希望你能来帮我,如果可以,等你从士林出来,我们一起为陛下解忧。”袁绍此时甚至有些低声下气了。

  而逄纪和许攸在一旁端坐,并不像之前那样和袁绍一唱一和。

  按原理说,袁绍已经体现了足够的诚意,历史上刘备求诸葛亮出山也不外三顾茅庐。

  可是,不是田风矫情,这个时候他是真的不敢允许了。他是二十一世纪的打工人,虽然算不上乐成人士,更不敢自比诸葛亮,可是见过的人经历的事都不少。

  将心比心,如果自己放平身份去求人还好,但是这样有些低声下气去求来的人,到时候事情办欠好,会不会记恨?

  况且历史上的袁绍田丰……

  田风起身一拜,腰弯得很低。

  袁绍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可是很快笑容就不见了。

  “兄长厚爱,丰谢谢不尽。”田风停顿了一下,“但恕难从命。”

  他不管袁绍的心情逐渐难看,开始自己的解释。

  “老太君卧病在床其实只是想见见孙儿,她老人家活了一辈子,该享受的荣华富贵都也享受了。”

  “所以,丰是一定要回去的。”田风用余光看了眼逄纪许攸。

  “丰知道哥哥来此,是因为今日丰向孟德兄示好。”他笑了一下,“哥哥们走后,我已经冒犯了公路兄,如果再冒犯孟德兄,实属不智。”

  我刚归刚,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我不是蠢,否则你们也不行能看得上我。

  “他们二人与本初兄同为人杰,一个是你血亲兄弟一个是你至交挚友,他们是怎样的人,应该不需要丰去说了。”

  嘴上说着不需要,不外田风照旧说了起来。

  “公路兄心高气傲眦睚必报,但他手握重兵,账下文武如云。”

  “孟德兄与本初兄在伯仲之间,不外他志向远大,或者说他在这方面体现给外人看的更多。”

  “就连儿子的名字都取一个丕,上面是大,下面是十。至少别人看起来他更胸怀天下。”

  田风看着袁绍的脸越来越黑,便转了口风,“不外本初兄倒也不必学他,他之所以如此那是他没有你和公路兄的四世三公的名望,所以只好另辟蹊径。”

  “丰在太学时,有听闻本初兄和孟德兄抢新娘的轶事,真假暂且岂论,如今这新娘还没抢完。”

  看着袁绍三人的面色恢复正常,田风一肚子紧张收转意里。

  “如今的新娘是何屠夫,本初兄已经占了先手,在接下来的新娘就是新君,本初兄一步为先,步步领先。”

  “丰虽然不能在雒阳追随三位兄长,但是也另有些想法,不知哥哥愿不愿意听。”

  要人不行,要措施可以给你,借历史的花献现在的佛,田风没有丝毫压力。

  “元皓孝心可嘉,是哥哥孟浪了。有什么战略但说无妨,哥哥听着。”袁绍冷静下来接受了自己招揽失败的事实。

  不外这点攻击他照旧可以接受,心里想着得再补一封信回家,是不是选个袁家女嫁入田家,如果能在他回乡这段时间里结婚就更好了。

  不外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允许,不妨绕过他请尊长直接和田家老太君谈。

  田风并不知道袁绍心里的想法,自己回忆了一下历史,开始献策。“雒阳城中,大权在握的是三公,但他们在立嗣上并不会影响大局。本初兄的叔父肯定会时刻关注朝堂的变化,这个时候本初兄手里的兵权一定要抓紧,西园的另有何屠夫的。”

  “其他世家,能拉便拉,不能也没有须要再起争端。”

  这些都是袁绍自己在做的,接下来才是要害的地方。

  “何屠夫的视线始终锁定十常侍,丰照旧那个意思,十常侍是无根浮萍,没了陛下他们只能困守皇宫。”

  “本初兄所要注意的是太后董家,董太后抚育皇子协长大,陛下立幼的决心和太后有很大的关系,而太后只能和十常侍同心,她没有选择。”

  袁绍的眼睛亮了起来。“元皓的意思是?”

  “骠骑将军董重。”田风颔首,“这是他们唯一的宫外兵权,也是十常侍的脊梁。”

  “虽然如今董重人畜无害,可是事情一旦有了变化,这是一股可以改变局势的力量。本初兄不行不防。”

  “好!”袁绍不住颔首,“多谢元皓提醒,为兄今夜没有白来。”

  “可是,”逄纪在一旁插了一嘴,“如今董重和我们相安无事,如果提前关注他,会不会打草惊蛇。”

  “此事不难,推到丰身上即可。”田风不以为意,替老板背黑锅那是打工人的基操。

  等等……田风眼睛亮了一下,黑锅,黑锅,我懂了!

  历史上袁绍和田丰的关系,或许可以用黑锅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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