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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执行官

第一个位面1

天道执行官 卿长栖 2606 2022-04-23 01:56:16

  最近京城中新开了一家店肆,里面稀奇离奇的工具罗列了一整个屋子,似乎一小我私家的博物馆。门匾上写着藏奇居三个字。

  有几个王侯将相好奇的进去过,出来后急急遽的往府邸里面跑,不外几天就带着十箱的金银又回了藏奇居。

  围观的人就见他们宝物似的拿着一张图纸离开,然后藏奇居里面的人将十箱金银都搬了进去。从那之后便开始闭门不见客。

  什么图纸能值十箱金银?

  这个事情让众人不理解,直到半个月后皇上突然开始招木匠进宫,越日便有带着御旨的黄门去了藏奇居。

  这是要出大事啊?

  藏奇居在京城中心的边缘处,不是权贵住的金贵地方,所以也有不少普通黎民来看热闹。

  藏奇居内,青衿依旧带着帷帽,面对黄门不理不睬,都没在椅子上下来:“皇上想如何?”

  黄门见她无礼,原本就拉答下来的脸色此时更是不善:“圣旨到,你该跪下接旨。”

  青衿“嗯?”一声,九伏天马上一片寒意,让传旨的黄门心颤了颤。

  “既然你们没有请予的态度,那就离开。”

  如此强硬的态度让黄门抿了抿唇,想到他出宫时天子的嘱咐,让他务必有礼的将人请来,收了先给人一个下马威的念头,略躬了躬身:

  “是下官失礼,皇上想见一见长才在身的奇人,特派下官来接您入宫。若是能为我国黎民造福,吾皇愿以国师之礼待左右。”

  青衿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道,语气平淡:“你们天子的诚意,还不够。”

  说完,黄门一干人等只觉得眼前一晃,再回神已经到了藏奇居外面。

  沉思片刻,黄门一拢衣袖,直奔皇宫而去。

  藏奇居里面,目睹一切的系统不解的作声询问:“宿主为何要将他们赶回去?你建设藏奇居不就是为了让皇上注意到吗?”

  “予的身份何其尊贵,他们来请人的态度太过搪塞。”

  青衿手持琉璃盏,神色略有不悦:“况且若不是为了尽快完成任务,予才不会影响文明的进度。”

  【宿主的态度似乎和先前的随意闲散有些差异?带了几分狂妄和…蔑视?】

  系统暗自思索,和青衿接着说道:“那宿主不去看看男女主吗?现在凭据剧情,柏元风已经被偷渡者取代,明天就是书听白去找他,结果被摔了定情簪子的时候了。”

  青衿垂着眸子略一思索就做好了决定。颔首:“所在?”

  “桃李林。”

  ——

  尚书府邸

  书听白端坐在梨木床边,听到身边侍女说起最近有关柏元风的消息,握紧了手中素绢:“这些话…认真是元风说的?”

  “奴婢不敢有任何虚言,这些都是奴婢亲耳听到柏大少爷说的。”

  “可是怎么可能?前几天他还跟我说等我及笄之后便迎娶我,怎么一场风寒醒来便对我千般厌恶和冷酷?”

  书听白伸手拂了拂头上的簪子,语气坚定:“明天我要去见他,亲口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可能没有了情意,就算是她有什么差池,也应该说清楚。给一个女子安上克夫的名声,让她以后如何生活?

  竖日,桃李园

  正在兴奋自己很快就要过上富二代生活的柏元风,在桃李园中悠然的溜达,法式散漫,眉间自信的神色掩饰不住,不复过往自持懂礼。

  “元风,请你留步。”

  早在桃李园期待的书听白看见他,连忙走了已往:“我有话想跟你说。”

  看着突然泛起的书听白,柏元风脸色难看了下来。要说他最讨厌谁,毫无疑问就是书听白。谁让这个柏元风怙恃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不许自己纳妾,也不能去逛青楼。

  开玩笑呢?好不容易穿越到古代,可以体验一下三妻四妾的感受了,你给我部署这?

  柏元风病好之后就去把婚约给退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被柏元风父亲家法打了一顿,现在伤还没好,他还想去花楼看看呢。

  “你这个女人来这里干嘛?咱们婚约都取消了,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烦人?”柏元风原本就不喜书听白。说话也是往越能伤人心的偏向去说。

  “元风。你怎么这么说?我究竟是是哪里做的欠好,要你和我解除婚约?”书听白握紧了手上的手绢,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让对方这么厌恶自己。

  “你说是不喜欢我才要解除,可前些日子你还亲自到尚书府下聘,两家定下了婚约,为何几天不见你就说我克夫?你可知这些话对我有什么结果?”

  柏元风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唤起来:“你这人烦不烦啊,不是说了是我不喜欢你了吗,都解除婚约了还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各人闺秀都是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吗?”

  看见书听白脸色马上煞白,柏元风越发得寸进尺,似乎是为了掩饰适才差点被一个土著发现不是原身的尴尬,柏元风挖苦道:

  “就你这个样子,还妄想嫁给我?年纪轻轻就撺掇我爹娘不让我以后纳妾,真是个妒妇。你要是还要脸就快点滚,不要污染我的眼睛!”

  书听白颤着手,看着柏元风的眼中带着不行置信,确定这就是曾经和自己过了十几年的竹马青年,将头上她文定的时候柏元风送给她的簪子递已往:

  “柏元风,当初可是你说过,待我及笄礼成,你便迎娶我,不会纳妾也是你向我保证的,你还给了我这簪子,我现在只想要个理由,为何你突然对我这么疏离,为何执意退婚”

  柏元风心中急躁,不耐烦再她说话,一把抓过簪子就掷在了地上:“没有原因,就是看你这张脸看了十几年都看吐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说完,似乎这里空气有毒一样,柏元风甩袖离开,留下书听白一小我私家看着碎成几段的簪子,再也忍不住,捂住口鼻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这样了。我做错了什么,说要娶我的是你,让我等你的是你,下了聘的是你…为何会突然酿成这个样子…”

  哭了个天昏地暗后,书听白才啜泣着擦着眼泪,低头去寻被摔断的簪子。

  就见身前不远处,一个蓝白长袍,头戴帷帽的人站在那,手中拿着断了的簪子。

  书听白啜泣的行动一停,被别人看见狼狈的样子让她略尴尬,哭泣强停,让她打了一个哭嗝。

  书听白:“……”更没脸见人了!

  青衿向她的偏向走了两步,将簪子递已往:“收好,这个对你很重要。”

  纤长白皙的手上,断掉的簪子显得格外晶莹剔透,但书听白看见簪子,就想起柏元风绝不留情摔断它的样子,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青衿于是又将手收了回来:“也对,定情簪子被别人摔了简直伤心。”

  “他…他不是别人。”书听白眼泪汪汪的说着:“他是我未婚夫…曾经的。”

  青衿语气平常,另一只手滑过碎了的簪子,带着点体现:“你未婚夫要是知道他给你的簪子被别人摔了,一定恨不得出来打人。”

  书听白啜泣的声音一顿,眸子望向了青衿:“你什么意思?难道适才那个不是柏元风?可是他和柏元风一模一样,连手背上的疤都有。”

  回应她的只有青衿的一声轻笑,随后就见青衿将簪子又递了过来:“这就是予接下来要做的事了,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去藏奇居找予。”

  书听白红肿的眼睛睁大了,不行置信的接过簪子,原本碎成几段的簪子现在恢复完好,连裂痕都没有。

  再抬头,已经没有了适才那人的踪影。书听白握紧了手上簪子,默默的念了一遍:藏奇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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