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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的进阶之路

第九十章

皇女的进阶之路 采遗思道 3838 2021-01-16 23:58:20

  3月24日一早,诺克派遣一位叫施因塔那的副将传唤伊菲格蕾丝到前线报到。

  穿上据说拥有神奇效果的生丝里衣裤和若干件亚麻里衬,安妮给伊菲格蕾丝换上她的定制全身锁子甲(除脸之外),外面还穿着札甲,把她交给她的卫队。

  经过一年多的训练,伊菲格蕾丝的负重能力算是练好了。

  不知道谁说过来着,无论那种铠甲防护性怎样,只要能保证正常战斗,干嘛不多穿几层?

  她还记得安妮第1次让她感受重量时的情景,不是穿一整套的盔甲,而是穿整套的正规宫装:

  头顶2公斤的王冠和一顶插了珠宝的假发,侍女在旁边护着她的脖子,生怕她脖子断掉,尽管衣服上很是坚硬的立领卡着她的脖子,在那上面还挂着一串4层珍珠项链。

  她记得其时自己从里到外穿了9件衣裙,另有一件女孩子们听则生畏的铁马甲:自从因病而导致脊住变形后,她就被凭据骨科医生的要求穿上了紧身铁马甲用以矫正脊柱,要穿到她10岁为止。每当她身体长大一点,就得重新定制一件,以免内脏和肋骨受到压迫。

  听说这玩意儿是从刑具革新过来的。

  不外穿上盔甲的时候就不需要这个工具了。

  外裙下是极重的木制裙撑和很硬的衬裙。外套的红色天鹅绒连衣裙上还遮盖了许多刺绣和水晶、宝石,然后这件礼服上还加上了一条很长的貂皮披风(披风上也有水晶珠),和一条长风毛白色坎肩。

  安妮给她取下皇冠,让她走两步。

  不出意外,才走了一步,她就倒了。

  厥后才慢慢适应起来。等到她把盔甲穿上身,她觉得这是武装好轻松。

  在天子的婚礼上,得知皇后的加冕套装居然有23公斤重,其他女爵的全身着装也重达10多公斤时,首相劳尔曾如此感伤:“当一个富贵的女爵穿上她的全套着装时,全副武装的战士也要为她这身行头的重量惊叹。”

  伊菲格蕾丝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盔甲和自己卫队所穿的札甲,感应自己莫名醒眼。

  就所有披甲之人来说,自己的这些侍从所穿着的甲算是好的。至少跟那些穿统一配发的皮甲的下层步兵比起来好许多,那些人身上只有心脏前后有块护心甲,造价极为昂贵的高金属笼罩率的盔甲对于他们来说是不行想象的。

  而家境优越的将士常能自备更好的盔甲,甚至还能把盔甲弄得漂亮一些。

  这或许就是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刀剑无眼,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

  她在路上就感受有点差池劲,随着施因塔那到达之后,伊菲格蕾丝晕了:她居然被支到了西线防御巴庸人的袭击,而不是去东边直接跟基尔特斯人对阵!

  但是她不能发脾气,不能任性闹别扭,以免动摇军心——在这个军阵里险些人人都和她一样想的,如果她带头表达不满,整个军队都市炸锅了。

  西线统帅是她的老熟人:腓特烈·帕尔马蒂。

  他对这位小殿下信心十足,认为她一定不会捣乱。

  他对伊菲格蕾丝说:“陛下怕您受伤,所以把您放到了这里。”

  实际上,天子对他说的是:“我既未年老,也未伤残,还用不着让女儿上这种大型的战场!”

  对于这番又当又立的言论,腓特烈没有直接驳倒。因为他现在是给天子当差,惹怒了天子遭殃的是伊菲格蕾丝——天子最厌恶手下的人明确亮相站队诸侯。

  伊菲格蕾丝游戏人间,当众体现了对父亲和老师的谢谢。

  她终于以自己的可爱和真诚调治了整个军队的气氛。

  由心里感伤演的好累。

  她跟这些比自己大好几轮的士兵讲起曾经的遭遇,再加上一些卡罗兰士兵的证实。整个西线军队里都知道了巴庸人是狡猾、无耻的强盗:他们无孔不入、无恶不作,知道他们曾对马特亚的乡村和都市的良善居民发动毫无预兆的攻击,甚至连女人和儿童都被他们屠杀。

  当被问到“卡罗兰大清洗”事件时,伊菲格蕾丝也绝不避忌自己当年的“小题大做”。

  那时候卡罗兰的马特亚人和巴庸人积怨已深,只差一个发作的借口。只是这发端是真的有点……狗血。

  故事发生的所在在卡罗兰领地西北的德斯礼郡的豪利市市中心的一座教堂,其时一对新婚匹俦在举行婚礼。

  马特亚帝国文化对婚礼上的匹俦没有格外的着装要求,玄色以外的纯色衣服都可以作为结婚的礼服。

  其时的新娘穿红色的连衣裙,新郎则是穿一套玄色的服装,里面穿着白衬衫。

  婚礼仪式和纪念仪式结束后,匹俦和他们的家人凭据当地习俗携手走出教堂向穷人们布施。

  这些穷人们里面有许多来自巴庸的妇女和儿童,他们看到匹俦的着装,很是生气:在巴庸王国,红色代表血光之灾,送别人红色或者穿红色衣服送别人工具都是对人的一种侮辱;玄色则是巴庸最尊贵的颜色,只有教士和王室才气穿,他们平日在这些人面前俯首帖耳如今马特亚平民居然穿着玄色向他们施舍,也让他们感应被羞辱了。他们回去之后就向丈夫或者父亲诉说此事。

  巴庸男人们在自家窝棚里逍遥过活。

  卡罗兰领地以明确的规则禁止身高凌驾145公分的康健男子上街乞讨,否则管你是谁一律吊死。

  年少的男孩子们在卡罗兰待了一段时间后,很快被马特亚人同化,过起了自食其力的生活。

  可是一些中年人和老年人思想很是顽固,他们坚定的认为身为父亲和丈夫的男子是一家之主,子女和妻子甚至母亲和姐妹都要侍奉他——据说巴庸王国的执法就是怎么划定的。这些男人普遍好逸恶劳,在家对老婆孩子吆五喝六,有的竟然让孩子和老婆出去乞讨或者事情,然后把得的钱拿回来供他清闲生活,如果他们稍有抗议或者不愿听从命令,就会被父亲或者丈夫卖掉。

  有一些不堪忍受父亲犷悍的巴庸妇女和孩子选择了逃亡,但大多数的选择顺从丈夫、听从父亲。

  这些男人听到妻子和孩子的诉说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决定给这些亵渎他们信仰的人一个“教训”。

  就这样,300多个巴庸人纠结起来冲进了教堂,他们打着信仰的名号,实际上有着各自的目的。

  事发时,新娘和新郎还在教堂由画师给他们画新婚纪念的画像,而宽大市民多是在吃午餐。所以当大盗来袭的时候,教堂四周没什么游人。

  意识到情况差池,牧师和助手第一反映是掩护宗教信征,因此遭到了大盗殴打,两个老人被他们打的头破血流;祭坛上的信征雕像和圣者雕像被砸的破坏,供品和香烛被抢的一点不剩;教堂的捐纳箱和神职人员的小我私家生活物品和救济库被洗劫一空,连教堂装饰也被敲下来搬走。

  新郎被剥光衣服扔在街上殴打,新娘被大盗轮奸。

  这个时候男人们都在事情时间,四周的女人带着孩子,她们听到消息的第一反映是要守好门户、掩护自己的孩子。几个勇敢的男孩和女孩跑出去向市府报案。

  两个马特亚籍的乞丐混入大盗中间,乘隙溜上教堂钟楼,栓上钟楼的门,拉动钟绳,敲响了钟。

  紧密而急促的钟声引起了市民的注意,这是只有地震和战争时才会敲响的警钟。

  地震是有前兆的,所以只可能是战争了。

  世代生活在领土都市的人们从来都不是靠躲避生存到现在。

  许多市民放下手头的事情,拿起趁手的家伙什冲向钟声的偏向,正在事情的男人们和学校里上课的中学生也是如此。而市长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看到市民冲上来,巴庸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立时作鸟兽散,一些速度慢的就被恼怒的市民活活打死了。

  人们发现新婚匹俦已经气绝,双方怙恃悲痛欲绝。牧师和他的助理满身是血地躺在祭坛边,死不瞑目。

  市民们对残缺的教堂进行了一下简陋的扫除,几位木匠捐了四副棺材盛殓了四人。

  市长就地立誓不破此案,誓不为人。他请求市民能够给予他资助。

  市里的另外一个牧师是一个激进派,他在葬礼上的讲话说:“巴庸人在我国领土上对善良的国民和品行高尚的牧师作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毁我教堂、害我牧师、残我同胞,这是对我们的信仰的亵渎,这是对我们民族的亵渎,更是对我国人民的亵渎!这是侵略!为了正义,为了信仰,为了宁静,我们需要一场信仰之战、人民之战、国家之战!我们已经善良过,但是毫无用处,因为这世上只有土块做的高炉里面练出土块中的铁、只有铁锤能打铁、也只有战争才气带来宁静!如果不能除此大患,下一个躺进棺材牧师的会是我,下一个被奸杀的女人是你们或者你们的子女和姐妹,下一个被欺凌而死的男人是你们或者你们的丈夫和兄弟!”

  若不是市长阻止,义愤填膺的市民们险些要杀尽巴庸人了。

  市长要求巴庸人三日之内交出凶手、交还教堂所有工业,否则接纳强制手段。

  这一招够狠的,因为三天时间足够把所有人的怒气攒到最高点。马特亚人从不会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惯着为非作歹的外国人。

  不出所料,没有一个巴庸人出来认可。于是,300多户巴庸人家遭到了强制搜查,但凡翻出任何教堂内的工具全家都被带走审问有部门巴庸人逃到了外地。

  这些人向此外地方都巴庸人诉说自己遭到了不公待遇:和其他地方的巴庸人一样,他们也认为自己不是马特亚人不应该受该国执法制裁,而且认为自己是逃难而来的良民,不应被“压迫”。

  于是,在几个不明真相的“领头人”的领导下,巴庸人决定攻陷豪利市作为巴庸人的永久居住地。

  中间另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事:

  卡罗兰的地方治安监探员老早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但是腓特烈却向当地市长和四周的民兵队长示意让巴庸人先动手。

  果真,在城内巴庸人的接应下,2000余巴庸人乐成“攻破城防”、攻占市政府衙。

  当他们满怀希望打开武库时、期待取得更好的装备去争取更大的胜利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们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准备撤离。然而他们的后路已经被堵死了。马特亚人杀了他们看守城门的人,控制了城门,手持武器的居民和民兵一起还击,25分钟结束了战斗。

  有些巴庸人被故意放走,他们纠集了更多的巴庸人“争取”,而马特人聚集了更多以保家卫国……自此,外来的巴庸人和本土的马特亚人。

  1565年10月的圣周上,年仅5岁的伊菲格蕾丝在海德拉市大教堂发表了10分钟的脱稿长篇演说。她果真表达了自己对异教巴庸人的厌恶和恼怒,而且告诉各人,上主在梦中启示她扫灭忘恩负义巴庸人,所以卡罗兰能给巴庸人的只有三条路:要么死,要么滚,要么归化。

  群众们十分亢奋,伊菲格蕾丝乘隙宣布将会招募“保土护教志愿军”。

  最终,在这支多达10万人的志愿军和宽大人民群众的努力下,卡罗兰的马特亚人终于清理了被称为“北国瘟疫”的巴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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