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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091 酸菜

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波士顿的陆羽 1086 2020-12-15 00:51:33

  陆舒能感受到自己是在做梦,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自己就是醒不来。

  整小我私家坐在漆黑的梦境世界中,外界的枪炮声正在逐渐削弱。

  “真够糟的。”陆舒能听出来这是佐藤的声音,然后就感受到一股巨力将自己带起来。

  “把他放在哪里?”这是帕夫柳琴科的声音。

  “没有什么外伤……”佐藤熟练的翻起陆舒的衣服,“哈哈哈,我比他长!”

  陆舒眉头一皱。

  然后就是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东瀛人都是这么变太吗?”帕夫柳琴科骂道。

  “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污蔑我,我确实比他长。”佐藤哼哼唧唧的捂着脸狡辩道。

  “那你有我的长吗?”陆舒又听见帕夫柳琴科的声音。

  “斯国一!(厉害)”

  虽然他只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与触感,但这不故障他开始浮想联翩。

  “外头的人被打退了,不,应该说他们被扑灭了,我们准备出去看看,你们可以歇一会儿……你们在干什么?”

  前一句是军官的声音,后一句也是。

  只不外他的声音由兴奋酿成了惊恐。

  “我们在比身高。”

  听到佐藤的这句话,陆舒算是松了口气。

  原来是比身高啊……我还以为是干啥呢。

  随后他对外界的感知就被完全切断,梦境里只剩下一片黑暗。

  陆舒无聊的坐在梦境空间的“地板”上,环视四周,只看见一片黑暗。

  像躺下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陆舒开始追念他近几天的事情,从伦汀出发到适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这种清醒梦虽然稀有,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一百年前,尼德兰医生弗雷德里克就正式提出了清醒梦这一看法。在清醒梦的状态下,做梦者可以在梦中拥有清醒时候的思考和影象能力,部门的人甚至可以使自己的梦境中的感受真实得跟现实世界并无二样,但却知道自己身处梦中。

  厥后的心理学大师弗洛伊德曾在《梦的解析》一书中提及过,清醒梦是“潜意识的强念力再现”。

  说到底就是一句话,自己能控制自己的梦境。

  陆舒回忆起那本佐藤手书的催眠术手册,催眠术手册就真的泛起在了他的手中,上头有一些书页写满了字,有一些书页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是空白的。

  那些写满了字的书页,都是之前陆舒认真看过的,而急遽一瞥的那些,则很模糊。

  摸着那本手册看了半天,陆舒模仿着心理体现的教程给自己来了个催眠。

  “一只羊。”随着陆舒的声音落下,一只绵羊泛起在梦中。

  虽然数羊是最常见的自我催眠方式,但这不故障他的高效。

  换一种想法,如果数羊给自己催眠没有用,那为何他能流传至今呢?每一种工具的存在自然有他的价值。

  “两只羊。”又一只绵羊泛起在梦中。

  “三只羊。”

  “四只羊。”

  ……

  “九百九十九只羊。”

  遗憾的是,直到这些羊铺满他在梦境中的视线,陆舒依然没有困意。

  从遍布梦境的绵羊堆中坐起,陆舒拨下一缕挂在额头的羊毛。

  放眼望去,四周全都是被自己“召唤”出的羊。

  “我要那么多羊干什么?”陆舒挥了挥手,那些绵羊瞬间从梦境中散去。

  无聊的打发了一会时间,陆舒突然振奋起来。

  这既然是自己的梦境,那是不是什么都能做?

  陆舒立即开始革新自己的梦境,心念一动,天上就泛起云彩与太阳,地面泛起草坪,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酿成一套完整的长袍。

  阿剌柏式长袍,走路都带着风。

  这种感受太爽了,做清醒梦,自己就是梦中的上帝。

  但是似乎有什么差池的地方。

  陆舒原地走了两步,脚下并没有风顺着袍子向上窜。

  这个世界没有气流。

  不外这都不是难事,这是我的世界,一切都由我来做主。

  手杖泛起在手中,扭转握柄,一把长刀从手杖里抽出,陆舒试着在空中挽出一个刀花。

  就像影戏里那样,而他真的乐成了。

  只是手杖刀握在手里,感受有些轻飘飘的。

  陆舒仔细追念了一下手杖刀的重量,顿觉入手一沉,似乎这把刀酿成了真刀。

  或者不如说这就是真刀。

  在梦境中,陆舒不停学习握刀要领,挥刀行动,他甚至还能在脚下缔造出一片沙漠,骄阳,仙人掌,甚至是绿洲。

  他所见过的工具,全都在梦境中获得了实现。

  梦里啥都有,就是没吃的。

  感受到腹中饥饿,陆舒挥手“召唤”出一道道菜,在自己面前设置桌子摆出盛宴。

  托了巴乏里亚州政策的福,汉斯在这里的学校都是免收学费的,但书本费、保险费、生活费以及社交支出依然是一笔不菲的支出,这些支出不是拿奖学金就能完全弥补的。

  于是乎每到课余时间,陆舒都市去四周的餐厅勤工俭学,希望能够在踏入社会之前,多为自己积攒一些资本。

  为什么是餐厅呢?因为在那四周的许多外国餐厅都可以在结束事情以后,由店长组织各人一起用餐,而且有的当地餐厅只招全职工人。

  虽然,在穆尼黑的外国餐厅竞争也很猛烈,开张关张是常有的事,陆舒也就辗转在一家家外国餐厅中,从清洁工到侍者,到门童,甚至是几家餐厅的小厨师。

  顽强的汉斯人吃惯了面包、猪肉,喝惯了自家的啤酒,有时候那些外国餐厅不见得就能讨到好。

  不外也有意外,陆舒就曾经在一家东方国人开的东北菜馆当过帮厨,老板是个胖乎乎的老大爷,腌的一手酸白菜愣是让那群汉斯人流连忘返直呼过瘾。

  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锅包肉、地三鲜,那土豆压出的粉条都是从家乡运过来的,汉斯人自己做起来,就没内味了。

  再来一杯冰镇的老哈啤,简直不要更爽。

  老大爷为人也像哈啤一样爽快,陆舒问过能不能学手艺,老大爷还真就教。

  一晃好几年了,陆舒也搬到了小城伦汀,不知那家菜馆现在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应该还像以前那样红火吧。

  晃了下脑袋清空杂念,陆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锅包肉放进嘴里。

  锅包肉入口,完全没有肉的香味,他只感受自己在嚼一块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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