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让,让让!”听到自家航行员有难,军官急不行耐的凑上去,想要看到后续。
防空导弹被一颗滋扰弹诱爆,在空中绽放出火花。
“太棒了!”军官放下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在空中挥了一拳。
“敌袭!”正在抢视线看空战的三人被一声大吼吸引注意力,随着吼声响起的另有猛烈枪声。
西里斯从那栋修建内冲出,上百支型号各异的枪械同时开火,将余下的所有弹药全部倾泻到医院大楼上。
帕夫柳琴科跑到一个窗口,刚刚探出脑袋就招来三四杆自动武器的火力压制。
狼狈缩回脑袋,帕夫柳琴科半蹲在地上,向陆舒喊道:“他们疯了!”
枪声密集如雨点,所有人要想让对方听清自己所说的话,就不得不扯开嗓子大吼。
军官在走开之前又凑到孔洞前看了一眼,正好从孔洞里看到两发肩扛式防空导弹再次射向战机,战机则玩命狂奔,纷歧会就离开了这片沙漠,发动机轰鸣声也消失不见。
“我来试一下。”陆舒发现不再有人向这里进行火力压制,迅速在窗台上架好机枪向楼下还击。
刚刚将一个蹲在汽车发动机后疯狂射击的武装分子撕成碎片,就有人向这里继续施以火力压制。
陆舒缩回掩体,手中机枪收回不及,被一颗子弹打中护木,AK系枪械典型的暗红色护木瞬间被撕下一大块,当陆舒完全收回机枪时,另一半护木也从枪身上滑落。
陆舒摸到没有护木的那段枪管,被烫的“卧槽”一声。
“他们疯了。”
“是的!”
陆舒也切身体会到了外头这群士兵的疯狂,咬牙切齿的抱着脑袋,学着帕夫柳琴科的样子把整小我私家缩在掩体里。
一枚火箭弹咆哮而来,击中陆舒所在这一侧的墙壁,所幸陆舒离墙体较远,躲避姿势正确,攻击波没有造成太大损伤。
但照旧不行制止的泛起了耳鸣和眩晕。
如果不是正在和帕夫柳琴科相互喊话,这一生机箭弹的近距离爆响足以击穿耳膜。
看着倒地不起的帕夫柳琴科,陆舒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唾沫,重新回到窗口旁。
那一生机箭弹将墙壁震的松松垮垮,陆舒向上一扶,几块砖头就随着砂石哗啦啦往楼下掉。
面前泛起一个小小的缺口。
不管三七二十一,陆舒将没有护木的机枪从缺口中伸了出去,向下方开火。
没开两枪,陆舒感受到胃中一阵排山倒海,头顶天旋地转,不外幸亏他没吃过午饭,上午摄食的饭菜也在不停运动中消耗了七七八八,现在吐无可吐。
空中支援不仅是扭转战局的制胜法宝,同时也是这群立柏亚南方军阀的催命符。
狗急跳墙的西里斯开始向加尔丹医院提倡决死冲锋,一时间给守军带来了巨大压力。
尽管陆舒对于连发枪械的天赋摆在那里,不外目前状态差到极点,自然是不行能再给下面的人带来杀伤。
不外也幸亏杀伤只是机枪的作用之一,威慑与压制同样重要。
沙尘暴向西移动,加尔丹医院上空的沙尘现在完全消散,只留下一丝丝细碎风沙伴着烈日光线无力垂到地上。
治安队伍在下层军官的组织下自发进行还击,局面慢慢再次被守军掌控。
不知道打了多久,不知道西里斯提倡了几波冲锋,更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弹匣,陆舒只感受双臂发麻,满身险些被机枪后坐力震散了架。
直到他再次打空一个弹匣,向周围摸去时,才发现已经找不到可以更换的弹匣了。
因为通用性的原因,RPK机枪也可以使用AK系枪械的三十发尺度弹匣,只不外没有他自己的长弹匣那样持久而已。
可现在短弹匣与长弹匣一个都没了。
不能作战,那就休息吧。
休息……
这座医院修建结构较老,想要打进加尔丹医院就只有正面强攻这一条路,走其他路线的话,只要守军不是呆子,完全可以做到一夫当关。
因此现在高层只有正面的窗口与楼道有士兵扼守,后面保留了最基本的人手。
医院作为沙漠小城加尔丹仅有的几座高层修建,占据这里的利益十明白显,西里斯的进攻也愈加疯狂。
陆舒扔掉机枪强打精神,想把帕夫柳琴科拖到走廊劈面的病房里,至少走廊劈面更宁静一点,但他拽不动。
加上身上装备,帕夫柳琴科快要二百斤的重量实在不是陆舒这小身板能拖动的。
使劲拽动帕夫柳琴科的领子,陆舒却没有注意方式,领口勒到帕夫柳琴科的脖子,把他勒的满脸通红,没过两秒钟,帕夫柳琴科被硬生生勒醒,醒来就翻身开始呕吐。
呕吐物噼里啪啦溅到陆舒鞋上,陆舒也终于受不了了,跟帕夫柳琴科脑袋凑到一块狂吐。
没消化完的鸽子腿、古斯古斯,另有从奥马尔那里抢的手抓饼……
抬头一看,帕夫柳琴科吃的工具更丰盛,里头竟然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腥味。
酒精饮料在这种地方,可真的是一种奢侈品,不是贵不贵的原因,而是由于文化原因,当地人不怎么喝酒,也险些不吃猪肉,这可要了从小在汉斯长大的陆舒半条命。
汉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样食物:猪肉、啤酒。
还没等陆舒搞明白帕夫柳琴科是怎么在这种险些是禁酒的国家搞到的酒,一块木板就从窗外飞来,直接砸到陆舒脑门上。
陆舒眼前一黑,直接背过气去。
再度归来的F-5E座舱中,看到那枚五百磅的杀伤爆破炸弹在人群中央炸开掀飞无数杂物,被义呆利佬坏了好事的赫尔曼,恶劣心情也稍稍平复。
“你真是福大命大,耐特。”赫尔曼阴着脸推动利用杆,调转机头飞回基地。
赫尔曼心中暗骂那两架义呆利狂风。
这一发杀爆弹要是落到疯狼头上,世界就又少了一个疯子。
来时满载弹药,现在所剩无几。
……
与上次催眠术造成的昏厥差异,陆舒这次没睡太久就开始做梦。
一个清醒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