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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039 局势

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波士顿的陆羽 1026 2020-10-30 19:19:45

  等到奥马尔收拾完餐具去刷洗的时候,陆舒就自己扶着床沿走下床去上茅厕了。

  适才卧床的时候还没什么感受,一下了地就能发现问题。不止是双臂脱力了,双腿和腰腹肌肉也都严重脱力。

  在昨晚那种虚弱的肉体条件下,陆舒的身体彻底放松,叫醒了维克多深植在陆舒心底的心理体现,超出凡人极限的剧烈运动对他身体造成了二次伤害。

  拔刀怒斩拦路匪徒,完成了十步杀一人的壮举。看起来很帅吧?但价钱也不小。

  耍帅从来就不是一项简朴的运动,要么有大量物质资源,要么有高明技巧。

  也幸亏从小在福利院里受尽了折磨,打造出一颗水火不侵的坚贞心脏,陆舒才气反抗的住维克多那种条理的催眠。

  换了一小我私家,可能就真的想佐藤的那些同事们,被彻底洗脑,忘掉另有维克多这么一小我私家。

  陆舒很难搞清楚这到底是好事照旧坏事,他现在一没资源二没能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的份。

  艰难的扶墙走到小病房里的独立卫生间,陆舒朝马桶上一坐,酣畅淋漓了起来。

  还好,括约肌没脱力。

  整整一个上午,除了在他床头柜上写稿子的奥马尔以外,陆舒没有看见其他人,连医生和护士都没来过。

  这不正常,但通常现代化的医院里面,都有医生来早诊,再不济也有护士定期查房,询问一些最基本的注意事项,再提醒一些老生常谈的注意事项,说一些戒烟戒酒注意休息饮食之类的话。

  于是陆舒找了一个奥马尔休息的间隙问道:“奥马尔,我想问一下医生和护士都去哪里了?”

  奥马尔揉了揉因为写稿子而酸痛的手腕,对陆舒说道:“你问这个?”

  “唔,这确实是个问题。”奥马尔沉吟道,“因为加尔丹市医院现在人满为患了。”

  陆舒追问道:“发生了什么?”

  现代社会的信息交流速度无比快捷,就在卧床的这十几个小时里,已经发生了许多陆舒不知道的事情。

  奥马尔仔细想了一下,回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就直接举数据吧,昨天下午的那场袭击事件开始到现在为止,加尔丹市的治安队伍与特警伤亡三十七人,虽然了,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许多加尔丹无辜市民也被卷进其中。”

  “袭击引起的火灾和骚乱越发严重,损失还在统计当中,现在加尔丹市的所有医护都忙的不行开交,尤其是这一层。”奥马尔用大拇指指了一下身后的病房门,“这一层躺满了做完手术的伤兵,等确认他们脱离危险之后,我会去借用医院的摄像机给他们做个采访。”

  陆舒感受很疑惑:“不是说这次禁绝摄像吗?”

  “禁绝摄像是立柏亚的采访任务,是为了制止冒犯当地民俗。不让带药品也是一样的原因,怕有人谋财害命,某些珍贵药品在战区的价值可是比黄金还高。”

  说到这里,奥马尔叹了口气:“我们还没有进入立柏亚对吧?没有进入就不必遵守那些破规则。就像若涅瓦条约一样,如果这玩意真能在战区掩护我们战地记者的生命宁静,每年也就不会有这么多同行因为种种原因牺牲了。”

  奥马尔说的很无情,却也很有原理。

  尽管北方联盟在进行军事行动的时候对记者伤亡数据一再掩饰,但墨写的假话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奥马尔下楼吃午饭去了,过会他还要替陆舒给人送钱,陈骅则接替了他来照顾陆舒起居。

  与奥马尔的气势差异,二级战地记者陈骅的身上明显有一股灰尘气。

  甚至陈骅让陆舒感受有点危险,如果非让他描述的话,那就是感受陈骅身上另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

  这种感受很玄,但能够看出来。

  从一小我私家的眼神行动里都能看出眉目来。

  “年老,你又是去哪了?”

  陆舒感受自己今天问出去的问题实在是有点多,但满身脱力的人也只能这样了吧……

  “看加尔丹市的治安队伍枪决武装分子,顺便写份稿子。”

  陈骅面容带笑,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似乎治安队伍不是杀了几小我私家,是宰了几只鸡一样。

  “昨天晚上把你送到这以后,加尔丹治安队伍还在据守这座医院和武装分子坚持。但把你送来没有多久,准确的说是十二点钟以后,武装分子全线撤离加尔丹东部,向立柏亚境内逃窜了。”

  “凭据治安队伍指挥部的分析,是武装分子发现图尼丝联系了立方西部政府军,怕后路被切断,于是向东南逃窜了。这些都是可以说的信息,不应说的我就不说了。”

  陆舒点颔首,作为一个老记者,陈骅照旧清楚一些分寸的。

  这个消息也许最终会从加尔丹治安队伍指挥部里泄露出去,但问题绝对不会出在陈骅身上。

  “然后留下来的武装分子就被加尔丹治安队伍枪决了?”

  “留了一部门,差不多吧,也可以这么理解。”陈骅的谈兴不是很高,晃悠到病房衣柜旁边,从里头抽出一个小号的折叠床。

  陈骅拉上窗帘,将小床展开,“这样,先不说了,我在前线待了一晚上了,先睡一会,你有啥事就叫我。”

  陈骅交待完了这些,就躺倒在折叠床上,直接和衣而眠。

  直到下午佐藤回来,陈骅才从床上爬起来和奥马尔一起忙事情。

  陆舒的这间病房是加尔丹政府为了照顾外籍记者部署的小单间,无论条件也好,位置也好,都是整家医院里最好的。

  而且岂论他是出于自卫照旧此外原因,一小我私家干掉六个武装分子的战绩是实打实的,谁都做不得假。

  这个病房,他有资格住。

  很快就到了第一天晚上,佐藤为了不打扰陆舒休息,选择在一旁用小台灯照明,自顾自写着稿子。

  他先是写了一千多字,然后又慢慢修改,调整段落和文章结构,直到整张稿纸上都写满了让陆舒似懂非懂的鬼画符。

  夜越来越深,陆舒透过住院部大楼窗户向外望去,可以看见远处城区被点点灼烁照的灯火通明。

  没过多久,点点灼烁逐渐向一个偏向移动,到最后完全消失在窗框里。

  佐藤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那是加尔丹的治安队伍,他们应该是开拔去了南方,今天下午我们收到消息,武装分子又袭击了南方都市西巴特。”

  听到佐藤这么说,又想起昨晚在加尔丹的所见所闻,陆舒不禁叹了口气。

  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

  陆舒盯着窗户外的夜色问道:“佐藤,你是心理医生是么?”

  佐藤点颔首。

  “从你的角度可以这么说,虽然我更喜欢的是做一名外科医生,究竟拯救人的灵魂这种事真的很难。”

  “唔……”陆舒沉吟道,“那你能不能教我一些反抗催眠术,或者至少是能减轻催眠术影响的措施。”

  佐藤没有回覆陆舒的问题,而是沉思良久,他反问道:“舒马赫,我们是朋友吗?”

  陆舒没有想到佐藤会这么问,但陆舒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坚定的回覆道:“虽然。”

  “那你能跟我一起念以下的这段文字吗?”佐藤拉过一张纸,在上面刷刷写下一行鬼画符。

  陆舒看到这玩意,好奇的问道:“这是符咒吗?”

  佐藤满脑门黑线,对陆舒说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这就是我们国家的文字。”

  陆舒掏脱手机搜了一下符箓。

  “你看,有繁体翰字,有不明所以的符号,所以这就是符咒。”

  看着陆舒手机上的那张符箓照片,佐藤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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