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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潇湘

8 截杀

剑起潇湘 今山木子 3055 2020-09-23 13:53:55

  李越废了田伯光之事,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摆在岳不群的案头,下邽究竟是西岳的一亩三分地。

  “可恶的田伯光,竟然敢跑到西岳地界犯案了,这事传将出去,一定又对西岳派的声望有损失。”岳不群很是恼怒,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不到这个衡山派李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剑法,得重点关注了,而我们西岳……”

  ……

  嵩山虎啸堂。

  “衡山派出了一个年轻妙手?为何之前的情报没有提及?你们资讯堂是干什么吃的?去查!武功路数,功力如何,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另有,传书白画子,让他脱手试试那李越,若是可能,直接斩杀。”左冷禅端坐主位,冷森森地下令。

  “是,掌门师兄,这事着钟师弟去办如何?”丁勉问道。

  “嗯,就这样吧。”左冷禅摆手。

  嵩山欲合并五派为一派,左冷禅不希望有人跑出来打乱自己的部署。

  ……

  江湖无秘密,最起码对五岳剑派、武当、少林这些大派来说,探子险些遍布大江南北。

  李越如往常一般,起床,洗漱,站桩,修习内功,没有练习剑法,究竟在客栈不方便,而是拿着长剑在屋里比划着,感悟独孤九剑总诀。

  这一次西岳之行收获颇丰:五岳失传的各派剑法、独孤九剑总诀式、狂风刀法、另有绝学级轻功,草上飞。

  临近中午,店小二来敲门说是有位姓方的先生求见。

  “姓方?先生?难道是方静的父亲?”

  李越思索间,走已往开门。

  “在下方容城见过李少侠。”外面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身书生袍,头戴纶巾,正拱手为礼。

  “先生客气了,里边请!”李越侧身摆手请客。

  “李年老,我来了。”方静背着微笑着跟李越打招呼。

  “嗯,好先坐下再说吧,小二,给这送壶好茶来。”李越掏出银子递给小二。

  “好嘞!客官!马上就来。”小二接过银子颠颠,笑容满面地跑去拿茶水去了。

  “在下拜谢少侠救女之恩!”方容城对着李越一拜。

  李越忙伸手一抓方容城手臂,暗运真气。

  方容城只觉得一股鼎力大举涌来,再也拜不下去。

  “方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其时情形,只要是正凡人都不会不管掉臂的,方先生请入座。”

  “少侠,请。”

  一番客套,待小二送来茶水,茶过一巡,这才转入正题。

  “小女方静自昨晚之事之后,决意要习武,在下与内子坳不外,本欲亲自送她上衡山参见,奈何家里小子年幼,在下又有教务在身,实在走不开,这才来托付少侠多多照顾。些许心意,莫要推辞。”

  方容城不愧为念书人,说话文绉绉的,说罢,从袖口摸出一小袋子银两放在茶几上。

  “方先生太客气了,方小姐根骨清奇,是练武奇才,能拜入衡山门下,也是衡山之幸。”

  李越顿了顿,接着道“既入门下,就是兄弟姐妹,方先生不必担忧。”

  ……

  方容城与李越聊了半个时辰,再三嘱咐方静后,这才告辞离开。方静一直安平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焦躁。李越看在眼里,默默颔首。

  练武,心性极为重要,能耐得住寥寂,下得了苦功,再加上天赋,悟性不错的话,必有一番成就。

  李越与方静吃过午饭,收拾一番,方静不会骑马,李越只好购了一架马车,自己当起了车夫,悠悠地向衡阳驶去。

  从西岳至衡山路途遥远,李越准备经十堰、襄阳、荆州入长沙回衡阳。

  一路风餐露宿,李越画出经脉穴位图谱,人体骨骼肌肉图,教方静认识人体结构,又把种种强壮筋骨肌肉的桩法传与她。

  方静影象力领悟性都很好,一天就把各经脉穴位都熟记于心,三天对人体结构有了全新细致地认识,这些都是武学之基。

  ……

  十天后,两人栉风沐雨,来到襄阳古城,两人歇息了两天,这才又重新上路。

  一出城,李越就感受到自己被人跟上了,不动声色间嘱咐了方静几声,继续朝前不紧不慢地赶车。

  这十来天,方静果真是武学奇才,李越教的衡山基础内功已经入门,倒不是李越小气不教她高级内功,镇岳诀为衡山镇门功法,须得回山禀明师父才气教授,至于辟邪心法2.0嘛,李越现在还真不敢乱传,自己改的心法自己这身体修炼没事,别人就未必了,也得等回山与莫大细细商量推测清楚有没有副作用才敢让别人修炼,在方静修出内力后,李越还把“草上飞”传给了她,这是李越得来,倒不用问谁了。

  这辟邪心法被李越修改后,修炼进度没有如书中所写那般快了,倒是诡异的速度如出一辙,而且修出的真气森寒犷悍,威力愈甚。

  马车转过山坳,果真,有五小我私家在那等着他们呢,为首的两人穿的一黑一白,明白昼还包着面巾,看起来倒像黑白无常,后边随着三个精壮彪悍的男人。

  李越勒住马车,距他们十丈就停下了,就看他们这些个穿着妆扮品德,明白昼蒙着脸,能是什么好路数?

  李越嘱咐方静自己小心后,提着长剑,运起轻功,唰~唰就到那几人跟前。

  裹着黑衣这人正是被左冷禅笼络的邪道妙手白画子,白衣的则是被派来督办截杀李越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号“九曲剑”钟镇。

  看到李越露的这一手诡异而快速绝伦的轻功,两人对视一眼,瞳孔微缩,均觉得今天恐怕是场苦战了,白画子踏前一步,拱手正要搭话。

  “何方妖孽,竟敢拦本小爷去路?”

  李越率先开口,双手抱剑,鼻孔朝天,态度嚣张。

  白画子一窒,强忍怒气,抱拳道:

  “在下兄弟两个,承蒙道上朋友看得起,称黑白双煞……”

  话音未落,就被李越粗暴打断:“好呀,果真是些不成气候的魑魅魍魉,看剑!”

  白画子:……

  哪有这样的?不是先外交几句,再自报家门,然后接上几句久仰台甫,如雷贯耳啊,请见教之类再动手么?怎么话还没说呢就直接抄家伙上了?这么莽的吗?

  白画子来不及多想,李越的长剑已奔着自己咽喉而来,森寒的剑意刺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侧身左手一掌拍向李越剑脊,右手一抹,抽出腰间长刀,劈向李越。

  李越不闪不避,右手腕一拧,剑尖搅向白画子左手,若不撤手避让,不待长刀劈中李越,白画子的左臂必先被搅碎。

  白画子无奈,只能抽掌右撤,李越得势不饶人,如影随形,长剑罩向白画子左腰数个大穴,白画子想挥刀拦截,却是李越的剑太快了,根原来不及,只能继续退。

  白画子一朝失了先手,在李越恐怖诡异的轻功身法、超绝剑术之下,只有躲闪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钟镇怀抱嵩山阔剑,本欲作壁上观,没曾想,李越三招两式就逼得号称邪派第一妙手白画子节节败退,当初左师兄为了收伏白画子,可费了一番手脚的。

  “难道此子武功修为已堪比左师兄了?不行能!左师兄天纵奇才,近几年创出寒冰真气,武功更是突飞猛进,不外此子剑法精奇,只攻不守,招招直指人要害软肋,若是任其生长,未来对师兄大业必造成阻碍,此子不行留。”

  原来按左冷禅意思是:试探一下李越的武功,如果能顺手除掉一个衡山派天才门生,自然更好了,但是李越身法之诡异,剑法之神奇超出乎钟镇意料之外,让他杀机大盛。

  钟镇悄然往靠近李越,运起全身功力一掌往李越背后拍去。

  李越正全力挥洒剑法,欲全力先干掉或者打残一个,到时候进可攻,退可守,他感受敏锐,察觉到拦路之人怀有恶意,自然想先下手为强了。

  突然,破空声从背后传来,随声而来是炙热的掌风,李越来不及多想,运起真气,左手一掌往身后拍去。

  “轰!”李越左掌与钟镇蓄谋已久的右掌撞在一起。

  李越只觉得一股鼎力大举传来,身体情不自禁往前飞去,跌出两丈开外,手心传来灼烧感,整条左臂提不起力气,内脏被震出了细微的伤口,李越剑尖一点地面,借力在空中一个跟斗,连退几步才站稳,忙控制五脏,把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嵩山大嵩阳神掌!竟然是嵩山的妙手!也不知道是十三太保的哪一位。”李越眼睛微微眯起,射出两道寒芒。

  白画子终于缓过气来,这一仗打得忒憋屈了,从动手开始,几十招已往了,自己竟然没能出一刀,一直在防守躲避,长啸一声,一跃而起,一刀往李越劈去。

  钟镇与李越狠狠对了一掌,虽然把李越击伤,自己也被李越森寒的真气入侵入经脉,半边身体都冻僵了。

  “寒冰真气?这小子怎么会左师兄的寒冰真气?差池!差池!这种真气比寒冰真气更诡异犷悍!”来不及多想,钟镇忙运起嵩山至阳真气恢复身体,同时大喝道:

  “小心!这小子真气诡异!”

  

今山木子

Ps:新手上路,之前看书的时候,总觉得我上我也行。自己真的写才知道,真的不容易,每一段总是写写删删,照旧不太满意,不外我会努力去写好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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