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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山

名为叛逆

云南的山 南忆梦蝶 1981 2021-11-16 09:54:34

  曾经有一套优秀的教育资源摆在我的眼前,我却没有珍惜,直到读大专以后才追悔莫及——一个曾经叛逆的孩子

  一

  他在玩手机,老师急冲冲的飞到他的面前,与他展开了一场抢手机的大戏。叛逆的小伙子服软了,嘴里张皇的念着:“我收起来了,下次不玩了……”年轻的老师并没有“适可而止”,执意要把他的手机收走。胳膊自然是拧不外大腿的,结局以老师获胜而告终。

  可是他照旧不放弃,一直随着老师走到了讲台前。

  到这里我们都知道戏看完了,该回到课堂了。老师已经走上了讲台,可是教学课本还躺在地上。

  老师看她满脸都写着不平气,白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书。

  “你把书捡起来给我。”

  我猜老师可能是想再给他一次时机吧!

  一开始他没有动,老师也不动,双方僵持不下。可以少上一节课喽,真好!

  动了,动了,他动了!他捡起了教学课本,他要认输了吗?他终于要向“教学势力”低头了吗?

  “唰”他把教学课本撕了,尔后转身走出教室。

  教室里“寂静”了——坐了50多人的教室平静的可怕,不知道还以为是半夜上坟山了呢!

  二

  最近几年“校园霸凌”的热度很高,我不美化这种令人恶心的行为,因为它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许多都是不行逆的。

  但是只要有一点点“欺负”或者“冲突”的行为都是“霸凌”吗?不见得,叛逆期的孩子们总会有不自觉地使用蛮力的时候吧!

  我清晰地记得那个课前。

  那天窗外下着大雨,化学老师和物理老师说要一节体育课,可是直到课前也没有个通知。

  预备铃一响,物理课代表就要开始带读了。化学课代表一见,立马跳起来,让我们拿出化学书。

  争着争着俩课代表就打起来了,打的正欢时,化学老师进来了。

  两个勤学生二脸尴尬。正当我们觉得打架的两小我私家死定了的时候。

  温柔的女士用温柔语气说:“停下来干什么?接着打!打赢了我上课。”

  化学课代表抓着物理课代表又打了几拳,然后正常带读。

  后面我们聊天说起这件事,贱贱地问物理课代表“输了”是什么感受,他说:“很爽。”

  三

  我的叛逆期来得很早,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是我叛逆最严重的时期,我甚至被请了家长。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老师在骂我。不知怎么的,老师越骂我,她就越委屈,最后她看着低头玩手指头的我,气急松弛地给我妈妈打了电话。

  下午。我的妈妈来到了学校,等她们聊完以后,妈妈问我:“你现在是不是很惆怅?”

  我点了颔首。

  妈妈摸了摸我的脑袋就走了。

  等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告诉我,我犯的错误原来很小很小,但是因为我没有哭,所以老师觉得我态度不规则,拒不认可错误。

  厥后又发生了频频类似的事,但是我依然秉持着“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哭是懦弱的体现”的信念。

  直到六年级我才想通了“服软”的原理,因为我第一次吃到了“糖”。

  那一天因为我们班的几个男生做错了事,全班都受到了牵连。许多同学都去办公室慰藉老师,我不哭,我的爸爸妈妈也不爱哭,我不知道我要如何慰藉哭泣的老师。所以我决定不去给老师添堵。

  后面一节课,我们几个没有去办公室慰藉老师的同学被撵出了教室。

  可能是因为真的觉得不公正吧!我哭出来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慰藉我,我成为了世界的中心。老师不停地向我致歉,她终于知道她错了。

  等到上了初中,我惊奇的发现班上许多同学都深谙“秒哭”之术和“变脸”之术。学不会进办公室10秒哭出来,出办公室1秒笑出来的“秘术”的人,都被称为了叛逆的孩子。

  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正好夹在孩子与大人之间吧!我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现象,在大人眼里,一直反抗的那一群人被评价为“叛逆”,会在尊长面前哭的那一群人被评价为“听话”;在孩子眼里,一直反抗的那一群人被视为“勇士”,会哭的那一群人被视为“懦夫”。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代沟”吧!

  我们总是被教育尊长是对的,我们要听大人的话……所以我们的潜意识认定了我们被“统治”甚至被“奴役”了……所以反抗。

  其实,在叛逆的孩子的脑子里装的就是“我是对的,你是差池的,即便你是对的,我也要证明你是错的……”正是因为这些想法,让他们觉得纠正错误是尴尬的,戒烟、不驼背、做作业等等都市让他们感应尴尬。所以啊,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让自己静静反思的合理动机。甚至势均力敌地打一架,在面上打出来了也就不会有背后的“霸凌”。

  我很谢谢我的母亲,因为在和大学室友们的聊天中,我的其中一个室友得知了我三四岁时的“梦想”居然是“买个大棍子把我爸爸打死”后,她对我说:“你要谢谢你的家庭教育,就你现在能控制住你的倔脾气,你的家庭教育功不行没。”(悄咪咪的bb一句:我爸居然真的借着教我擒拿的名义,让我俩痛痛快快地打过一次。)

  当天晚上,我复盘了我的小学和中学的时光,以及老妈对我的教育,她最常说的话居然是:“她结果就是那个样子,我最乐成的地方就是她没有得抑郁症。”她也和我说过,在我进大学之前,她从来欠好对我说一句重话。因为她很早以前就发现了我在尊长面前是一个样子(听话可爱的乖乖女)在同学面前又是一个样子(会吼人,会打人的女男人),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我,静静地等着两个我“合二为一”。

南忆梦蝶

第三个小故事里的“我”是个女孩,但是她小的时候,她问爸爸为什么不哭,爸爸告诉她“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她不理解,爸爸就将其解释为了:“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所以,她从小只要想哭就会在心里默念:“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所以平时岂论多灾受,她都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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