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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道法自然

卖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3474 2021-01-17 21:22:59

  理得之后心安,心安之后情深,情深之后才气出类拔萃。

  萃是花儿拱出某些限制后的光华,荟萃的荟也是这个意思,用草字头是一个比喻。鲜花奇卉都是生长出来的,在它是种子的时候,人们可能看得见,也可能没有看见,没有在意,但它生长出了地面。

  然后得天时地利人和,它终于有了一个发作,这相当于一个回馈,它会孝敬出它的果实或者花朵。这又是一个突破,在它装点了世界之后,它又进入了某种灵性。果实或者花朵都围绕着一层光,发抖着花蕊,然后才有下一步的孕育。

  这是一种自然。在天时地利人和之完美的情况下,它自自然然。

  动物的一些情况与此同类,它们的自然是它们的天性,可以被驯化,但不是都能被驯化,有的遭到了死亡。它们要完美地生长,这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劳绩,在进入某些阶段之后,这也和物种有关,会进入突破期。

  它们也会历劫。

  历劫是为了突破天性,进入灵性。

  人的情况有这其中的一方面,也有另一方面,也就是天性难定。所以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说法,人是更高级的种属,有更高级的起点。但为祸起来也是没有底线的,不会去管道法自然的自然是什么,怎么合适自己怎么来。

  也就是天性不是一个自然,而是经常改变。

  这个天性就是情感的集中,把情感牢固下来的时候它成了我们的一种反映,以此来看待人看待事看待情感。这岂非是一件自自然然的事情?

  只能说是的,但自然有两个自然,不行不知。一种是我们常谓的大自然,也就是我们的世界,自然界是一种自然,人的自然也是一种自然,这两种自然应该是和谐宁静顺的自然,成为人们美好的自然情况。

  自然界的自然是为了人的自然,人的自然是为了另一种自然。

  另一种就是“天上”的自然,道法自然的那个自然。这个自然也有两个自然,一个是灵光之下的时间和空间的自然,最早存在的自然,人们谓之天。天对于我们只是一个看法,但它不只是一个看法,它是可以触及的,而且我们有捷径。

  人们另有一个天,这个天是自然之天的投影,也就是我们心中的天,我们脑海中的天。存在在我们的意识深处,情感深处,影象深处,能量和智慧的深处,是人自己的天,人的灵天。

  人不在这个天上下功夫就到不了另一个天。

  所说的自然就是这些个自然,先是身的自然,然后是心的自然,最后是灵的自然。难度依次递增,身的自然勉强可以洁身自爱,不会引起大的冲突和乖戾。

  心的自然要经过训练和磨练,有执着和在意的,也有抛弃和化解的。

  碎和破自然经过过某些训练,很快就平复下来。他们只是没有想到少年会突然说话,在他们的臆想中,少年重新至尾是一直缄默沉静着的。或者说他还没有说话的“资格”,他基础无法和他们俩交流。

  他只是受法的一方,处在法的开端阶段上。如果真说了话也是梦话,因为这是在梦境之中。如果不是梦话,那真是向他们说的话,那么就不能小瞧他了,他已经获得了某种真实,可以步入某种虚空中。已经到了灵的境界。

  这怎么可能?

  情感的难以为继有两种情况,一是穷竭,大喜大悲之后或者身体疲惫的时候,受到了某种“撞伤”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时候就是榆木疙瘩,呆呆愣愣的反映缓慢,情感似乎被抽闲了。一是紊乱,心乱如麻七上八下,念头起起落落,风雨中飘荡不能安宁下来。不知道想些什么,刚想想这个又想起来了那个,漫不经心。

  碎有很好的耐性功夫,虽然被震了一下但很快平复,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下去,说的是神灵之灵。

  安住于自己身内的灵是大灵的一个碎片,或者说是一个影子,受到大灵的“派遣”而来,人人具有。纵然在甜睡状态,它的力量和智慧也已经远远地凌驾了人。如某些预知,某些危机之刻的潜能,某些能力。

  情感是火,也是眼睛也是恳求,选定了目标之后的风尘跋涉。这是一个触手,也是一个献祭,倾巢而出地把甜睡的灵苏醒过来。

  不是苏醒过来就完了,新生的他照旧个“孩子”,你得呵护他你得喂养它,哄着他顺着他,让他徐徐长大。他就是你,是另一个你。这时候有一个颠倒,他是你的全部,你只是他的一部门。

  然后这个他也就是你,顺着时空之路去往“遥远”的家乡。很远也很近,很近也很远。是长大的元神,是涅槃中的“觉”,是灵,是真正的仁,从仨到仁到“人”(无愧于人的人)到一,经过子虚匮和乱时空到了橙时空,然后安息在人类至终的境界。

  见到唯一的真神,自己也成了神。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这时候少年又是少年,他不是魔王第七把刀。当一小我私家的灵进入另一小我私家的身体,总要受到那个身体的影响。

  要知道灵的脱胎而出离不开身体,中间也有心怀意念的作用,但究竟来自于身体。身体也有自己的意志,明白了身体的意志,仅仅是修身也可以修身世体的灵来,这个灵一旦遇到甜睡的灵,两者也可以合二为一。

  是健魄之法。

  人的气血不是没有目的而来的,练气之法很常见,练血之法却很是罕有。当一小我私家进入另一小我私家,首先感受到的是气和血,感受到身体,感受到生命在其中在世。练血之法是要鼓舞这血,进入这血,把血的流动示意出来。

  凭据人们的说法有动脉有静脉,也就是一阴一阳了,那么就要阳者阴之,阴者阳之,给它另外一个潮汐,获得另一种平衡和循环。

  少年一边耳朵听着,一边手里比划着“长发披面”的招式,对于碎的原理,他听进去了,听了就记着了,但照旧太高深了一些。他喜欢行动,喜欢长发披面踏踏实实的运动轨迹,也就是在纵横上下之间有方见方,有圆见圆。

  这时候他也不明白阴阳,只是知道了一个原理,叫做三寸、七寸之法,这在厥后成为了一个心法。也就是进一定要进到至少三分之内,退则在七分的时候就有了计划。无巧不成书,三七之间埋伏着所有的巧。

  用气的时候是七分运转三分看顾,有门路也有了灼烁。用血的时候是三分改变,引进一种“心”的外力,七分在门路上筑起一个个碉堡,就像驿站一样,驿站都有新的影象。

  在行动招式上是进得去也出得来,三分为七分计划,七分为三分收尾。也可以颠倒过来,从后往前,七分拦路虎,三分网开一面,宽大为怀。

  碎和破一怔,这照旧他们心目中的长发披面吗,已经有了别样的风致,不完全像是在战斗。“皤然花白”第六招,有一地的月影,霜华在空中飞翔,在白茫茫中意气萧索。一个男人已经鹤发星星,雪发在很快地蔓延和燃烧。

  一种白火中看到了天空飘来的宫殿,粉雕玉彻,玉宇琼楼,清冷皑皑。

  宫殿串成一条鞭子咆哮而下。

  然后又是一阵的模糊。

  有冷幻伤拽鞭旁六种心法,寂冷梦幻悲悼拖曳鞭抽旁移,不管对手动不动,自己都要动。就像做完了一个梦之后,在大树底下醒来,又爬起来走向另一个乡村。

  少年的皤然花白中,月亮很温情,它是天空的眼睛,有一股灵灵的吸力在里面。霜华不是旋转的而是直上直下,是一层又一层的幔子。幔子上会泛起一小我私家影,也就是一个稀薄的空洞,正在抬头观天。

  一座雪桥从天的另一头突然延伸过来,一点也不栏杆和台阶,而是荒荒小路那样经过频频曲折之后一头栽下来。然后骤然一缩,时间空间和心情都老了,有一朵白花在桥头一层一层开放。

  无数絮一样的小伞也就是飘蓬轰然四分五裂,各自有各自的门路。就像在差异的时空中一样绝不交织,谁也不遮挡着谁。

  然后才有啪嗒一滴冰泪犁破了所有存在坠落下来。

  就像是春天的气息。

  然而人的血都是白的,人也苍白。因为苍白,已经破坏了所有的禁锢,只有一头鹤发是自由的精灵,云一样慢慢落下来。

  少年慢慢转头,盯着破和碎,照旧那句话:我们该走了!

  破和碎霍然提足了功力,把少年夹在中间。碎说,你是谁?又说,你不是他。

  少年一言不发,颓然坐下,合上了眼睛。对于破碎的紧张一点也不在意,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照旧少年。碎感受得出来,破也感受得出来,二人互望了一眼。

  他们明白一个原理,不是为了给人开罪,人的罪比这个更多。那就是:一件恶事或者一件善事,是人做下来的,这无可推诿。但不仅仅是人的加入,另有其他力量或者意念的加入。看着是人做的,其实对于人来说,他不外是被迫的同意。

  人在事件中充当的是次要角色,他只是不受控制而已。

  就像某些恶习的不改,自己管不住自己,当受到严禁或者劝说的时候就会大发雷霆,怒火中烧。非要把某件事情进行到底,谁都挡不住,这时候可以说这小我私家是一个恶魔。有好的恶魔,也有坏的恶魔,没有自由的存在都是恶的。

  人们宁愿不知道,知道了的时候会惊诧莫名,大吃一惊。平静总是一段短暂的时光,所谓的悠闲是自己对自己无力的慰藉,人们最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不堪。

  这却不能说出来,谁说就是被谁看透了,你就成了我的对头或者避而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你知道我。

  我的本意是不让你知道我。

  这是一种天生的欺骗,没有这种欺骗就不能存活。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当我说我的时候,其实我很虚伪,我在强颜欢笑。

  你发生了什么?

  这也许是明知故问,也许是望闻问切想要救助的开始,可可惜的是没有几多人有这个自觉,他们的回覆是一堵厚厚的墙:我不知道。

  知道也说不知道。

  这难道不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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