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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月光的小屋

164,打上个对号

卖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4741 2021-01-17 08:29:08

  有些事情真的不分对与错,各安天命。

  不分对错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到达一个目的地,路可以这样走也可以那样走,途中还可以歇息一番,擦擦汗,也可能被某些事情延误了一阵子,但最后照旧实时赶到了。

  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分个对错,那样心思就会用得太多。在这件事情上用心用情多了,在此外事情上自然就会用心用情少了。人的精力有限,人的生命也有限,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对的事情就是安于天命,也叫安天命。

  对错也是一个概说,是应不应该做,值不值得。投入和产出成不成比例,追求是短暂的照旧永恒的,我们想把生命弄成什么样子。

  有些对与错必须分得清清楚楚,一点也含混不得。

  错的就是要纠正的,没有涉及的情况下就是要抛弃的。一心一意坚持对的,这个对有时候只是自己的对。自己的对与错不能强加在别人头上,头上的意思是试图说服别人,但别人未必会理会,没有入心也没有入脑。

  事情照旧事情,原理照旧原理。我遇不上你,你就不能牵我的手。

  或者缄默沉静,或者应付,或者真的动了心,入在了情之中。

  在有对错的情况下,错是对对的提示,对是对错的警醒。对和错都是相对的,可以发生在一小我私家身上,也可能是两小我私家或者一群人,一群人对一群人,一小我私家对一群人和一群人对一小我私家,就看要突出的主体在哪里,在谁的身上。

  想要体现什么。

  错为了体现对,错是对的一条线或者多条线,是参照。对是对错误的不停修正和纠偏,可以走出很长的一段距离,然后再进行比照和取舍,这说的都是生命之路。

  最重要的是生命。

  不是说贪生怕死,和什么也不做,专以生命为要。而是在所有的生活和存在中顾惜一下生命,分出哪怕一缕思绪给生命,让生命生长起来,去看到生命。

  对和错是两件工具,它们可以同在。只是在努力对的时候掉臂及那些错的,掩盖或者省略了。错一直都在,对也一直都在,就似乎重要和次要一般,重要之后才有次要。

  也就是有足够的城府。

  不是说了吗,比大地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还要辽阔的是心思和意念,而比之越发辽阔的是灵,灵的辽阔已经深入到时间和空间之中。空间有已往式现在式未来式,有一层一层的圈式,被时间勾通了起来。

  人们使用的或者感受到的时间不仅仅是一个标志,它照旧一个分支,即是是一条下垂的线,线上挂着一个生命。

  时间往下走会走到尽头,个体有个体的时间,个体有时间是因为个体有生命。

  往上走才是正途,进入时间的主线上,然后在时间的主线上纵横。

  时空不分,有扩散的趋势。要往来的那一头去,那里才是时间的开始也是生命的开始。

  心胸阔达原来就是一种修养,生命在其中跳跃和欢喜。有些存在是属于生命的,有些是不属于生命的也就是非生命的,就似乎不停地捡石头的故事,总有背不动压趴下的时候。

  所以要轻装上阵。

  也就是重的要装在轻的里面,轻的要装在重的里面,这是生命的两种船法。轻的无论装几多工具、装何等重的工具都是轻的;重的装不管何等轻的工具都是重的,和几多无关。是身轻、心轻、意轻、灵轻,也是身重、心重、意重、灵重。

  一味的轻纷歧定好,也就是纷歧定对,重也一样。所以要轻中有重,重中负轻。

  就是有个基底,时空是对于物质和意识的显现,轻重是轻对于重的负载和重对于轻的负载,把轻的和重的陪衬出来、体现出来。

  太重了和太轻了的感受都是没有找到支架,重的要放在轻的里面,轻要放在重的里面。

  有不轻不重或轻或重的工具存在,恰好合适,轻的让它重,重的让其轻,这就是生命或者说是灵的属性。

  对的可能轻也可能重,错的也一样。太极重不是好事,太轻飘也不是好事,这里“好”的意思就是对的。要学会转化,在生命中用功。

  灵是大大的天空,其间的对错也就是优劣都是很轻微的工具,物质如是意识如是,主动和被动皆如是。

  错的工具要压抑,任其枯萎,因为反面生命有关。对于对的工具要揠苗助长,有意而为之。是一枯一荣一高一低的平衡,世事如云都被风吹去,只有拔起来的那根苗长成生命之树。又像是青藤,已经触摸到了灵的天空。

  有了这个底基,所有的生活和存在都是修功。

  碎对少年说,你虽然不说话,但我知道你在听。你对听总是体现得那么风轻云淡,似乎没有在听一样。你不是遥远,不是,你也不是孤苦,甚至也不是实在。

  你只是没有支撑,是被某种意志支配的任意飘荡,不是充实,没有充填某些工具,何以能充实起来呢。等充实和你住在一起,才是实在,实实在在的在,在是实的。我也不是讲给你听,我只是要给你某种工具。

  不是要讲给你某种原理听,也随之能够被你理解的那样,给你某种工具纷歧定要经过你的同意。而实际上你厥后会知道,所有的工具都在你那里藏着了,我只是指给你看。

  指给你看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工具,你不知道自己何等富厚。

  富人都是厥后富的,穷人也都是厥后穷的。是发现了宝藏,那一直是自己的宝藏,而不是把别人的宝藏拿过来,拿说得好听,是掠夺和侵占,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灌不了迷魂汤就把刀架在其脖子上。

  恶人做的事情就是不欲你发现自己的宝藏,即是那是他自己的宝藏,然后再偷偷摸摸地运走。你的果实不是你的,这里指的是生命的果实。塞给你一些其他的果实,甜而大,让你抱着很欣喜。

  这样的果实许多,有实果也有虚果,最兴奋看着人们抢夺。

  人们得好到或者坏到一定的水平,虚果才会酿成实果,那是意念之果。意念之果可以让人心清目明,打开了一条新的门路,关上了后窗,不让你看到园子里的生命果实。

  富不是一天富的,穷也不是一天穷的。好原理和坏原理都在,信了这个原理就蔑视了与之相对的另一个原理。花开烂漫或者风雪载途,直到有一天回不了头。想转头的时候看不到路,物质突然消失,把自己留在孤零零的空虚之地。

  富人穷人的穷富不是只有一个物质可以权衡,另有意识也就是情感,另有灵性,这后面的穷富才是真的穷富。门要向后通开,看到纷歧样的境界。

  “三人行”和“长发披面”就是一扇门,一个通道,通到自己的后花园。

  对于物质照旧对于情感,三人行都是打开门的钥匙。它有三层意思,它是什么,它代表了什么意思,我如何到达它。它是什么,不光是它的界说它的组成,另有它的起始走向和腐朽死亡。它的意思是它自愿的照旧他愿的,恒久的照旧短暂的,短有多短长有多长。它一定有一种语言,它的最大和最小的功用。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材小用就是富人,一物多用谓之穷人。

  最后是它和我的关系。它是过客照旧它是永驻的,它让我是过客照旧永驻,它一直在我身外照旧可以在心上,是不是还可以进入到灵里。我一定要到达它,它成为我的浮云或者是我的翅膀。

  一定有一种语言是通用的,在人是人言,在鬼是鬼话,在灵是灵语。

  语言的背后是情感的涌动,已经使用完毕,正在路上,刚刚出生照旧没有成形。每一种意念都有情感的因素在内,开始的时候是人自己往前走。你非走不行,你的情感在这个意念之中绝不退却。

  这时才有天可怜见的情况泛起。你的情感伤动了你的灵,或者是你长年或者累月的倾述,或者是你的坚信,你一定要到达那里,灵苏醒过来给你指点了一条明路。

  或者是灵的意念从遥远的地方而来,和你漠不相识似的,给了你恒久的温暖和陪伴。而你不知道那是自己,你不知道那是完全的你的自己。

  这就有一点意思了。

  三人行不仅仅是武功,也是身心灵的一个总称。一个是物质的我,一个是意念情感的我,一个是由来的我。身心灵也可以这样三三制,如身,一是骨骼筋肉四肢百骸的我,一个是生理性能的我,一个是我可以支配我的我。

  心,一是我感受到的我,我思故我在,一是联系中的我,联系外界也被外界联系,这种联系是天生的。我能看到你,我能听到你,一定有一种存在存在在这其中,否则我什么也看不到,你什么也听不见,就像无明一样,那是彻底的孤苦,也没有意义。

  这只是因为我们各自的心上都有一个灵。

  一是具备一切的我,我有善也有恶,那是我的宝藏,善恶只隔了一道墙,或者是门挨着门。其中的情感是富厚的,一是情感的多,一是同一种情感的深。情感全都有用,而真正使用的却不多。视而不见,深恶痛绝或者敬而远之,掩盖和隐藏。

  人都可以成为圣人,也可以成为邪魔宁静常的人。

  今生已经废了,不宁愿宁可的想法之一是如果再让我重新活一次的悲愤。然而如果不认识到灵,再活一次也不外如此,照旧被拘禁得死死的,天的拘禁,人的拘禁和地的拘禁。

  唯一可以支付的价钱是善良或者邪恶,把人供奉为神明或者视为蝼蚁,作为极端就是自己疯了或者视人命如草芥,操起了屠刀。

  人和灵之间有着永远也脱不了的关连,生死是这样,无生无死也是这样。生灵生灵,说的是有生命的灵魂或者有灵的生命。

  一是甜睡的灵,每小我私家皆有一个灵,可是我们不想知道他,我们只以为我们自己就是我们的全部。可是不是。如果说我们的灵是完全甜睡着的,这样说也禁绝确,他是半睡半醒,似睡似醒。

  他还没有活起来,他还不是你,但已经是你的一部门,或者是很大的一部门,他离开了你,你什么也不是,尘归灰尘归土,也许那就是死亡的降临。纵然他还没有被叫醒,他的光耀他的灵性他的大能也已经让人受益匪浅。

  一是小我私家的灵,是基于小我私家的情感之灵。这是一个假说,还不能完全被称之为灵。但一定要有这个灵,没有这个灵就不行能发现或者到达那个甜睡的灵。这是情感的极致,是意念之中一根朝拜生命的天线。

  它在寻找,它也在吸收,它在登攀,它也在把它的善良挥洒出去。

  也就是信仰而且是纯正的信仰,正,说的是它是对的,走的是正道。纯说的是它的勇猛精进和不受到滋扰,不会被拉扯出去。

  有什么样的信仰就会有什么样的收获,如果不说正只说纯,那就是对于信仰有一得之见的人。精于某一种武艺的人,开慧益智的人,身先士卒和马革裹尸的人,善于亏损与人为善的人,甚至是会捞金币的人。

  信也就是坚持什么和一直坚持什么。

  信到极致,“神明”自来,就似乎已经把自己典当出去了一样。是全心全意的追随温顺从,你所信奉的就会来到你的身边心上或者灵里。

  神明有好的神明,也有欠好的神明,神明会玉成你也可能会毁了你,这是小我私家修灵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的。

  因为有些神明基础不是神明,是神但不明。

  真正的神明只有一个,是唯一的真神,那就是生命之神。

  看碎说的天花乱坠,破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少年突兀地来了一句:我们该走了!

  碎的口沫横飞被打断了,破也把眼睛移到少年身上,有一种人走茶凉的感受。

  人走茶凉是对的,人走了茶就会凉。人走了,已经隔着时间隔着空间,茶不得不凉。而且另有小我私家的时空,小我私家情感中的时空。

  人的情感还在茶就不会凉,人来了或者再次相逢茶照旧热热的。时间空间都没有距离感,不管你在哪里就似乎在我的身边一样,我用心包容着这一切,这也是珍惜,珍之惜之,你并没有走远。

  人的时空能够破除另一种时空,需要有足够的情感,足够的珍藏。

  碎问:你说什么?

  少年却闭上嘴不说话了,继续练习三人行。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是空了一下的感受。掀开一本书,里面是一张舆图,舆图是在世的,就像沙盘那样,山是山水是水,银杏树在秋风中哗啦啦地拍着手掌。

  天空是天空,天空延伸到了书本的边缘,很是丰满,自己的眼睛在天空之上。

  基础不想再去打开另外的两本书,余下死一般的寂静,呼吸声却像打雷一样,山洪发作,汹涌澎拜。

  也是实了一下的感受,空了和实了都是紊乱。那是三道门,一道门后面是生,恒久的生,一道门后面是死,半死不活的那种永死,一道门后面是你的一个老朋友,你特别特此外想念他,但想不起来他是谁。

  鼓足勇气打开一道门,里面是一堵墙,门原来是假门。小心翼翼地打开另外一道门,里面也是一堵墙。于是蹲在最后一道门下面哭泣,不宁愿宁可不打开第三道门,又怕打开第三道门。

  也许第三道门里面照旧一堵墙,自己受到了欺骗。

  也许第三道门里面又是三道门,但自己的心被揉碎了,至少现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第三道门。

  没想到第三道门自己开了,里面空空如也,门是一道空门。

  门真的是空门吗?

  有一个画外音这样响起,自己的心无尽地透明起来,无法回覆。就像少年说的那句话:我们该走了!

  可是往哪里去呢?

  去,在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就是来?

  一棍子抡空了,把自己抡到了无法名状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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