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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保命计划

第一百二十三章 烤兔

主角保命计划 王氏有美人 6784 2020-09-30 22:27:27

  我们三人听见声音,拿着猎物齐齐转头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洛绒拉姆搭箭开弓的姿势,接着,是倒在地上的巫其瑶。只见——

  巫其瑶身体下面正徐徐地流出液体来……

  “哈哈哈!真是胆小如鼠!你们这些人的胆子比针尖还小~!给本女人拿一下箭靶子都市吓得……咦??我正中靶心呀~!!她这是……哈哈哈!她吓得小便失禁了!!”

  洛绒拉姆拿着弓箭笑得直不起腰来。

  洛绒拉姆的长兄一个眼神示意阿吉勇宗泽里,接收到了主子的眼神。阿吉勇宗泽里快步走已往把晕厥的巫其瑶给拖了下去……

  瞥见身旁的段氏姐弟被吓得瑟瑟发抖,我拿手肘轻轻碰了碰他们,率先提步继续往河流边走去。

  他们似是才回过神,连忙跟上,走路都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发作声响,被洛绒拉姆抓已往拿着箭靶子……

  我们所在的河滨,也是在他们的可视规模以内。我观周围的树林,里面隐隐约约的,似有人影闪动。

  这应该就是他们周围其他的护卫了,难怪之前五里之外的巫其瑶他们也被抓了过来!

  情感这周遭许多里都遍布了他们的护卫……

  幸好——!

  我之前没有那么莽撞地实施我并不成熟的逃命计划,要想实施我之前的逃命计划,而且乐成从这里逃走,可能性太低了……

  思及此,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野兔,拿出了匕首,熟练地将它的皮毛、内脏去除,就着河水洗刷洁净。身旁的段氏姐弟也照着我的样子慢慢清理起了猎物来。

  我低头看着河水里面自己的倒影,这才发现脸上竟然有几滴血滴,料想是之前那唤作曲珍的老虎喷溅在我脸上的。

  血滴恰好喷溅在额头正中和眼角下面,看起来竟有——

  妖邪之感……!

  看到河水中隐隐有妖异之气的脸庞倒影,我一怔!

  赶忙用手掬了抔水洗去这血滴!

  洗净之后,我一抬头恰悦目见左边有一个护卫正在巡视,恰好惊起了一只野兔。

  看到这只野兔,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午餐,连忙搭箭拉弓,闪电般地射出一箭,正中野兔。我快速跑已往,捡回了我的午餐。

  回到河流边,我发现他们都盯着我……

  洛绒拉姆了然地看着我,她长兄的眼神则是探寻,而那一位被唤作广域兄的大辰国男子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只不外此时他的目光也在我身上。

  我淡定地把已经处置惩罚洁净的野兔拿给他们以后,回到河滨开始处置惩罚我自己的野兔。

  我把之前采摘的野菜从肩负里面拿出来洗净以后,放进野兔的肚子里面,又塞了几颗野果子进去。

  熟练地,放上柴火,搭起架子,穿上野兔,拿出火折子生了火。我就在一旁一边吃着剩下的野果子,一边看着火,烤着野兔子。

  纷歧会儿,一股肉香味飘出,我又在肩负里面摸了摸,拿出了佐料,洒在快烤熟了的野兔子身上。

  不外片刻,一阵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在林子里面飘来飘去……

  我取下野兔正准备吃的时候,洛绒拉姆的声音适时飘来:

  “你这烤兔的武艺不错嘛~!呐~这里另有,你来烤!”

  话毕,她走过来拿走了我的烤兔,喜滋滋地用刀把它切分了,他们三人就分食着我的午餐……

  看着眼前护卫拿过来烤到一半的野鸡、野兔,我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嚣起来。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如法炮制烤好了护卫递过来的猎物。

  可是——

  这所有的烤肉最终却都没能入我的口!

  我只吃到了几颗看火时的野果子!

  下午就这样饥肠辘辘地随着他们继续向西行去……

  到了晚间,这里快到了西山山脉的第二座山林了,这第二座就要比第一座越发险峻了。

  西山山脉呈南北走向,山脉里统共有五座南北走向的山林组成。等到翻过了第五座山林,就到了央金国的地界。

  大辰国到央金国,其实是有官道可以走的,只不外走官道的话就会比直接翻山越岭多花费两倍的时间。

  看他们这样子是要节约时间直接横穿五座山林了。正想着,他们就在第二座山林四周寻到了一块阵势平坦,又有避风之处适合安营扎寨的地方。

  现在,那些护卫就在阿吉勇宗泽里的指挥下开始搭建帐篷,看他们行动迅速,井然有序,颇有行伍之感。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惊——!

  莫非……

  这些护卫是——

  军人?!

  他们——

  与军队有关……??!

  心内正惊疑不定之时,我看到有一人急遽行至那被唤作广域兄的大辰国男子身旁,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接着他那平静无波的目光幽幽地向我看来……

  我心里一跳!

  但外貌却是强自镇定……

  来人说的话题或与我有关,被唤作广域兄的男子之前遣人去洛玉县查查,现在是已经——

  查到了吗?

  我维持着淡定的神色地找了一块凹陷进去的岩石四周的背风地界,状若无事地铺上我的褥子。伸手摸进肩负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沿着褥子周围一圈,倒出瓷瓶里的粉末。

  见我如此,洛绒拉姆走到我这边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果真像他们说的一般,你就是神神秘秘的!”

  闻言,我看着她:

  “这些粉末是我祖父给我的,用于露宿的时候洒在周围,可避蛇虫鼠蚁。”

  她意兴阑珊:

  “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原来是这个!我们也有。不外……为什么你做这些事情总让我感受很神秘呢??”自顾自地说罢也不等我回覆,就走去她长兄那边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离我选的地方并不是很远。

  此时,月朗星明,他们三人在帐篷外聊着什么。

  我依稀听见了什么“前朝”、“前太尉”……

  他们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向我这边看来,洛绒拉姆长兄的眼神探究的意味更浓了。而被唤作广域兄的人终于不再是毫无波涛的眼神,他也意味不明地向我这边望来……

  我在四周生了火,冬至以后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我烤着火状似无意,实则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在听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突然——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我猛地一抬头抬头,映入眼帘的即是——

  在火光照耀下异常明亮严肃的一张脸……

  这是被唤作广域兄的男子的脸!

  此时,他的眸中隐约有精光射出,看着我:

  “王女人,你可自行离去了。”

  我急遽收敛戒备惊诧之态,忙换上淡然之色,微笑启口:

  “明日我再自行历练,这一处安营扎寨之地,选的甚好。”

  我想着他既已查到了,我便如实见告为何我会泛起在西山树林,并非是刻意尾随他们而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夜风中,他白色大氅上的毛随着风起伏,像是水纹海浪一般,煞是悦目。

  ……

  第二日一早,我收拾好物品,他们也正在拔营。用过早饭以后,我自行离去,并没有护卫阻拦,一路向东。

  我回到了本该历练的西山山脉的第一座山林之中,虽然我心里另有好些疑问。可是我照旧历练完了,直到第四天一早才收拾工具,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我回忆着:曾经我问过祖父,为什么我们家的人会有表字呢?为什么我和表妹都有,而妹妹却没有呢?记得祖父其时的回覆是,等你长大了自会明白……

  现在我不仅有这些疑问,我还要回家问问关于这把华美且神秘匕首的事情。

  越是这般想着,我心内就越是焦急,便加速了脚步,向家里赶去。

  刚进了县城不久,走到府衙四周,就看到段家和巫家的人在寻人。

  是了!

  段氏姐弟和巫其瑶已经被那群人带走了……

  我急遽越过这些人,回抵家中并没有见到祖父,我怀着满腹心事,去了后面院子里牵了马出来。

  这匹马叫做闪电,是我祖父惯常用的。

  它生得很是高峻,性子也很烈,我骑它都只能走走、慢跑,不敢让它飞驰起来。

  我的诸多疑问未便去武馆寻祖父询问,于是乎,我只能先骑着闪电在后面院子里练习骑术,默默地期待着祖父归来。

  快要午时,祖父如往常一般回家了,刚一回来还没用饭就叫我去书房。

  进了书房,我还没来得及问出我的诸多疑问,祖父却先开口问我:

  “你可有见到段家女人和小子,另有巫家女人?”

  我本不欲隐瞒祖父,之前没有见告其他人,是因为这一次去西山树林历练只有我与祖父知晓。就连祖母、父亲、继母他们也只知道我出门了,可是他们并不知晓我去了那边。

  我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祖父,祖父听后缄默沉静不语。我疑问道:

  “祖父,这把匕首很是华美,不像是我们家中之物,听那几人的口气似是知晓这把匕首……”

  祖父恰似没有听见我的话语一般,只自顾自地喃喃,:

  “世事无常,没想到在西山树林也能遇险。到最后竟是这把匕首救了你的性命,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没等我询问的话语再次出口,祖父一脸严肃地望着我,道:

  “这把匕首是你的母亲留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切不行遗失。”

  “母亲?由西山林的这一番经历可以觉察到,这把匕首似是央金国之物。难不成——我的母亲是央金国之人吗?”

  祖父对我的疑问充耳不闻,从他的神色之中,我知晓祖父并不愿言及这些事情。

  但是我有一种感受,或许事情真的如我所推测的那般呢?

  思及此,我不由得暗道:

  “难怪他们背地里老管我叫黄毛丫头……原来他们竟也不全是胡言乱语吗?……”

  “用饭吧。”

  祖父不欲再多言,似是思索着什么……

  祖父这几日一直都是满腹心事,做什么都紧锁着眉头。他恰似已经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思虑之中,对旁的事物都不甚上心。

  ……

  这日在摆放饭桌的时候,继母满是幸灾乐祸隧道:

  “听说段家的小子和女人~哦!另有巫家的女人偷偷跑去西山树林玩,被老虎给吃了呢~!!”

  闻听此言,我心里一惊!

  难道——

  他们最终照旧被灭口了?!

  继母尖锐的嗓音特意拔高了许多:

  “衙门的人可是找到了一只被开膛破肚了的老虎尸体!!啧啧啧……那几个孩子尸骨无存了啊~!可怕!!”

  原来——

  是找到了那一只被我杀掉了的唤作曲珍的老虎尸体,他们并没有找到段家女人、小子和巫家女人的尸首。

  或许——

  他们还在世……

  “美人啊~你别学着他们呀~!看看!人都没了呢~!他们的怙恃伤心地都昏厥了好频频了!!真是一群不孝子!!!”继母看着我意味深长隧道。

  “好了!”

  祖父威严的声音炸雷般地响起,眼睛颇含警告地盯着继母。

  继母不满地看看祖父,又转过头来瞪瞪我!

  第二日一大早,在随着祖父去往武馆的途中,突然城门口骚动起来。一群护卫模样的人,吵吵嚷嚷地驱赶着街上的人群,护卫围着一辆华美的马车向小县城里驶来。

  祖父停下脚步,目光深深地看着这辆马车,喃喃道:

  “侯府……”

  ……

  从武馆习完半堂武术以后,我照常先行回抵家中,自行练习祖父教授的骑射剑术。行在路上,我总感受今天街上的人真少。

  可是!

  刚一走抵家所在的街上——

  许多几何的人!

  感受满城的人都在往这条街上挤!

  这满街的人,都在朝着一个偏向看去……

  他们——

  在看什么?!

  我扫一眼旁边,就看见一排护卫站立不动,我暗道:他们这是哪家的护卫?从未见过……

  一边推测一边往家的偏向挤去,平时清净的街道此时正闹哄哄的,许多人都在讲话,可是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讲什么?

  终于快挤到自家门口了,只见右边的表妹家门口,停着今天早上我和祖父在城门口见到的那辆华美很是的马车。

  原来——

  这么些人都是在看这马车……

  还没进家门,继母就拉着妹妹从屋里兴急遽地跑来,见是我回来了,抑制不住兴奋,激动地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美人!你那表妹还真的是贵族啊?!!她们的父亲派了好大~好华美~的马车来接她们!!说是要去天显城呢~!!”

  我看着继母这重新梳洗,精细地妆扮了一番的样子。低头再看看妹妹,她也被继母好好妆点了一番……

  继母不由分说上前来一把便拉住我,扯着我向闹哄哄的人群中挤去……

  表妹家离我们家很近,就在我们家隔邻。

  一边挤,继母一边兴奋异常高声地凑在我耳畔,那般尖锐的嗓音刺得我耳膜都在隐隐作痛:

  “去天显城呢~!听说是天子脚下!我还从来没去过呢~!!听他们说呀——那里各处是黄金!!地面都是玉石砌的!!!”

  “美人啊~!!你和你的表妹们关系亲近!!兴许她们走的时候还能带上你一起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你妹妹啊!!”

  “我们要是能随着你的表妹们去了天显城!那——岂不是发达了??!地上随便一捡都是宝物呢~!!哈哈哈!!”

  说罢,她又低头看着妹妹:

  “蓓蓓~!我们的苦日子总算是要熬到头了!!我们要去吃香的!喝辣的去啦~!哈哈!!!”

  听着继母这语无伦次的表达,近乎癫狂的神情,我悄悄摇头——

  事情是什么样还没搞清楚呢!就想着贴着表妹们去天显城……

  人太多,我们就只能挤在人群外围。由于我们家的这条街道比力窄小狭长,所以纵然在人群外围,依旧可以看到中间那辆华美的马车,马车上还篆刻着“安乐”的字样。

  “瞧瞧这庞大的阵势!!瞧瞧这华美的马车!!瞧瞧这随从的气派!!那些女子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吧?!这生得比县城里官老爷的女人还美呢~!”继母尖声地吼道。

  “慎言!”

  祖父的声音打断了继母还要继续吼叫的话语,他只是向那边看了一眼,便道:

  “你们随我进屋。”

  闻言,我便立即转身随着祖父往家里行去。

  继母自是不愿随着回去,拉着妹妹站在那里像个钉在地上的木桩一般。她还强行辩解道:

  “这里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祖父看了她一眼,也就没再管她,只带着我进了屋。进屋后,祖父又是满面沉思,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我便自顾自地去后院练剑了……

  到了晚饭时分,润茹表姨带着表妹们来到我们家。还未启口,祖父先示意表姨别说话,表姨便默不作声。祖父目光庞大地看了我一会,最终叹息一声,道:

  “美人留下。“

  然后便遣退了众人。

  “为什么不让我们听啊??”

  没有人回覆继母的问话,随着她走出门去,声音也渐行渐远……

  此时,屋内只留下了祖父、祖母、表姨和我。

  润茹表姨对着祖父、祖母道:

  “姑父、姑母,多谢当年你们帮我周全,这才得以保住我和孩子们!你们的膏泽,润茹永世不忘!”

  说完她就向祖父、祖母跪下磕头,祖母自是上前去拉起了润茹表姨,请她入座,让我倒茶。

  我听到表姨徐徐道:

  “年少时,我曾恋慕安乐侯府世子曾宪。可是在天启国,哦,差池,现在应该叫大辰国了,瞧瞧我的影象,习惯了称谓天启国了,老是言错……”

  “在大辰国,男子大婚须得十七以后,而女子大婚是在十五以后。我年长曾宪两岁,他也不似我恋慕他那般恋慕我。眼瞧着我已经到了十五岁,该是大婚的时候了,竟是还未曾说亲。”

  “正巧,年长我三岁的殿中监杨硕,心悦于我。于是就在我十六岁生辰以后,嫁给了昆宇。”

  “我没记错的话,昆宇是杨硕的字吧?”祖母问道。

  “姑母没记错,昆宇就是杨硕的字。”润茹表姨接着道。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世子,就在大婚前的一个月,我与世子有了伉俪之实。昆宇并不知情,而我与昆宇的大婚也是如期举行了。”

  “婚后,他待我极好……我原来已经准备好好的和昆宇过日子了,谁知——”

  “婚后不到一个月,我发现了我已经有孕的事实!”

  “我不敢声张,买通了照看我的医生以后,让医生帮我制造早产的假象。是以,良辰和美景明白是足月生产的,但是对外却说是早产一个月。”

  “可惜——我煞费苦心却是白忙活了一场,孩子刚出生,昆宇就牵扯进那件事情中……!被判了斩立决……”

  “我看着身旁我可怜的孩儿,这才刚出生就要被杀头,这是何其得残忍?!这是天要罚我吗??”

  “天降处罚!可是——”

  “我不想认命!我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刚出世的孩儿惨死!!活该的是我!她们又没错!她们还这般幼小!她们不应死于横死!我不宁愿宁可!!!”

  说到此处,润茹表姨声声泣血!纵然时隔多年,她依旧双目泛红,全身轻颤不已……

  见状,祖母轻轻地抚了抚润茹表姨的脸颊,用手帕轻柔地擦去了她妖娆的脸庞之上的泪水,用满是慈祥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润茹表姨似乎从祖母的目光之中获得了慰藉与力量,她徐徐地收敛了悲愤的情绪,神情逐渐变得平静,徐徐启口:

  “事发之后,我去找了她们的生父曾宪,让他想想措施救救我们!可是——”

  “曾宪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依旧对我们母女三人漠不关心……!”

  “厥后,多亏了姑父与姑母为我周全!这才帮我们捡回了三条性命,多活了这八年多!”

  润茹表姨说到这里轻笑一声,满脸都是讥笑之态,一丝狠毒的神情也浮现出来,这使得润茹表姨看起来妖娆的面庞显得有些扭曲:

  “当年……他对我们母女三人漠不关心!如今——”

  “报应来了!!!”

  “这次来接我们的人是安乐侯府的老夫人,侯爷已经去世了。曾宪是现在继任的安乐侯,可惜——他依旧不改喜欢寻花问柳的天性!”

  “当年,就在我们离开天显城的第二年,还未大婚尚且十六岁的安乐侯府世子曾宪,为了青楼一名妓子与人争风嫉妒,被人坏了子孙跟!!老侯爷也只得他这么一个儿子,侯爷夫人在此之后也为老侯爷纳妾良多。”

  “可惜啊——可惜!!”

  “直到老侯爷去世,膝下也只有曾宪一子!”

  “这七年多来,侯府一直倾全府之力在为他寻医问药。可是——七年多了!!”

  “七年多了啊!依旧是毫无起色!他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恨他断了侯府的香火……”

  “就在今年,曾宪对他的母亲说了,曾经在他十四岁时与我的一段情,言及我的两个孩子是他的亲生女。”

  “他的母亲刚开始并不相信他的话,厥后经过一番查证,找到了当年我买通的那位医生……这才确信了——”

  “良辰与美景是他们安乐侯府的血脉。”

  “是以,就派了人来接我们回去认祖归宗,也就是——外面的这些人……”

  在此期间,我不时地替厅中的三位尊长添茶,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语。

  言及此处,润茹表姨又是恼恨又是无奈:

  “虽然我恨极了当初曾宪的漠不关心!!但是——”

  “为了让良辰与美景过上她们应有的生活!获得她们应有的一切!!”

  “我决定——”

  “去往天显城!”

  言及此处,润茹表姨再次向祖父、祖母跪地磕头:

  “姑父、姑母,润茹知晓你们的境况。如今,我也不会强求你们随我一道回去天显城。”

  “润茹——”

  “就此离别你们!”

  “你们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润茹的地方,只需知会一声!润茹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祖父示意润茹表姨起身:

  “润茹,你自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当年的事……”

  “不必介怀。”

  润茹表姨仍是顽强地跪倒在地,不愿起身,祖母上前去扶起了她,语重心长地启口:

  “润茹,事已至此。你就好好的与他过日子吧。人的姻缘是天注定,兜兜转转总是不会错配了姻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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