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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欠好当之罪奴的逆袭

第十章 一醉解相思

  羽士来到前厅,见堂主正和赤身大汉在商议着什么,他走上前去拱手道:“不知堂主找我来何事?”

  堂主满面疑惑,说道:“找你?我没有找你啊?”

  羽士怔了怔,又道:“适才莫非不是堂主派了一位仆人传话么?”

  堂主更是疑惑,“我刚刚一直在与庄先生谈论事情,并无派人前往。”想来这赤身大汉即是他口中的庄先生,他也开口道:“不错,适才堂主一直在这与我攀谈,连水都没喝一口,更况且去付托仆人了。”

  羽士心一沉,意识到上当了,急遽告辞便大步赶回“东风自得轩”,等他回到房中一看,案桌上茶杯早已空空如也。他马上火冒三丈,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把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黝黑的皮肤已经涨得通红,破口痛骂道:“哪个龟孙子干的,这‘百虫千草神仙汤’可是我花了十年时间收集质料,十年时间炼制而成,好不容易有了这小小的一杯,本想着待到无人打扰慢慢品尝,只待我饮下便可成百毒不侵体质,却遇上小人劫道啊。”骂完,他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口中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堂主被羽士一问,心生疑惑,一位大汉疾驰而来,作揖道:“启禀堂主,那……那两人跑了。”堂主到杂物房一看,哪里另有什么人,只剩下砍断的麻绳,堂主究竟是堂主,反映比其他人快得多,他立刻赶往“不名一钱轩”,见到已被打开的锁,心中已有欠好的预感,推门进去,终于松了一口气,珠宝还在,宝刀宝剑还在,木盒也还在,他打开木盒,本应是颗极品夜明珠,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他一惊,倒吸一口凉气,颤着手将所有木盒都打了开来,竟然全身空的。

  “堂主,这里有字。”一位大汉说道,堂主走到房中柱子旁,只见上面刻着“谢谢款待。”堂主不看还好,一看这字,气得五窍生烟,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怒喝道:“来人,就算把江宜城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两个贱人,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

  瞬西打了一个喷嚏,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二人走出水云堂,才发现他们无意中来到了江宜城,他们从水云堂顺走了不少好工具,有夜明珠、金饰品等等,这些物件体积小价值高,便于携带,光那一颗极品夜明珠就价值千金,二人将这些物品当掉后,只留下了些路上盘缠,其余银子都分给了当地的贫苦黎民。尹松柏本就是做劫富济贫的营生,对此他习以为常,转头坏笑着问道:“丫头,这么多银子没了,你不心疼?”

  瞬西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银子虽好,可却太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了。”走在斜风细柳的河堤边,柳絮漫天,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女人在河滨洗着衣裳,好一幅春景图,这城像小家碧玉般娇羞又柔情,美丽又低调,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瞬西情不自禁地念道:“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江宜城风物真是名不虚传。”

  瞬西越在这城中漫步越觉得舒适,尹松柏却一反常态,缄默沉静不语,眼底染着一层说不清的忧伤,忽的,他讷讷道:“我想去个地方。”

  瞬西随着尹松柏来到了一处府邸四周,尹松柏没有靠近府邸,只是站在远处的巷子里,探出半个身子眺望。

  “你怎么不走近看?”瞬西刚想走已往,被尹松柏拉了回来,瞬西只好也站在尹松柏旁边,远远眺望,顺着目光看已往,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府邸看上去很气派,青灰色的围墙看不到尽头,一枝桃花伸出院外,俏立雨中,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府邸门头写着“解府”,那正是不停闪现在自己脑海中的模样。两位白衣少年从府中走出,瞬西似乎来到了一间祠堂,两位白衣少年和一位粉衣女子背对着瞬西跪在地上,两位白衣少年徐徐回过头来,两人正是适才走出解府的白衣少年,想到这里,瞬西忽觉头疼欲裂,她抱着头靠墙坐下,面若死灰,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汗珠,口中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尹松柏发现了瞬西的差池劲,蹲下扶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瞬西休息片刻,疼痛慢慢消失,说道,“我之前在任府脑部受了伤,缺失了影象,看到解府,我感受自己似乎要想起些什么,可是努力一想头就疼得不行。”

  尹松柏惊奇地问道:“你之前失忆了?”

  瞬西点颔首,转头见那两位白衣少年已经策马离去,问道:“适才那两小我私家是谁?”

  尹松柏道:“他们是解府的令郎,解行舟息争行路,人称‘解家双绝’,武功虽算不上一流,但他们一个擅书法,一个擅作画,只要是他们的作品就会引起人们争相购置。”

  瞬西看那两个少年年纪不大,听尹松柏一说,果真是不行多得的人才,她想起追问道:“解家不是另有个解月夕么?我听说她是江湖第一美人。”

  尹松柏听到“解月夕”三个字,叹了一口气,索性也盘腿坐在了地上,悠悠道:“解月夕不仅有沉鱼落雁之容貌,另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她生动好动,淘气但不任性,精通音律,。”说着说着,尹松柏嘴角又一次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她就是你喜欢的人对吗?你就是想来这看看她吧?”尹松柏陶醉在了回忆之中,戛然间被瞬西的这个问题打断了。

  尹松柏没有回覆,起身拍了拍屁股的后面的灰尘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瞬西也站起了身,说道:“你上次买桂花糕说起自己喜欢的人的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不外她似乎要和任家二令郎结婚,既然喜欢就把她抢过来嘛。”

  尹松柏干笑道:“我配不上她,走吧,看来是看不到了,请你去喝酒。”

  二人在一家酒肆前驻足,青帜飘飘,写着“逍遥醉”,落座后,尹松柏吼道:“小二,上两坛逍遥醉。”瞬西心里很是没底,失忆后自己可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如何。

  酒一上桌,尹松柏就一碗接着一碗地喝,一坛事后已有几分醉意,脸色赤红,他见瞬西一口没动,便将碗递到她嘴边,说道:“你试试,我告诉你,酒可是好工具呀,喝了你就能忘忧,还能让你见到你想见到的人。”瞬西只好接过碗一饮而尽,刚入口时觉得有些浓烈呛口,入口绵香醇和,饮后余香浓郁,尹松柏见状,拊掌大笑起来。

  瞬西也来了兴致,用袖口擦了擦嘴上的酒渍,将二人的碗中又斟满了酒,说道:“今天我陪你喝个痛快。”

  “好,爽快,干杯。”尹松柏说完,二人端起碗一饮而尽,两个时辰事后,桌上已有了五六个空酒坛子,事实证明瞬西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她的酒量不仅是好,而且是很是好。看着趴在桌上有些神志不清的尹松柏,瞬西一脸无奈,她只好扶着尹松柏,歪歪扭扭地到四周客栈歇下,一路上,尹松柏一下子狂笑不止,一下子悲泣起来,口中一直念叨着“月夕、月夕、月夕……”搞得瞬西手忙脚乱,心里悄悄骂道:这个尹松柏,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累死本女人了。尹松柏足足比瞬西横跨一个头,又不老实,瞬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他拉进了房间。

  瞬西把尹松柏扶到床上,原来想直接回自己的房间,看着尹松柏那样实在又不忍心,究竟这小我私家还两次救过自己的性命,她叹了口气,打来一盆水,房间里也没找到毛巾,她只好将自己随身的手帕沾湿,给尹松柏的脸降降温,让他舒服一点。

  瞬西一边擦拭一边道“我在这劳心劳力照顾你,你却一口一句月夕。你以前是不是解家的人呀?否则怎么那么熟悉解家。”她本以为尹松柏已经睡熟已往,不会有什么回应,可却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嗯。”

  瞬西见醉了酒的尹松柏这么听话,马上乘胜追击,又问,“你以前是解家的什么人呢?”

  尹松柏闭着眼道:“我是解二哥的贴身护卫。”

  瞬西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无罪寨呢?”

  尹松柏睁开了眼,呆呆望着天花板,徐徐说道:“月夕喜欢音律,我想送她一支自己做的萧,还没送出去就被解二哥发现了,下人蛊惑小姐是大罪,是我痴心妄想,所以被逐出了解府,幸好我在无罪寨遇见了现在的年老二哥,否则我都不知道我会怎样。”尹松柏说完一个翻身,鼾声已起。

  “你真傻,恋爱里面哪里分什么下人小姐呢?”瞬西说完吹了蜡烛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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