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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者为王

第三十二章 诗仙(上)

赘者为王 提篮水怪 4044 2020-04-29 07:06:45

  “你确定你这不是病急乱投医?”

  萧岩已是无力吐槽!

  “不是,顶多算死马当活马医了!”

  再次拉着萧岩回到座位上,秦可卿回到。

  “你可真是瞧得起我!难道你不知我只是一个体人家不入流的下人吗?”

  这人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做,能把国子监的学生气到发狂的人,还用得着自己脱手吗!

  “就算是下人,我家相公也是下人里出类拔萃的,岂是旁人能比的!”

  依偎在萧岩的怀里,用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拿出一块水果,递到萧岩的嘴边,萧岩张嘴接住!

  二人旁若无人地撒着狗粮,只是苦了劈面的朱九常了,让他一个只身狗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我是服了你了!”

  宠溺地捏了捏秦可卿的鼻子,萧岩摇了摇头,“笔墨伺候!”

  “就知道你最好了!”

  见萧岩应下了,秦可卿欣喜地欢呼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萧岩往一边走去,那里有一张桌案,文房四宝样样俱全!

  作为白莲教的圣女,秦可卿自然不会说真的病急乱投医,萧岩在白云观的所作所为,秦可卿的了若指掌!

  能在那样情况下做出一首诗来羞辱人,还能让人看不出破绽,乖乖上钩,也算得上文采斐然。

  为了澹台明月,她自然不会像她说的那样,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去寻萧岩。

  以白莲教的手段,寻几个文人撑撑局面还不成问题。

  现在秦可卿找上萧岩,虽然是临时起意。

  就像她说的,以她的身份,是不能与萧岩有牵扯的,可在适才见到他的时候,她改变主意了!

  这个花魁大赛,除了能让争得花魁之人名满天下,还能连带着为花魁着力的人也能够闻名天下。

  秦可卿不需要这种名声,可萧岩作为念书人,这种着名的时机留给他岂不是更好!

  如果萧岩今夜真的能一举成名,让天下皆知,也不枉费她一片苦心了。

  这文人能拿得脱手不是诗词即是文章,萧岩要写的,就是诗!

  “萧年老……我来研墨!”

  听到萧岩要写诗,朱九常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看到秦可卿已经把纸张铺好,便主动要求为萧岩研墨,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朱九常在研墨,萧岩站在桌旁,寻思着该用哪首诗才合适!

  从三国往前数,是不能用的,那就往后找。

  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降生的诗词歌赋,光是有纪录流传下来的,就已经如天上银河的的星辰——数不胜数!

  历史各朝各代,以诗着名的,非唐朝莫属,一本《唐诗三百首》,更是老幼皆知!

  想到这,萧岩想起一小我私家,那就是杜牧!

  杜牧是唐代杰出的诗人,他所作诗词内容以咏史抒怀为主,其诗英发俊爽,多切经世之物,在晚唐成就颇高!

  杜牧曾在扬州做过官,那时候的他不算人生自得,为官之余,大多的时间都是在扬州的烟花之地渡过的。

  为此,他还写了诗送给自己相好的歌姬,名为《赠别》,是两首前后相承的组诗。

  第一首着重写扬州一位歌妓的美丽,赞扬她是扬州女乐中美艳第一。

  此情此景,这首诗正好合适。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看着萧岩提笔写下的优美的文字,秦可卿不由读了出来!

  秦可卿才艺卓绝,这萧岩写出来的这句诗,她都明白。

  这第一句的娉娉袅袅说的是澹台明月的身姿轻盈,十三余则是说明澹台明月的芳龄。

  字里行间,既无人称,也无名词,却能给人一个完整、鲜明生动的印象,使人如目睹那美丽的倩影。

  全诗正面描述女子美丽的只这一句,还避实就虚,其造句真算得空灵入妙。

  第二句不再写澹台明月,转而写春花,是将春花比作澹台明月。

  “豆蔻”产于南方,其花成穗时,嫩叶卷之而生,穗头深红,叶渐展开,花渐放出,颜色稍淡。

  所以南方有人摘其含苞待放者,美其名曰“含胎花”,常用来比喻童贞。

  而“二月初”的豆蔻花正是这种“含胎花”,用来比喻“十三余”的澹台明月,是形象优美而又贴切的。

  而花在枝“梢头”,随风颤袅者,当尤为可爱,所以这句的“豆蔻梢头”又暗自照应了前句的“娉娉袅袅”四字。

  这里的比喻不仅语新,而且十分精妙,又似信手拈来,写出人似花美,花因人艳,说它新颖独到是不外分的。

  一切“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之类的比喻形容,在这样的诗句面前都市黯然失色。

  “东风十里长安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后两句,还不待秦可卿开口,朱九常就抢着念了出来!

  澹台明月为长安人士,而长安作为大明的京城,经济文化繁荣兴盛,所以这句写到了长安。

  “东风”句意兴酣畅,渲染出这长安多数会的华美豪华气派,使人如睹十里长街,门庭若市,浓妆艳抹,这里歌台舞榭密集,美女如云。

  “珠帘”是歌楼房栊设置,“卷上珠帘”则看得见“高楼红袖”。

  而长安路上不知有几多珠帘,所有帘下不知有几多红衣翠袖的美人,但“卷上珠帘总不如”。

  不如谁,谁不如,诗中都未明说,含吐不露。

  这里“卷上珠帘”四字用得很不平常,它不光使“总不如”的结论更形象,更有说服力;而且将扬州珠光宝气的富贵气象一并传出。

  全诗压低长安所有美人来突出澹台明月之美,有众星拱月的效果!

  “整诗开始写人及花,又从花写到春城闹市,再从闹市写到美人,最后又陪衬出所写之人。”

  对于这首诗,朱九常是很是喜爱的。

  “全诗字字挥洒自如,游刃有余,真俊爽轻利之至!不愧为我秦可卿的相公……对了,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直到这时,秦可卿才对萧岩的文采放下心来,没有了肩负,心情自然也就越发愉悦了。

  “就叫如意仙!”

  在标题处写下了“如意仙”三个大字,放下笔,萧岩意气风发地说道!

  “相公真好!”

  “啵~~”

  拿起纸张,在萧岩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打开雅间的门,跑了出去!

  什么情况?

  被亲了一口的萧岩捂着被秦可卿亲过的地方,一下子愣住了!

  “你看我作甚?又不是我亲的你!”

  见萧岩一件不行思议地看着自己,朱九常很是惊觉地跳到一边。

  他可是听说了有些人有龙阳之好,如果萧岩有这个喜好,那自己可就要当心了。

  “怎么看人呢?”

  见朱九常的行为以及眼神,萧岩虽然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大致意思照旧知道的!

  “神经病!”

  见他照旧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萧岩暗骂了一句,就独自一人坐到了桌旁,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欣赏着楼下的演出。

  “相公!”

  萧岩一只手靠在桌子上,正欣赏着楼下的的演出呢,身后就响起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

  “怎么,部署好了?”

  萧岩说的,自然是这首诗的事。

  “嗯……有了这首诗,今日的大赛,可以说是如探囊取物了!”

  “那就好!”

  “如此,我替明月敬相公一杯!”

  走到萧岩的边上,取过两个酒杯斟满,双手端起一杯递给萧岩,尔后自己端起一杯,站在萧岩面前,对他行了一礼,然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爽快!”

  秦可卿如此豪爽,萧岩也不甘落后,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却看到秦可卿一脸红晕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酒不醉人人自醉,萧岩认可自己已经陷到了秦可卿的手里,不行自拔!

  随手把酒杯扔到一边,萧岩再度走到桌案旁,所有需要用到的工具都是现成的。

  萧岩走已往,秦可卿自然快步跟上。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双泉寺中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是诗仙李白写的清平调,用以赞扬杨贵妃的,全诗共三首,这是其一。

  此诗被萧岩用来赞美秦可卿,最是合适不外了。

  诗中“云想衣裳花想容”七字,把那日与秦可卿相遇时所穿的衣服,写成真如霓裳羽衣一般,蜂拥着她那丰满的玉容。

  “想”可做两种解释,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

  也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参差交互,短短几个字就给人以五彩缤纷之感。

  下一句的“东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

  美丽的牡丹花在晶莹的露水中显得越发艳冶,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使花容人面倍见精神。

  “若非”、“会向”二词,外貌是萧岩故作选择,实际是肯定的语气。

  这样超绝人寰的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气见到,不是那日在双泉寺中见到的飘飘仙子,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云、花、露、瑶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衬着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像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

  诗中语语浓艳,字字流葩,读之者,似东风满纸,花光满眼,人面迷离,无须刻画,自然使人觉得这是牡丹,是美人玉色,而不是此外。

  与此同时,诗中又不露痕迹,把秦可卿比作天女下凡,真是精妙至极。

  “好一个如花般的仙子!相公,这描述的是师姐吗?”

  见到萧岩写出如此赞美自己的诗句,秦可卿自然是喜从心来,可是却不在脸上体现出来,反而板着脸问到。

  确实,那天与萧岩相遇的可不止她一人,而这诗可以说写给她的,也可以说写给林静的。

  “对,就是给静静写的!”

  秦可卿既然这样说,萧岩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都是女人的思维比力跳跃,果不其然,自己给她写诗,不专注诗的自己,却体贴是否写给另外一小我私家的。

  “你顺着我点会死啊?”

  萧岩故意气自己,秦可卿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捏住了他的耳朵。

  “疼……疼……我错了……放手好欠好?”

  秦可卿可不会真的使力,那样萧岩的耳朵是铁的都能给他拧下来,可为了配合秦可卿,萧岩不得不做出疼痛的样子,向她求饶!

  “哼……看你下次还敢让我生气!”

  萧岩求饶,秦可卿就顺势松开手,“这个就先借用借用!”

  说着秦可卿拿过一张白纸铺上,把萧岩所写的诗句誊抄下来,不外把诗中的双泉寺换成了如意楼!

  “这可是我给你作的!”

  看到秦可卿把双泉寺改为如意楼,萧岩便知道她的计划了。

  “你都说给我作的了,那就是我的了……既然如此,我就有权决定它的归属!”

  有了这首诗,澹台明月离今日夺冠也就更进一步了,春香楼的李元苓就算有长安所有的文人襄助,也无力回天了。

  更况且,李元苓也只是获得了以国子监为首的一部门文人的资助,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看好李元苓的。

  “你……”

  “你什么你!”

  “我……”

  “知道错了?”

  “我没……”

  “没也是错了!”

  “小九,你给评评理!”

  与女人讲原理是讲不通的,一转头就看见朱九常在那里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楼下的演出,一边看着萧岩二人的争论,津津有味!

  我在这里受苦受难,你在那里悠哉惬意,哪有这种原理。

  立即萧岩就把话题转到朱九常那里。

  “这个嘛……”

  朱九常看了看萧岩,又看了看秦可卿,欲言又止。

  萧岩可以算是自己人,秦可卿又是一个绝世倾城的美女,实在是左右为难!

  “对呀,小弟弟来评评理,我两孰对孰错?”

  秦可卿虽然是在让朱九常评理,话中的威胁之意明显!

  “萧年老,这就是你的差池了,作为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为了一件小事就与这位如花一样的姐姐争论呢!”

  秦可卿的气场朱九常感受到了,为了自身的宁静,就只能向着秦可卿而委屈萧岩了。

  “你这是在作弊!”

  萧岩自然能感受到秦可卿威胁朱九常的气息,立即提出阻挡。

  “就是作弊,你待怎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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