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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湖凶案

第二章

幻湖凶案 梦语者Xe 5886 2020-05-04 22:12:39

  凌莉挂上电话,欧阳秋也紧张起来,忙问:“怎么了?小沈那边没事吧?”

  凌莉却立马冲出了李鹤言的家,只留下一句别管了,并让欧阳秋马上与汽修厂老板联系,确认钥匙的来源。

  “哎呀呀,另有没有天理了?!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都十天了!十天了啊!你们既不抓人又不跟我说明白情况,没的那人可是我的宝物女儿呀!你们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人民现在需要你们!我求求你们了,就跟我说一声是谁干的吧!求求你们了!”警局这边,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在高声哭喊着,看样子是白芸的母亲。警局里的警员纷纷过来慰藉,但那位可怜的妇女竟然跪下了,陪同着悲忸的哭腔,纵然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恻隐。

  凌莉急遽赶到,沈芝鹊赶忙迎了上来,脸都急红了,说:“莉姐,你可来了!郑邺刚走这位女士就到警察局里哭闹来了,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他是白芸的母亲,一心想知道案情进展,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在结案之前是不能告诉眷属的,这该怎么办呀?!”

  “没关系,”凌莉保持一贯的冷静,对沈芝鹊说,“这里交给我吧,你接着去查手机的事!”

  “好!”沈芝鹊应了一声便赶忙回办公室了,凌莉则快步走上前馋起了白芸母亲。

  “女士!女士,您先冷静一下!”凌莉说,“我叫凌莉,是卖力白芸遭遇不测案件的视察组组长,您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以聊一聊,但您先起来,我们去警察局外面说,我们还要抓紧时间破案,这样才气早日找出谋害您女儿的凶手呀!”

  听到凌莉这样说,白芸母亲收起了哭喊声,默默点了颔首,但仍抿着嘴,眼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泪。凌莉见状,又问:“请问您怎么称谓?”

  “我叫张芸。”白芸母亲啜泣着说。

  “哦,那我可以叫您芸姐吗?这名字真好听,白云的名字就是跟您起的吧?”

  “是。警察同志啊,您可一定要还我们一个公正啊!”听到白芸的名字,张芸再次瓦解了,所有伤心全写在了脸上,凌莉马上也有些束手无策,天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这十天是怎么渡过的。

  “好好好,我们一定抓紧时间破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我们的使命和责任!”凌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使得张芸稍稍获得了慰藉,凌莉见张芸是开车过来的,便提议一起出去开两圈聊聊,他们随后一起走出了警局……

  等凌莉再回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白班的同事们都已经下班回家了,但沈芝鹊、郑邺和欧阳秋还在等她,他们再次召开了紧急聚会会议。

  此时凌莉的情绪也相当激动,对三人说:“各人都看到了吧,今天白芸的母亲向我们来要案情的进展,但我们却什么也拿不出,同志们,这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我们要尽快破案,将真凶绳之以法,还两位被害人一个交接!下面各人各自汇报一下进展吧。”

  “我先去化验了咱们在嫌疑人家中收罗的血样,与受害人白芸的DNA一致,厥后我又去视察了曾经过现场的第三辆车,经查证,车主叫佟盛天,是个偷车的惯犯。目前我方已突入其家中进行检查,发现了被害人白芸的旅行包,现已将佟盛天拘捕。我分析应该是李鹤言与佟盛天协同作案,鉴于佟盛天的案底,两人其实到凤巢湖的目的可能并不是杀人,而是交易李鹤言借职务之便所偷车辆,但由于被害人白芸的突然泛起打断了交易,两人只好将其杀死,又不小心被驱车经过的钱新成目击,二人便又杀了钱新成灭口。”郑邺率先说。

  “我来增补一下,”欧阳秋清了清嗓子,说,“你们走后,我们从嫌疑人家中又搜出了一把钥匙和一本日记,我与李鹤言所在的汽修厂老板联系过了,确认是修车厂大门的钥匙。而在日记上,李鹤言也在二十三号那天写到要‘干一票’,所以我赞同郑邺的想法,而且可以开端推测在李鹤言撞翻钱新城的汽车后,曾回到汽修厂将自己损坏的汽车进行修复,以掩盖证据。”

  “是的,但李鹤言和佟盛天应该不是团伙作案,我查出了李鹤言手机上的聊天纪录,二人确实约幸亏二十三号夜间交易汽车,但李鹤言是先到的凤巢湖,在杀害了白芸之后曾给佟盛天发信息让其晚些来,并帮自己处置惩罚好尸体。所以这就是佟盛天的汽车直到二十五日凌晨四点才开进湖区的原因,而且佟盛天带走了白芸的背包,至于凶器,很可能已经被他们扔进湖里了。”沈芝鹊说。

  凌莉听到这儿,起身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她眉头紧锁,用手摸着下巴,在脑海里琢磨着前因结果,其余三人则是一阵缄默沉静。

  突然,凌莉说她终于想通了,要紧急提审李鹤言,其余三人交流了下眼神,急遽配合凌莉将李鹤言押到审讯室后,到单面镜后面紧张的向里看着。

  审讯室内依旧是那酷寒的桌椅墙壁,吊灯的灯光打到依旧酷寒的嫌疑人脸上,凌莉却胸有成竹的站在嫌疑人劈面。

  “今天我来不是问你问题的,”凌莉说,“我说出我的推断,你只需要认可或否认即可,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证据确凿,你最好说实话。”

  “哦?有意思,您请说吧,警察阿姨。”

  “你是个从小地方来的孩子,接济你的亲戚死后便独自一人过着穷困的日子,在修车厂修车为生。但这一天你遇到了一个难题,一位女车主的车纵然在你里里外外翻修过以后仍然经常莫名其妙的熄火,你便认定是其驾驶习惯的原因,与自己修车要领无关,于是你们发生口角,接着你被投诉开除了。你挟恨在心,由于从业多年,你偶然间认识了一位偷车贼,你便想抨击车主,拿走了她维修时交给你的车钥匙,并和偷车贼商量在四月二十三号晚上将女车主的车卖掉,这也是为什么你放着那么多好车不偷偏偏选择一辆普通轿车的原因。而在真正交易之前你在凤巢湖偶然发现了一位女学生,便起了杀心,至于杀人动机,原来我们推测你是为了钱,但钱却被厥后的佟盛天拿走了,这点曾让我很奇怪,但我偶然间了解到那位害你被开除的女车主就是被害人白芸的妈妈之后我便明白了,你杀人也是出于抨击!我是无意间看见受害人母亲车里的汽修厂发票才知道她就是那位女车主的,所幸她有生存所有小票的习惯,我顺便视察了一下,她的发动机经常熄火是因为购置的汽油不及格。但你不知道这一点,以为她就是在无理取闹,你同样还不知道的是她其实很有钱,虽然车不是什么好车,但却有两辆,而那位女学生身上也带着许多现金,但你并没有发现,因为你看到了另一位被害人目击了一切,便急遽将凶器扔进湖里,随后驾车追赶,并在一处弯道处撞翻了受害人钱新成的车辆。再之后你给佟盛天发信息说取消交易,并让他晚些时候帮你处置惩罚没来得及收拾的现场,但你没有想到的是佟盛天并没有帮你掩盖尸体,而是带着被害人的财物逃跑了。你回到汽修厂,用同样没有送还的钥匙打开了大门,修复了自己因撞击损坏的车辆,而且在回家之后用漂白剂清洗了所有衣物,将汽修厂钥匙藏了起来。我说的这些都对吗?”

  “呵呵,凌莉警官,你还真是智慧啊!”李鹤言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这不禁让凌莉有些受惊,“好吧,我认可偷车杀人都是我干的,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没有撞翻什么车,在我杀完人之后,我让佟盛天那个忘八帮我善后,我自己直接把车开回汽修厂了,之后我就马上回家处置惩罚衣服和钥匙了,在汽修厂的时候什么也没干。”

  “你乱说!”凌莉大喝一声。

  “什么?乱说?警察同志,你在开玩笑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撞翻了一辆车之后还把自己的车修好了?你知不知道修一辆撞损的车需要多长时间,闹出多大消息?我基础就没有时间!而且我捅完刀子什么都没做就回家了不是也很合理吗?”

  “你——”凌莉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竟然觉得这么说也有一定原理!

  “不,差池,这差池,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一定是撞毁钱新成车辆的人,”凌莉心想,“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身上少背一条人命!一定是这样!这个狡猾的家伙!”

  还没等凌莉再次开口,李鹤言却突然说话了:“你杀过人吗,警官?”

  “虽然没有,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是吗?”李鹤言阴冷的笑了,那笑容竟让凌莉打了个激灵,“你真的是警察?”

  “虽然。”

  “那你结过婚吗?”

  适才还信心满满的凌莉似乎头顶响起了一声炸雷,瞬间不知所措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哦?是吗?那你的人生还真是平淡无味呀!”

  “你少给我扯此外!赶忙认罪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不是认罪了吗,我确实杀了那个女学生,但我并没有撞翻什么汽车!对了,说起撞车,你出过事故吗?”

  “李鹤言!是我问问题,你来回覆!”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敏感?”

  “回覆我的问题!”凌莉砰的一下一拳砸向桌子,大吼道。

  李鹤言从鼻子里挤出哼的一声:“你有没有想过,你失忆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欠好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回覆我的问题!”

  “好啊,你问吧,你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问呀?是因为失忆想不起来了吗?”

  “没……没……”凌莉彻底乱了阵脚,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阵恶心感向他扑来,她突然感受天旋地转,脑子里似乎一下子涌进了什么工具,双腿也开始发软,扑通一下子坐了下来。

  李鹤言却突然站了起来,提高音量说道:“为什么四月二十三号的凶杀案拖到了五月你才接手?你发生车祸是几号?哦,对了,是四月二十三号!你想起来了吗?这一切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警察可能成为杀人犯吗?又或者你基础就不是一个警察?”

  一些回忆的片段浮现在凌莉的脑海中,她痛苦地想逃离审讯室,但审讯室的门竟然打不开了,无论她何等努力的转动门把手就是不行,那门似乎被从外面反锁了!

  “开门!让我出去!沈芝鹊!郑邺!欧阳秋!快给我开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凌莉激动地拍打着那扇大铁门,可门的那头照旧毫无反映……

  “你想要我认罪是吧?好,我认可,是我杀了钱新成!”

  李鹤言的这句话犹如一枚炸弹炸响在审讯室狭小的屋内,凌莉瞬间停止了拍门和叫喊,慢慢的转向了李鹤言,就这样,两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了,此时的审讯室内纵然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过了一会儿,凌莉打破了缄默沉静:“你终于认可是你杀了钱新成了?”

  “不错,”李鹤言突然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桌子上,“可你看看我是谁!”

  紧接着,泛起了骇人的一幕:只见李鹤言竟将脑袋向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脑勺正对着凌莉!

  “啊——”凌莉吓得尖叫了一声,靠着墙角瘫坐在地上。

  可这还不算完,那颗恐怖的脑袋上,油腻腻的乱发竟像活了一样,纷纷向下剥落,活像一条条黑虫子!再之后,李鹤言的后脑勺上竟然又长出了一张脸,而那张脸居然和凌莉一模一样!

  这可怖的一幕吓得凌莉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冷汗如水洗,止不住的打颤!

  “是我杀了钱新成!哈哈哈哈!是我杀了钱新成!”原本的李鹤言和他后脑勺上那张脸都疯狂的大笑着,一步一步逼向蜷缩在墙角的凌莉,其身形也越来越扭曲、膨胀,活生生酿成了一个怪物!而凌莉则紧闭上眼睛,但眼角却泛出了泪花。可奇怪的是,此时占据她内心的并非只有恐惧,而是杂糅着忖量和痛恨。

  一步又一步,那怪物离凌莉越来越近,突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审讯室那扇厚重的大铁门竟像块纸片一样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踹飞了,正砸在那怪物身上!之后进来的是一个凌莉无比熟悉的身影,来者竟是早已死去的钱新成!

  随后钱新成徐徐地走向凌莉,向她伸出了手。凌莉就像是被吸引了一样,她感应那只手是那么温暖,那么舒适,那么值得依靠……

  凌莉也伸出了手,拉住了钱新成,徐徐地站了起来。在两只手接触的一瞬间,所有的回忆全部涌入了凌莉的脑海,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亲爱的,”钱新成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那只是一起意外!你是我生命中的阳光,纵然你曾把我刺伤。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在我走了之后你一直深陷自责,但小傻子,你还不明白吗?那怪物基础就不是你,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位美丽地天使,我爱你,无论我身在那边!允许我,你要快些走出来,好吗?再见了!”

  随后,钱新成徐徐地走向了那怪物,周身竟发出了一阵温暖的光线,那怪物见此情景疯狂的大叫着,似乎很怕钱新成。随着钱新城周身的光线越来越亮,他和怪物都化作一缕烟尘消失了,而凌莉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但很快,她也被那股光线所笼罩。

  “再见了……”

  凌莉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病房内,她面前的电视上泛起出一片雪花,接着,她向旁边看去,发现坐在自己床边的竟是欧阳秋。凌厉揉了揉生疼的脑袋,这下她全想起来了,欧阳秋不是什么警官,而是她的医生,虽然了,凌莉自己就更不是什么警官了。

  凌莉刚要开口,欧阳秋却先说话了:“你好点了吗?这下你应该全想起来了吧?你叫段海琴,是个私家侦探。四月二十三号那天,你开车与丈夫钱新成去凤巢湖游玩,但夜深路滑,你驾驶时不慎侧翻,醒来后你因为自责和太过忖量得了重度妄想症,你不愿意认可是自己的失误造成了钱新成先生的死亡,并利用自己侦探的身份,查出了当天发生在凤巢湖的一起命案,作案人是佟盛天。你强行把那起凶杀案与自己的意外联系在一起,并理想出了李鹤言这小我私家和你自己的警察身份,但实际上那起命案只是碰巧发生在了你失事故的同一天,两者基础就没有联系。另有一点,你失事故的时候是由南向北行驶的,如果要撞翻你的车就必须由东向西行驶,但当晚凤巢湖由东向西偏向的路段被封了,没有车能够通过,这越发证明了压根没人撞你。但你仍深陷理想,所以厥后你的朋友沈芝鹊和郑邺把你送到了我这儿来,我们用了许多药物都不管用,于是我只好对你进行了催眠治疗,并让沈芝鹊和郑邺合资陪你演了这出戏,在催眠历程中,你是不会认出我们真正的身份的。另外,你要知道,最后那段虽然是假的,但我想那正是钱新成先生想对你说的话,快点好起来吧,这样你丈夫也能安息了。”

  “嗯,”段海琴点了颔首,显然她还陶醉在适才的理想里,“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你这种情况一般恢复起来会需要一些时间,你也不用勉强自己,平常的时候你可以跟你那两个朋友聊聊天,这样会好许多。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说着,欧阳秋起身出去了。

  病房内只剩下了段海琴一人。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只有她所在的一张床,病床左前方是房间门,右边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前是两张扶手椅和一张桌子,明媚的阳光透进来,温暖却不燥热,病床前方的电视机终于不再是雪花,可以寓目正常节目了,四周的墙壁被粉刷成温馨的粉色。

  段海琴关上电视,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她的思绪还彷徨在两个世界里,但现在她的内心却很平静,她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现实了。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沈芝鹊和郑邺走了进来,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海琴姐,怎么样啊?当警察好玩不?”沈芝鹊挖苦道。

  “是啊,海琴姐,你还别说,你当警察的时候那个小演讲还真挺象模象样的!”郑邺也随着起哄。

  “那是,咱们海琴姐是谁呀,鼎鼎有名的大侦探!干哪行都有一套!”沈芝鹊开心地笑了,看得出来,她也为段海琴能够康复感应兴奋。

  几小我私家就在这病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过了几天,段海琴顺利出院了,她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公寓,刚刚康复的她另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她便重新把精力投入到了事情中,什么也不想了。

  可最近总有些怪事发生在段海琴身上,这让她有些心神不宁,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公寓里经常会泛起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工具,而且刚回抵家时家具的部署也跟自己印象中纷歧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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