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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湖凶案

幻湖凶案

梦语者Xe 著

  • 灵异

    类型
  • 2020-03-29上架
  • 15180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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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幻湖凶案 梦语者Xe 4345 2020-03-29 18:34:34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四月二十三日那天晚上十一点你在干什么?”女警官凌莉坐在审讯室里,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那个蓬头垢面目时光沉的男人,头顶的吊灯投射在她冷峻的脸上,她面前的条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铁栅栏窗外,一抹月色透了进来。

  “我已经说过许多遍了,警察同志,我其时就自己一小我私家在家看电视,您如果一直问下去,我也会一直这么说。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就不要再问了,直接拿出证据证明我有罪吧,哦,对了,你们目前还没有证据,对吗?”男人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心情,语气异常的冷静。

  凌莉警官没有说话,起身走出了审讯室,屋子里只剩下那个犹如笼子里的困兽般的男人和墙上的几个大红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一间不大的审讯室,透过单向玻璃,凌莉的同事沈芝鹊警官、欧阳秋警官和郑邺警官已经目睹了刚刚在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四人汇合,在聚会会议室里召开了紧急聚会会议。

  “嫌疑人李鹤言,男,36岁,涉嫌于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晚十一点在凤巢湖四周抢劫并杀害女学生白芸,又驱车撞向目击者钱新成,至其不治身亡。我方现已控制住李鹤言,但缺失对其正式起诉的要害性证据。嫌疑人心理素质极强,对其多次审讯仍没有结果。情况我想各人都已经清楚了,下面让沈警官跟各人一下最新进展。”凌莉作为四人组成的凤巢湖抢劫杀人案视察组组长,率先说道。

  “是的,我方于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接到发现被害人尸体的报案,其衣装完好,但随身财物丢失,身上有多达七处刀伤,经法医证实刀伤即为受害人直接死因,并开端推测其死亡时间为四月二十三日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后证实其身份为四月二十二日离家出走的女学生白芸。同时,通过查询监控录像,发现二十三日晚收支凤巢湖的只有三辆车,其中一车只进未出,经查证,车主为某企业员人为新城,已于当晚发生车祸不治身亡。经现场视察发现钱新城所在车辆的行车轨迹极为异常,曾遭遇侧翻,疑似嫌疑人车辆撞击所致,但车身损毁严重,目前还无法准确判断。目前的开端结论为嫌疑人李鹤言在凤巢湖抢劫杀害了受害人白芸,后驱车追逐目击者钱新城,并撞毁其车辆,最终驾车逃逸。”沈芝鹊警官说道,她是一位留着飘飘长发的年轻女警官,与身材修长的凌莉差异,显得十分娇小。

  “是的,厥后我们追踪嫌疑人的车辆到了一家修车厂,证实作案车辆并非嫌疑人本人的,而是其在修车厂上班时偷窃所得。当晚修车厂内所有员工均有切实的不在场证明,只有当天被开除的前员工李鹤言行踪不定,我们对其传唤时李鹤言并未前来,但当我们强行将其控制住后此人显得十分冷静,并未做出任何反抗,只是目前仍未认可自己犯罪。”郑邺警官增补道,郑邺是个戴着无框眼镜留着利落的偏分的瘦小男生。

  “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将其治罪的要害性证据,”凌莉说,“目前我们只在李鹤言家中搜出了作案车辆的车钥匙,但嫌疑人坚称自己只是忘记送还。而且众所周知,凤巢湖是本市仍未开发的野湖公园,其中除收支湖区的唯一门路入口处设有有监控外,湖区内均没有监控设施,但一般湖区内也少少有人,只有偶尔前来踏青的旅游者,这种情况对我们破案相当的倒霉。目前门路入口处的监控摄像只拍到了曾在当晚进出湖区的嫌疑车辆,但并未能看清驾驶者,因此车钥匙不能作为将李鹤言治罪的证据。”

  “另外另有个疑点,嫌疑车辆在被发现时车身并未有撞击的痕迹,这与其曾撞击受害人钱新城车辆的推论不符。”欧阳秋警官说道,他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警察,眼神里射出睿智的光线。

  “确实如此,但嫌疑人李鹤言曾是该修车厂的修理工,案发当天才被开除,车辆又是在维修车间被查出的,嫌疑人完全有为了掩盖证据而对其展开修复的可能。”凌莉又说,“警局领导高度重视这起案件,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权力,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们将停止对李鹤言的审问,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对质物的搜查之中!今天的会到此结束,各人早点休息吧!”

  凌莉的话说完,众人便纷纷收拾起桌上的质料,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离开了,只有欧阳秋迟迟未起身。

  凌莉问道:“您另有什么事吗?”

  “小莉呀,我就是有点担忧你的身体,”欧阳秋用关切的语气问道,“你这两天一直事情到这么晚,你还坚持得住吗?你刚刚经历了那场事故,应该注意休息。”

  “没关系,我顶得住,你看我这气色多好!哈哈,您也赶忙回去休息吧!”凌厉笑着起身离开了,留下欧阳秋露出一股庞大的神情……

  欧阳秋的担忧不是没有原理的,原来凌莉在几个月之前刚刚经历过一场事故,受了重伤,曾造成过短暂的失忆,不外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是她回到警局接手的第一案,她已经连续审问那个嘴硬的嫌疑人三天了。

  第二天,沈芝鹊三人率先赶到了李鹤言的住处,破门而入后,众人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狭小的屋子里堆满了种种生活用品,衣服在各处被随意的乱丢,衣柜里却空空荡荡,仅有的一扇玻璃窗许多几何年没有掠过了,上面满是暗黄色的污迹,阳光勉强透过来,照进这间昏暗的小屋,垃圾各处都是,不时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

  众人迅速展开了搜查,看来他们已经对此类场景见责不怪了。过了一会儿,凌莉也赶到了,她急切的询问了三人搜寻结果,他们却体现一无所获。

  “莉姐,我们搜查了所有隐藏的角落,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这个凶手相当狡猾,是在凤巢湖边作的案,他很有可能已经把所有对他倒霉的线索全扔进湖里了”郑邺说。

  “不,至少他作案时穿的衣服没有扔掉,监控中虽然看不太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嫌疑人离开湖区时是穿着衣服的。”凌莉否认道。

  “而他所穿的衣服上一定沾有血迹!”沈芝鹊肯定地说。

  于是众人便把所有屋内能找到的衣物全部收集好,就地进行鲁米诺测试,但所有衣物在紫外线的照射下竟全部发出了明亮的荧光!

  “可恶!”郑邺气愤的说“嫌疑人一定是知道我们会进行鲁米诺测试,把所有衣物全部进行漂白了!”

  “那既然如此,咱们试试门把手上吧,有些粗心的监犯会忽略类似这样的细节。”欧阳秋想了一会儿说。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果真,经鲁米诺测试,这间屋子的大门把手和茅厕门把手上都检测出了血迹,他们马上对血液进行收罗,由郑邺送回了警局进行对比,其余人则留下来继续搜查。

  “莉姐,有情况!”沈芝鹊突然大叫道,她发现了李鹤言的手机,但因为有密码,需要直接用电脑攻入手机终端才气检察内容,沈芝鹊便也赶回了警局。

  搜查还在继续,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今年刚到五月便已经灼热难耐了,欧阳秋咳嗽了两声,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小会儿,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但大脑仍在高速运转着,试图推理出案情的经过。欧阳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锐利的目光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移动着。

  “我有发现!”“小莉,你看!”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欧阳秋让凌莉先说,凌莉给他看了一个条记本,那竟是李鹤言的日记,只记到了四月二十三号,但当天的那句简短的话却格外扎眼:豁出去了,今晚干一票!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秋问。

  “很明显是指四月二十三号的凶杀案!”

  “但现在有个问题呀,他怎么会知道受害人白芸会在那晚泛起在凤巢湖?而且这真的是指抢劫杀人吗?他就算知道白芸十一点左右会泛起在凤巢湖,那他为什么会久有故意抢劫一个女学生呢?”

  “也许是他提前探询好了白芸的行踪,据白芸母亲说,白芸在离家出走时带走了一大笔钱财,而且随身背了一只旅行包,但当尸体被发现时并没有看到旅行包,极有可能是李鹤言拿走了背包!”

  “那你觉得另一个被害人钱新成当晚到凤巢湖是去干什么的呢?”

  “这个不清楚,目前已知钱新成没有眷属,但与白芸被发现的所在差异,钱新成车辆侧翻的所在不算特别偏僻,虽然也没有摄像头,但是是许多旅游者都喜欢去的地方,因此钱新成被害后不久便被湖区事情人员发现了。我推测他可能只是单纯的去旅游,但却意外目击了一场抢劫杀人案,因此被撞车灭口了。”

  “那另一辆车呢?在湖区唯一收支门路上的摄像头不是拍到二十三号当晚有三辆车驶入吗,其中有两辆车驶离,那这第三辆车为什么不进行视察?”

  “哦,这个呀,因为两位被害人死亡的时间全都在凌晨三点之前,第三辆车是在凌晨四点进入的,所以可以排除嫌疑。”

  “差池,你还记得二十六号给我们报案的人吗,他就是一位旅游者,他说就在路边发现了白芸的尸体,这就说明白芸死亡的位置并非十分隐蔽,那这第三辆车看到了为什么不报案?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天亮的很早,按理说第三辆车上的人如果进入湖区那肯定会发现白芸,而在两起凶杀案之后直到二十六号之间只有这第三辆车进入湖区,所以他没有报案相当可疑,我们应该对第三辆车也进行视察。”

  凌莉眉头一皱,随后对欧阳秋的说法体现赞同,接着便紧急通知回到警局的郑邺对那辆车进行排查,随后对欧阳秋说:“好了,我已经通知郑邺了,那您适才是想说什么呢?”

  “哦,”欧阳秋一指李鹤言家中乱糟糟的桌面,“你看桌子上那只螺丝刀,李鹤言家中的工具虽乱,但对于修理工具却码放得十分整齐,其他工具全部被他放在抽屉里,而只有那只螺丝刀被放在明面上,说明他之前使用过。而我视察了一下,李鹤言家中唯一可能会用到这只小螺丝刀的地方只有空调的遥控器。我适才试了一下,用遥控器打不开空调,我想他应该是把电池卸下来了。”

  “那就说明他想掩盖什么工具,应该是被藏在空调里了!”凌莉迅速踩着凳子检查起了空调,而欧阳秋则坐在沙发上研究起了李鹤言的日记。

  “找到了!”凌莉欣喜地大叫一声,“在空调里藏的是一把钥匙!我猜这把钥匙是汽修厂大门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基本证实了嫌疑人将撞损的车辆回厂房进行维修掩盖证据的推论,但目前还要先联系汽修厂老板进行确认,如果这把钥匙不是汽修厂的我们再到别处查证。”

  “嗯,我也有发现,你看这日记上的字迹十分不清,就似乎被人拿什么工具整页蹭过一样。”欧阳秋把那本日记递了已往。

  “那这就说明李鹤言应该是个左撇子,因为左撇子写工具时会不行控的蹭脏纸张,而这也与白芸的尸检陈诉相符,凶手就是左手用刀的!”

  “对,”欧阳秋又说,“而且二十三号除了那一句要干一票之外,这上面还写了他当天被开除的经过,是被一位女车主投诉多次维修欠好还态度恶劣导致的。那位女车主的发动机经常熄火,一直是李鹤言卖力维修的,但李鹤言把保险盒、低压线路、火线圈、容电器、汽油泵、油管甚至整个发动机都换了一遍照旧没用,于是李鹤言便认为是女车主的不正规驾驶导致的,所以那天与女车主发生了猛烈的争吵,最终被投诉开除了。说起来,李鹤言也挺可怜的,他的日记中说自己怙恃从小就不管他,十几岁就搬到这个都市住了,所幸有个亲戚可怜他,一直收留他住,这间屋子就是那个留给他的。他也没上过什么学,随着亲戚学了一门修车的手艺,但自从他那个亲戚死后本就自理能力不高的他变得穷困潦倒,基本上一拿到人为就被浪费一空,现在的生活已经敷不衍出了。唉,也难怪他会激情杀人,开除他就相当于断了他的生路了!”

  凌莉刚要说什么,手机铃却突然响了,是沈芝鹊打来的。凌莉听着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脸色愈发凝重起来,使得这个本就黑压压的小屋气氛更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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