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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小乞丐

第五十九章 完蛋了

开局小乞丐 快快粑粑 2272 2020-04-14 09:12:02

  从监考的差役手中接过考卷,张谨言定睛看去,果真如费老所言,这次考试的题目划分是诗词各一首。

  第一题是诗作。

  张谨言看了看题目:

  从军行

  整个题目就这么简简朴单的三个字。

  张谨言看着这句话,心中暗自庆幸武国的考试果真如费老所说,诗作比力自由,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形成专门的诗作考试规则。

  这道题目的意思,就是让考生自由发挥,但是描写的内容必须是军旅一类的。

  实际上,原本张谨言很担忧第二场考试中的诗作,会是类似于他上一世的历史上台甫鼎鼎的试帖诗的那种要求。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会麻烦许多。

  上一世的试帖诗也被称作“赋得体”,以题前常冠以“赋得”二字得名。

  这种诗体是有牢固花样要求的,必须是律诗,而且韵脚也有限制,内容必须切题,要将题目中题干部门的文字嵌入诗中。

  不仅如此,每一句诗都必须凭据牢固的套路来写,这种诗体在清朝的时候已经彻底八股化。

  总之如果是要作试帖诗的话,那么张谨言只有抓瞎一条路可以走了。

  幸亏现在是在武国考科举,并没有这种要求,从题目来看,这次的诗作只需要作一首描述军旅的诗出来就可以了。

  至于考生们喜欢用绝句照旧律诗,可以各凭喜好,并没有严格的限制,只要你诗作的内容不跑题就都是在允许的规模内。

  不外即便条件放的这么宽,也依旧会有许多人作不出像样的诗作,究竟题目是发下考卷来才知道的,如果平常没有积累的话,临时像写出一首好诗的难度依旧极高。

  看到这样的题目,张谨言心中一定。

  说到军旅内容的诗作,张谨言虽然记得不多,但是有一首的印象却是极其深刻。

  那是一首七言绝句,作者是唐朝的王翰,是张谨言念书时候学过的诗。

  在心中将那首诗默念一遍,张谨言眼神一定,拿起毛笔开始在试卷上书写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首《凉州词》原本是一首组诗,全篇一共两首,张谨言仅截取了其中一首,而这一首也是在他上一世的历史中极其著名的一篇。

  虽然只有短短四句话二十八个字,却已经将征战沙场的残酷与浪漫描写的淋漓尽致。

  这个时代也是有凉州的,而且《凉州词》这首诗的名字原来也不是专指凉州城,而是对于边塞的一种泛指。

  恰好武国的西北领土也是与茫茫草原和大漠接壤,那里一样有武国的守军以及无数草原部落存在。

  所以这首诗不管是从题目照旧内容上来说,都不会显得突兀,张谨言可以放心斗胆的抄。

  将诗作写好,张谨言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他的心里已经险些可以肯定,这首诗拿出来基本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心情愉悦之下,张谨言并不急着去完成第二道题目,而是从食盒里拿出一些九九亲手制作的糕点,慢慢吃了起来。

  第二场考试才已往不到半个时辰,题目就完成了一半,张谨言感受自己应该先睡个回笼觉,早上起来的太早,现在吃饱喝足之后竟然有些困倦。

  不多时,号房之中就响起了一道平稳的鼾声。

  周围考生正在咬着笔杆冥思苦想,突然听着有人打鼾,心中无一不在破口痛骂。

  这哥们难道是故意来捣乱的吗?难道他准备在睡梦之中找灵感?

  可惜监考的差役却不管这些,因为只要你在号房内不是作弊,那么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睡觉打鼾实在是太正常不外的事情了。

  于是在五号考仓所有考生的怨念中,张谨言美美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张谨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感受两条腿都已经彻底麻木。

  奶奶的,这号房实在太憋屈了。

  张谨言一边揉着双腿,一边在心中诉苦。

  定了定神,他的目光朝本场考试的第二道题目看去。

  当看清题目之后,张谨言感受心脏立刻狠狠一跳,完蛋了!

  这道题依旧是三个字,和第一道诗作的题目一样简朴粗暴。

  《菩萨蛮》

  看到这个词牌,张谨言立即想起了这个词牌的一些释义。

  “菩萨蛮,本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也用作曲牌。此调为双调小令,以五七言组成,四十四字。用韵两句一换,凡四易韵,平仄递转,以繁音促节体现深沉而起伏的情感,历来名作极多……”

  好一个历来名作极多,想到这句话,张谨言的脸上却露出苦笑。

  名作再多也没用啊,因为自己只记得那么一首,虽然也能算是名作……

  这首词出自南唐后主李煜,是写小周后与他幽会的情形——“花明月暗笼轻雾”。

  这首词虽然也很着名,可却是一首描写男欢女爱的词,而且极尽狎昵艳情。

  张谨言心中有些无语,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多的词牌,怎么偏偏这一届的考官就选了个《菩萨蛮》呢?

  不外无语归无语,总不能连题都不答了吧,那岂不是直接就被淘汰了。

  无奈地想着,张谨言用毛笔蘸了蘸墨汁,轻轻在考卷上写下了这首脍炙人口的词作: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随着又一声铜锣响起,张谨言赶忙交卷离开了考场。

  刚刚走出贡院,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谨言兄!等等我们。”

  转过头去,却看到苏泓和袁立德快快当当的赶了上来。

  “谨言兄,这场考试一定又写出了不得了的佳作吧?到时候我等可要好好品读一番。”苏泓走到张谨言面前,拱了拱手,面路期待之色。

  “没有没有。”张谨言赶忙摇头,“写的实在欠好。”

  “呵呵,谨言兄不必自谦。”袁立德也在一旁笑道:“这场考试前五名的诗词都市被考官直接宣布出来,让灵江城的才子美人们可以好好欣赏一番,想必这其中一定会有谨言兄的作品。”

  “没错,往年每次乡试都有许多人期待着第二场考试呢,就是为了能够欣赏到考生的佳作。”苏泓也在一旁解释到。

  前五名啊……

  张谨言在心中悄悄祈祷,希望卖力批阅的考官们眼睛能放亮一点,一定要狠狠的批判自己的作品,最好这第二场考试自己就堪堪搞个第三百名勉强通过就好了。

  否则的话……

  张谨言想到若是自己的那首词作被果真出来的画面,身子止不住都有些哆嗦起来。

  呵呵,教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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