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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说不二纸

第六章 又现命案

魂说不二纸 桃始笑 2183 2020-03-18 21:00:00

  *

  “大人,葫芦街今早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什么?”

  正往外走的靳是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跟头,原来睡了一夜好觉,红润的脸,霎时苍白。

  “葫芦街倒夜香的赖老头发现的,吓得夜香也不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了衙门,看样子吓得不轻。”

  倒夜香的赖老头,胆子是有名的大,能被吓成那个样子,那具尸体想必与芝麻街那具,也是平分秋色。

  “走,去看看!”

  靳是知说完,率先迈着大步往外走。

  靳夫人刚把早饭摆上桌,见靳是知慌忙走了,忙在后面喊道:

  “早饭不吃了?”

  “不吃了!”

  靳是知摆摆手,瓮声瓮气地说道。前一个命案还没有头绪,这又来一个,还吃?吃什么吃?

  靳是知赶到葫芦街的时候,言瑟瑟也在,看来常四儿现在也学智慧了,第一时间也把这尊大神请到了现场。

  “言女人。”

  言瑟瑟正抱胸靠在墙上,认真地看江独验尸,听见靳是知喊她,微微转头,冷淡地叫了一声:

  “靳大人。”

  “怎么样?”

  江独正在翻看那死者,靳是知站的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楚。

  “一刀割喉,脸被划得乱七八糟,嘴巴也被割了,其他的,江独还在验。”

  作案手法跟芝麻巷的那起一模一样,看来是一小我私家所为。

  “不外这次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这次没有挪动尸体。”

  言瑟瑟指了指地上,还未干枯的血迹差不多蔓延了半条巷子,鲜红耀眼,蜿蜿蜒蜒,顺着青石砖的漏洞往前流,似乎无数条蚯蚓在爬。

  靳是知捂住了嘴巴,早上滴水未进的腹中升腾翻腾,有些恶心。他忙移开目光,四处看了看。

  发现死者的地方,是葫芦巷的最里面,再往里去一点,就是一条死巷子。正对着死者位置的劈面有一户人家,只是现在大门紧闭,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有没有去问问?”

  靳是知指着劈面的门,问身旁的常四儿。

  “回大人,已经叫人去敲过门了。这里住的人原来就不多,好几户人家的屋子都是空着的,劈面的这户,听街坊说住的是一对母子,属下已经去敲过门了,只是到现在都没有人开门,或许没人在家。”

  靳是知负手点颔首,瞟了一眼江独,见他还在验尸,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这里很偏僻,要不是住在这里,平时哪里会有人来,凶手或许觉得这里宁静隐蔽,所以犯案了,就直接走了。”

  靳是知分析地很有原理,言瑟瑟赞同所在颔首。

  上次的第一现场在菜市场的后门,天不亮就人来人往的,凶手或许是怕吓到人,才想着把人移到偏僻的地方,那或许是凶手的第一次作案,处置惩罚起来还带着小心。

  可这一次,凶手杀人后直接就将人留在原地,一是此地隐蔽,另外一个,应该是凶手觉得自己已经熟练了,所以才无所忌惮地把人直接放在第一案发现场,因为他觉得官府还找不到他,心里带着一丝的窃喜和挑衅。

  “大人,小人已经验得差不多了。”

  江独站起来,脱掉手上的羊肠手套,对靳是知行礼道。

  “如何?”

  “死者男性,或许死于昨晚子时到寅时之间,和芝麻巷的犯案手法一样,也是一刀割喉致命,然后趁死者刚气绝的时候,划花了脸,割了嘴巴,左肩处也有一个大拇指印,只是颜色还不深,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看来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这凶手真是凶残,杀死一小我私家后,还弄得面目全非,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恼恨呀!

  饶是江独验了这么多年的尸,见识了种种各样离奇离奇的死法,也觉得这样的手法实在是凶残狠毒。

  “其他的小人回义庄再验,等再有什么线索再禀告大人。”

  这巷子太憋屈,有许多未便,回了义庄,脱了那被血浸透的衣衫,将尸体清洗一番,才气验得更清楚。

  “嗯!”

  靳是知点颔首,江独拱手揖礼,付托几名衙役将尸体用白布裹好,抬走了。

  尸体被弄走了后,就能方便其他人检察现场,常四儿付托衙役在四周仔细巡查,看能否找到什么证据。

  言瑟瑟也蹲在地上,认真地检察着,不时闻闻、摸摸……

  “言女人,这是?”

  常四儿见言瑟瑟从墙缝里抠下一缕工具,拎在眼前,仔细地看着。

  “看着像是衣服上的碎布。”

  这碎布像是自己织的,有些厚,但却不结实,在撕扯中很容易破碎,穿这种布料衣衫的人应该生活不算好。

  “衣服上的碎布?”

  这……这能破案子?常四儿不解。

  “你收着这块碎布,和死者身上的衣衫比对一下,如果这不是死者的,那就是凶手的。”

  言瑟瑟将手中的碎布递给常四儿,常四儿颔首,茫然地准备伸手去接。

  “等等……”

  常四儿被吓了一跳,只见言瑟瑟突然眸光一闪,将手中的碎布又拿了回去,并放在鼻翼间嗅。

  这破布有什么嗅的?除了臭汗味,还能闻出此外味道?

  常四儿是越来越搞不懂言瑟瑟的怪异行为了。

  “你闻闻,能不能闻到?”

  言瑟瑟闻完,就将那块碎布直接杵到了常四儿的鼻子上,常四儿被吓得往后一缩,差点摔在那一滩血迹上。

  “你怕什么?”

  言瑟瑟将手上的碎步丢到常四儿的身上,无语地翻翻白眼,有些不齿常四儿那胆小的样子。

  “我……我……”

  这碎布还不知道沾染了什么工具,你猛地一下杵到我鼻子上,谁不会被吓一跳?

  不外这些话常四儿只敢在心里腹诽,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因为他知道,言瑟瑟这个女人,不仅怪,还很记仇。

  常四儿拿着那块碎布,也学言瑟瑟一样,放在鼻翼下嗅嗅。

  “能闻到什么?”

  “稍微有点辛辣冲鼻子,另有一点清香,这是什么味?还怪好闻的。”

  常四儿又拿到鼻翼间嗅了两口,这味道,似乎还能提神,他闻了几下,似乎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是皂角和橘子叶混淆在一起的味道,用这样的皂粉来洗衣服,这人还怪考究的。”

  爱洁净,还用这样的皂粉洗衣服,但家里生活条件又欠好,这是什么样的人呢?

  言瑟瑟抱胸凝神,陷入沉思。

  常四儿拿着手上的破布,翻来翻去地看了看,又放在鼻翼间嗅嗅,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这样的“考究人”。

  “头儿,那边的杂物堆里找到了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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