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黑巴特与树桩玩完俄罗斯轮盘后,另一处绳索帮聚集场所中……
“里奥·安德列斯·梅西,”树桩将一个黑盒子推到了少了一截胳膊的里奥·安德列斯·梅西面前,“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个送你开心开心吧。”
里奥·安德列斯·梅西打开了面前的盒子。
其中露出一条金属制成的手骨,手指末端锐利且坚硬,枢纽明显突出。
“我想着能让你不那么忧伤……”树桩说。
“你一直说我没特点,”里奥·安德列斯·梅西把玩着手中的义肢,“我想我有特点了……断臂”
与此同时,何博文穿着睡衣在卫生间中清洗着被尿湿的裤子。
“明天晚上我不要出去,绝对不要……”
余下的夜牢固渡过,但谁也没想到夜行者会在白昼遇到宿敌……
翌日,下午4:00。
太阳的光线逐渐收敛,躺在床上睡觉的何博文被手机的铃声吵醒。
“喂……”何博文拿着电话,闭着眼睛。
“你现在在哪?”传来的是母亲焦急的声音。
“在家……”何博文翻了一下身。
“这几天千万别去银行!”母亲说。
“怎么了?”
“还怎么了?没看新闻啊!今天有十五家银行被抢劫了。”
“什么!”
宵禁时间,黑巴特坐在路边。没干透的裤子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丝绝不在意。
就在他快等不下去了的时候,树桩带着几小我私家泛起黑暗的尽头。
树桩站在他的面前,“白昼的时候。你……”
“我也是因为那个,”黑巴特打断树桩未完的话,“白昼的那个劫匪……”
从早上8:00开始,有一个自称“白男爵”的人带着他的信徒抢劫了竹独市中的15家银行。
他指挥其他人抢劫。自己则欺压人质拍下他的视频,并以此来宣传。
他的言论针对黑巴特和绳索帮,并说他的团队将要在一个季度内抢劫100家由黑帮治理的银行……
从遥远的海平线上升起的太阳挥洒着光线,一些多余的、没有照射在雕像与艺术品上的光线潜进了竹独市中唯一一家没有被抢劫的银行。
500米外,白男爵穿着纯白的西服,带着白色的头罩。
在一个巷子的深处,“诸位,我们为了罪恶站在这里,同时也为了正义。为了……”他的声音被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盖住……
银行中,黑巴特扛着猎枪,问“那忘八真的会抢这里吗?”
“不是真的,是一定。”树桩回覆道。
“这么笃定?”
“这是市里唯一一家没有被抢的银行,再加上一个筹码……这家银行是我们帮派开的。”树桩走到门口。
说话间,一辆白色卡车停在了银行外,十几小我私家走了下来。
为首的人穿着纯白的西服,带着白色的头罩……
“准备!”树桩扯开嗓子大叫。
随子弹上膛的声音,门被人推开。
一场猛烈的撕杀就此上演……
硝烟弥漫,绳索帮徐徐占了上风。
隨着最后一声枪响,撕杀结束。
地上除了尸体外另有右手与腹部中弹的“白男爵”。
“你不是要抢100家银行吗?抢啊!”黑巴特一边说着一边踩着他受伤的右手。
树桩走到了黑巴特的身边,弯下腰摘下了白男爵的头罩。
露出来的,是一张诡笑的脸。
“你们以为我是白男爵?开什么玩笑!作为我们的焦点,他是不行能这样轻易的被你们这群人渣抓住的!我们的同志……”
“嘣!”
那诡异的笑脸被血模糊,树桩用他最神圣的方式送他去了天堂。
“干!你搞什么鬼!”黑巴特冲着树桩喊到。
“狗会吠但它没法说话,你懂我的意思。”
……
第一次冲突就这么结束。
在那之后,树桩守着最后一家银行,而黑巴特则狩猎着其他党羽。
黑夜的雨水往往是打开故事的钥匙,可冲洗污血的雨却是一场为犯罪的屠杀……
几具尸体堆在巷子的角落,雨滴为他们清洗伤口……
这场屠杀让黑巴特怀疑,怀疑这是否值得……
他清楚他只是一个大学生,他清楚他不是一座都市的执法者……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义,或者自己所追求的是不是正义……
黑夜越浓,白昼就会越耀眼。
这是一个比以往都浓的夜……
地下酒吧里,黑巴特靠在墙角对坐在转椅上的树桩说:“乔,我不确定我自己的……”
话被黑巴特自己咽了下去。
在片刻的缄默沉静后树桩开口了了:“你不用去确定任何事情,我信任你的一切。”
黑巴特笑了,隔着面罩仍能感受到他的笑容。
……
又是升起的太阳,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
一切就要开始;一切又要结束。
终于等来了夜,树桩:“他寄来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