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宗接李秋进夏家之前,把所有工业和股权做了分配,属于卢颖的一半,分绝不少全部转移到夏知非名下。
他自己的私有工业,也特意做过公证,李秋和李夏婷,另有一直在外洋的李夏言,只能继续让他们这辈子衣食无忧的一笔钱。
夏知非知道,夏季宗在讲明态度——无论他有几个孩子,最在意最宝物的从来只有她一个。
金钱换不回曾经的美好,填补不了既定的遗憾。
夏知非不稀罕,更不想原谅。
家没了,就是没了。
车开到别墅区大门,在路边停下,沈非白解开宁静带,侧身摸摸夏知非小巧柔软的耳垂。
嘴角一勾,说:“知非,进去之前,我们先把账算了吧。”
“啊?”夏知非一脸懵逼,心思一时半会儿转不回来,“我……没欠你钱啊?”
“不,比欠钱更可恶。”沈非白神色严肃,嘴角微邪的弧度,徐徐抿成一条直线。
夏知非被唬得心慌慌,不由地认真追念。
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或者欠了什么,需要他这么认真算账。
沈非白凑近一些,问:“想起来了吗?”
夏知非老实地摇头,悄悄往后躲,试图在狭窄的空间里拉开相互的距离。
沈非白像是没看见她的小行动,退开一些,勾了勾手指,“过来一点,三哥告诉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小白牙一咬,夏知非俯身已往,“是什……”
话没说完,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控住,稍一用力,夏知非被带已往,整小我私家靠腰间力量支撑才没有全倾已往。
嗷,她的腰啊……
夏知非倏地瞪大眼睛,眼前是险些贴在一块儿的俊脸,能清楚地看到一根根纤长卷翘的睫毛……
又亲她!!!!
沈非白盘算主意故意欺负人,时而犷悍,时而温柔。
种种攻掠要领换着来,直到夏知非软成一滩泥,靠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夏知非脑子一团浆糊,肺都快要炸了,瞠圆水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淡定从容的男人。
生理得不到慰藉,心理照旧相当满足的。
相对来说,心情也会变得越发愉悦。
他问:“知道为什么罚你么?”
夏知非摇头,对她来说,沈非白的行为究竟是处罚照旧精神慰藉,还真说不清楚。
沈非白眉头微蹙,面有愠色,“因为知非没有好好记着三哥的话。”
“什……什么话。”夏知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亲一下就丧失语言能力,丢人丢大发。
还显得特怂。
“在曲水的时候,我跟你说过,让你好好考虑。目前看来,你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沈非白说着说着,脸色变得有些沉。
“或者说,你基础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夏知非虽然记得,沈非白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不敢想,又不敢忘。
然而,张了张嘴,无力反驳。
沈非白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欺压她迎视自己,认真地说:“我的耐心有限,很是不巧,偏偏你是例外,我只好再讲明一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