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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贝勒爷去旅行

第5章 神女无心啊

带着贝勒爷去旅行 中式小面包 2895 2020-02-17 16:30:00

  又过了一晚,二顺顶着黑眼圈向大福晋禀报,珩穆没有异动也没有做梦,他在屋里点了一夜的灯,只为端看一方娟帕,听了二顺所言,大福晋沉吟良久,直到一旁的珩玉格格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珩玉,你说你哥哥是睹物思人?”大福晋一言难尽的看着珩玉。

  珩玉眨眨眼,十分肯定的说:“对啊。”

  “拿着染血的手帕?对方是什么人啊?”大福晋言下之意即是,自己儿子不正常,要么即是被记挂的那个异于寻常。

  一时间,屋里无人回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珩穆过于怪异的举动照旧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与王府素有生意往来,且在雪城黑白两道通吃的田老板就是其中之一,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时令鲜果,敲开了三楼主卧的房门,偌大的舶来洋床上,一个腿下垫着枕头的女人正在把拆散的座钟重新装回去。

  “田田,吃点工具,别玩了。”田老板把果盘搁在床头,顺手抖了抖被褥,把一堆零散的零件弄到一边去,看到女儿裹着纱布的腿,忍不住挖苦道:“说来也巧了,一个病一个伤。”

  “谁病了?”拿着螺丝刀的女人随口问了一句,她专注的拧紧圆盘钉,显然不太在意谁生病,只是对谈话的一种回应而已。

  田老板不满女儿玩物丧志的拍了拍床褥警告:“别拧了,吃点工具,吃了好喝药。”

  “我洗个手再吃。”女人感受到老娘语气正紧不似玩笑,坚决放下工具作势要起床,田老板赶忙把人扶住:“洗洗洗,就摸个俩玩意也要洗。”

  “老娘,咱要讲卫生,卫生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

  “你适才说谁病了?”

  田老板扶着女儿往浴室走,她想了想说道:“就是郡王府家的贝勒——珩穆,听说被狐仙迷了心窍,相思成疾,哎呀,真是一桩新鲜事儿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扶着女儿往前走,把王府的事当成给孩子解闷的谈资。

  狐仙,老生常谈的玩意。

  “大宅院里栽赃女人的花招来来回回都是狐狸精,没新意,那贝勒爷不会和丫鬟有事,被人撞破了好事吧。”深宅大院里遇事不决就祭出狐妖作祟,他们想过狐狸的感受么,狐狸风评被害冒犯谁了,田齐进了浴室便放开田老板的手,靠着大理石洗漱台慢慢洗手。

  倚在门框上等着女儿的田老板,赞同道:“谁说不是呢,王府,能有什么是新的,一群旧人,旧物。”

  “整日呆在府里吃喝玩乐,吹个风卧病不起就遇狐仙,他怎么不遇瘟神呢。”田老板话里别有深意,田齐也忍不住讥笑,她心想瘟神比狐仙还专业对口,就是颜值不在线而已。

  人有嫌贫爱富,自然也省不得颜值即正义的存在,贝勒爷也不外是个俗人,免不了的。

  那厢,田老板听她讥笑的话,疑惑道:“火车上哪来的瘟神。”

  “瘟神上不得火车,狐仙就能买票了?都是住破庙的落魄户,这年头不止狐仙赶时髦,连火车都学会趋炎附势了?”田齐一本正经的盘算起来。

  田老板被她的话噎住,愣了许久才反映过来:“哈哈,哎呀,你这丫头出去读个书倒是越读越贫嘴,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哈哈哈。”扶着门框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田齐无奈的瞥了一眼花枝乱颤的田老板,拧紧水龙头擦洁净手,未免她笑岔气,只能转移道:“这位贝勒爷是那趟火车上遇的狐仙。”

  笑得脸疼的田老板,扑了扑脸蛋,回覆:“咳咳,就是你回来那趟,他和你同一趟车回的雪城,说不定你还见过。”

  同一趟车!

  王府的贝勒爷!

  头等包厢。

  这是太医秘制的金疮药,男子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田老板说,王府的贝勒爷珩穆是个病秧子。

  他们是同一小我私家!

  孽缘啊。

  猜到男子是何许人后,田齐抿着嘴又把火车相互的一言一行过滤了一遍,想到自己适才揶揄那位八旗子弟的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把自己骂了。

  至于听说说病秧子相思成疾…

  她是不信的。

  田齐以为贝勒爷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究竟他看起来不太智慧的亚子,反射弧还很长。

  不行,自己的验证清楚,虽然现阶段突入者还不能控制平行世界的人,可也保不齐佛系系统不思进取的时候,敌人一日千里了呢。

  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想法子印证的推测的人,和田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田齐在平行世界的身份是本体,以六十甲子为一个循环周期,是系统利用职务之便安插的一个随时能够启用的甜睡人物,而眼前这位38岁的丹凤眼美人,是田齐的母亲。

  雪城的人称田老板,其实她不姓田姓齐,之所以冠夫姓在江湖上走动,是为了谢谢丈夫对自己的再造之恩。

  在道上能打响名头的,大多重情重义,田老板人虽奸诈,但对兄弟确实仗义,也是她能站稳基本的众多原因之一。

  田齐心想田老板在雪城人脉极广,想进郡王府也是轻而易举。

  “老娘,过几天你带我去王府溜溜,我还没见过八旗子弟呢。”田齐决定去王府确认男子是否有异,为了以后不须要的麻烦,有些事情必须做。

  “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八旗子弟有啥可看的。”田老板正给她背上抹药的手顿了顿,她把田齐的头发滑落的头发撩到一边:“都是些绣花枕头烂草包,还不如三条腿的蛤蟆稀奇。”

  “老娘,现在都新时代了,天子没了,我再不去瞅瞅,到时候我上哪儿看稀罕去。”她好奇又一脸无辜的撒娇起来,很快就把田老板给攻陷了:“行,不就想看西洋景嘛,我女儿想看,那就看,过几天我带你去看大福晋。”

  “大福晋,那老骨董有几个老婆。”有大就有小,田齐对每个朝代的人文历史都涉猎不多,甚至有不少盲区在,佛系系统倒是给了资料恶补,但她也不行能一口吃成胖子,一夜成为史学家:“横竖我也无聊,老娘,你同我说说呗。”

  她摆好姿势,准备听故事。

  田老板还真顺着她说起雪城的老贵族来:“咱这儿的王爷,五十年前以疏枝身份继续蒙旗郡王的爵位,世代递嬗得来的玩意一开始与那些玩票过活的八旗子弟无甚区别,整日靠着京债过活,厥后发妻病故,王爷拖着一家巨细终于浪子转头,又把家业支撑起来,现在的大福晋是续弦,和王爷生了一个儿子——珩穆……”

  “王爷对大福晋很敬重,在外面风骚债比野猫身上的跳蚤还多,愣是没闹出让妻子丢脸的事,一家几个还经常凑一起用饭,还算和气。”

  王府

  王爷,大贝勒珩庆,珩玉格格照常陪着大福晋用晚饭,病了两日的珩穆也坐在额娘身边,他吃不下饭只能喝粥,勺子都把粥搅出水来了,也没吃进去几口。

  “反面胃口,那就让厨房再做。”王爷说。

  “哥,别勉强,进些汤吧。”珩玉盯着鸡汤炖豆腐,吃得津津有味,不忘让丫鬟给珩穆盛汤,奶白色的哲绿(鲈鱼)汤盛在五福珐琅汤碗里,可谓是色香味俱全,他闻着很有食欲,可到了嘴边又觉得腥。

  珩穆放下瓷勺,看向阿玛和额娘,恹恹道:“阿玛,额娘,我明日想去洋人的医院看看。”

  “哪有贝勒爷自降身份寻医生的!”王爷闻言浓眉蹙起,叫来首领太监:“马保,明日去洋人医院,请最好的医生来府里给贝勒爷看诊。”

  “阿玛,我自己去。”珩穆坚持,他想碰碰运气,女人的手法娴熟,应该是懂西医的人,西医在洋人医院里才有。

  “让他去吧,全当散散心。”给女儿舀了一勺小虾米炒菠萝的大福晋劝丈夫道,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岔开话题:“王爷,珩纾快生了,她来信催了好频频。”

  “那就让珩庆去守着她。”王爷应了一句,仍追着珩穆自己去看洋人医生的事情不放:“在王府里怎么不能看病,你记着自己的身份。”

  “阿玛。”珩庆抢先在珩穆反驳父亲之前开口,又把话题绕到姐姐大格格珩纾身上:“我姐来信说,宝荣也想开矿。”

  宝荣是珩穆和珩庆的姐夫,虽然没有爵位在身,但他身世好,祖上风物过,珩穆听到年老提起姐夫,识趣的闭上嘴,光看不说。

  王爷对女儿的事充耳不闻,不悦的横了嫡宗子一眼继续用饭,珩穆和珩玉交流了一个眼神,让她别触阿玛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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