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挂,身旁的小情人便十分主动点贴了上来,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急切的解衬衫扣,三分幽怨三分委屈的开口:“我还以为贺总要回去陪夫人了呢。”
“我老婆都没你那么多问题,你是不是管太多了?”说着,贺谨言面无心情的将人甩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贺谨言有洁癖,没有跟人共用浴室的习惯,哪怕盛姿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也没那个胆子越雷池。
盛姿穿了见雪白的衬衫,玩起了下半身失踪,白花花的肉体和洁白的衬衫相得映彰,十分勾人。
贺谨言刚洗完澡出来,便被一双腿勾了上来。
贺谨言将人推开,冷声命令:“把衣服脱了。”
盛姿也不怕,一个劲的往贺谨言身上贴,媚眼如丝的开口:“不嘛,我要你帮我脱。”
说着,像是顶礼膜拜般不停的亲着,从上到下。
贺谨言冷嗤一声,将人拖去了床上。
结束后,盛姿整小我私家窝在贺谨言身上,搞的贺谨言烦不胜烦,他将人推开,语气不耐:“你不热吗?”
“不是开着空调吗?”说着,盛姿不怕死的勾住贺谨言的脖颈,撒娇道,“王导适才给我发消息了,我照旧女一号,谨言,你对我真好。”
“是啊。”贺谨言说着,捏住盛姿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开口,“我在我老婆身上都没花这么多钱。”
这话一出,盛姿更坚信了贺太太是个黄脸婆的听说,若不是生的太丑,一个有名分的日子怎么还比不上她这个小情人。
盛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整小我私家挂在贺谨言身上,笑着亲了亲他的下巴开口问道:“谨言,你老婆漂亮照旧我漂亮?”
贺谨言看了眼身上娇笑着的盛姿,慢悠悠的开口:“你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盛姿不信,男人好面子,在外头各个说自个老婆美若天仙,可一到出席什么重要的场所,都市不约而同的在外头找漂亮小女人,嘴里骂着潘金莲,心里却有想着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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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睡的很不牢固,天还没亮,他就在一阵熟悉的疼痛中睁开了眼睛。
她一只手按着胃部,另一只手熟练的将药片从药瓶子李倒出,就着隔夜的凉白开吞了进去。
靠在床上缓了口气,顾辞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半,他昨晚十二点半才睡着,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三个小时。
熟悉的作息时间。
顾辞从床上起身,去了厨房,煮了一份白米粥。
她努力将碗里的白粥喝了半碗,可刚吃进去的工具,不外五分钟便全都吐了出来。
顾辞本以为忍忍就已往了,却照旧在洗手间涂了个天昏地暗。
她给自己泼了把凉水,抬头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骨瘦如柴的身子上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骤然印入眼帘另有几分可怖。
她想,贺谨言不着家也好,不用看到她这倒胃口的模样。
这么想着,内心深处却有一道差异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停的叫嚣着。
她想贺谨言,想得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