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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在我心

第二十章 诈……?

魂都在我心 蒜香浓 3185 2020-01-25 23:00:00

  “四师妹?”季茹云首先发现了水雀儿,原来执事门生所说的另有其他人是四师妹?

  张继德也看到了水雀儿:“师妹你犯了什么事?怎么也会在这里?”

  明知故问,水雀儿懒得理这两个家伙,只是施了一礼,却一句话都不说。

  “大,大师兄?”张继德又看到了裘若宇。

  裘若宇目光淡漠,手上捏着的正是那个绣着绿鸟的精致钱袋。

  季茹云早于张继德看到裘若宇,只不外她刻意躲避,在地牢其他地方乱看。

  “这钱袋,怎么会在师兄手上?”张继德更是惊诧,这是当日在水潭边上,师妹给那个书生的,作为书生娘子被惊吓的赔礼。

  水雀儿身后闪过柳念儿,张继德不敢相信,当日竟然就与师兄擦肩而过。

  可其时怎么就没有发现?样貌有些变化也就而已,但变化不是很大啊!

  定见,定见,这就是人们心中对事物固有的定见。

  当看法牢固,感受牢固,哪怕再熟悉的工具换了一个样貌泛起,你也未必能一眼认出。

  季茹云颔首,对着裘若宇施了一礼:“大师兄!”

  裘若宇依旧,微微点下头体现见过了。

  张继德和季茹云原本计划要在一个牢房里待着,现在只能离开。

  一个在裘若宇隔邻,另一个在水雀儿隔邻。

  张继德理亏,进入牢房左思右想觉得照旧要向大师兄赔罪。

  “大师兄……”

  “你不必说,我会问。”裘若宇直接打断。

  现在张继德怎么说都不顶事,主要看季茹云怎么说。

  淡漠的眼神扫已往,季茹云原本低着的头霎时高昂,刻意展现出一副问心无愧的心情。

  只不外头抬的高,并不代表底气就足。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裘若宇问道。

  “大师兄……”张继德想辩解。

  季茹云照旧故作沉稳。

  “你闭嘴……”裘若宇厉声呵叱。

  地牢突然变得宁静,除去那丝丝回音。

  余音散去,缄默沉静了很久。

  裘若宇再说出一句话:“孩子呢?”

  季茹云的沉稳憋不住了,问心无愧也稳不住了,坐在地牢的地上,眼睛中的水雾正在凝聚。

  张继德叹一口气,再未出言。

  “你们为什么会被关到地牢来?”

  “一时疏忽,并未步行进入宗门。”张继德回到。

  “这两日去了哪里?”

  “就在宗门内,掌门,长老盘查。”

  “盘查的结果是把你们送到地牢来?”

  “不是,盘查没什么异常,只是因为前面纵云……”

  “那日也怪我,不应搅扰你和师妹的。”

  “师兄哪里话,是做师弟的不谨慎。”

  “潭水边上那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下去,别说修道了,富家翁也做不得啊!”

  “师兄说的是,师弟一定谨记。”

  “如何走路也不用我教你吧!”

  “啊?”张继德一拍脑门,原来那次也是师兄?现在双腿已经战战兢兢,冷汗如雨。

  裘若宇虽看不到张继德,但现在亦能感应他的失态。

  “那你说说吧,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张继德的心理防线有些绷不住了。本以为去了秋仁宗,可以挣脱大师兄,挣脱常年以来形成的的阴影。

  但没想到,这阴影竟然如此根深蒂固。

  “孩子并未出世!”张继德心里另有最后一丝理想。

  “孩子也不是我的!”裘若宇的目光照旧那么淡漠,没有任何颠簸。

  张继德最后一丝理想彻底破灭,也不是,这个也字说明许多问题!

  “这三年来,你一直在查询此事?”

  “纸终究包不住火。”裘若宇的目光一直落在季茹云身上。

  张继德再不说话,彻底软了。

  季茹云眼眸闪动,望着张继德。

  “孩子不是大师兄的,那是谁的?”她问张继德。

  张继德瓦解,看向季茹云,只有泪光闪烁。

  “你不是说是我骚扰你,还背地里罗织你的罪状?”裘若宇看着季茹云,没有丝毫恻隐,没有丝毫要饶恕的意思。

  张继德的无声落泪,以及季茹云的啜泣,徐徐填充着整个地牢。

  “敢做不敢说?不外是些子女私情,坦白自己曾经的情意,就这么困难么?你现在应该是恨我吧,恨我将你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掉?”裘若宇照旧那么冷静。

  “你其时虽然经常和我在一起,但你都是在对我说水雀儿的事,你从来不说我,从来不正眼瞧我。”季茹云似乎要把心里多年的压抑宣泄出来。

  “所以呢?你找到了师弟,让他为你出主意?他出的主意合你的心意么?

  很合,对吧!

  既然合你的心意,你又那么做了,为什么要把错怪在别人头上呢?勇敢面对自己都做不到么?”裘若宇冷漠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笑意。

  “师兄,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师妹。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人吧。茹云师妹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意,就和我一样……”张继德出来为季茹云挡了一刀。

  “如果那孩子是你的,我真的还能高看你一眼。结果呢?”裘若宇说出的话直接能将季茹云震傻。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要捉弄我们?”张继德的眼中有了怒火。

  “我要看你的操守,更要看她的心。”

  “现在你明白了?”

  “看到你们进地牢我就明白了。昨夜,睡的牢固吧!”裘若宇无情揭露。

  “孩子到底是谁的?”季茹云问张继德。

  张继德的目光落在至爱身上,却不敢对视,怒火霎时无影无踪,只有无穷无尽的柔情和爱意以及愧疚。

  “是谁的?”再次逼问。

  张继德不能回覆,亦无法回覆。

  他跪在地上,说出三个字:“对不起!”手掌直接拍在脑门,自尽身亡。

  “有趣!”裘若宇明了,看来后面另有鬼手。

  “师兄,师兄!”季茹云泣不成声,但听见那‘有趣’两个字,立刻起身,柳眉倒竖,厉声反问道:“你是魔鬼么?别人的生死离合,悲欢喜怒,在你眼中只分有趣和没趣么?”

  “原本我还希翼你对我有那么一丝真心真情,甚至抱住你的腿的最后一刻,我还欢喜,因为那有种熟悉的幸福感,但当我明白一些事情之后,我才发现,自以为智慧的你却是如此愚蠢。为了你这么个愚蠢的女人,我竟然将自己逼到绝地。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更没有爱过我,你喜欢的只是被关注,而我,看清了这一切,还对你抱有理想,理想你哪怕有那么一丝真情意。

  你想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么?

  我可以告诉你一条迅速知道的捷径!”

  “什么捷径?”

  裘若宇对着张继德的那个偏向扬了扬下巴:“学他!”

  “师兄,你好……”水雀儿忍不住出言!

  “想说什么,现在放开让你说!是说我无情么?”裘若宇道。

  “不是,我觉得你拖泥带水!”水雀儿道。

  “拖泥带水,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要是说出来的话,你会觉得我无情,而且心狠手辣!”水雀儿鼓着嘴。

  “你现在说,只要说的有理,我就认!”裘若宇道。

  水雀儿传音:“你适才那样说,反倒让季茹云师姐不能下定决心追随张继德师兄而去。你是不是还抱着那一丝理想呢?之所以给你传音就是不想让季茹云师姐受我言辞的影响。万一,你以后想起来,觉得我无情,觉得我心狠手辣,我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裘若宇传音回去:“你倒是心思缜密,说我拖泥带水,其实是你想尽快排除异己吧!”说完裘若宇笑了,笑的很开心,很欣慰。

  水雀儿气的兴起嘴:“哼,我懒得搭理你……”

  柳念儿看着两人心情变化,好生奇怪,但始终找不到切入点,只能如云山雾绕。

  季茹云擦干泪水,整了整衣衫,然后端坐:“最后时刻,听大师兄一句劝。只不外另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把我和张继德师兄合葬!就葬在献剑派南山坡,那里景色好,向阳,温暖!不用立碑!”

  “一时挫折,就要言弃么?修道者……”裘若宇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茹云打断。

  “你照旧放不下我么?我已经早就放下了!”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上洋溢着谢谢的微笑:“谢谢!”说完自断经脉,绝息而亡。

  看来修道者的手段比凡人多出许多,哪怕自杀,都有许多种要领。

  “嗨嗨,快喊呐!”裘若宇对着水雀儿道。

  “喊什么?你怎么不喊?为什么让我喊?”

  “嘿,你现在翅膀硬了哦,敢顶嘴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来呀,来呀,我让你打,脱了衣服让你打!”

  “你两当我不存在么?”柳念儿暴发,‘这果真调情的毛病可不能惯’。

  ……

  门内两名门生在地牢自杀,又兼即将进行门内大比,所以掌门特赦,将裘若宇和水雀儿放了出来,让他们好好准备,加入大比,结果差了,数罪并罚!

  终于要打架了,坐拥尊级功法的裘若宇现在已经到了贮灵境,稍稍展露一下妙手的风姿,想必就不用下场比试了吧!

  果真,掌门和诸位长老商议事后,直接免了他的比试,也免了他纵云的处罚,让他好好牢固修为。

  赐安老头笑的胡子都开始变黑了,只是一味的嘱咐裘若宇,教一教师妹师弟,让他们的实力也提高一些。

  裘若宇估摸着,只能帮着师弟一些,陆槐机敏手脚勤快,是个好苗子。

  至于水雀儿师妹么,大比结果下来之后再帮着她一点。

  这样她结果差,去地牢里多待一阵,反而能让裘若宇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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