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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皇上心尖宠

她照旧伤到他了

难哄皇上心尖宠 宫浅语 2168 2020-03-24 23:04:40

  “……”

  卫星河看着楼上倚着栏杆的人,她把最近的任务都派给了暗卫。

  是听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吗?经手的任务都分给了他们。在他手上的就只有一件案子。

  感受到楼下那人的目光,沉了沉眸子,提裙下楼要了份桂花糕。

  轻轻咬了一口,这桂花糕做的还行。

  眼颠簸了动,很久没有给南皇炎做过桂花糕了。

  “今天照旧查那个案子吗?”

  他照旧上前询问了一句。

  那人咬着桂花糕,一脸茫然地抬眸看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眸光黯淡了下来,她肯定是听了什么话,“难道在阁主眼里,星河只能查这种案子?”

  宫浅语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示意他试试。

  卫星河偏了偏头,换成手接了下来。

  甜糕入口,不知为何就是尝不出甜味。

  她对上卫星河那有些微红的眼眶,心猛地一颤。

  她照旧伤到他了。

  “阁主,清河大人的信。”

  和以前一样,那信被别在一枚飞镖上,直直射来,被她接住。

  卫星河刚要离开的身影顿了一下,就停在那里。

  她展开那封信,慢慢地脸色变了,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那青衣身影。

  “十六。”

  闻声,一个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

  “主子?”

  “十六,现在可还能弄到马车?”

  她顺手又拿了几块桂花糕,边往门口走去。

  十六跟在身后,“主子有的。”

  “马上传信给星辰楼,让她们派人视察这件案子,再让十三去齐王府问一下王妃的下落。”

  她急急赶出去,就往百花楼赶去。

  十六正要随着离开,青衣掠过,拦住了他。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语语怎么会走这么急?

  十六面色庞大地看了一眼卫星河,看得他喉咙微微一窒,

  “星河大人照旧先想好怎么和主子交接吧。”

  落下这句话,十六就朝着宫浅语消失的地方跟了已往。

  他脑子嗡嗡嗡的,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需要同语语解释?

  百花楼可炸了锅。

  “阁主,花娘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手下的人做这事的。”

  那花娘嘴上虽求着饶,眼神却往她们身上瞟。

  这齐王妃皮肤还真是娇嫩,这么一会儿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把人清理出去。”

  她脱了外衣,遮住许倾昭身上泄露的春色,脸色越来越冷。

  花娘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把这房间里的三四个男人带了出去。

  “阁主是想砸了百花楼的招牌?那些可都是朝廷官员的令郎哥。”

  花娘坐在就近的凳子上,掩着帕子轻笑着。

  “我要杀了你!”

  许倾昭像是疯了一样,像把面前的人剖膛开肚,硬生生吃进肚子里才解恨。

  “倾昭。”

  宫浅语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有什么闪失。

  “浅语。”

  许倾昭埋在她怀里哭得不成声。她恨,恨宁宁没有实时赶到。

  “主子,马车来了。”

  十六在旁边静候着。

  那齐王妃在百花楼衣衫不整的消息不知道被谁透露出来了。

  “倾昭,先回去,好欠好?”

  她轻声问着,接过十六递过来的长袍替许倾昭披上。

  许倾昭眼睛红红的,咬着唇,“宁宁呢?”

  宫浅语询问的眼神碰上十六躲避的目光,心里也明了了几分。

  齐王不见得多喜欢许倾昭。怕是倾昭在百花楼的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

  齐王的脸面也丢了不少。那些男人照旧一群朝廷官员的令郎哥。

  “已经派人通知齐王了,啊。”

  宫浅语扶着她往外走去,送她进了马车才放心。

  “阁主,解药不要了,王妃的清白……”

  花娘也随着出来了,在她的角度还能看清一点面纱下的脸。

  “不知道阁主现在还接不接这票据。”

  被她骇人的眼神吓了一哆嗦,“阁主可别误会,百花楼再怎么样,都是不敢对齐王妃动手。”

  “不外……花娘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星河大人手下的午一送来的王妃呢。”

  “什么意思?午一?”

  花娘看她还不知道的样子,笑得更是欢快,

  “阁主照旧好好掂量掂量齐王妃的名声重不重要。

  若是要接了这票据,百花楼出头澄清如何?”

  宫浅语看了她许久,才开口,“这票据接了。”

  “好嘞,花娘这就去办。”花娘扭着细腰回了那百花楼。

  一双如寒冰般的眼眸盯着急遽赶过来的卫星河,

  “怎么,来看看倾昭有没有被玷污?”

  疑惑的看着面如冰霜的人,“语语,你在说什么?”

  “啪!”

  清晰的声音纵然是在喧闹的大街上,也显得格外响亮。

  卫星河整小我私家懵住了,脸上立刻泛起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语语。”

  “我会让十六把你在阁里的信息全部销毁,你不用留在阁里了。”

  一句话却让他如入冰窖,满身发冷。

  眼里的光线徐徐淡了下去,“为何?”

  她垂眸,想去抚摸少年脸上的掌印的手背在了身后。

  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属于他的腰牌塞进他手心。

  “你应该知晓阁里的规则,腰牌还你了,你便不受阁里约束了。”

  没有一丝解释的时机,她就直接宣判他死刑了。

  “语,”

  刚开口,十三便闪了出来,长剑一拦,

  “星河大人照旧尽快回阁里,同十三一起把阁里的档案都销毁。”

  “我没有做错什么。”

  他轻声说着,手里攥的腰牌变了型。

  她怎么能这样,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把罪名往他头上扣。

  看着星河又红了的眼眶,才装备好的酷寒又被破了。

  她认可她做不到,做不到像清河在信上写得一样,找借口把他逐出阁里。

  他被泪水打湿的视线里,朦朦胧胧,看不清她的神情。

  呵,她不就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自己吗?

  每次都在躲,每次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每次都装傻!

  “你从来就没有对星河动过心,对差池。”

  身后传来男子低哑的声音,失落,

  “星河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

  不能和星河试一试吗?星河不比他差的。

  如果语语计划好了要赶星河的话,

  便随了语语的愿吧。”

  身子一颤,他知道自己借了这件事来逼他退阁。

  十三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退了下去。

  咬了咬唇瓣,轻轻展开双臂,等着他的回应。

  对不起,她照旧做不到。做不到那么狠心地抛弃星河。

  少年抿了抿唇,照旧上前一步,搂住了她,把头深深的埋在她颈窝之上,恨恨地张嘴咬了一口,疼得怀里的人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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