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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皇上心尖宠

关于你的行踪

难哄皇上心尖宠 宫浅语 2187 2020-03-18 20:17:45

  “你知道的,若是有人挡路了,就应该爽性利落地除掉。”

  北流浔的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小我私家能听见,

  “你把他留下,到时候阁里的长老一旦跟踪到了,受到威胁的,便不止我们。

  另有南皇炎。

  甚至你的祁儿。”

  卫星河看见那男人凑近了,和她说着什么,而语语一点反映都没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心口一紧。

  “照旧早点决定。若是他真的一直在通报消息,那我们所有的计划就必须全盘推翻,重新来过。”

  北流浔那双桃花眸看向那傻愣在门口的人,看他尴尬地站在门口,却不敢作声,眼睛却像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我知道了,我会处置惩罚好这件事。”

  宫浅语抿了一下嘴角,下颌紧绷着。

  她另有事情没有问完。

  卫星河还在等着和她解释,却生生地看着她同那男子从面前走过。

  走时她离自己很近,两小我私家的衣衫在某个瞬间轻轻地碰撞了一下。

  卫星河追了已往,却被清冷的女声劝退,

  “继续查。”

  语语是生气了吗?

  他……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确定她和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两人并肩走着,却特意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暗处另有一些暗卫在守着。

  “那百花楼的幕后主子是谁,你可知?”

  她停了脚步,对上他的眼睛,马上又移开了目光,

  “江湖所言确是,千娇百媚北流浔的眼看不得。”

  北流浔气极反笑,一掌拍在她肩上,

  “说的什么话?不会又是你现编的?”

  “我可没……”

  北流浔嗯了一声,寻了一处地方,靠着旁边的窗台,抬眸看她,

  “那百花楼的主子倒不知道是谁。

  不外……他下过许多阁里的票据。”

  他身子微微前倾,“你猜,最多的是什么?”

  “最多的?”

  蹙了蹙眉尖,“难不成是搪塞对手?”

  “非也非也。”

  北流浔笑得很是激荡,“最多的,是关于你的行踪。”

  “我的?难道这人是熟人?”

  她一头雾水,怎么另有她不知道的人在查她?

  北流浔勾了勾嘴角,

  “预计是相信了阁里的保密规则。

  可惜,这阁里到了一定位子的人,是能查所有人的票据纪录的。

  这人一定是不知道这条内规。”

  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

  “那查到他是什么人了?”

  北流浔一摊手,体现无奈,“没有,所有的票据都只有百花楼那个花娘经过手。基础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痕迹。”

  宫浅语取了几根旁边的稻草,边无聊地编着什么工具,

  “那那场宫变,你查到什么了?”

  北流浔从窗台上跳下来,坐在她旁边,

  “在那场宫变前一个月,宫里换了一批宫女,

  其实换宫女是很正常的人,只不外……

  这次换的宫女,外貌上都是仕宦的女儿,实际上,

  都是孤儿。

  官籍全部造假。

  另有,这批新换的宫女,竟然在那场宫变里全部丧命。”

  他目光落在她手上快要成型的草蜻蜓上,

  “是不是很有趣?这个查出来的结果?”

  她扬了扬眉,手上却没有停下来,增补了一句,

  “而且,这些宫女还不是南皇炎换的。”

  “对。”

  北流浔就喜欢和智慧人打交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拧眉,

  “不外呢,现在南皇炎对祁儿掩护得紧,我们的人安插不进去。

  但是之前部署进去的那个宫女还在,就是传信有些难。”

  她完成最后一步,一只栩栩如生的草蜻蜓就落在手心,

  “那便不部署了,往其他宫里部署吧。

  近不了身,便远远地掩护着。”

  北流浔似是赞同所在了颔首,伸手拿过那草蜻蜓,做得还挺好的。

  “特意送流浔的?”

  嘴角抽搐了几下,他怎么这么美意思。

  把那草蜻蜓从他手中抽出来,“不是。”

  “啊?好伤心哪。”

  嘴里说着伤心,却懒得废力气装。

  动了动她的手肘,“要不要带你去看看钰儿?”

  “……”

  白了他一眼,

  “还在肚子里呢?你夫人不是另有一个多月才生?”

  北流浔闻言笑了几声,这爽朗的笑声,与他比女人更娇美的脸一点也不搭。

  “行了,这情报就到这儿了。

  至于十九那里,我也会派人盯着,帮着他防着南锦御。”

  北流浔灵活地跳下窗台,几处暗卫随着他的身影徐徐消失。

  她看着手心里的草蜻蜓失了神,

  如果星河真的有问题,那她之前做的就全部功亏一篑了。

  可是……

  那个一直唤着自己姐姐,费尽心思想挤进她心里的少年……

  宫浅语动了动手里的草蜻蜓,似是在询问它,“你说,北流浔说的是不是真的?嗯?”

  草蜻蜓只静静地躺在她手心,像是下定决心不回覆。

  随后,宫浅语又“造访”了赵大人,同他商定好药酒方子的价钱,再同周安去了解了一些案情,基本上能断定加上阿云三个有图案的人才是凶手的目标。

  这样的话,那也就是……

  这城里只要另有有相同图案的人,这凶手就会再来一次。

  为了比那凶手提前找到那有相同图案的人,她又去了一次阿云的家。

  阿云的家甚是简陋,恒久未经过修缮,连最起码的避雨功效都做不到。

  想来这阿云和阿珍应该是很喜欢花卉,这里的衡宇角落都有一些花卉。

  凑近了看,有些花卉甚是名贵……

  手附上那花瓣,摘了一片下来,放在鼻间,竟然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像是致幻的作用。

  急急丢了那花瓣,还好,没有吸进太多。

  这儿竟然还放着这种致幻的工具,是想混淆这两小我私家的影象,照旧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

  难道她们并不知晓?

  “女人是?”门外站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正审察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女人半蹲着,那身上的素白纱裙衬得她略微红润些的脸更娇嫩,那微挽起的长发不知怎么只用了一朵俏色的小花牢固遮盖。

  宫浅语起身询问,“您是?”

  “小姐您叫我顾婶就可以了,我同这家是邻居,”

  顾氏叹了口气,“这两女人也是命欠好。才来了一年左右就摊上了这档子事。”

  “您是说她们来了一年多了?”

  宫浅语有些意外,这也太巧合了。

  “是啊。”顾氏突然想起了什么,“女人是来做什么的?”

  “没什么,只是之前阿云唤我为她挑拣些衣裳,恰好碰上了这事而已。”

  “这样啊。女人照旧早些回去吧,这里很是晦气。”

  顾氏脸上迫不及待的心情落在她眼里,只简简朴单应了一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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