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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尚未到站

第三章

列车尚未到站 梦语者Xe 4630 2020-01-07 18:35:54

  “不是,我都跟你说过几多遍了,现在基础不行能是半夜!”高南有些生气,“但一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具体的时间,要否则不会这么巧。”

  “有人?你是说有人让我们同时到这个破地儿来的?”老头问道

  “那是不是跟影戏里一样,我们差不多现在算是被绑架了?”张远哲这样推测。

  “那如果凭据影戏里的情节,咱们一定是同时冒犯了谁,或者就是咱们中的某人把咱们弄成这样的!”胡蝶妮说,“所以要不咱们先做个自我介绍,讲讲咱们之前的经历?”

  “等等,等等,你们想什么呢?咱们不行能是被绑架什么的弄过来的,我不知道你们,这辆地铁我每天放学必坐,而且就算真有人要害咱们,那那些微笑人另有杀人机械是怎么弄出来的?他又是怎么做到让这辆地铁无限长的?”高南提出了反驳。

  “还真别说嘿,老高,这玩意儿真有可能,影戏里不经常有这种情节吗,其实咱们没准都被下药了,看到的都是幻觉,实际上这就是辆普通的地铁,基础没那些个事儿!”任生说。

  “额,嗯,还真有这种可能,”高南缄默沉静了一会儿,“那咱们也得找出是被谁下药了。要不……咱们可也可以先自我介绍一下,说说自己之前冒犯过谁。”

  “哎呀,你们要介绍就自己介绍吧,我是不信那个邪,现在都文明社会了,你们还真信什么下药的事啊!啊?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行的正坐得直,从来就没冒犯过人,哼!”

  “咳咳,我叫杨大柳,”那位老爷爷并没有理会那个大妈,说话洁净利索,“我今天早上出去遛弯,偶然遇上老战友了,我们走的远了点,我回来时坐的地铁。我那站上车的就我一人,车里也一人没有,我坐了一会儿,突然感受后脖颈子发凉,头顶上的灯突然一下子全憋了,之后我听见车头那个偏向吧,有人在叫唤,我探头一看,漆黑的一片里有俩红灯泡在闪。紧接着我听见枪响了,我就一边找掩体一边往车尾偏向跑,我呀,到底是老了,跑不动了,中途我似乎感受有俩人凌驾我向前跑已往了,其中有一个一只鬼吼鬼叫的,但太黑了,我也没太看清。等跑到这儿来了,差点被关在外面!”杨大柳讲到这儿,高南又有点不自在,老人喘了口气,随后接着说:“我之前当过兵,就是个普通列兵,这辈子也没当过什么官,就是可惜也没去过战场……我在军队里一直循分守己,在外面也体现不错,三十多岁的时候娶妻生子,现在老伴儿走了,也没有子女,我一人住着当年分给我的屋子,邻里关系也挺和气的,除了小时候好打架之外,我这一辈子也没冒犯过什么人。今天早上还碰见以前老战友了,都几十年没见了,还跟当年一样亲!我们聊了很久,边走边聊,一直走到……走到那哪儿,就是那个那个,你瞧我这老糊涂,地名儿我给忘了,其实连聊了啥都想不起来了,横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地铁了。适才听见枪响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大铁家伙上哪儿去了!”

  “我叫任生!”任生抢着说,他把适才在地铁上从拦下高南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一边吐槽一边详详细细的说完了,然后说:“我呢,今年19岁,高中没结业就打工去了,现在在一家饭馆当服务员,家里没啥特此外,爸妈都好着呢,只不外在外地,昨天就是因为跟他们视频聊天时间太长了手机才没电了,我也忘充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无所谓呢,因为我们饭馆要求上班的时候把手机收走,所以我其实有没有手机都一样,谁知道出这么大乱子呵呵!我接着说啊,我在我们饭馆体现可好了经理啥的都挺喜欢我,我跟那位老爷爷一样,真没冒犯过啥人,就是今天吧,饭馆里似乎有啥事儿来着,等我走的时候都已经快一点了,老高——他叫高南啊,顺便一说——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死活就不相信现在是晚上一点呢?我可是亲眼看见饭馆大堂里的表是十二点四十五我走的,下了地铁以后,我也是亲眼看见站台上那小电视显示的是一点呀,至于你说的封站什么的,那保不齐是人家忘了呗,这有啥奇怪的?”

  “啊呦,是你看错了吧,现在确实是一点多,快两点了,但是中午一点多!”大妈说道。

  “差池吧,阿姨,现在不应该是晚上六点多了吗?我五点钟放的学,绝对不会有错的!”大妈和小女孩的话让一直仔细思索的高南越发一头雾水了,小女孩接着说:“我叫胡蝶妮,今年14岁,上初二了,我在学校里一直是班干部,结果保持在前二十,班里和学校里所有学生组织的事的事一般都是我卖力,我还加入了许多几何课外班,获得过……”

  “行了,现在不是自建评选,你说那个干嘛?!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忙了解为什么是咱们几个被困在了这儿,你要是没记得有冒犯过什么人就过,没人想听你有多优秀!”高南再次不耐烦地打断了,不只是因为他对胡蝶妮的印象欠好,而且胡蝶妮的口气还让他想起了学校里讨厌至极的班长。“看来学习好的忘八还真不少!”高南心里想。

  “额,我似乎有冒犯过人……”张远哲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我,那个,啊,对了,我先说名字吧,我叫张远哲,我今年43岁,我在一家高企里上班。我是大学本科结业的,在我那个年代就算是高学历,还没结业就结婚生子了,之后进了我现在这家公司,外貌上一帆风顺,也没冒犯过别人,但实际上我最近干了件不太色泽的事,被其中一个新来的员工发现了,虽然我到现在也不是啥大领导,但究竟干了这么多年了,手上另有点小权利,我就借机把他给卷铺盖了……但那孩子是外地过来的,研究生刚结业,也没什么钱,我觉得他不行能设这么一个局来抨击我呀。”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也知道外地过来的不容易啊,你凭什么因为你自己的错就把人家开了?!”任生义愤填膺的说,显然他对那个小员工感同身受。

  高南眉头紧锁,“我也觉得那个小员工确实不行能,但他是到目前为止这里面唯一跟我们几个其中之一有过节的……但谁知道呢?要说像胡蝶妮和那位大妈那种人没有冒犯过人谁会相信?”他心里这样想着。

  “哎呀哎呀,开了就开了吧,那小我私家基础不行能是把我们弄成这样的人,你们赶忙再想想啊,唉,那小孩,你赶忙说一下自己呀!”大妈说的是高南。

  高难强压着火气,说道:“这位阿姨,您刚开始不是还差异意自我介绍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催我了?您不会有忘记症吧?”高南在说这句话时,旁边的胡蝶妮和任生突然不自然的愣了一下,随后皱起了眉头,张远哲也不安的擦着眼镜。

  气氛尴尬了一小会儿,高南才接着说:“我叫高南,今年高二,我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在学校里我就是一普通学生,跟同学老师没怎么发生过矛盾,遇上看不惯的我基本上也忍着,更没在校外冒犯过人,就算想冒犯也没时机。今天我是八点放学,我手机也没电了,也没带手表,不知道上车是什么时候,我预计或许八点十五左右吧,之后我就遇上那群微笑人了,具体的经过任生适才已经跟各人说了。”

  “那咱们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把咱困在这儿的呀哥们儿,”任生说,“我觉得另有一种可能,你说会不会咱们都在梦里?现实生活中咱们其实都在很宁静的睡大觉呢?因为这些事儿也太奇怪了!”

  “不行能,你以为真是影戏啊?现实生活中各不相干的几小我私家怎么会泛起在同一场梦里?还能拥有自我意识?”

  “我听说同时把几小我私家催眠是可以做到的。”胡蝶妮说。

  “那问题不就又回来了吗,咱们照旧得找出一个幕后黑手,不管是催眠照旧下药什么的,总之是有人或我们中的一小我私家把咱们弄到这儿的!”高南停顿了一下,看向那位大妈:“阿姨,现在不管您愿不愿意,您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

  大妈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说:“哎呀,好吧,我叫李翠,现在也没个事儿干,就是每天跟人打打麻将什么的,除了欠了我们一姐们儿五百块钱,我还真没跟谁有过过节!我们家拆迁分了五套房,现在我靠收租子过日子。”

  大妈也说完了,众人再次陷入了沉思,目前看来,似乎地铁上的六小我私家并无交集,各自似乎也没什么对头,那真是奇了怪了,这样不就解释不通了吗?除非有人还在隐瞒着什么!

  “我想问一下这位年轻人,”杨大柳老爷爷对张远哲说:“你说你是做了些不色泽的事,具体是什么?你能说说吗?”

  张远哲再次擦了擦镜片,想了想,伸手从他的公牍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都到这份上了,其实也没啥不能说的,我最近一直偷偷把我们公司的秘密文件到卖给对手公司。看,就是这个,这份我还没来得及给出去呢,那天我们通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小员工听见了,我就使了点手段让领导把他开了。”

  “唉?小伙子,我似乎在哪儿看见过你!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去你们饭馆吃过饭,你们饭馆有一个服务员租的就是我屋子!哎呦妈呀,那小孩脏死了,把我的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要不是我给他停水让他扫除他都不听我的!”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你怎能这么欺负人呢?!人家给你房租,你的屋子就是人家的家,人家脏点自己会扫除的,你凭什么停人家水?!”人生听了李翠的话,再次义愤填膺地说。

  “你不能这么说呀,那屋子我以后还要租给别人呢,哎呀呀,你是不知道,他给我弄得有多……”

  “停停停!咱们能先回到正题吗?!”高南瞪了李翠一眼,转头问胡蝶妮:“你是不是四零四中的?”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是星期五,你刚说你是放学回来,一般学校是要求必须穿校服的,但你今天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据我所知只有四零四才可以这么做。我表弟就是四零四中的,他今年刚入学,所以我印象很深。”

  “今天是周五?!不是周四吗?”“开什么玩笑?今天哪是周五?”张远哲和李翠同时说道。

  “今天就是周五呀,绝对错不了!”胡蝶妮瞪大眼睛,惊讶于他们说今天是周四。

  “对呀,我记性不灵了,但今天确实应该是星期五。”杨大柳说。

  “可我清楚的记着是周四啊!适才你们三个没来的时候这俩小子就说是周五,闹半天你们也觉得是周五?!”张远哲也一脸难以置信。

  “对,我记得大叔之前似乎是说过一句,他的门卡明天还得还给领导,我们一开始就争论了半天。”高南分析说。

  “唉?那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是他们昨天就被催眠或下药了?”任生说,“哦,对了,我的时间是周五,但其实我要说周四也行,因为理论上过了十二点就是第二天了嘛,但我其实是周四十一点多下的班,我现在是周五。”

  这个发现使高南再次汗毛倒竖,难道众人真是在差异时间被催眠或下药的?那这肯定是一次预谋已久的“绑架”,但到目前为止,几小我私家间只有零星的交集,基础想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答案。

  高南想了一会儿,然后对其他人说:“那咱们就把各自的‘今天’详细的说一下吧,什么时间、在哪、跟谁、做了什么,都尽量说清楚。”

  “我适才都说了,我记性欠好,基本上想起来的都说了,剩下的真给忘了。”杨大柳先答道。

  “唉,对,我也是,今天不知道咋了脑子犯糊涂,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就记得有啥事来着,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但下班时间我可没忘,嘿嘿,我平常都晚上十点准时下班,今天那事儿延长了我半天呢!”任生说。

  紧接着是一阵缄默沉静。

  “那其他人呢?你们说说呀!”高南敦促道。

  “我似乎也跟失忆了一样,我只记得我放了学就进地铁了,今天在学校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胡蝶妮说,“我觉得张叔叔和李阿姨也一样吧,是不是有关今天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张远哲和李翠默默点了颔首。

  “那你呢?高哥哥?”胡蝶妮问高南。

  高南还在震惊于其他人都失忆的事,但自己还真记得很清楚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他便把自己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都详尽的讲了一遍,其实他并不那么愿意回忆,究竟就算没发生这些怪事,今天对于他也是糟糕的一天,但哪天又不是呢?

  其他人觉得唯一没有失忆的高南的一天也没有什么特此外,讨论也就此陷入了僵局。这时任生打着哈欠提议要睡一会儿,究竟对于他来说,现在照旧深夜。其他人也都身心俱疲,纷纷不再说话了。高南最后走到连离开着他们与黑暗车厢的地铁门前,透过玻璃向外望了望,前方的所有车厢仍是一片黑暗,他的视线消失在这看似无际的黑洞中,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高南也躺在了地铁的椅子上,把眼睛闭上了。众人纷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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