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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酒馆之莫忘

第十章 你有忖量的人吗

忘忧酒馆之莫忘 悦芸墨 2108 2020-03-12 00:41:46

  吃过晚饭,灵鹤和暮雪在后院品茗,桌上的碟子里摆着暮雪做的桂花糕。

  灵鹤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暮雪满脸希翼地看着灵鹤。

  “嗯……有些……过于甜腻了。”灵鹤面露难色地开口。

  暮雪听罢,也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突然脸色大变地将糕点吐了出来。她这是放了几多糖啊!简直腻死人了!

  暮雪赶忙猛喝几口茶簌去口中的甜腻。灵鹤瞧着,笑着宽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甜腻,小口些吃便可。再不济,多喝几口茶淡淡就行。”

  “是吗?那就赏你了?”暮雪略带阴谋的眼神看向灵鹤。

  不待灵鹤作答,前厅的大门就响起了敲门声,两人有些疑惑,此时还没到亥时,怎会有人看获得酒馆而且还敲了门。

  门外的敲门声一声大过一声,灵鹤只好起身去前厅开门。

  门打开灵鹤便看到微笑着期待地莫沉。

  “我来找暮雪女人。”

  “嗯。”灵鹤微微颔首,示意莫沉可以进去。

  莫沉进门,四处张望了一下。背后的灵鹤提醒道:“她在后院。”

  “谢谢。”简朴致谢后,莫沉走向后院。

  暮雪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灵鹤,没抬头的问道:“是谁在敲门?”

  “是我。”莫沉回覆。

  “怎又是你?!”暮雪真是觉得奇怪了,这人怎能三番四次的进入这酒馆,还似是在自己家一般来去自如?!

  莫沉微笑回道:“我来邀你一同去赏月。”

  “我为何要去?”

  “那不如我们再玩一次骰子?你输了就同我去?”

  暮雪左右一想,他肯定是精通这方面的,否则上次也不会次次都恰好错过。而已,去就去吧,免得还得再输一回,搞得颜面无存。

  “那走吧。”

  “好!”

  暮雪起身和莫沉一起走向门外,走到一半时暮雪转身对站在楼梯口的灵鹤说道:“那个桂花糕,你可得吃完哦。”

  “嗯。”灵鹤颇为无奈的允许她,他知道她是舍不得丢掉自己亲手做的工具,那他就吃掉吧,大不了多喝几盏茶。

  街道上行人稀稀疏疏的,不及白昼人多,想来大部门人都是在自家庭院与家人聚在一起赏月吧。

  “我们去南边的望月楼吧,那里瞧见的月儿比力全。”莫沉提议道。

  “望月楼?”是和影象里一样的望月楼吗?

  “嗯!走吧!”

  待登上望月楼时已皓月当空,高处的风比低处大些,吹得暮雪斗笠的纱掀起,暮雪连忙将纱拉回遮住自己的脸后背风而站。

  暮雪碎行动迅速,莫沉却照旧借着月光看到了暮雪脸上的伤,心下一沉,却不知为何。想问清缘由,犹豫了半响终是没有开口。她整日带着面纱,应是不想让人知道的,问了也许会冒犯到她。莫沉便不作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月儿,当做不知情。

  暮雪也不知莫沉有没有看到,见他不问,心下放松了不少。暮雪环视着四周,这望月楼似乎和影象中不差几多。

  从望月楼往下眺望,整个京城尽收眼底。

  那一年月夕时也同他来过,现在早已物是人非。暮雪想着,侧头看向站在自己一旁背对着自己的莫沉,突然觉得这身影和影象里那小我私家的身影有七八分像。

  暮雪痴痴的望着入迷,竟下意识地喊了声:“漓尘!”

  莫沉不明所以,回过身来问道:“你说什么?”

  莫沉的模样让暮雪突然回过神来,不禁自嘲一声,呵,怎会是他呢?

  “没,刚刚有人走过,认错了。”

  “这月黑风高的,望月楼人又不少,认错也不奇怪。”莫沉也不妥回事,又转身看着这脚下的京城同暮雪继续说话。

  说着起劲时,远处一盏天灯徐徐升起,接着一盏两盏……夜空中突然多了许多天灯,近处远处都有,

  莫沉看了一眼暮雪,说:“等我一下。”

  他记得刚刚上来的时候,瞧见哪儿有天灯售卖来着。莫沉赶忙跑下楼,去买了一盏天灯回来。

  “我们也放天灯吧!听说把忖量的人的名字写在天灯上,然后放上天就会见到忖量的人。”

  “一把年纪了,还信这些骗小孩儿的话。”

  “信信也没坏处。来,这支笔给你,我先写了。”

  见暮雪接过笔不动,莫沉又问了一句:“你有忖量的人吗?”

  忖量?作甚忖量?即是心中始终牵挂着的那小我私家。

  莫沉写完自己的,悄悄瞥了一眼暮雪。见她写的是“漓尘”两个字,名顿开,原来他适才没听错。

  莫沉只写了安好两个字,他现在无人可忖量,也无人忖量他。

  “写好了吗?”莫沉问还在入迷的暮雪。

  “好了。”

  两人一起将手中的天灯抬高,天灯借着热气往上升起。那一盏盏承载着忖量的天灯遮盖着夜空。

  莫沉看向正抬头看着天灯的暮雪,仔细瞧瞧,竟觉得她的侧脸似是在哪见过,现在却想不起来。

  ——

  自月夕事后,酒馆便没人进来了,莫沉似乎也消停了。

  暮雪已盘算主意秋季事后便离开,数着日子盘算着自己的事。

  夜晚悄悄来临,亥时一到,门外闯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

  男孩踉踉跄跄地走到暮雪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求姐姐救救我怙恃!”

  “你怙恃怎么了?”

  “我怙恃他们……”

  男孩边说边哭,暮雪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才知道。

  原来男孩是从很远的地方来京城的,男孩一家靠种地勉强温饱。一日,男孩的怙恃去山上砍柴,也不知碰到了什么毒物,回家没两天毒性便开始发作。

  男孩赶忙带着怙恃去县里问诊,却得知小地方治不了,只能去京城,所幸毒是慢性的,另有时间医治。

  男孩驾马用板车带着怙恃,一路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县城,男孩便去医馆问一遍。有些医馆有药能徐徐毒性,男孩也一并买下。生活本就窘迫,到了京城时已身无分文。

  寻了医生问了药,贵得出奇!男孩只好到饭馆茶室做做杂工,给人当苦力讨点小钱,希望能尽快医好怙恃。

  莫沉看他可怜,便将半个家当给了男孩。莫沉平日里一人潇洒惯了,手中也没有几多余钱。就告诉男孩,让他到那巷尾的深处去碰碰运气,若能进得去那忘忧酒馆,就求求暮雪,看能不能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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