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十年已往了。
刘瑜的身材长高了许多,身体也强壮了不少,从一个娇小可爱的少年酿成了一个风华正茂的翩翩令郎。他手持折扇,身上穿着精美的衣裳,腰间佩戴着香囊和玉佩。这般妆扮,看起来和身边一起的同窗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他的伯伯刘喜虽然没怎么体贴他的学习,但是吃的,穿的,用的,都跟他的子女一样,显然并没有把他看成外人。至于他的爷爷,逢年过节就会来看他一下。每次刘瑜见到他爷爷,都是特别开心,把身边发生的事一股脑地讲给他爷爷听。
学习方面,刘瑜照旧特别用功的,因为他一直牢记爷爷的教导,所以在私塾里面,他的结果一直名列前茅,深受教书先生的喜爱。
“刘瑜,把《劝学》朗诵一遍。”课堂上,教书先生点名让刘瑜朗读课文。
“好的,先生。”刘瑜掀开书本,开始朗诵起来:“君子曰,学不行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朗朗的念书声传进了每一小我私家的耳朵里面,当刘瑜把整篇文章读完,教书先生满意地向他点了颔首,然后开始向各人解说这篇文章的内容和深刻寄义。
刘瑜听得入迷,这篇文章的内容和他爷爷跟他讲的话,其实是在讲一个原理,就是贵在坚持。两相印证,他有了更深的体会。
“古代圣贤果真拥有大智慧,有朝一日我也能成为圣贤就好了”。刘瑜在心里默默想到,他对未来有了更好的期待。
作为高级私塾,学习的内容照旧很富厚的,有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也有骑马射箭、刀法和剑法。这些年以来,刘瑜在这里确实学到了不少工具,见识已非寻常乡下的青年可比。
等到上完今天的课程,刘瑜便计划回到贵寓。这时,刘瑜身旁的一个青年,对他笑嘻嘻地说道:“瑜兄,我们来切磋一下剑法吧,看谁学得好。”
这个青年与刘瑜年纪相仿,正是刘喜的二儿子刘贤。刘瑜比刘贤大几个月,与刘贤一起长大,一起吃,一起住,又同时上的私塾,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
“好啊,那我们去演武场切磋一下。”刘瑜也笑着答道。
说完两人便走到了演武场,在武器架上一人拿了一把木剑,然后划分站在演武场两边,摆起了剑法起手式,蓄势待发。
“我出招了。”刘贤话音一落,便右脚一点地面,人就弹射而去。几秒之后,就到了刘瑜面前,提剑就往其门面一扫。
刘瑜见其来势凶猛,并不计划硬接,身形往侧面一闪,便远离了刘贤的攻击规模。
刘贤见刘瑜躲开了,就继续发动进攻,准备乘胜追击。
刘贤在心里默念了一声,使出了基础剑法的第一式。
刘瑜见其使出剑招,也开始用起相同的招式。
见攻击没有奏效,刘贤就使出了基础剑法第二式,向刘瑜攻去。
两人相互缠斗在一起,招式也相同,打得难解难分,短短时间过了七八个招式。
接下来这一招,都是直刺对方心脏,刘瑜虽然不想接受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于是身法一变,往右侧闪去,然后用左腿往刘贤的左小腿一勾。刘贤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前倾,摔倒在地上。
刘贤只能把剑一扔,两手撑地,才没有大碍,只是手掌磨破点皮。
刘瑜赶忙把刘贤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看了他的伤口,给他简朴地处置惩罚了一下。
“我输了,看来我的剑法还得多练练。你说我琴棋书画输给你就算了,究竟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比力自得的剑法也输给你,确实让我很受攻击呀。”刘贤一脸地沮丧之色地说道。
刘瑜慰藉道:“我学得多,纷歧定学得好,贤弟热爱武技,若能深入,未来在这方面的成就一定在我之上。”
“那也是,武技不是一朝一夕能炼成的,我现在还真是刚开始学习,待我习武有成,我就去做上将军,瑜兄你以后要做什么?”刘贤问道。
“虽然是效仿圣贤,出仕为官。”刘瑜答道。
刘贤赞道:“哈哈,不错啊。到时候你当文官,我当武官,我们可以称霸整个荣国了。”
“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照旧早点回去吧,不伯伯和婶婶要担忧我们俩了。”刘瑜看了看天色,发现太阳快下山了,建议道。
“好的,我们回去。”刘贤颔首道。
就这样,刘瑜和刘贤两个继续愉快地闲聊着,向刘府的偏向走去。纷歧会儿,他们就到了贵寓。
刚进门,他们就看到一个美艳少妇带着一个小丫头在玩耍,旁边还随着两个丫鬟。
那个小丫头看见他们两个过来,马上面色变得欢喜,用脆生生的声音喊道:“瑜哥哥。”
这个小丫头是刘贤的妹妹,是刘喜和二夫人所生。
“二夫人好。”刘瑜向美艳少妇行礼道。
“给娘请安。”刘贤也同时向美艳少妇行礼道。
“不必多礼,你们学习也挺辛苦的,早点回去歇息吧。”美艳少妇柔声说道。
美艳少妇容貌出众,知书达礼,刘瑜心里对二夫人照旧比力尊敬的。听别人说,她曾经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千金,因为刘喜曾帮过其父亲免受牢狱之灾,所以做主将二夫人许配给了刘喜。刘瑜在心里还想到一些关于美艳少妇的蜚语蜚语,但他自然不会乱说什么。
“母亲大人,我想和瑜哥哥一起玩。”小丫头拉着美艳少妇的衣角,对她撒娇道。
美艳少妇看着小丫头,笑着说道:“行吧,妍儿,你让瑜哥哥教你念书写字,他学习照旧不错的。”然后她转过身对刘瑜说道:“小瑜,妍儿照旧托付你照顾一会儿了。”
“遵命。”刘瑜应道。
于是,刘瑜带着妍儿在院子里面走了几圈,还教他玩了几个小游戏。小丫头玩得很开心,还说让他下次带她出府玩,这个刘瑜只是笑了笑,没有真的允许。
当他们经过一个庭院的时候,看见医生人正在教训她的儿子,也就是刘贤的哥哥刘圣。刘瑜没有已往凑热闹,只是向这边深施一礼,就离开了。
医生人见了,也向他笑了笑,然后转过身,脸拉得很长,对他旁边的儿子说道:“看见了吗,刘瑜现在学习多好呀。以前他可是个土包子,现在你都比不外他了。你要是再不用心学,未来怎么继续家业。你父亲又娶了个狐狸精,你知道吗?你要是比不上你那个自制弟弟刘贤,以后家主之位,就没你的份了,你娘以后也就无依无靠。”
说完,医生人面露伤心之色,感受都要哭出来了,拿着手帕擦拭着眼睛。
刘圣知道母亲是演给他看的,面露无奈之色,说道:“母亲大人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好勤学习。”
医生人听了照旧不放心,又对刘圣进行长篇大论的教导。
这些刘瑜自然不知道,他陪着妍儿再玩了一会之后,便将妍儿送到二夫人的住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夜里,刘瑜正在总结今天课堂上的收获,预习明天的作业。追念起了自己和刘贤的战斗,觉得还可以革新一下出招的方式。
四下静寂无声,一盏油灯,一个青年,一起陪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