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劲!我赶忙让自己平静下来,适才我是真的想去杀了那些村民!
难道说我是被那股神秘力量给影响了?
我握紧了拳头,接下来一定要小心一点。
至于那几个来找事的男人,出去了见人就说侏儒傻子是个怪物,自然没人信他们,都觉得他们是喝多了。
现在我虽然不行能去碰段雪芊,她睡在床上我就趴桌子上搪塞一下。
第二天她出去吊水,却哭着回来了。
陈老头去地里去了,家里只有我在。我清醒的这件事只有段雪芊一小我私家知道,在别人面前我照旧一直装疯卖傻。
我见她哭成这样,急遽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段雪芊回来趴在桌子上就是一顿哭,“他们,他们……”
良好的家教让她说不出来那些男人羞辱她的事情,她被那些男人强拉着不让离开,还说一些淫言秽语来羞辱她。
她不用说我就懂了,我站起来道:“谁欺负你了?”
段雪芊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又垂下了眼睑。
“算了,你去又有什么用?我以后小心点别遇上他们就好了。”
看她这样我又是一阵怒火,我也不知道这股怒火从何而来。
我冷冷地说:“你不说,我去井边看看就知道了!”
段雪芊一个女人家,自然是要面子的,生怕我把事情闹大,苦苦恳求道:“你别去,求求你不要去,丢死人了,没关系的,以后不要理他们就好了。”
我重重地叹了声气:“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们的,但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在段雪芊忧心忡忡的眼神中,我半夜里趁人都睡了,偷偷把那几个男人的腿都打断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要他们的命都轻而易举。
第二天村子里闹得人心惶遽,说有鬼出没,专门折人腿。
陈老头嘱咐过我不要出门就又下地里去了,我对段雪芊说:“你可以放心去吊水了。”
她看着我的目光十分惊讶,又隐隐有几分感动。
“真的是你做的?”
我点颔首,本以为她会怕我,没想到她却突然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一直在说谢谢。
手中是随我驱使的巨大能量,我盯着自己的手心,原本清醒的眼中多了几分迷茫,我是谁来着?哦,对,我是陈泽光,别人都叫我陈大傻,我现在要掩护我的媳妇儿。
日子一天天的过,陈老头唉声叹气的,“唉,日子快不能过了。”
我低头吃碗里的白粥,没说话。
反而是段雪芊低声问道:“爹,怎么了?”
陈老头看她一眼,不耐烦地说:“你个女人家乱问什么,去洗你的碗。”
她低下头向厨房走,我不满意地放下筷子,“你别骂我媳妇儿。”
没想到陈老头哈哈大笑:“儿啊,你竟然会护媳妇了,看来给你娶个媳妇就是好,懂了不少呢。”
“唉,儿你不知道,爹老了,那块地也耕不动了,咱家多了一张嘴,快要没饭吃了。”
我没说话,而陈老头喋喋不休了半天,目光悄悄放在了在厨房忙活的段雪芊身上。
当晚,陈老头突然让段雪芊去偏房睡。
“雪芊,你去偏房睡一晚吧。”陈老头在吃过晚饭之后对她说道。
她奇怪地看陈老头,“为什么?”
陈老头突然板下脸,把碗向桌子上一摔,“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话!”
她不敢说话了,默默收拾着碗筷。
原来这种生活她是绝对忍不了的,但是经历过那些人渣的欺辱后,有人护着她不被侮辱,就很好了。
我听了不乐意了,一拍桌子,“不行,我要媳妇儿陪着我!你干嘛要她去偏房睡?我不许!”
陈老头愣了一下,笑着说:“儿,就一晚,没什么的,你是男子汉,不能这么黏媳妇儿的。”
我瞪他,“我就黏,你不许让我媳妇儿去偏房睡!”
见与我讲不清,陈老头只好先松了口,心里却想着大不了等晚上睡了之后偷偷把段雪芊拉出来。
那些人允许他了,只要一个晚上,就帮他家耕耕地做农活!这样日子还能过不下去?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响。
当晚,我知道陈老头打的什么主意,叫住段雪芊。
“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叫醒我。”
她一愣,点颔首,“好,不外会出什么事啊?”
我没说什么,擦了把脸就要往床上睡去。
段雪芊把我拉起来,行动轻柔地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擦手脚,“都欠好好擦擦,热毛巾敷一敷睡觉舒服。”
我低头看着她小媳妇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些惆怅。
差池,我在惆怅什么?这是我媳妇儿啊,接下来她会受欺负,我一定要掩护好她。
我握紧拳头,看着她也躺在我身边。可慢慢的困意席卷了我,我合上了眼皮。
当晚,果真有人闯了进来,要带走段雪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慌大叫,却被其中一小我私家捂住了口鼻。
“快点把她带走,别叫醒陈大傻。”有人低声叫道。
我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糟了!我赶忙爬起来向偏房冲去,里面果真有凄惨屈辱的叫声和男人的淫笑。
我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男人全都呆愣住了,“你怎么醒了?”
我怒道:“你们放开她!”
可他们怎么会放走到嘴的肥肉?有人威胁道:“少来找事儿!我告诉你,是你爹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可是允许了帮你家耕地!”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拿出洋火点燃了四周的柴火。
“你们不出去,就烧死在这儿吧!”
他们慌了,还以为我是之前那个傻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全都跑了出去,一边骂一边跑:“靠,这傻子疯了!”
我把火熄灭,拉起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段雪芊,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缄默沉静地看了我半晌,最后突然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不,你没有来晚,谢谢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心中的不自然感被怒火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