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影影有了一种欠好的预感。
“所以?”
“这一点从她死后一直以新娘子的模样泛起也能看出来她对这件事有多大的意见。”黄皮子自得洋洋地晃了两下,“既然这样,你满足了她的执念之后她说不定怨气就散了呀。”
我听着直冒冷汗,这黄鼠狼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小命已经快要没有了,还在兴致勃勃喋喋不休地说着。
“你只要这么做,肯定就能让她把咱们都放出去!”
我更没好气了,“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万一鬼新娘不认账呢,要弄死我怎么办?”
它离奇一阵笑:“你要是死了我能落到利益?我干嘛费尽心血让你去送死。另有另一个措施,你去和鬼新娘火拼,也不是不行。”
我爽性没理他了,直接躺在了地上。
我身上还带伤,满身上下疼的似乎快要散架,还一小我私家撑了这么久和这个死黄皮子一顿瞎扯,现在早就精疲力尽了。
原来我想用阳火生堆火苗,但这里实在是阴气太浓了,别说阳火,连个火星子都弄不出来,我只能把衣服裹紧点睡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那黄皮子还不死心地乱叫:“你可要考虑考虑!”
我把耳朵也盖住不去理他,没一会儿一阵困意席卷,我乐成睡了已往。
再当我醒来时,我是被一阵柔风吹醒的。
我靠,什么情况?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被窝里,床帘外面站了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现在我正在一个软乎乎的被窝里,床周围都是大红色的布花,被子也是新的,床帘是影影绰绰的红色……
而我手边的剑不见了,就连戒子都不见了!
这让我心凉了半截,戒子不见了相当于狐仙姐姐不见了啊,一下子心里就没了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脱手来发现自己的手变得又小又糙,身上还套着大红色的褂子。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我快疯了,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伸手就撩开了床帘。
我的床边正站着面容阴沉的鬼新娘!她正在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内心大叫一声卧槽。
不外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现在的鬼新娘不太一样,似乎是个活人。
她发现我醒了正在看她之后,便默默地别过脸去,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两行清泪。
我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我现在怕是进入到鬼新娘的心结中去了,我现在饰演那个侏儒新郎呢。
可是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进来的?我想不明白,只能皱眉去看她。
段雪芊庞大地看着我,眼睛照旧红红的,刚哭过一样。
就在这时,突然有几个喝的满身酒气的男人冲了进来,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段雪芊,嘿嘿直笑:“陈老弟,我们来帮你洞房了,你不会来事儿,我们教你!”
这话让她小脸苍白,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已往一般。
从陈大傻的影象里搜索,这几小我私家都是村子里的混子,天天以欺负他为乐。
我皱起眉头,“出去!你们洞房的时候也有人帮?等明天我就上门挨个儿帮你们媳妇去!”
一群人脸都绿了,怒视我却半天说不出话,没想到我竟然会还嘴。
今天可是大喜日子,他们要是闹事别说陈家人村子里其他人也第一个不允许!
“你这傻子竟然敢!”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我鼻子骂骂咧咧道,而一旁的段雪芊则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我抄起一个杯子就向他们砸去,杯子砸在地上砸的破坏。
“你骂谁傻子呢?再骂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下来!”我阴惨惨地看着他们,虽然现在酿成了侏儒,但是我体内却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涌动。
想来就是那侏儒新郎从骷髅获得的法力吧,没想到竟然到了我身上来了。
我张了张手,这种力量和我的阴气阳气以及窦巫传给我的真气差异,怪异归怪异,厉害就完事儿了。
“你吓唬谁呢!”其中一小我私家刚想讥笑我,突然就瞪大了眼珠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似乎被掐住了脖子一般。
那小我私家惊恐地呼救:“救命啊!有人掐我脖子!”
一群人面面相觑,陷入诡异的缄默沉静。
“虎子,你放屁呢?没人碰你啊!”有人战战兢兢地骂道。
叫虎子的那小我私家已经两眼一翻白,晕已往了。
所有人被吓破了胆,呼啦一声全都惨叫着跑出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按理说侏儒新郎的这股力量应该不是现在获得的才对,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我身上来?
想着想着我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水,一抬头就是段雪芊那幽幽的面容。
我忍了半天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实在不怨我,她美则美矣,但是之前她的泛起把人吓得要死,现在乍一看到这张脸我照旧忍不住心有余悸。
“咳咳,”我摸了把脸,“你要是困了你就上床睡吧,放心,我不碰你。”
段雪芊庞大地看着我,“你好了?”
我疑惑了一下,很快反映过来,我现在是那个傻子啊,适才我体现得未免太正常了一点。
既然这样,我爽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好了。”我点颔首,看着她不知是欣喜照旧怨恨的庞大心情,我阴差阳错般的填了一句:“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段雪芊看了我半晌,眼圈一红,转身就回床上躺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鬼新娘在洞房时被欺辱的事情已经改变了,接下来应该只要掩护她不要让她受欺负就可以了。
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朴?我皱了皱眉,黄皮子说过要作用鬼新娘平息她的怨念,她最大的心魔就是这些愚昧的村民逼死了她,既然这样,那我把全部村民都杀掉不就好了?
对啊,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差池,我在想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刚刚的我似乎被什么工具影响了一样,怎么会有那么残暴可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