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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美人鱼

第51章:要变天了

山海经之美人鱼 爱之传 2106 2019-12-26 11:04:19

  东宫内,呻吟着睡了一整天的太子醒来,发现暮色来临。

  他起身,膝盖骨疼痛得厉害,又哎呦叫了一声。

  坐在外间的春贵妃听见,连忙进来,心疼地问:“很疼吗?”

  “虽然疼!”太子生气地说道,“真没想到父皇会这么狠心,让儿臣跪了整整一夜!”

  春贵妃恨其不争地瞪他一眼:“你自己老实说,熊觇是不是你指使的?”

  太子哪会认可:“阿娘,难道您也这样看待儿臣?”

  “在你亲妈面前还要做戏吗?”

  太子躲开春贵妃的眼神,恨恨地说:“父皇凭什么总是护着那个野种!”

  “人家有人家的款式。你有他能念书吗?你有他能用兵吗?”

  “念书就别提了,儿臣实在不爱。至于用兵,就算儿臣想打仗,父皇也不会让儿臣上战场,没这体现的时机啊!”

  “本宫是指谋略。般岳此人,心机极深,别看不言不语,满脑子都是鬼主意,把你父皇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他带那个妖精进宫,就是帮着一起迷惑你父皇的!”

  “哎呦——”太子不想再听她唠叨,欲起身,膝盖就像抽掉了筋一样撕扯得疼。

  自己得赶忙行动。

  现在典属国由般岳做,雪吟公主由他来接待,他如果给雪吟公主吹吹什么风,推荐什么人之类,必将影响雪吟公主的决定。

  自己这次冒犯了他,他一定会转而支持齐王,到时引导雪吟公主嫁给齐王的人,那岂不是大大增加了齐王的筹码?

  齐王如果获得般岳的支持,那将如虎添翼!

  现在自己真是忏悔不迭——不能一棍子将般岳打死,反倒树了一个大敌,还让父皇开始不信任自己。

  他心里发慌地说:“阿娘,您一定要支持儿臣,多劝劝父皇,别胳膊肘往外拐。”

  “本宫现在也很艰难。你父皇似乎对本宫没以前那么上心了,否则就冲本宫的面子,他也不应该让你跪一整夜。”春贵妃眼里露出前所未有的不自信。

  昨夜她想替太子求情,在寝宫之外,听见了消失了20年多年之久的排箫之乐,这可是浦玄皇一直反感的乐曲。

  这说明什么?说明浦玄皇的想法与口味彻底变了。

  她本以为演奏排箫的是位美女或者俊男,可是一查,只是一个半百头发的老头。

  这让她越发费解——

  皇上赏乐历来考究爽心悦目,所以演奏音乐者,不仅要求武艺高,对容貌也有要求,但现在,他连老头演的排箫也能听得进去。

  更令她忧心忡忡的是,他开始排斥自己。

  喜好厨艺的他不要自己帮厨,

  身体性能明明很旺盛的他不传唤自己侍寝——

  另有什么比不再要自己侍寝说明问题的了呢?

  “儿,马上要变天了!”她声音哀婉,脸上现出憔悴。

  “您放心,阿娘,儿臣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太子替自己和她鼓劲儿。

  “你父皇变心了,他心里头一定已经装了别人。”

  “阿娘是指般岳?”

  “不,本宫不是指这个。本宫是指他心里有了此外女人。宫中,他并未与此外什么女子接触,所以——”

  “您是指此女在宫外?”太子反映很快。

  春贵妃点颔首。

  太子脑中浮现浅笑。

  宫外的女人,除了她,另有谁?

  “谁跟您抢父皇,儿臣就让谁死!”他揉搓着双手,眼里露出阴冷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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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笑白昼睡,晚上外出。

  她又偷偷溜进天水藏室。

  这里的书远多于般岳的藏书,让自己看得真过瘾。

  她现在正在看的书里,纪录了人类的残酷无情:

  他们看待此外生物,不是杀就是吃,就连祭祀也要大量屠杀生物。

  甚至连人也杀,好交锋丁58年间,祭杀近万人。

  这是一个何等可怕的行为,平均每年要杀掉200人来进行祭祀!

  可在绝大不部门的书里,人类却对万物却体现出一种敬畏与深情,一唱三吟,十分煽情。

  “真是矛盾重重的生物。”她擦擦不争气的眼泪,蓦然想起般岳。

  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矛盾体,冷漠的外表,刻薄的言辞,杀敌不眨眼,可是,内心也有那么一丝温存,以至于会对自己说出那些让人怦然心动的话?

  她哪知道般岳所处的情况有多艰难!

  若不是超乎寻常地冷静与刻苦,以及近乎自虐的自律,这世间哪有他的一席之地?

  在遇见浅笑之前,最让他忖量的亲人即是金浅笑。

  那是一个只有8岁就得像大人一样照顾别人的小女人。

  她善良温柔而美丽,尽管生命短暂,却成了他内心至高无上的念想。

  是她的死,让他觉得自己必须在世;

  因为如果自己不在世,身边另有更多需要自己照顾的人会死去。

  他封存着的这份带着自责的忖量,被浅笑打开了,就像滔滔洪水一般将自己席卷,让自己情不自禁地想掩护她。

  她是第二个金浅笑,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再失事!

  随着跟浅笑相处时间的增加,他的感受开始发生变化。

  那种感受无法言喻,令人自己血液沸腾,心脏的负荷甚于大幅度运动。

  她会突然蹦进脑海,挥之不去,令自己无法放心静坐;

  她也很是容易让自己失去冷静,一句话足以让自己情绪失控,血液直蹦头顶,似乎将破壳而出。

  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如此。

  自己劈风斩棘怕过谁?可是怕她今后不理睬自己。

  她若微笑,自己的心不知觉随着微笑;

  她若生气,自己只觉心沉到了深渊。

  试问,这就是爱吗?

  他让骞叔把金宁请过来。

  “我想认真地跟你谈谈。”他主动给金宁倒茶递茶。

  金宁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水:“将军,您别对小人这么客气,小人蒙受不起。”

  “小时候我们一起共磨难,亲如兄弟,厥后离开了很长时间,打羽寇之时我俩才再度相逢,怎可如今生分?”

  “不,将军,尊卑有别。”金宁过意不去。

  “我不善言语,不外至始至终一直把你当兄弟。”

  金宁抬头看着般岳的眼睛,此话不假,他对自己简直很是地好,与别人完全纷歧样。

  自己与他闹别扭,其实只是因为浅笑。

  “将军,这个小人懂。只是,小人真的把浅笑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不舍得离开她,而且心里头偏向她,所以您别怪我想离开您。”金宁坦言。

  “我不怪。只请你告诉我,如何让浅笑愿意嫁给我?”般岳直截了当地问道。

  金宁受惊地看着般岳,以为他想纳浅笑为妾。

  自己可不认为浅笑只是做妾的命,因此不悦地说道:“您应该清楚浅笑离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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