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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童开始的旅程

第六章 实验

从书童开始的旅程 一只废宝 3878 2019-11-12 14:56:56

  “年老,路上小心,以后走镖时也千万要注意宁静。曲家要是欺人太甚,不妨就休了那女人,我考上秀才可以自谋生计了,不必再受那女人的气。”

  段家三人吃过饭后,段丰安急着赶回县城,母子二人只好送他离开,在村口,段棋因为跟兄长喝了几碗的酒,说话也放肆不少,把心中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棋儿说什么呢?哪有劝你年老休妻的念书人,你哥对小翠照旧喜欢的。”

  段氏有些恼怒,那小翠她自然是见过,虽然不待见他们母子,但对段丰安却很好,大儿子对小翠也有情感,只是这家长里短哪有十全十美的,各有各的需求而已。

  段丰安庞大的笑了笑,“娘,您和老三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您,如果我走镖时家里有事,你们大可去县城我家找小翠,她照旧会资助的。”

  说罢朝周斌伸了伸手,站在后面的周斌上前把手中牵着的老马递给了段丰安,拱了拱手,“大爷保重。”

  “嗯,”点了颔首,段丰安翻身上马。

  “娘,老三,我走了。”

  “年老一路小心。”段棋躬身目送段丰安策马过了河滨的小桥。

  三人也转身回返家中,天色已晚,周斌借着月光收拾了碗筷,草草的在厨房吃了在这个时间的第一顿鸡肉,没觉得多香,因为他心里惦念的全是胸口的菩提子。

  飞快的收拾完碗筷,段棋和段氏都已经睡下,周斌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借着床头上方窗户洒下的几缕月光,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金刚菩提子。

  ‘完全没有变化啊?’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自认为菩提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珠子在他这半个月的研究下,就算不说能在脑海中分毫毕现的复刻出来,但究竟看的、摸的次数太多,如果有了变化,肯定会给人一种不适感。

  许多时候人们对一个经常见到的事物或者景物感受别扭,却说不出哪里差池,就是因为潜意识对事物有详细的印象,但大脑却从没主观的影象过细节。

  ‘外形肯定是没有变化,重量似乎也没变。’

  周斌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有着和菩提子纹路沟壑相同的墨迹。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是他前段时间偷偷从段秀才不要的废纸上裁下的洁净纸条,用墨水涂满菩提子后拓印下来的,为的就是能较为精细的研究这颗珠子。

  他刚刚仔细的比对过,菩提子的外表没有多出一丝纹路,巨细也相同,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凭感受重量是一样的,但不排除一两克的变化无法被肉眼凡胎察觉。

  ‘给鸡放血两分钟后发烧,这是因为血照旧鸡死了?’周斌沉思着。

  随后他又咬牙切齿的用一根树枝削成的签子在左手心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伤口不深,但出血量不少,拿了个小碗接了一碗底的血后,周斌赶忙目不斜视的看着被放入碗中的菩提子,手中拿了个洁净布条包扎了伤口。

  手心上毛细血管富厚,短时间内能出不少血,但过一段时间便会因为血管收缩止血,伤口长却浅,只要注意清洁,也不渝引发严重的熏染或者破伤风。

  半个时辰后,碗底的血近乎干枯,已经发黑凝块,珠子上除了沾满了周斌的血液并无其他变化。

  “跟血没关系?照旧血量太少?”

  自言自语了一句,周斌丝丝哈哈的碰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当初他早就试过用自己的血涂抹菩提子,但其时只是在指尖扎了个洞,寥寥几滴血而已,想实验一下滴血认主。

  这次他则是料想这珠子可能需要吸收血气,所以多方了点血,结果仍是毫无反映。

  ‘差池!我为什么要指着它发光啊?白昼的时候不是发烧吗?’

  周斌有些懵的想道,受小说迫害深沉的他走向了一个误区,发光的才是神器,这是差池的,真正主角的金手指神器都是朴实无华的才对,不发光也是正常的,他现在做实验的依据明明就是白昼珠子可能发烧了一下才对。而且其时隔着衣物,珠子到底发没发光他也基础不知道啊。

  重新理了理思路,周斌觉得首先,假设这个珠子有神异,那么白昼杀鸡的事情肯定刺激到了珠子,所以才会发烧。

  一、发烧的条件跟血、鸡、死亡甚至是灵魂这几个条件有关。

  二、珠子发生反映时,是只发烧照旧存在其他变化。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只有明白了珠子变化的状态才气更方便简直定什么工具能触发变化。

  三、重新进行人血实验,如果珠子在应激反映时从来都不发光,只发烧的话。适才的结果没有丝毫意义。

  想到这里,周斌暗骂自己一句傻逼,实验条件和乐成尺度都纷歧致,顶算是白放血了。

  看着手心略微渗血的伤口,恶向胆边生的周斌又在对称的左手手背上划了个口子。

  这次他包住伤口后赶忙把一根手指放在了碗中珠子上,过了半天仍然没有感受到发烧。

  气馁的往床上一趟,‘要不就是血量不够,要不就是跟血没关系。’

  颓废了一会儿,周斌起身把带血的小碗拿着去了厨房清洗洁净,又烧了些热水,等凉了一些后,把手上的血污洗掉,重新包扎了伤口。

  重新躺在床上,周斌想着明天开始找时机试试宰杀活物,用以验证其他料想,他没有想过这珠子只是机缘巧合跟他一起过来了,这人呐,一旦有了奢望就很难说放弃……

  “小斌子,你这手怎么了?另有昨天晚上你听没听到什么响动?”

  第二天早上,周斌给段棋吊水洗脸时,段棋看着他手上的布条疑惑的问了句。

  “昨天晚上下床起夜的时候被不知道那冒出来的椽子割伤了手,我去厨房烧水清洗了一下。”

  段棋哦了一声,他胆子略小,加上刚刚听说有流窜山贼,昨夜听了消息也没敢开门检察,怕是被哪来的贼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从而动手。听周斌这么一说,倒是放下心来。

  “我娘那里另有些治外伤的草药,你拿了去敷到伤口上,当心不要熏染。”

  “谢谢少爷,不碍事的,伤口很浅,过两天就能长好了。”周斌恳切的谢谢了一句。

  “对了,今天你跟我去一趟县城,我从贵寓回来半月有余,得了秀才的功名,也该找个生计了。”

  “去县城?好的啊,少爷,咱们什么时候走?”周斌先是一愣,他本计划今天在村里走走,看能否碰上谁家宰杀家畜,好凑已往试试自己的珠子能否有反映,谁承想宅了这么多天的段秀才终于要出门找事情了。

  “吃完早饭就走。”

  文县位于直隶保定府下辖,是一座不到八千人口的县城,就这样看,在保定府内也算得上是不小的城镇了,是周围乡村、商人中重要的物资集散地。

  周斌随着段棋行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左瞧瞧右看看,像是一个没进过城的土包子。

  说实话,他还真没进过这个时代的县城,现在一看,跟自己想象的照旧有些收支的。

  起码这街道就没有电视剧里的那么宽阔,也就七八米的宽度,两边另有不少小贩支个桌子就在卖工具。导致实际通行的宽度不大,正值上午城门刚开,身边有不少牛车、毛驴拉着粮食、果蔬、毛皮等工具进城散货,人走在中间十分拥挤。

  ‘倒是勉强称得上富贵喧闹,就是这县城怎么这么小?’周斌跟在段棋后面躲闪开一辆拉着一堆栗米的马车,有些感伤。

  进城之前他左右眺望过这文县的周遭,不算多大,可能都顶不上现代一个乡镇或者大乡村。

  就连他们来的段家村,据段秀才说,另有近三百户人家,一千五百人左右。

  其实是他想错了,清朝的县城主要起到集散物资,交易买卖的作用,以一个县城为中心,四周散落大量乡村,并在这里进行买卖交流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县是清代最基本的行政单元,是起到控制人口秩序和经济中心的最小单元,周围乡村里的人把自己的工具带到县里换成钱,再购置自己需要的带回去,并不会住在城里。

  究竟他们多数以租赁城里田主的土地种田为生,在县城里无法生存,住在县里的除了在城外有大片土地的田主、官员、做买卖的商人和为他们服务的长工、小厮以外,也没什么人有能力脱离下田劳作。

  而清朝作为一个有四亿人口的国家,像段家村这种依靠狩猎和种田的大型乡村也并不少见,假以时日如果没有太大的动荡,段家村就可能会和文县合并或者成为新的县。

  “少爷,咱们先干什么去?”周斌只知道段棋要找事情,可也明白这事情怎么找。

  “先买些礼物,我要去参见恩师。”段棋肃穆的说道。

  段棋带着周斌进了一家卖糕点的店肆,花了半两银子买了几盒包装考究又精致的糕点,递给周斌拎着之后,来到了一处颇大的宅院。

  “人之初!”

  “人之初!”

  “性本善!”

  “性本善!”

  还未进门,院内就传来的阵阵稚童嗓音的念书声。

  周斌抬头一看,门上牌匾写着‘致远学馆’四字,这应该就是一间私塾了。

  段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衣,示意周斌上前敲门。

  周斌抬起门上的门环敲了两下,纷歧会就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老仆打开了大门,段棋以及返回他身后的周斌。

  “段令郎来了,快请进。”仆人把大门完全打开,拱手作揖的对段棋道。

  “嗯,劳烦柳伯了。”段棋微微躬身回礼,让周斌把手中的糕点交给柳伯后,便带着他进了门。

  进门后眼前就是一片开阔的院子,其中整齐的摆放着数排小桌,每个桌子后面都坐着一位孩童,六七岁的居多,也有年长一些十三四岁的,在第一排边角处还坐着一位少女,同样在朗读《三字经》。

  他们中间站着一位穿着丝绸衣服的老者,一手拿着书摇头领读一边迈着步子在学生中走动。

  此时正好读完了一遍,老者抬头看到仆人领着段棋二人站在一旁,便让学生们自己温习,走到了二人面前。

  “学生参见老师。”段棋深鞠一躬。

  “嗯,棋儿你半月前来我这时,我跟你说的去官府学堂当塾师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老者微微一笑,捏着灰白的长须问道。

  “学生自当遵从老师部署。”段棋犹豫了一下,照旧如此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县令,七两银子一月的例钱不算少了,这照旧沾了你拿了保定府案首的光,想来也差不多足够你补助家用、购置书籍之用了。”

  段棋苦笑一声,“不瞒老师,学生我在来时的路上还在考虑是否当这个塾师,可学生家境您也清楚,实在是被逼无奈。”

  “这也是没措施的事情,我知你志向高远,想要考取功名,这塾师的差事会延长你研读诗书,可究竟你的家世差了些。而且这次要不是县令家的小令郎即将启蒙,大人也不会相中你这个颇有才气的年轻人,自掏腰包多给了你一倍的例钱。”老者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学生都明白,老师您也是为了学生着想。”段棋恭声应道。

  “好了,你我现在就去县令贵寓吧,我好把你介绍给大人。”老者叫来另一位仆人端着水盆的仆人,用阴湿的毛巾擦了把脸,随后整理衣袖带着段棋二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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