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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风华之红豆情深

第119章 跟摄政王有啥关系

帝女风华之红豆情深 卿尘出绝 4218 2020-02-11 13:25:02

  关闭昏暗的茅草屋里,夜凌澜被人安置在竹席之上。

  茅草屋里的空间很是狭窄,除了一张有些模样的床铺之外,就只剩下一张不知用了多久的掉漆小几。

  那小几边缘的红漆,都掉秃噜皮了。

  茅屋主人平日里也是怀有雅兴之人,小几上摆放着几只花纹繁复的茶杯,以及一个看起来就十分珍贵的镂刻茶壶。

  “唔……”

  脑袋好痛!她这是被人打了么?!!

  夜凌澜迷糊中伸手捂住脑袋,俊秀的眉都快要皱成一坨去。

  她捂着脑袋,慢腾腾地坐起来,然后警惕的扫视着四周的景物以及摆饰。

  眼珠子转了转,脑子有些杂乱。

  她记得自己被暗算昏厥之后,有一伙流民将齐潇给拖走了。

  不知他人如今在那边。

  “啪嗒!”下床时碰倒了床畔的小椅子。

  “吱呀!”

  然后,简陋的茅草屋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随即,一个长发凌乱的女子进入她的视线。

  女子一身气息十分沉稳,看起来就是练过的。

  而且女子身上的破烂衣裳虽然瞧起来脏污,可仔细去看,会发现她那一身都是上好的绸缎衣裳。

  疑惑而又预防的扫了进门的女子一眼,“你可知道与我一道来这的女子去了那边?”

  不问身份,不问来处。一开口就问起自己同伴的去向,这一点倒是与那人极为相似。

  心下微微哂笑。

  女子神色淡淡的坐在矮椅上,半眯着的眸子将审察的视线微微敛藏。

  薄唇轻启,视线又朝着夜凌澜瞟已往,可这一回没有半分想要掩藏想法的意思。

  “你是富家子弟吧,而且是位高权重的权臣之子。”

  夜凌澜躲开自己的视线,不想与她碰撞上。

  弯腰穿好鞋子,抿抿唇,“既然你已经知晓了,那又何须多此一问?”

  对方视线闪了闪,朗声一笑,“哈哈,心有疑惑,自然是希望有人能够解惑。”

  说着伸手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口唇泛干的夜凌澜,“润润喉,放心,平常清泉水,无毒。”

  看了一眼举止言行都诡异的女子,夜凌澜犹豫了一下,可最终照旧接过那盏清水。

  仰头,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一看我的朋友了吧?”喉咙获得水的解救之后,也变得松弛易操控多了,没有刚刚干涩凝滞的感受。

  就连说出口的话也顺畅了许多。

  女子没想到夜凌澜竟然能够如此不设防,立即眼睛就给瞪圆了去。

  不行置信,邪肆挑眉,揶揄道:“你这这么相信我?保不齐刚刚我是骗你的,这会儿毒素已经深入你的肺腑。”

  这回倒是轮到她笑了,这小我私家着实有趣得紧。

  “不怕你说,我生来就不怕死。若刚刚这水真的掺了毒,你又何须煞费心力将我救回来。”

  夜凌澜眸中带笑,没有畏惧,只有丝丝警惕与预防。

  “说吧,将我截过来可是因为某些重要的事情?”若非如此,她如今也不会好好的待在茅草屋里。

  还能喝上那世间难寻的清泉水。

  说着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身前的女子,心里的警惕慢慢松弛下来。

  “不瞒你说,我简直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就是不知道你肯不愿帮我这个忙了,究竟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可最后的决定权还在你的手里。”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个镂刻迷你图案的小衣柜前边。

  夜凌澜视线灼灼的盯着对方,嗅到空气里异样的气味时,差点没将咽下去的清泉水给吐出来。

  “你这是什么新型的毒药?!!药效委实太过令人厌恶,原谅我无法继续欣赏下去了……”

  太臭了,连忙捂住口鼻。

  女子淡定的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继续将柜子里的工具拿出来。

  “咕噜!”

  突如其来的咽口水声,在平静的空气中尤为难听逆耳。

  夜凌澜快速的扫了一眼女子手里的木块,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这可是紫檀木,一小块就价值千金。住在这种破落的地方,还能将紫檀木生存完整。敢问女郎是如何做到的?”

  她有些受惊,究竟若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早就将这块上好的紫檀木给卖掉了。

  何须揣在兜里,继续过苦日子。

  所以,她很是不解。

  女子并不重视手里的紫檀木,随手一扔,便扔到了夜凌澜的怀里。

  刚进怀,就有一股子非比寻常的味道涌入鼻尖。

  马上,夜凌澜眸子一亮,面上闪过一抹欣喜。

  “既然如此喜欢,那送你好了。”

  随手拿过盒子底下的羊皮卷,一脸严肃的递给夜凌澜。

  “不外,这张羊皮卷我照旧希望你能够认真阅览。究竟里边可是我守了十几年的秘密,希望能获得它主人的重视。”

  什么秘密啊?

  难不成是关于我的?

  怀着这样的思虑,夜凌澜将手中的羊皮卷打开,然后细细的阅读上边的文字。

  羊皮卷泛黄,而且边缘另有一些微微卷起的毛稍,瞧着应该放了许久,而且被人多次翻阅过。

  看完第一句话,夜凌澜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倒不是因为上面的内容有多灵异,而是她的身份,以及小山村里逝去多年的父亲的真正身份。

  妈耶!

  她身份真的很牛逼!

  什么摄政王后裔,辅国公府第三代独苗,听起来就足够唬人,让人心头发烫。

  她抬头,眼眸里带着惊诧,手拎着摊开的羊皮卷,“这里所说的,可全是真的?我真的不是先帝之女?!!”

  虽然她也怀疑自己并非先帝的血脉,可她也完全没想过其他的可能啊,突然来这一出,差点没将她给吓死去。

  女子笑笑,意味不明。

  “你且看一下落款的图纹,便会知道上边所言不假。”

  抬手指了指羊皮卷上的落款处,示意夜凌澜仔细瞧瞧。

  她适才恰似看过了落款的啊,没发现有什么奇特之处。

  夜凌澜蹙眉,有些不解的再垂眸看一遍落款。

  “墨、清、韵。”

  抬眸,不解的看向女子,“这个名字有什么秘密藏在其中?三个字都挺正常的啊?”

  女子目光放空,声音压低,看神情似乎在回忆什么,“那是你母亲的名字。”

  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藤镯,面上闪过一片哀嘁之色,“当年,你母亲位高权重、风华千秋。一身红衣潋滟慑住了几多外敌对凤翎国的觊觎,一手长鞭更是耍得虎虎生风,四国之中无人敢轻视半分!”

  可惜啊……最后却功高震主,没能落个好的下场……

  后半句女子没有说出来,可她能从她欲言又止的叹惋之中察觉到压抑凝滞的气息。

  “那我母亲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为何提起她时,你会如此悲悼惋惜?”

  她敢肯定这人与她名义上的母亲有着不行拆分的紧密关系。

  虽然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母亲基础就不了解。

  以前父亲还在时,她问起母亲的去处,父亲只会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要否则就说母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夜凌澜皱眉,思绪越来越乱。

  也差池啊!

  之前先帝陛下还封父亲为皇贵君,若她真的是摄政王之女,可父亲与先帝陛下之间又算什么?!!

  这不是全乱完了么?

  夜凌澜十分不解的看向女子。

  “旧主,摄政王曾经是我的恩主。你是恩主之女,既然碰上了,我林琅理当认你为主!”

  女子说完,扑通一下爽性利落的跪在泥地上,双手放在胸前,严肃而又尊敬的看着夜凌澜。

  那副认真至极的神色,瞧着半分不作假。

  可她懵逼啊,什么跟什么啊?

  母亲的属下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何要认她为主?一小我私家逍遥快活欠好么?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你不会烧坏脑子了吧,净想这些有的没的。即便我真的是摄政王之女,可那也是罪臣之女,基础不能灼烁正大的泛起在众人的眼中。

  一旦我的身份果真,你岂不是无辜受牵连?!!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选择认我为主?一小我私家逍遥快活欠好么?”

  林琅面色微沉,断然否决,“一日恩主终身恩主,而且摄政王是被人暗害而死,这个仇我没有措施不报!”

  这回倒是气笑了夜凌澜,她仰头大笑,面上升起了一抹薄薄的怒气。

  “呵呵,你这算盘打得挺响的啊……可惜了,我是不会去报仇的,你藏在肚子里还没说出来的话,我也不会应允。”

  想借刀杀人,让自己心安,也不瞧瞧她如今的模样!

  她是那么好诓骗的人么?

  更不用说她的真实身份八字还没一撇,仅凭一封羊皮卷信另有前摄政王的落款,也基础证明不了什么。

  她还没怀疑有人想要用她的身份去做坏事呢。

  澜亲王,又是先帝从外边接回来的皇女,在身份这一层就可以做下无数的铺垫与修饰。

  凤翎国安和了太久,有些人怕是循分久了,想要出来运动运动筋骨。

  可她早已不是没脑子的五皇女,受教于满腹经纶雄韬简陋的太傅,她的脑子自然不会像以前那么干涩,难以运转。

  扔下紫檀木以及羊皮卷,夜凌澜扫了扫衣袍上沾染的灰尘,起身便想离开这个气氛压抑,装满不轨意图的茅草屋。

  “这些话下次不要用来诓骗心性幼稚之人了,我虽然看起来傻了些,可也不想挑衅是非,搞得朝堂以至于天下都杂乱血腥!

  母亲当年都没有抚育过我半分,更是丢下父亲一小我私家去向不明!

  岂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辈子只被父亲疼爱过的我,都不会去理解。更不行能想着实验去理解,你就别白费功夫了。”

  夜凌澜满脸煞气,恰似林琅再多说一句,她就能拽过一旁的小几,狠狠砸到她脑袋上!

  说完,直接走出茅草屋,想要把被这些人困住的齐潇救回来。

  林琅面含泪意,双眼无神、身体发软的跪在地上。

  她不相信,摄政王之女会有这种逃避复仇的心理,明明她母亲杀伐坚决手段狠辣。

  为何她的女儿与她半分不像!??

  手,狠狠地揪住了一把泥土,然后用力的甩到了茅草所铸造的“墙”上。

  “啪!”

  茅草墙被奋力砸去的泥巴堆完全洞穿,然后落到茅草屋墙外边的泥地上。

  此时的夜凌澜已经恢复了精神与气力,心里除了“找到齐潇”这一个念头,其他的半个也装不进。

  扫开遮盖住她视线的白绸,然后眼疾手快的拽住一个精瘦到没几两肉的男子。

  胁迫阴鸷的气息大放,瞬间将男子给唬住了,“说,跟我同来的那位女郎随着你们的人去哪里了?”

  男子发抖,忙说不知道不清楚不是他卖力之类的话语。

  这让她十分不喜,手一重,轻易便将男子的手腕给掐错位去。

  “说不说!否则我就把你全身都给打骨折去!”不狠一点,还没把人放眼里,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会闹心的啊!

  夜凌澜悄悄做想。

  男子被骇人的气势所震惧,忙哆嗦着将齐潇的藏处说了出来。

  “过来!”

  拽住男子的肩膀,让他带她去找齐潇。

  穿过秃噜的地皮和树桩子,另有几个低矮的茅草屋,夜凌澜在一个树坑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齐潇。

  她瞬间丢开被挟持的男子,然后放下绳勾,将齐潇给拉上来。

  “怎么样,她们没怎么你吧?”顺手切断捆绑住齐潇手脚的绳子,挖苦似的问了一句。

  齐潇瘪瘪嘴,差点没哭出来,明明被捆绑的时候还一脸不在乎的冷淡,在夜凌澜面前却委屈的像个掉了糖的孩子。

  “她们绑我,还将我扔进树坑里去!我一小我私家可畏惧了,下面都是枯骨,看起来怪瘆人的!”抽抽鼻子,僵硬的走了几步路,顺一下气血。

  “女郎你呢,怎么逃出来的?”齐潇一脸好奇,完全没有刚刚冒充畏惧的样子。

  昏厥之前他看见了亮晃晃的大刀显露,差点没惊呼作声,可惜了,要是其时叫作声来,说不定结局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夜凌澜抿抿唇,不羁挑眉,“也没什么,就是碰上了一个疯子。身为蝼蚁妄想撼天的疯子!”

  扫了一眼四周的茅草屋,另有光秃秃的山坡。

  夜凌澜搀着齐潇的手臂,语气缓和道:“走吧,这里太穷了,怕是做不起生意。咱们照旧换下一个乡村吧,许不定会有惊喜泛起呢!”

  就在齐潇和夜凌澜二人肩并肩离开这个随处透露诡异的小聚落之后,林琅也带着紫檀木以及羊皮卷离开了。

  两拨人先后离开,时隔不足半个时辰。

  林琅怀着必胜的信念,这一回无论如何,都不能失手!

  

卿尘出绝

没错,我是萌新   扑街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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