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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度

第八十五章 殒命

落花度 相78 3223 2020-07-14 08:39:50

    谢东篱很是兴味盎然的环视四周,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屏风后的那些鲛冰珠花上去,啊,到底是小孩子的习性还没有改变,记得小时候堂兄背,有一个习惯是把重要的内容都镌刻在随身携带的小物件上,而且能雕出个花样,这乍一眼啊,还当让人认不出是有什么内容,就当是个很应景的花纹。

  现在这手艺啊,看起来照旧没有退步,还雕的挺悦目的。

  看着谢东篱望向屏风后的眼神,谢千树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深邃,他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谢东篱:“苏令郎前来,恐怕不是单纯的之为了与在下谈生意吧?”

  谢东篱被这声音一惊,一时也知道自己的小行动被面前的人发现了,也不去解释什么,反而是目光一片清澈朗朗的看着谢千树:“令郎说的什么话,生意人,不谈生意还要些什么呢?”

  这样的反映,却让谢千树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尔后只是忽而颇为反常的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却是带上了一些危险的气息:“令郎似乎还没有明白现在你的处境,你一人在我的土地,还要这般的胡言乱语,是不是有些做的不妥当?怎么,你似乎另有一些甜言蜜语没有说完?那在下希望令郎为我解释一番心中的困惑。”

  谢千树忽而也不知从那边掏出的折扇,上面弹出了一个个尖锐而闪亮的毒刺,就这般在谢东篱未曾预防的情况下,抵上了他的脖子:“在下这茶室,可是不大,如果说苏令郎对我这茶室的兴趣,到今日应当是完全消散了,令郎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那么如何都不应该找到在下的茶室,你应当很清楚的,这城中,就算是最小的一个药铺,怕是其财力都要大过我这茶室。但是你要是有所图其他,这恐怕就要另当别论了。”谢千树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戾气,“你口口声声说是要与我商谈生意,那不知在谈论之前,苏令郎先为我解答一二可好?”

  谢东篱看着面前的人骤然变化的危险气场,知道现在是不能再向之前那般嬉皮笑脸的耍赖混已往了,若是作为谢东篱的身份还好,但是作为苏陌,那认真是会大事不妙,这个熟读道家之言的堂兄,怕是现在认真是在顺应无为顺应本心,什么事情都敢去做。

  “令郎聪慧,苏某佩服。”谢东篱只是抿了抿唇角,眼神闪烁,然现在时不是什么解释身份的好时机,究竟对方与谢东篱自己差异,他年幼,还在苏家长大,但是谢千树纷歧样,他从下就在谢家长大,而且因为是旁支子嗣的幸存者,被谢家本家收养在府中,对于谢家的情感是纷歧样的深厚,相应的对苏家就会有多大的怨恨。

  当一个已经抱着全家都死绝的心,带着复仇的心情活下来的人,突然接到消息说自家的世子还在世,照旧苏家养大的,谢东篱可不敢保证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异常可怕的事情。

  这解释起来麻烦,而且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而且就怕的是受了刺激,对方基础就不愿意解释,这么算下来还不如苏陌这个身份好用。

  “苏某是来投诚的。”谢东篱想要往退却几分,避开这利刃的威胁,随后这般说道。

  “何意?”谢千树只是再次迫近,目光中浮动的皆是一片不安宁的杀意。

  “如今大敌当前,我们有如何的血海深仇,都不应该在这时候有诸多矛盾,如今的北幽才是我们寒国人配合的敌人,可对?”谢东篱很是耐心的解释,一边很小心的不让那些利刃划到自己。

  开玩笑,都是淬了毒的!这要是被划拉一下,不是分分钟要人命的事情?!况且这个状态下,谢东篱可没有任何的信心,自家的堂兄会有那个心情送他去医治,指不定还上来补两刀。

  “寒国,北幽国?”然而听了谢东篱这一番论调的谢千树,似乎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只是目光之中皆是讥诮,“什么时候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会在乎这样的论调?不是只要顺应天意,只要打着天道的招牌,你们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谢千树的眸色愈加的深邃,险些要暗沉到只剩下凛冽的冰寒:“你们不是可以就一句顺应天理,就灭了我们谢家上下百余条人命?什么寒国,什么北幽,你们打的是什么招牌,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手上的血腥和罪孽,我从来就不认为代表了什么天道。天道,不外是弱肉强食,就像是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可盘算到你今日会殒命的【道】了?”

  谢千树的眸色愈加的深邃,险些要暗沉到只剩下凛冽的冰寒:“你们不是可以就一句顺应天理,就灭了我们谢家上下百余条人命?什么寒国,什么北幽,你们打的是什么招牌,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手上的血腥和罪孽,我从来就不认为代表了什么天道。天道,不外是弱肉强食,就像是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可盘算到你今日会殒命的【道】了?”

  已经有些许的疼痛感在谢东篱的脖颈上传来,他只是皱眉,却不体现的忙乱,仍开口说道:“你所见的,不外是上一辈的恩怨,如何能算作我们的仇怨?冤冤相报何时了,更况且大敌当前,又有什么理由来盘算这些?你说的那些,我也为你感应同情……”

  “给我住口!”现在的谢千树,就像是被踩了痛脚的老虎,双目中皆是血色,“那些血和火,那些哭喊和挣扎,那种痛苦和绝望,你养尊处优高屋建瓴的苏家人怎么会明白?!”

  我明白的啊……在那些哭喊和鲜血中,一小我私家捂着嘴唇潜藏。

  谢东篱的神色微微暗沉,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回覆。

  “你们苏家人,认真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工具,就像是不久前,你们自己,把你们应该最是恋慕的祭司大人,驱逐成了那般狼狈的模样,现在还在这里与我说什么投诚!”谢千树的神色,带着几分挖苦,压着眉峰,一脸的怒意。

  别说了……

  那些黑暗的,腐朽的影象,似乎就要冲出来,从胸膛之中溢出。

  “至于现在这城中已经败落的苏家人,都是一个个什么品德?还把自己放在已往的高度上来叹伤现在的落寞,还在急于把自己和祭司摘洁净。唇亡齿寒的原理,你们苏家人的黑心肠,怕是不会明白!”谢千树抵着的利刃更进了几分,一股热辣的疼痛陪同着血液在谢东篱的身体中蔓延。

  别说了……

  谢东篱紧皱着眉头,耳畔一阵嗡鸣之声。他似乎又回忆起了,从亲友的尸首中满是污血的爬出来,见到的那个苏家的长老。

  “苏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又有什么理由来信服你?!”这最后一句,谢千树说的是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给我住口。”忽而,这一字字的控诉,被谢东篱冷声打断,他只是抬头,直接伸手握住了谢千树的扇子,尔后明明险些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心情,笑得很是难看,“姓谢的,苏家不欠谢府什么工具。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弱肉强食,那么谢府落得这般的结局,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是苏家欠了你的?我对你的宽容和忍让,不外因为你是个可怜人!”

  “你说什么?!”谢千树一时看着面前的谢东篱,怔怔的不知要回什么话。

  这人,是不是疯了,谢千树这般想道。

  “一个连心都死了,除了复仇就没有其他的人,难道不行怜吗?”谢东篱抓着堂兄的手,险些用力的指尖都已经泛白,这话,听起来一时都要分不清是对谁说的。

  明明是他在教训别人,明明是苏家的人,怎么如今倒是一副委屈的要哭了的模样。谢千树看着他的眉眼,恍然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谢千树手中的折扇徐徐卸去了力道,他收回扇子,将手腕从谢东篱的手中抽出来,转身坐回了座椅上:“我交给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为我办妥了,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身份,让你加入我们的计划。”

  “好。”谢东篱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笑眯眯的允许。

  “在此之前,你先去包扎一番。”谢千树看着面前的谢东篱,衣襟前皆是一片红色的血渍,不由得作声提醒。

  “是,多谢体贴。”谢东篱笑眯眯的一副美意情的模样,随着那门口期待的黑脸男人一起离去。

  “谁体贴你?!自作多情。”谢千树皱着眉头,看着谢东篱十分不讨喜的背影,皱眉暗骂了一句,也很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好好的提醒他包扎做什么?!

  ……

  谢东篱在旁侧的房间,咬着一根木棒为自己上药,认真疼得龇牙咧嘴,堂兄下手还认真是不轻的,真是疼!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忽而窗外飞来了一直白鸽,谢东篱伸手接住鸽子,取下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展开后,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由得微微一笑。

  是阿翎的信呀,这倒是有几分意思,阿翎如今在北幽过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北幽国天子怀疑心极重,又加上三皇子中毒身亡的消息,另有那帮北地的蛮子官员,七嘴八舌的指点朝堂的局势,怕是现在看起来愈甚一筹的北幽过,会有一场好戏~

  不外也正好,自家的堂兄交接他做的事情,恰好还与这些信息有关。

  谢东篱带着一脸傻笑,找到一张纸条,在上面写道:“阿翎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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