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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画魔

025、这真的只是一部灵异小说

聊斋之画魔 糖痴豆 3036 2019-11-01 00:10:00

  说好了有教无类,既然学生有问,无论是谁,做先生的总不能不理会,立即走已往问道:“你的书没带?”

  “额,许是出门太急,带错了。”

  许先生捏起他手中的《千字文》,平和地问道:“千字文念会了?”

  看来不是带错了,是原来他就在《千字文》阶段,预计读了五六年的书,照旧这一本,难怪这么残旧。

  面对那么多双充满童真的眼光,鸡一鸣自然只能道:“嗯,念会了。”

  “那你读一读。”

  这太羞耻了吧,虽然在他的年代,羞耻心什么的,已经赋予了差异的意义,但是现在让他在那么多小豆丁面前读《千字文》,鸡一鸣也确实做不到啊。

  “不用了吧。”

  预计是隔音设备不怎么好,他这么说话,隔邻进士班的人也听到了,有些胆子大的,已经偷偷在门口张望,究竟看热闹,是每个小孩的最大喜好。

  其中看得最起劲的,就有刚刚在门口闹事的小孩。

  鸡一鸣就纳闷了,我明明穿越的是灵异小故事,为何生出了古代高校大戏的既视感。

  好歹是接受了二十多年教育的大男人了,哪里能受得住你们这些几百年前的无知昔人的轻视的,鸡一鸣挺直腰杆,一脸正气的说:“先生,学生觉得这书太简朴了,不念也罢。”

  许先生笑了,你一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黄口小儿,居然敢口出狂言。这先生也是有点先入为主了,明明人家现在说话说得好好的。不外身为老师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他已经顾不得你说话好欠好了,这是为师要教你做人的时候了。

  立即淡淡地说:“那敢问王令郎,你认为你应该学什么?”

  四书五经并非他的所长,直说就是中学背诵的古文都还给老师了,让他背书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他身上也有你这个世界里的人没有的智慧。

  好比说嘴硬。

  “您是先生,我觉得太简朴了,你自然要教我点有用的。”

  这就十分无赖了,许先生教学十数年,照旧第一次看到一个《千字文》都不会念还梗着脖子让人教更深的学问的孩子。

  立即摇头说:“王令郎,我这学堂,素来只教两个班,一个启蒙,一个考学。一为扫盲明理,二为考取功名为国尽忠。你如果不为这两项而来,看来你是来错了学堂。”

  其实鸡一鸣心底照旧有几分尊敬这位许先生的,学问如何先不说,他可能也说不出个究竟,但是好歹人家勤勤恳恳教学,就算是为了混口饭,也是一个认真事情的好老师。

  只是此时那么多人围着,单单为了自己的脸面,他都无法在这个时候认怂,只能同样淡笑道:“确实,人的能耐有限,世间之大,也有先生不在行的地方,学生学不到我想要的工具,也委实不能怪您。”

  哈,给点颜色还开染坊了,自己没直接说你不学无术,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那么多学生围观,这先生也是有先生的尊严的,我倒要看看你想学什么我是教不来的。

  立即冷冷隧道:“王令郎,你说说,有什么你想说,许某是教不了的?”

  其实这个时候,进士班的许多人已经发现差池头了,这个平常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王元丰,今天居然对着先生说了这么多话,都不带卡壳的,实在与平日的他有点收支啊。

  但是同时又觉得就算他说话说清楚了又怎么,敢果真挑衅许夫子,这不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吗。

  鸡一鸣笑道:“先生啊,这个可多了,好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覆出来吗?”

  “还请王令郎见教。”许先生连笑容都欠奉,眼中只差燃起熊熊烈火了。

  鸡一鸣清了清喉咙,刚想说一个时代难题来考一考这老师,突然眼前一花,就想有一只小虫子从他的鼻子飞了进去,整个世界突然天旋地转,耳朵中又想起一阵低低的嗡鸣声,紧接着,耳朵里又蒙上了一层水膜一般,让鸡一鸣什么都听不真切,整个脑袋,除了淡淡的晕眩感,另有一阵阵的刺痛。

  直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抱着脑袋直接就摔到在地上。

  许先生一惊,想不出来就想不出来,用得着滚地撒泼吗?

  只是看那王元丰的眼睛徐徐翻起了白眼,不似作假,许先生慌了,忙招呼孩子们过来,把他搬到后院的厢房上安置了,然后指派长福回家报人去。

  果真人就不能太得瑟,这是鸡一鸣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想法。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木桌上,身体呈大字型,手脚被捆住。

  屋外出来他那自制老爹的话:“谭医生,为何我儿早上好好的,突然就发病了?”

  “王大人,我之前已经与你说过,令令郎这心脉受损,非换血不能治,早上那短暂的清醒,就如那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并非不药而愈。”

  “谭医生,难道我儿……”

  “大人勿怕,我只是打个比喻,并非说王令郎必死无疑,幸好送过来的实时,只待为他换血,可保性命无忧。”

  王太常叹息一句:“哎,只要小儿能平安康健,其他的我也不妄想了,劳烦谭医生多费心了。”

  鸡一鸣想说话,但是现在也不知道为何,居然发不出一个声音来,自己这兜兜转转,难道终于逃不掉被放血的命运吗?

  也不知道那老头准备的是什么血,知不知道输血的基本知识啊?血型对差池,比例对差池啊,死在这书中实在是窝囊得紧啊。

  屋外的声响没了,想是自己那自制爹离去了。

  鸡一鸣十分不解,自己早上还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头痛欲涨,没听说这王元丰有什么怪病啊,自己就更不行能了,每年体检各项指标都很优秀的好嘛?就算是水土不平,也不应该现在才发病啊。

  想到刚刚头痛前,依稀似乎看到一只小虫子飞入了自己的鼻腔,难道那是自己发病的原因?

  想到这里是聊斋,也不是不行能啊。

  正在此时,房门打开,那谭医生哼着小调走了进来,看他开心得,这里面没鬼才信了他的邪。

  看到鸡一鸣睁着眼睛,谭医生笑眯眯隧道:“王令郎,醒了?”

  鸡一鸣翻了个白眼,并不搭腔,其实是说不了话。

  谭医生也不脑,从旁边的木架上拿了个小瓷瓶,开了瓶盖放在鸡一鸣的鼻子下轻轻摇了摇。

  只感受到鼻子一阵痒,一个小小的工具就从他的鼻子里钻了出来。

  托曦月的福,鸡一鸣的视力重回巅峰,现在正专心去看,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个什么玩意。

  只见从鼻子出来的是一个小指甲盖那么巨细的小人,全身赤红,相貌狰狞,爬出来之后一骨碌地沿着瓷瓶就往上爬,那身形别提多矫捷了。

  鸡一鸣倒是看得头皮发麻,这是个什么工具啊,刚刚进入了自己的脑袋中,真是吓死小我私家啊。

  谭医生看到鸡一鸣目露恐惧,立即笑嘻嘻地说:“王令郎别怕,这个工具不是什么稀奇的,你耳中也有一个,等下我帮你把它捉出来,你就彻底舒坦了。”

  我信了你的邪才怪了。

  鸡一鸣拼命回忆聊斋中有关小人的篇目,是有挺多的,但是这医生姓谭,再加上他说自己“耳中”也有,证明这工具就是从耳中出来的,立即猜一猜,喝道:“谭晋玄,你站住。”

  正转身翻找什么物件谭医生听了,一脸震惊地转头,自己来这地界多年,一直对外称自己为谭世通,他如何得知自己的真名的。

  鸡一鸣继续道:“谭晋玄,你自己的小人不见了,现在还想用我来练小人,说说你这几十年,害了几多人吧。”

  虽然不知道实情,但是电视剧一般都这么拍的,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剧本,实在是令人蛋疼得很,只能靠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走向猜一猜。

  谭晋玄一贯慈眉善目的心情无法再维持,走到窗边仔细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才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如果得知我的姓名。”

  “我是阎罗王派来的勾魂使者,专来捉你这作恶多端,违背天道的恶人。”这个时候的鸡一鸣,完全不觉得自己会玩脱,究竟只是对着个昔人嘛,随便忽悠两句说禁绝他就放了自己了。

  哪料这是个灵异故事,而且照旧一个英雄级的灵异副本,听了他的话,这当了许久恶人的谭晋玄松开了他的衣领,笑道:“既然如此,我更不能放你离开了。”

  鸡一鸣:“……”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好歹问问为怎么才会放过你啊。

  “其实,阎罗王那边我另有几分薄面,照旧可以商量的。”

  可惜那谭晋玄已经转身,翻出一支小银针,嘿嘿地笑道:“王令郎既然是鬼差,不知能不能抵住我这银针劲头。”

  说着瞄准鸡一鸣的脑袋就要刺下去。

  鸡一鸣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针头,睁大眼睛直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嗝!啊啊啊啊。”

  终于昏睡了已往,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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