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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贵妃找回来

第六十六回 层出不穷(2)

快把贵妃找回来 莫辞更坐 1972 2019-12-05 17:33:33

  阮画晴起身总算放开沈君倾的衣角,径直走到严宽尸骨面前,一队人马将她盖住。

  “严大人不是要证据吗?这拦我的人是何意?怕真相明白于天下?”阮画晴冷冷的说到。

  “让她去,”严大人挥了挥手,“她也不敢耍花样。”

  阮画晴厌恶的瞪了眼严宽的尸体,将自己衣领拉的大了点,露出整片的伤痕,拿起严宽的手,摁在自己的脖颈,“严大人要证据,要说辞,那就请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一看,这手掌的巨细究竟一纷歧样?!”

  严大人没站稳,身后的人将他扶了一把,阮家女人步步紧逼,“我昨夜就是这样被死死掐住,”她放下严宽的手,又做了一个拔出簪子,插向严宽的行动,“也是这样将簪子插向他,是他气急松弛,谈条件不成想置我于死地,画晴家中上有老父老母下有未出阁的妹妹,这簪子是我的不假,可为了阮家,更为清白,别无他选。”

  阮画晴走到沈君倾身旁,扑通一声跪下,“画晴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翎王爷,断案吧。”

  沈君倾还未开口,周遭黎民却不淡定了,你一言我一句,说的都是严宽不是个工具,可怜了阮家丫头。

  下聘礼的队伍此时格格不入,醒目的红色喜字格外炸眼,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讥笑。

  沈君倾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他分辨不清阮画晴哪句真哪句假,因为纵然她句句实话,他也不愿自己的弟弟酿成京都人嘴里反重复复的谈资。

  “阮女人,既然你说断案,那仅凭你一人之词,还远远不够,这案既然要断,那就花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断个清清楚楚!”

  沈君倾边说边推搡着沈宸枫,示意他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意会了自己二哥的意思,他颔首,看了眼阮画晴,目中昨日的期待转瞬无遗。

  “这怎么还要走?”“就是,人家女人为了他拼死保住清白,他竟然要走?”“这案子已经很清楚了,还要怎么断?”“太没种了!皇城里的人都是这么做事的吗!”…

  听闻黎民言语,堵的街角水泄不通,沈宸枫泛起了难,简直,这个时候走掉把难题都留给了二哥,自己也太不是工具了。

  就在这思考犹豫的分分秒秒里,黎民们的呼声越来越高。

  “下聘礼!”“对,下聘礼!”“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处罚严家!下聘礼!”…

  沈宸枫骑在马上,艰难的转头看了一眼,要不是因为二哥,在他母妃死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早就死了吧。

  “谁说这聘礼不下了!”他突然提高音量,黎民们的话像敦促的发酵剂,令他忘记了沈君倾想让他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初衷,“这聘礼我现在…”

  后面的话还没出来,沈君倾先一步接了他的话,“这聘礼现在就下给本王和阮女人!”

  “二哥…”说话之人呆了,只听沈君倾一字一句道,“让列位父老乡亲们见笑了,这聘礼今个本是三皇子带来给我和阮女人的,昨个兴许有些误会,阮女人没听清,误以为是三皇子。”

  沈君倾走到阮画晴身边,拉住她的手,“我与阮女人一见钟情,本想让三皇子见证,促成这一桩美谈,不意步步小心,却照旧节外生枝了这么一出,让各人见笑了。”

  “今个这聘礼会下,严家小儿已死,也获得了应有的处罚,各人既觉得案子明了,就此散了吧,此种家事,不做谈资。”

  沈君倾句句紧跟,生怕一个不注意,沈宸枫又掉进这市井的闲言碎语里。

  此时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怕是除了沈宸枫,另有阮家了。

  本在一旁嚷嚷着索命的严大人,也没了声响,他不是个漂亮的,可纠结眼前利益他并无优势,不如秋后算账。

  人群四散,两人拉着的手也慢慢松开,他示意让下聘礼的队伍先把聘礼送到,还未开口,阮氏匹俦便一把拉着阮画晴齐齐跪了下来。

  “老臣谢过翎王爷救阮家之恩,日后刀山火海,翎王爷一句话,老臣万死不辞,今日小女冒犯,还请翎王看在她年少无知,就治老臣教女无方之罪吧!”阮大人此时犯难,他只知,今个要没有沈君倾,严家非得一命抵一命不行。

  沈君倾许是累了,目中无光,“聘礼已下到,婚期待请示过父皇再说吧,并非本王想救,你们自己的孽,本该你们自己还清,今日只是不愿三皇子一辈子落人口舌。”

  眼看着他们三人的头要磕在沈宸枫脚下,“行了,别磕了。”沈宸枫话里话外没留余地,他只觉闹心,“二哥,你为何?”

  沈君倾没接他的话,示意回去再说。

  进翎王府的门沈宸枫便憋不住了,“二哥,二哥为何要替我肩负?莫不是,也看上了那阮家女人?”

  他明知沈君倾不是这样的人,他随处让着自己。

  他看沈君倾不搭话,又反问到,“照旧二哥是觉得我无力肩负这一切?”

  沈君倾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宸枫,二哥这辈子无意于争储,容歌还小,南朝储君的位子早晚需要你来接,难道你想迎着万千人口舌笑柄上位?照旧想将这南朝山河落入这样的人家?”

  沈宸枫一个绕肩,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难道赔进去你的一生,我就心安理得了吗?”

  君倾缄默沉静,他又继续道,“既是我二哥,为何这般不信任?”

  “我不是不信!”沈君倾也急红了眼,“我是不愿!你是储君,日后南朝的帝王,那阮画晴何等心机手段你不是没有看到,纵使今天都是真的,你不觉得,你、我、严家,来的也太实时了?”

  沈君倾踱步,“你还不明白吗?你眼里的肩负一切,无非是进入设计好的圈套!你要娶的女子,一国之母,贤良淑德,怎可是她?”

  “我怎会不懂!宸枫只想问一句,二哥适才的举动,是不信我也有能力处置惩罚好吗?”

  言语似刀,刺到沈君倾胸口令他如何开口?我又怎会不信你,只是你不应冒险,更不能用南朝的山河冒险。

  见他不语,沈宸枫头也不回的转身,他是没有进入圈套,可也得愧疚的活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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