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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贵妃找回来

第六十五回 层出不穷

快把贵妃找回来 莫辞更坐 1968 2019-12-04 17:45:00

  严家是京都大户,虽说严宽是个好逸恶劳的主儿,可却有着一品官职的爹,和在尚书苑当值的哥哥,就连小妹也在今年选上了秀女,上了龙榻,若说阮家不隐讳,是不行能的。

  阮画晴昨夜的举动吓晕了阮夫人,阮大人也是一夜未眠,他们实属难料,惊天大喜事,竟和噩耗同时迎来,该如何向严家交接,又该如何面对三皇子。

  事已至此,走与不走,如何往下走,皆不由人,只能兵行险招。

  “爹,明日三皇子的聘礼到之前,你提前半个时辰找人去通知严家,告诉他们严宽已经死了。再派一路人马去找下聘礼的队伍,带着他们走小路,就说我等不及了,想快点见到三皇子。”

  阮画晴的话让人惊目,“你疯了!不要命了!今夜便逃吧,再把人召集来,你是生怕我跟你娘活得久了!”阮大人拍着桌子却倍感心中无力,“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爹,事到如今咱们还跑的掉吗?”阮画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跪着的地上慢慢站起来,“你尽管凭据我说的去做,剩下的,我来打点。”

  翎王府。

  沈君倾只觉得阮画晴这句话冲的他脑门疼,他揉了揉眉心,简直,他可以不管阮画晴的死活,也可以掉臂阮家以后是否还存在于京都,可三弟呢?就认真让他沦为京都笑柄?

  他猛然起身,拿上扇子,如果能在聘礼队到达阮家前将三弟拦下原路返回,说不定另有一线生机。

  “翎王爷,聘礼队伍声势赫赫已经走在街上,您认真以为三皇子没个解释,他会善罢甘休?”阮画晴跪着喊到。

  沈君倾一贯温柔,可此时却不得不被阮画晴的算计逼急,他猛然揪住阮画晴的衣领,“你这一手好算盘,打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来不及多想,沈君倾拉过府门口的马,径直往阮家门口赶去,一定要,一定要在聘礼之前拦下他。

  阮画晴抹了把眼泪,跪了泰半宿,她连起身都有些艰辛,花红赶忙上前扶住,“花红,备马,快追上他。”

  沈君倾一路加速,可这一路都没见到下聘礼的队伍,到了阮家门口,也是冷冷清清,不见一丝喜庆气氛。

  难道,中计了?

  什么三弟聘礼,杀了严宽,没有考究细想便直接冲来,他太在乎这个弟弟了,不希望他再次受到那些不须要的伤害,以至于一听到关于三弟便慌了神,他明明还不知道阮画晴为何要这样说,更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阮画晴究竟希望自己做些什么,这么激动的跑来阮家做什么?

  沈君倾刚理清思路,正欲上马离去,身后的马蹄声震乱了他的思绪,阮画晴险些是飞着从马上跌了下来,她飞扑到沈君倾脚下,在他上马的那一刻拉住他的腿,就这么死死抱着。

  阮画晴这一下拼劲全身力气,像块狗皮膏药死死拉住沈君倾的衣角,不远的街角出,传来了热闹的锣鼓声和络绎不停的马蹄声。

  沈宸枫今日起了个大早,这下聘礼的队伍刚走了一半,就被见告希望他来的快点,别提心情多好了,想着阮家也是京都大户,他这么先斩后奏,也并不是没法向父皇交接。

  可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自己即将要娶回家的女子,竟跪抱着自己二哥的腿,眼周满是泪痕,可这还不算完,劈面的街角也拐进来一路人马,竟还披麻戴孝,抬着具尸体,还拿着刀枪棍棒,这是要,抢亲?

  想到这里,来不及管沈君倾哪里发生了什么,沈宸枫一个箭步冲到劈面那队人马面前,“所来何人?为何事?”

  “哪来的不长眼的毛头小子,让开!爷爷们今个,是索命来的!”

  身后的轿子里,严大人探出了头,他起身下轿,恭顺重敬的向沈宸枫行了个礼,“三皇子,老臣和阮家有些私事要谈。”

  他转头看了看下聘礼的队伍,又看了看沈宸枫的妆扮,不禁眉头一皱,“三皇子这是要?岂论三皇子要干什么,老臣今个是要冒犯了,怕是要扫了您的兴!”

  “什么意思?”沈宸枫死死的盯住他。

  “什么意思?老臣也想问阮家什么意思?小儿昨夜一夜未归,今个就从阮家抬出一具尸体送到了我贵寓,敢问这个意思,三皇子也能替代回覆了?”严大人也是被气急了,话中不仅不带敬语,竟还听得出一丝怪罪,“三皇子不信可往老臣身后看,我小儿的脖子上可是现在还插着阮女人的簪子呢!”

  严大人看了看沈宸枫身后,冷笑一声,“哼,这阮家女子实乃奇人啊,这前脚弄死我小儿,后脚三皇子下聘礼的队伍便赶到了,这原来戏里的主角到这里却都成了看戏的,这阮女人竟抱着二皇子的腿不撒手,”严大人指了指沈宸枫身后,“三皇子就不想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这话说的沈宸枫心里打鼓,一转身,便听到阮画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翎王爷,你是官,也是皇城中人,你要为画晴做主啊!是那个严宽非礼我在先,我一个女子,都是没措施了才失手杀了他,你不能有冤不救!”

  她的哭喊声引来了不少路人,沈君倾这一刻才明白过来,她是想借皇城的力量压制住严家的势力。

  “阮女人你先放手!”沈君倾压低声音,沈宸枫快步赶来,“二哥,这究竟怎么回事?”

  沈君倾也是一头雾水,头脑刚刚有点清明,“三弟,你且听我说,这聘礼不能下,她杀了严宽,具体细节也不明了,是她今早上设局引我来的,先想措施帮你脱身吧。”

  沈宸枫颔首,阮画晴还拉着沈君倾的衣角不放,眼看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她情绪酝酿的越发到位,“我本无意结婚嫁人,更无意于严宽,可他对我频频骚扰,昨夜三皇子提亲,被他听了个正着,三皇子走后,他便对我,”阮画晴哽咽了半天,“对我上下其手!说他得不到的三皇子也休想获得,纵然获得,那也是个他用下来的废品!”

  阮大人和阮夫人此时也站在门口,听到此处,纷纷落泪,不明真相的路人们也不住的摇头。

  “我不想对不起三皇子,更不想被严宽占有,想着誓死也要保住清白,便和他撕打在一起,昨夜府中当值的小厮,皆可作证。”昨夜园中小厮却有听到消息,这一点,不行否认。

  “他看强迫我不成,便施以威胁,用我的清白做赌,为他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

  “满口胡言!”严大人眼看她越说越激动,立即站了出来,“我严家世代为官,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要什么样的官职谋取不了?岂容你在这信口开河?!”

  “哼,”阮画晴冷笑一声,随即拉开衣领,脖子上被掐成紫色的红痕手印,展现在众人眼前,“这即是证据!”

  严大人依旧淡定,反问到,“我儿已死,现在什么话都只能听你说,谁能保证你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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