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此言一出,所有人齐刷刷望向少年。
“不不不!小子只是影象力好,能够尽数记下,可没有这般本事!”
然后少年婉拒一些人的招揽,带着酒楼馈赠的一些饭菜回了家。
“景秋啊!你可知为何娘宁肯看着你疏弃,也不愿让你去寻个生计?”
看着儿子低眉顺目的样子,周氏如何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
“来!”
“这是你的祖宗牌位,你拿好了!”
“娘……这……”
“你是已故周国嫡系后裔,即便现在不能为君,即不能为官也不行流连于市井之间。你必须要让天下人都看到,周国后裔哪怕不为国为君,也是能够搅动风云之人!”
周景秋并没有立刻接下牌位,先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娘……您该不会是想要儿复国吧……”
“臭小子!你娘还不知道现在日子越来越好,再说当年大鼎是堂堂正正击败已故周国,你父亲当年提起大鼎天子那也是钦佩万分的。”
周景秋这才放心的将牌位放回带锁的箱子里,然后郑重的膜拜在地俯首扣地:“孙,景秋!绝不辱没先人威名,堕我周国之名,定当扬名大鼎!”
因为大鼎并未刻意抹去已故十国痕迹,所有人都知道:周国是与大鼎战至最后的一国,周国王室流尽了每一滴血,最后心悦诚服的奉大鼎为正统。
也正因为疑似“古周国”后裔的周国称臣,才使得大鼎从法理上受所有人认可。
鼎云这个年反倒比平常更忙,今天也不例外。这不,又来了校场检验自西南而来的这一营将士们。
“呵!哈!呵……”随着练习结束,长枪触底。
“咚!”
行动整齐划一,人人目光冷冽,直视前方,就连旁边的人都感应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自然是越发鲜有敢于直面这一营将士的人。
而鼎云现在就站立在将士们的正前方,“好!你们都很好!不外,本都统也是不平气,想和你们比划比划!”
大鼎天子立:伍什队曲营尉军,伍为六人,什为十二人,尔后三三。
(也就是一什即是一班,队即是排30人左右,曲即是连100人左右,营即是营300人左右,尉即是团1000人左右,军即是旅3000左右。虽然,有些特殊队伍,或者功效队伍在称谓上和人数上会有些许差异)
鼎云这个统领可不是他自己瞎编的,凭据那次军中服役的体现,确实是足以得一都统(营长)之职。
众将士虽然以前没有见过鼎云,但是看着他手里丝毫做不得假的勋章,立即就有人站了出来。
“愿向殿下讨教!”
即便鼎云不动用金手指,也和这人打的难解难分,让他基础无法留手。
突然!
鼎云速度激增,瞬间就将此人击倒在地。
“哈哈!舒服!”
出了一身汗,鼎云满身上下都舒坦无比。
“末将佩服!”
那人起身,然后单膝跪地拜道。
然后!
“我等愿为殿下效死!!!”
鼎云点颔首,“都起来吧!凭据老例,军中大比,赢者吃肉,败者喝汤!”
先是受下他们效忠,然后大手一挥,另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之师上前。
问:两支军队合流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答:干上一架!
赢了,兴奋之余自然不能松懈。
输了,苦闷之下定要一雪前耻。
两者之间只是意气之争,目标又高度一致,自然很快就能坦怀相待视若兄弟。
夜晚。
“喝!喝!喝……”
不外,拉进情感的方式打架是一种,若称之为阳为刚。
那么,喝酒就是情是柔。
一个个身上带着淤青,不少嘴角、额头、眼眶都满是红印,却一个个咬着牙不平输,要在另一个战场上拼杀一番。
而鼎云也难免凑热闹,然后自然是被所有人针对,一通酒水下来,走路都是飘的。
“呃~”
“不要扶我,我能……走!”
“呃~”
“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啊?”
“呃~”
“我怎么觉着老在原地打转?”
“嗯?”
“呃~”
卢雪盈替鼎云擦拭完全身,摸摸他的脸,心疼道:“殿下,您这是在自己的寝宫呢!”
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鼎云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轻轻一笑正想起身睡在旁边的小塌之上。
突然定住了。
“就一下,就一下!”
一边呢喃,一边扯着鼎云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不停给鼎云摆着种种心情,时不时的还发出阵阵痛快酣畅的笑意。
然后第二天。
“雪盈!昨晚我喝醉后发生了什么?是脸摔地上了吗?为什么我总感受脸上怪怪的?”鼎云丝绝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一开口就问到了敌人老窝里。
“没有!殿下醉了之后可平静了!”
卢雪盈斩钉截铁的说道。
索性被某个无良的家伙熏陶了这么久,没把后面的“我怎么揪你脸蛋你都没反映”给说出来。
鼎云不疑有他,“哦,这样啊。那可能是我昨夜玩的太嗨了吧!”
喝了一碗醒酒茶,鼎云在卢雪盈的服侍下起床。
“今日初六,去大医舍看看吧!眠儿现在心中肯定是欠好受……”
淳于眠自除夕回去之后,斋戒五日,说是要给淳于鲜守灵。
鼎云一到大医舍,就发现有人守在外边。
“殿下!臣恳请随同!”
自从知晓独子身陨,又将戒尺交给郭振后,孙子不用他费心,剩下支撑他的只有心心念念的“礼”了。
早在知道淳于眠斋戒之时,就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
“行。”
一行人进了大医舍。
“殿下!”淳于眠和淳于晓微微下蹲行礼。
这淳于晓虽然依旧看鼎云的眼神不善,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咋咋呼呼了,就是不知道她是真的悔悟照旧迫于形势。
心疼的看着淳于晓消瘦不少的身子,现在不想谈公务了。,“孔大人……”
赶在鼎云说出拒绝的话之前,淳于眠开口:“孔大人!小女这里有一份关于尽孝守礼的建议,大人可以看看。”
鼎云僵在原地,无可奈何:美人如此待自己,自己却……
唉!
剪不停,理还乱啊!
孔祥看过那章程之后,敬重的对着淳于眠行了一礼,“此礼通情达理,且又照顾到未亡者的心绪、身体,实在是大功于社稷,大德于黎民。”然后起身之后又是一礼,“臣,多谢娘娘!”
鼎云翻了个白眼,这才将埋怨孔祥的那点心思消去:你这老家伙,倒是明白投桃报李。
所有人都虽然明白,陛下封爵卢升侄女为“八王妃”只是权宜之计,未来的一国之后究竟如何部署谁也不敢疏忽,但又不能不给她们一个名头。
这样一来,弄一个通情达理却又不那么肯定的头衔就很重要了。既然有了旧八王府的“八王妃”,那么再来个不知什么娘娘的“娘娘”也没有什么了吧!
于是,淳于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娘娘”,接生引产的娘娘够不够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