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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银志异录

第五十一章

五银志异录 瑾陌阙 1611 2019-12-09 23:47:52

  老鸨脸一僵,然很快便笑着轻掌了自己的嘴,佯装无奈叹道:“呦呵呵,看来我还真是老了呢,连这么个英俊的小令郎都给忘了。那令郎上次听了小曲,不若今日来支舞吧?”话至最后,老鸨不由话题一转提议道。

  “那可不行!”溯流连忙否决,指着苏瑾萧洛两人“瞧着没,今儿我可是美意带着我两位兄弟来捧牡丹的场,你总不能让我落了面子不是?”

  老鸨也知瞒不下去了,凑到溯流身旁低声说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如今牡丹如今在上边招待着客人,这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也欠好……”

  溯流不由轻嗤一声,纸扇一摆即是一枚明晃晃的银锭,瞧着老鸨眼都直了。

  他们这小地方的,这些银子可都少见得很。房内的那老何虽说是老客人了,但他也是眼馋这牡丹已久,往常没少来着乞求白赖地白看牡丹。

  虽说这段日子不知如何有钱了,能花上几串铜币来瞧牡丹,但到底是街边的混混,哪能跟眼前的小令郎比。

  若是牡丹将人哄得心花怒放了。嘿嘿,未来他们这翠倚阁也就是这镇上的头牌牌了。这般一想,心中的天平也就不由朝溯流他们倒去了。

  连忙将银子揽入自己怀中,喜得不见眉眼:“小令郎等等哈,咱们家的牡丹马上就来,就来呀!”

  招了几个女人引着他们去前台坐了,她便迫不及待地往院中跑去。

  几个来招待的女人不说瞧他们那一身气态,即是见老鸨这般积极,甚至不惜将招待着客人的牡丹都叫了出来,那还能不知道这是些大客户。

  倒茶的时候便也难免频频献媚,媚眼如丝地勾着三位。

  萧洛不喜,直接冷着张脸唬得几个女人也不敢往他身上靠。

  瞧着苏瑾年纪小,估摸着她脸皮薄,许会好些搪塞便朝她身上靠去。

  “小令郎终日板着张脸可要吓着芍药了呢。”其中一名端着杯酒即是直接往苏瑾身旁倒。

  苏瑾不由一惊,手足无措。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小令郎,芍药可要罚你自饮一杯呢!”见苏瑾行动僵硬,估摸着是个新客不会反抗,更是心欢,软着身子即是直接朝她怀里躺去。

  “哈哈,没想到竟是我们最小的王苏招女人欢心呀!”溯流见此也不出言资助,幸灾乐祸道。

  苏瑾不由瞪他一眼。

  脑海里回忆着话本子中看过的逛花楼情景,咬了咬牙便唇角微勾,将芍药手中的酒杯推了回去,靠在芍药耳旁装若情人低语道:“芍药要想罚哥哥酒一杯,你可要先自饮三杯呢。”

  “小令郎真坏。”芍药更是佯装羞赧只往苏瑾怀中转。

  瞧得溯流目瞪口呆。

  “令郎不必羡慕,这不另有百合呢?”百合见得芍药都已然得手,便没那般恐惧,趁着倒酒的时机低声道。

  溯流一愣,不外一瞬便将她揽入怀中:“美人入怀,自是好的。”

  这般一来,便只剩萧洛独身一人了。

  “萧年老,这么多个没人就没个瞧得上眼的?”溯流不由打趣儿道。

  还剩的那两位女人闻言亦是摩拳擦掌。

  这壶中净是酒,萧洛连打发时间的工具都没有,拧着眉瞥了他们两个几眼,然知晓他们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便也欠许多几何言。

  只是眉头拧得紧,盯着苏瑾总觉得哪哪差池。苏珑知不知道那女人可要比他阿姊还要大上个一两岁呢?

  若是他不知呢?萧洛不由一惊。苏珑若是自此便喜欢了这些年长于其的女人,他们可就罪过了。

  待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苏珑,切不能让他在五银铺间被带坏了。萧洛心中悄悄颔首应道。

  苏瑾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一心只想着如那边置惩罚怀中的女人。

  初时另有些别扭,然到了后面的时候不由越发顺畅。就是怀中的女人瘦了些,骨头甚是磕人。偏偏还不循分,腰肢拧来拧去,一心还想着给苏瑾灌酒。

  待她饮过三杯,苏瑾只意思意思地微抿了一口应付过她便连忙岔开话题道:“如何老鸨去寻个牡丹女人要这般久呢?”

  自己都坐在怀中了,这人竟还问起其他女人,芍药不由心生不满,然面上照旧堆满了笑意,解释道:“许是牡丹姐姐房中的何令郎难伺候吧?”

  何令郎?想来那人应是姓何了。苏瑾不由悄悄记下,装若好奇问道:“这是何人?若你们老鸨这般作为也些许不隧道了吧?就不怕惹恼了他吗?”

  芍药不由白了他一眼,老鸨这般作为是为了谁啊?

  不外她也不管这么多,一心想着只要伺候了这位爷,今儿个的月前便可以多买些脂粉了。

  芍药抛了个媚眼,直直往苏瑾身上贴:“若是芍药都告诉你了,小令郎可有何赏?”

  见苏瑾不忘正事,萧洛的眉头方微微舒展,如今见此不由又紧皱,直愣愣地盯着苏瑾。便连旁边进酒的女人都给晾在了一旁。

  苏瑾瞧着很是不解,然耐不住怀里的女人左蹭右蹭地求着夸奖。苏瑾不外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好生慰藉道:“芍药心肝儿不必忧,你若答得好呢,牡丹有的你也不落。”

  说罢即是叹气,看了诸多话本子的她对这些故事倒一ㄇ信手拈来:“你也是不知我那傻二哥自见了牡丹一面后,朝思暮想,成日在我们面前念叨。

  今日随他过来瞧瞧,一来是想瞧瞧这勾了魂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二来呢,也是想探探这女人的底,还望芍药女人能大发慈悲给我透个气呢。”

  听着这人不是冲着牡丹来的,心不由一松,然不外一瞬即是嫉妒了。没想到牡丹这人竟这般命好居然被这些人家看中了。

  心里想着,横竖瞧着自己也不差,若是自己今儿服侍的好了,没准也能解脱去他们府里跟牡丹平起平坐,可不气死她。

  这般想着,便更是积极地一五一十道了出来。原来这所谓的何令郎原来也不外是街头混日子的一个泼皮无赖而已。

  据他所言,不知哪日牡丹外出时被他瞧着了,入了他的眼,便日日来寻牡丹。

  成日仗着老鸨忌惮客人,欠美意思搅得堂中一片杂乱,便时常坐在堂中候着牡丹的舞蹈。

  甚至还偶尔摸去后院找牡丹讲明心意。烦了老鸨好几个月后,忽的便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再次归来的时候,即是那一串串的钱币子往人脸上砸。前些日子来的时间还比力稀少,这段日次次数便多了,仅着一旬便快要包了牡丹半旬的场。

  “也不知这何泼皮入了哪个朱紫的眼,寻着了什么商机,忽的便暴富了。看得眼红了不少人呢!”

  “就没人好奇问过他?”苏瑾不由问道。

  芍药睨她一眼:“虽然有啊哪能没了,即是咱老鸨也是心心念念过的呢。

  只是你说有趣不?这口口声声说的是对牡丹真心,结果连牡丹问他他也不说。”芍药至今还能回忆起老鸨知晓牡丹一无所获时的心情,想想便觉着乐。

  将自己杯中的就一饮而尽便倚了过来,问道:“不知芍药能否有心见着令郎的真心呢?”

  说话间竟还想伸手摸摸苏瑾的胸口。苏瑾下意识地一把抓过她的手,连往后仰,只这一圆凳没有靠背,一仰便险些往后翻。

  芍药亦大惊失色。苏瑾连忙将空着的那只手抓向桌边勉强才稳住了身子坐正。

  不外片刻芍药便哭得梨花带雨,转头问道:“令郎这是何意?”

  她们之间的消息不小,引得堂中众人皆望了过来。

  周围几人不由窃窃私语,纷纷质疑。话音大点的甚至还能听到说她乳臭未干,不解风情。

  苏瑾不由心烦,正欲开口解释道。便闻一人脚步急遽地奔下楼来,一跃而上堂中台上,唬得台上女人惊慌失措,东奔西跑地躲到了一旁。

  “谁?是谁要抢我的牡丹?”那人放在台上站稳便冲下方众人吼道。

  “诶哟哟,我的何大令郎呀,这牡丹到底是咱翠倚阁的头牌,这出来会会客官的也是正常。你又何苦拿这事出来闹呢?”老鸨没那本事随他奔下来。

  不紧不慢地追了上来后,见他脸红脖子粗地在台上闹,也不敢上去拦,只幸亏下方劝道。

  堂中有不少翠倚阁的老主顾,大多都是知道他事情的。原来就嫉妒他能猛地暴富,偏那人还藏着捏着不愿果真,岂不气红了一顿人。

  如今仗着人多势众,法不责众,心里有点怨的都不待真相明白,便开始纷纷谴责起了他。

  “何泼皮,这牡丹又不是你一小我私家的,瞎闹啥?”台下人多,何泼皮终究找不到讲话人便只能朝那个偏向狠狠瞪去!

  那人被唬得身子一颤,见他寻不着人更是变本加厉。周围之人有样学样,一时之间更是如菜市场般嘈杂不已。

  忽的一道闪电自众人眼前闪过,“啪”的一声狠狠落地,台上的平地都不由陷了一条浅横。

  苏瑾亦是大惊,然不外见着这鞭时,不由微微兴奋,那日赶路时他们可也拿了条鞭的呢!

  “我只要知道是谁打我牡丹注意!”那人怒道。

  众人都被这鞭响唬住了,谁敢拿自己的命去闹?届时众人纷纷缩去了一旁,给苏瑾他们三人腾了个位。

  “是你们要抢我的牡丹?”那人跳下台,径直走到他们面前问道。

  

瑾陌阙

多谢今天银烛饮泪的打赏。   最近考试月来了,忙着温习,更新的每章字数难免少了。本以为自己忙完了组织的事便可以给各人好好地更新了,没想到还漏了个考试月,对不起列位期待的小宝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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