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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银志异录

第四十七章

五银志异录 瑾陌阙 1763 2019-11-30 21:11:47

  “王苏,好兄弟,回去我就不让你当跑堂的了……王兄弟,王年老……”溯流充耳不闻,什么词都闹了出来。

  瞧得孙俞材不由轻笑,苏瑾“刷”地即是一个眼刀。孙俞材连忙敛了笑意,资助劝道,“溯流兄,莫要为难苏小兄弟了,究竟萧兄弟在这儿瞧着呢。”

  “吱呀”一声门响,总算解救了苏瑾。苏瑾拔腿就往溯影身后躲,溯影不解,瞪了一眼溯流便问:“溯流,又欺负人了?”

  “哪有。”溯流也不追,只瞧向萧洛。

  萧洛莞尔一笑,神情淡淡道:“用膳。”

  溯流的脸瞬间僵硬,可溯影在一旁瞧着,他哪敢闹什么?瘪着张嘴便坐去了桌旁,三下五除二地便清了碗。

  偏偏他还不放过别人。首先便去一旁督促着苏瑾吃快些。那眼神盯着,直让苏瑾心里发毛。

  总觉着若不是溯影与萧洛在场,他怕是能亲手直接把饭往她嘴里塞。

  被这般瞧着,苏瑾吃得也不安宁,草草吃完一碗,便见只剩萧洛一人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

  苏瑾追念起来,这才注意到莫怪溯流一吃完便来盯她,敢情她险些一直都是吃最慢的。

  只这一次没了她,萧洛亦这般慢,偏偏他另有意般的行动放的特别慢,甚至偶尔直接停下来,只盯溯流看。

  溯流被他看得无奈只好委婉敦促道:“掌柜,不早了,另有事呢。”

  见他开口,萧洛便又提了箸,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是吗?所以呢?”

  “掌柜,我错了。”溯流直接垮了脸认错道。

  萧洛只剩下一口饭了,却停了箸,故作不解:“噢?你何错之有?”

  “我不应该为了一逞私欲而闹腾王苏。”溯流脱口而出,想来以前没少犯错被萧洛这般追责。一双眼睛只死死地盯着萧洛的筷箸,恨不得上前替他提起。

  萧洛抬眸浅笑摇头道:“差池。”右手就是停在碗筷一旁,毫无消息。

  “我不应心急,坐不定,左右招惹人!我不应,好奇掌柜的事情,去追问王苏……我不应,今儿个带着木材随处跑……我不应起那么晚让掌柜你去寻早膳……我不应欠好好习厨艺,让阿姊一人寻晚膳……”眼见得萧洛始终不计划动筷,溯流被逼得啥都说了出来,是他的错也认,不是他的错也认。

  倒是少见的服软溯流。想起刚刚那令她头疼的溯流,苏瑾此时莫名地有些心疼起他了。

  “唉!”掌柜叹了口气。

  还不待他说什么,溯流爽性直接一股脑地认尽:“掌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直说要如那边罚即是了!”

  这会儿萧洛那神态自若的面具终于撑不出了,“噗嗤”一声轻笑作声。

  看得溯流不解。

  “我本也不知晓你犯了这么多错,既然你这般说了,那今夜的碗便由你卖力了吧!”萧洛利落起身,碗中那最后一口饭却是再也没动过。

  溯流不由瞪圆了双眼。

  “我不外是因今日胃口有些欠好,是不尽这些饭而已,你以为什么?”萧洛见他疑惑,不禁“善意”解释道。

  “掌柜……”众人不禁失笑。

  溯流那还不明白,萧洛恳切耍他呢!溯流不由一咕噜眼,悄悄腹诽道:小心眼。然却是万万不敢作声的,默默地拾起了碗筷,便要出去洗碗。

  溯影瞧得一头雾水,照旧孙俞材给她解释,她才浅浅地弯了嘴角。

  苏瑾不由大惊,溯影一笑比萧洛一笑更难得呢!嘴角微微弯起,恰似万年的冰块徐徐裂缝,化作一池暖水,一双黑眸亦逐渐弯起,恰似一轮弯月期间遮盖着点点繁星。

  “溯影,你笑了起来真悦目。”苏瑾由衷夸赞道。然她却忘了自己此时的身份,吓得溯影连忙敛了笑意,换上几分惊慌失措。

  溯流更是直接停下了手中的行动,狠狠瞪了苏瑾一眼。

  苏瑾无奈,连连致歉解释道:“我没什么此外意思,就是觉着悦目而已……”

  “好了,各就列位吧,时间不早了。”忽的萧洛冷声道,众人纷纷静了下来。

  溯影也知自己反映过激了,低着头便去帮着溯流洗碗。苏瑾不由懊恼,自己照旧太过轻率了。

  到底是溯流心心念念的,又是两人一块处置惩罚,不外片刻便收拾妥当。知晓萧洛不爱言语,苏瑾便自发地向他们一一解释了起来。

  从他们那日寻孙俞材之尸偶遇他人私运铜币,然后早晨去镇中被人认出假币,再加上今日听说村中丢了不少青少年。

  苏瑾推测:这山中许是有人在私铸铜币,人手不足便常来这村中逮人。

  且据阿婆所言,那些人手中有种能使人如行尸走肉般不问外界声响之药,或者他们爽性就是施了术数,这样一来便也可以解释孙俞材死法了。只是……

  “孙先生,你再仔细追念一下,你可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细节?否则那些人只为捕人,如何会杀你呢?”苏瑾不禁望向孙俞材,拧眉劝道。

  孙俞材的屋檐之上有人埋伏,且按萧洛他们所言,要重钉三魂,必须在死后立即施法,否则命魂一散,何来三魂重钉一说?

  故而可知,孙俞材之死是有人早有预谋,费尽心血,绝不是黄大嫂这一个啥也不会的村妇可行的。

  “这……容在下再做思量。”孙俞材也甚是疑惑,可叫他细细追念,他却也不知晓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他那些日子哪有心思却玩什么,如何会碰着那些私铸钱币之事呢?白昼有课时便给孩童们授课,余下时日,不是抱着书顾影自怜,即是瘫在一旁怨天尤人,究竟如何遇到了呢?

  “也不必是什么很经典的事,哪怕只是一个不禁意地一瞥或许都有可能,无论如何,你都一一道出来,由我们分辨便可。”苏瑾不禁温声提示道。

  “这……”孙俞材苦思冥想了许久,终究照旧说不出什么。

  苏瑾见他如此苦恼,也不忍心逼他了,劝慰道:“而已,你不必挂心于心,实在想不起就算了吧。”

  话虽入耳,孙俞材仍是念念不忘,始终觉着愧疚万分。搪塞所在了颔首,却照旧低着头默默回忆。

  “诶,你们说那些人缺人,我们这儿这么多的外来客,对外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岂不正和他们意哉?”忽的,溯流欢喜拍桌建议道。

  溯影睨了他一眼,溯流轻轻将手收了回来,追问道:“你们到底觉得怎么样嘛?”

  孙俞材如今的状态自是一一落入萧洛眼中,怕他终难释怀,亦颔首道:“孙令郎不必为难了,溯流此法亦是可行。”

  “认真?”孙俞材面色轻松了些许。

  萧洛眼神微转,盯着其后方微微颔首,轻声道:“或许吧。”

  苏瑾自是听出了其话中的不愿定,也是,这些贼人又不是手中的提线木偶,盼他如何,他便如何,能否等来终究照旧个未知数。

  果真接下来那三天里,孙家并无异像。眼见得孙俞材愈发自责,溯流便领着苏瑾四处乱逛,唯恐他人不知孙家来了客人。

  只是出乎意料,明明前些日子村中方少了一人,说明他们仍是缺人,只是到了如今孙家却照旧不见有何异动。这是为何呢?

  一日游荡下来,一路顺遂,何事都未曾发生。

  溯流抱着这剑鞘入了房中,细细一瞧,便见孙俞材又缩在剑鞘之中,不发一言。溯流如何不知他是为了这是担忧。

  要知道他初时若不是被溯流逼得没措施,他是绝绝不会进去的。

  “木头,今日没事,没准明日就好了,抵家了,你可以出来了。”溯流不由轻声提示道。

  孙俞材蹲在剑鞘中,连头都未抬起,只默默摇头回了句:“我没事,别管我。”

  溯流只好将剑鞘放回桌上,由着他一人独处。

  走至院中,只见溯影正备着晚膳,苏瑾倒是闲坐一旁,无所事事。

  溯流走进,撞了撞其肩,示意其看向孙俞材,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明日我们还要这么白逛吗?”

  苏瑾抱肩环胸,闻此也不由叹了口气。其实这都七八日已往了,他们也闲逛了好几日,无论是去镇上那些事情出出风头,照旧在村中帮帮各家各户,陪聊些许时间,他们都干了。

  如今逛的这村中无人不知他们,镇中大部门小贩无人不识他们。

  这贼人不行能不知道啊。且他们又是外乡人,即是蓦地消失,大多数人也不外以为他们离去而已,多数不会怀疑。

  如此好的良机,如何就不下手呢?

  苏瑾也不由迷茫地摇了摇头。

  “流医生!王令郎!白令郎!还请你们救救我家少爷!”忽的,即是白叔的召唤声。遥遥还不见其身影便闻其声。

  依稀只见得一个模糊的黑团靠近,苏瑾与溯流不由起身,待他靠近时,幸好扶住了他,否则他险些摔倒。

  “白叔莫急,白兄可是出了何事?”苏瑾待他顺了口气方问道。

  白叔仍有些气喘吁吁,却也知拖不得连忙到豆子般得一股脑儿地倒尽:“我家少爷说有事外出,岂料已有近七八日未归。听得佃户农家听说四周出了些恶魔专收十七八岁的少年,我便连忙派人去寻了。

  寻一日未果便报了官,只是过了两日也无甚消息,我寻思着几位是少爷的贵上宾,一定有些过人之处,你们必有法子能寻至少爷,便急遽赶来了。

  几位令郎,还请救救我家少爷呀。”说着,白叔竟要跪下去。

  溯流与苏瑾自然拦着。两人对视一眼,可知相互心中所想。

  少年失踪,尤其在这儿个节骨眼上,一定有几分引人瞩目的。

  然知晓如今不能刺激白叔,两人便搭着手将白叔往里面扶去。

  边走便抚慰道“白叔莫急,白兄与我兄弟一场,自是全力以赴,还请你详说。”

瑾陌阙

两章啦(=^▽^=)还欠你们两章呢,等我哈!如无意外,今晚应该另有一章。忙活了一天的结果呢!   我算是明白了,只要我不定时更新你们就要用推荐和打赏来叫醒我。你们这让我很是为难呢╮(??ω??)╭   所以呢,你们以后不用这样了,直接给我评论就行了,不用浪费这些工具的。   我今天回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全篇,突然发现许多几何错字呢,怎么就没人捉虫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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