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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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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396 2019-09-11 10:29:55

  一曲终了,二人共饮了几杯,“明日,我要回常和。”练傲寒竟先开了口,“宗乘齐要对明允下手了。”

  “我得尽快通知师父,让他们做好准备。”

  “你不回去?”练傲寒问。

  “我和你一起去常和。”

  练傲寒看了他一眼。

  越怀瑾道:“宗乘齐已经联合了几个小宗门,现在又将樊禁盟总盟搬到平陇,于你毗邻,今日师父来了书信,要我去常和再探探风声。”

  “你怀疑我?”

  “我信,不外我总得去一趟,好交差。”

  既要与明允相助,是得拿出些诚意,不如带上越令郎,他一路随着,才会放心。

  练傲寒道:“令郎至常和,必尽田主之谊。”

  “那就请傲寒女人明日捎上我和我弟弟。”越怀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练傲寒流露出几丝疑惑,“不怕连累了明允的名声?”

  “我从不觉得女人是那些邪魔歪道,又何来连累之说。”

  “那也不能,樊禁盟已经在平陇至常和的路上布下眼线,四处寻我的踪迹,你我同行,一旦被发现,很快就会查到明允的身上,而现在暂时不能让人知晓你我两门有联手的意愿。”练傲寒解释道。

  “无妨无妨,不如傲寒女人就做我的妻子,外出游玩的伉俪不会引起那些爪牙的注意。”越怀瑾已喝得微醺,笑闹着说。

  “令郎自重!”练傲寒美目圆瞪,已露愠色。

  “开个玩笑,女人莫怪。我给女人赔罪。”越怀瑾往练傲寒身边的位置挪了挪,又饮了一杯,“照旧扮作兄妹罢。”

  见他已是醉了,练傲寒不与他较真,提剑要走,“妹妹且慢。”

  越怀瑾起身要拉练傲寒,却被桌子腿绊了一下,伸出的手抓住练傲寒面具的绑带,连人带面具往后倒在座位上,一时间,美人如画。

  练傲寒拔剑刺向越怀瑾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越怀瑾眼也不眨地看着练傲寒的脸,美目怒瞪,眼角上挑,满身充满了怒气和杀意,“明明这么美干嘛要带面具?”越怀瑾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痛意。

  练傲寒恨不得切断他的喉咙,窗外斜飞进一只箭射在了墙上。

  练傲寒夺过面具重新戴上,越怀瑾站起身拉着她要往外跑,“快走。”

  门外冲进几个黑衣人,二人此时一致对敌,打了起来。

  为首的黑衣人剑锋凌厉,直冲着练傲寒而去,两人缠斗再一起。

  妙手对决,招招狠辣,一时难分胜负。

  窗外的弩箭再次射向了练傲寒背后,越怀瑾朝几个黑衣人一挥剑,逼退了几个,伸手抓住那箭,“小心。”

  练傲寒转身杀向再次攻向越怀瑾的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刺向练傲寒的一剑,没料到练傲寒突然转身,划在越怀瑾握箭的手上

  为首的黑衣人带头迅速退却,两边形成坚持之势。

  “尔等,意欲作甚?”练傲寒先发了话。

  黑衣人不作答,慢慢向退却至门口离开,二人恐是陷阱并不追赶。

  越怀瑾看了看受伤的手,“好疼。”

  练傲寒回转剑锋瞄准了他,“忘了今天看到的,否则……”,手中的剑又往前伸了两分。

  越怀瑾嘴角微扬,眼神诚真,“好好好,我不会说出去。”

  练傲寒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越怀瑾抿了抿嘴,往位子上一坐,喝了杯中的残酒,准备离开,看到练傲寒不离身的乌萧留在了桌上,拿起把玩了一番,乌萧上刻着箬竹,通体漆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远处的小巷里,为首的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布,一本正经,“伤亡如何?”

  “全部负伤。”

  于常扫了一眼全部人,“童原呢?”

  小巷口急遽忙忙跑来一个背着弩箭的黑衣人,“宗主。”

  于常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谁让你放箭的?害得我们提前动手,谁知道那男的也不简朴。”

  “宗主,我手抖了。”

  于常无奈,提高了声音“那第二箭呢?也抖了?”

  “我怕幽冥客伤了宗主。”

  “我就这么差劲?”于常又气又无奈。

  夜晚的客栈里,越怀瑾趴在桌子上,手上的伤随便扯了个布条包着,有些无精打采,“小羽,你把小师妹惹生气了怎么办?”

  小羽站在床边收拾着哥哥的行李,“我才不会惹瑶儿生气。”

  小羽转过身无奈的摇摇头,“你脖子上那道,另有手上那道,是惹了哪家女人得来的?”

  “没有。我什么时候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了。”

  越怀瑾心道:只是看她总是一本正经的想逗逗她,怎知道会不小心扯了她面具。

  赵羽忽地反映过来,“你不会去招惹那个幽冥客了吧?”

  “不关你的事。”

  练傲寒在床上打坐,脑海里诸多画面一页一页翻过,月下吹箫,屋顶,糖人,夺箭,某人的慷慨激昂……

  她睁开眼,从肩负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出了屋。

  “哥,肩负收好了,我先回房。”

  “噢。”

  赵羽打开门,惊异道:“你怎么在这?”

  练傲寒没有说话。

  越怀瑾看到门外的女子来了精神,桃花眼里立刻迸出光,“练女人。”

  “我来送药。”练傲严寒淡的很。

  “小羽,你先回房去。”

  赵羽看了看二人,无语离去。

  练傲寒在他房内坐下,“手?”

  越怀瑾举起受伤的手晃了晃,“没事。”

  练傲寒把药放在桌子上,“忌酒忌辛辣。”

  “练女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摘你面具的。”越怀瑾满脸诚挚地望着她。

  “记得擦药。”

  “哎,女人既然来了,就好事做到底,资助上个药,我这一只手也不方便,省得可惜了女人的一番心意。”

  “有绷带吗?”

  “有,我去拿。”越怀忙瑾起身去找绷带。

  练傲寒看着药瓶,想着什么,直到越怀瑾在她身旁坐下。

  练傲寒解开那已经沾了血的布条,一点一点擦掉伤口旁凝固的血迹。

  “另有那些话,都是酒后胡言,女人莫生气了。”越怀瑾致歉道。

  确实,只是酒后胡言,练傲寒眯了眯眼。

  “嗯。”

  练傲寒撒上药粉,“一日两次,不会留疤。”

  见练傲寒消了怒气,越怀瑾试探地问:“那明日一起?”

  练傲寒点了颔首。

  “敢问女人芳龄?”越怀瑾问。

  练傲寒抬头看着他。

  越怀瑾解释道,“今日遇袭,可见咱们已经被人盯上了,明日照旧扮兄妹,装成一家人离开的好,我总得知道妹妹比我小几多?”

  “你怎知不是我大?”练傲寒道。

  “我今年十六。”越怀瑾笃定了他年长。

  “十五。”练傲寒答。

  越怀瑾笑了起来,“可笑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多个妹妹挺好的。你说呢?练妹妹。”

  练傲寒把包扎着伤口的绷带稍微使劲绑紧了些,越怀瑾吃痛,也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练傲严寒冷的道,“无需如此称谓,我自有措施避开他们。况且今日的刺客不是樊禁盟的人。”

  “除了樊禁盟另有何人知你在此?”越怀瑾问。

  “不知。”练傲寒往手上撒了点药,伸手抹在了越怀瑾的脖子上。

  “练女人,你生的悦目,怎么老戴着这面具?”越怀瑾问。

  “越令郎,若你的敌人长着这样一张脸,你会惧怕吗?”

  越怀瑾没有回话,虽然不会,但更不行能去和一个美人为敌,他心道。

  练傲寒敷好药起身离去。

  “练女人,明天一定要记得等我。”

  练傲寒在门口站住颔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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