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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惊鸿舞

第七十四章板砖

妃本惊鸿舞 阳祭十四 2047 2019-10-28 12:01:09

  “嗯,有人下战书了,销魂门的战书。”青冥戏谑着笑了,他饶有趣味的看着飞镖上的红樱穗子,“但我能肯定不是销魂门的人在主事。”

  左汀听得其中缘由再想到那门派中的大人物偷潜入京,而许秋影却偏巧有风刃舫的镖,有些事不由得串联起来,他同云承泽一对视便道,“夜孤影?”

  青冥对着两人点颔首,“原本不确定,现在倒是有几分确定了。既然早晚是要会见的,那我去就是了,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你,不管怎样,小心。”左汀没什么底气地嘱托了一声。

  青冥习惯性的往他肩上拍去,想要说几句宽慰的话,可好巧不巧的撞翻了那装着天苍木的盒子,一个纸筒也从盒底铺着的布中滚落出来。

  “这是……”

  左汀万万没想到这盒子另有这样的玄机,他将那卷着的纸筒打开,上面有两行字,“板砖。青冥?”

  青冥脸色铁青的看着那张纸条,上面写着简直实是他的混名,“知道我?”

  “不关我事。”左汀摆手,“我总共没和他说几句话,都是他在说,我在回。而且他问的也不是你,而是要买琴的韩流有几多家当。”

  “韩流?琴?”云承泽怔愣住了。

  以往他身子还好的时候也去过春宵楼,他手中的宝剑就是在那拍来的,说起拍来的方式他怔了怔,“夜孤影给你的感受是年轻照旧苍老?”

  “嗯?哥,你怎么这个心情?”左汀虽然惊奇却照旧仔细回忆了一遍,“年轻吧……”

  “那就不是了。”云承泽显得很是失落。

  若不是左汀说自己在春宵楼受到侮辱了,他也不行能将这样送工具的方式联系起来,那柄剑相当于是白送他的,他还记得那人是个脸上带着厉鬼面具的男子。

  其时的他在盛京的日子欠好过,受气的地方许多,也不知是谁提议来的春宵楼。其时正是开坛的时候,他看中了那把叫做乌月的剑,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厉鬼面具的人许是看出来他想要剑,便要求他和身边的小厮比试一场,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个挂名的王爷,周围多的是看热闹笑他蚍蜉撼树的人,而他也毫无意料的输掉了。

  可是最后当他失落得想要逃离春宵楼的时候,却是有侍者上来送给他一个匣子,匣子里装着的就是那柄乌月,乌月上刻着的是他的名字。

  他问侍者剑是谁送的,春宵楼的侍者只说这是主人送的陪练费。厥后他偶尔也去春宵楼坐,却是再也没碰上那个带着面具羞辱他的男子。

  “哥,你是在说乌月么?”作为兄弟左汀自然是知晓他的心事。

  “嗯,手法有些相似,又都是不以正面目现身。”云承泽摇了摇头,“不外春宵楼的主人不大可能是夜孤影,方式差池,当年是真的羞辱我了。对了,夜孤影卖琴是怎么回事?”

  左汀将事情给云承泽说了一遍,三人一讨论倒是觉得夜孤影很可能是东石人,至于云承泽当年碰上送剑的人听口音倒更像是中舟的,况且年龄也对不上。

  云承泽疑惑的看着左汀,“青冥两字应当是在言说我与风刃舫的关系,这板砖什么意思?”

  “秋彦没给我提示。”左汀摇了摇头,又将先前两人走到靖王府院墙外的情况回忆了一遍,“真没有。”

  “等会你去找鱼星问问,问问板砖,对,问他许秋影手上的板砖是哪拿的,尔后青冥派人在那守着。”

  “是这个意思么?”左汀体现怀疑,“万一错了呢?”

  “水榭那边她不外住了几日,总不行能短短几日就挖出个隧道吧?”云承泽一挑眉,“我只能想到之前她用的是石头,不是板砖。”

  虚掩着的门被打得更开,鱼尧提着一盒吃的慢慢走了进来,一般虚掩着的就代表对他不避忌,因此他并没有通报。

  “我知道在哪,她之前说过要在那加点料的,厥后人提前走了。”鱼尧冷静眼眸一叠一叠的往桌上堆着糕点,“主子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鱼星没追到的人预计要回来了,再不,就是要传什么消息。”云承泽撇着嘴似笑非笑的看他。

  鱼尧总觉得他家主子这笑意味深长,似乎包罗着许多信息,叫他不得不多想,“属下,属下去守着?”

  想到那丫头拍人时候的战斗力,再联想起当初燕三在他屋子里的惨叫声云承泽一阵头疼,“我怕你再挨一砖,左汀去。”

  最起码左汀是从院墙上被扔下去的,他和许秋影间并没有过多的纠葛,他这个义弟的命照旧能保住的。

  “不是让青冥的人去么?”左汀不理解为什么要换人。

  “都下战书了谁知道怎么想的,最近事也多,青冥带来的人就先藏起来吧!”

  云承泽啧了一声,他也被这丫头弄晕了。她那师父在银光楼里到底代表着什么?能叫夜孤影帮着送药的?

  “哦,也是。”

  冬泗眯着眼睛看着那正要将门打开的人有些心急,他这时候不能跟在师父身边,不能运功,“师父,你去哪?”

  “见小我私家。”夜孤影愣了愣,面具里的那双眼睛难得露出几丝温柔,“你不用去,等会你师姐洗漱好了会过来陪你。”

  “师父……”冬泗低低叹息一声,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我是不是很没用,这行也算正式入门了,人都没了却还这副品德?”

  “第一次胆子小很正常,没吐就好了。”

  “那师父……”冬泗有些好奇,眼睛里亮起一丝星子。

  “你该知道我血见得多了就会发狂,号称天下第二的武功就是这么来的。”夜孤影笑了笑,“泗儿,我需要你。能快些走出来么?”

  “能。”冬泗应了一声,看着那远去的人捏紧了手里的拳头。

  这或许是他长大后第一次在师父面前丢脸,他不能再这样了,师父师公身上扛着的工具太多了,他得为他们分管。

  霜降的事只是一个开端,之后还会有更多的人。

  叛逆,是他绝不允许泛起在师父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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