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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第二章 嫡长女

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灵路 2098 2019-09-21 20:55:00

  庞老太太想了又想,便不耐烦隧道:“好了,我叫赵妈妈看着点,她要是没死,算她命大。要是死了,就偷偷送到庄子上去,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报她的死讯。”

  袁喜莲面对老太太庞氏的斥责,觉得委屈。

  平时她对袁滢雪,那是轻则辱骂罚跪,动辄就是打耳刮子,关祠堂,她都亲手打过几多次了。

  现在知道那是当大官的二叔的嫡长女了?

  拿二叔说事?

  呵,二叔在京城娶了薛阁老的嫡女,嫡出庶出子女八九个,嫡长女是薛氏生的女儿袁惜娴,才貌双全,小小年纪在京城便小有名气。

  这嫡长女,可与袁滢雪一点关系都没有。

  适才说不叫她死家里,小姑姑也是这样说的,凭什么就骂她一个?

  袁喜莲不平气,心里却是更恨袁滢雪。

  朱氏给了女儿一个抚慰的眼神,说起此外来:“桂花胡同那边早上使了人来说,一月三两的家用,不够使,要您酌情再加个二两,他们省一省,也就够用了。”

  “什么?要五两银子?”老太太庞氏马上眼里闪出怒火来:“一群白眼狼,要不是老二说要对族人尽心的资助和扶持,我怎么也不会同意他把桂花胡同的三进宅子给了袁大山一家子去住。说是照顾族里的寒门学子,谁不知道他们一家在里头摆着老爷太太的谱,也学着我们奴才丫头的伺候着了。

  真是一家子吸血虫。那可是当年张家买给张氏,叫她和老二结婚用的,一砖一瓦,一花一草,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白白自制了他们,却照旧不知足,真是气死我了。”

  庞老太太恨不得能把分成两个来,张家祖宅要住着,桂花胡同那边也要享受到。

  一旁小庞氏立刻着切合起来:“依我说,就不应纵着他们,别说加二两这话,该全家子赶出去才对,那可是我们袁家的屋子。”

  慈安堂叽叽喳喳个不停。

  只为桂花胡同的袁氏族长袁大山一家,要加二两银子花用的事。

  院门外头,采菱跪在石阶低下苦苦恳求:“求赵妈妈跟老太太通报一声,再请一个医生来吧,适才请的周医生,药方子都没有开一张,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女人明明还在世啊,怎么能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呢?”

  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赵妈妈高屋建瓴的立在台阶上,一张瘦长的老脸,尽显刻薄之色:“既然没死,那请什么医生?回去等着你们四女人睁眼就是了。”

  采菱哭声一顿,这是什么歪理。

  赵妈妈懒得再搭理,转身就回去了。

  采菱急了,爬起来就追了上去:“赵妈妈,我们女人真的要欠好了,求求您……”

  适才抬回素心园里,之后再怎么叫,都没有醒来。

  才踩到台阶上,就被门路两个婆子齐齐双手一推,摔倒在台阶下边。

  她的头重重的在地上碰了一下,脊背摔的很疼,手掌也火辣辣的刺痛着。

  全身头疼,医生也没求来,采菱绝望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滔滔滚,敢在这里号丧,不想活了是不是?”一个婆子上来就要打人。

  另一个婆子瞧着采菱可怜的样子,生出一点恻隐之心来,拉了她一把:“算了算了,她女人正死不死,活不活的,那边少不了人伺候,她哭几声就得回去了,理她干什么?”

  采菱想起在素心园的女人,张妈妈不在,小鹊儿又没用,采芹一个肯定忙不外来。

  她只得哭着爬起来,抹一把泪,捂着摔疼的手去了。

  适才劝了一回的婆子,看她的背影,忍不住叹息道:“哎,真是可怜,这原来就是张家宅子,身为张家外孙女的四女人,才算是这里真正的主子,可惜………”

  适才要打人的婆子吓了一大跳,急遽捂她的嘴:“你要死啊,这话也敢说!!”说着,探着头四处看是否有人听见。

  见现在身边无人,才嘱咐醒悟过来,也吓得一脸张皇的婆子:“不外十来年的事,泰昌县谁不知道。只是这四女人外祖家都死绝了,嫡亲祖母搬进来抚育她长大,也是天经地义的,你听听看外头那些人,谁敢说这话没原理?”

  那婆子笑了笑,奉承道:“是是是,这就是应该的,四女人姓袁,是她的,也就是袁家的,一家人。”

  因是在袁家禁忌的话题,二人很快说起此外来。

  却都在心想,适才说的都是什么屁话,要是搁自己身上,就是死了,也给气活了。

  拿走了屋子,拿走了钱,攻克了张家所有的工业,还虐待欺辱人家留下的唯一血脉,简直与强盗无异。

  采菱回了素心园,这里是曾经的张老太太念佛的地方,与府里头其他人的住处都很远。

  回来的路上,冷风都已经吹干了她的泪痕。

  她才到院门口,采芹就急遽提着裙子跑了来,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满怀期待的问:“老太太罚你了?”

  采菱默默摇摇头。

  采芹扶了她回到屋里去。

  因为经常受罚,屋里常备有跌打损伤的药,她急的不行:“那你怎么酿成这样的?”

  采菱摸一把泪,冷笑一声:“府里头人人都可以踩女人一脚,况且是我,慈安堂门口被两个妈妈推一把,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采芹手里行动一顿,忍不住红了眼圈,瞧着采芹手臂擦伤在渗血丝,急遽被包起来。

  “那医生也请不来了吧?”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凉凉地问讯。

  两人抬头看去,就见小鹊儿趴在门框上,探出头来,微微仰着下巴瞧采菱的伤,然后不屑地撇撇嘴:“适才我就说了,这医生是请不来的,这家里头的人都巴不得女人死了才洁净。”

  “你乱说什么?”采菱听着她说这凉爽话,再一副置身事外的凉薄样子,就生气。

  采芹忙劝她:“小鹊儿,你可住嘴吧,女人可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儿,平时也算了,这关乎性命大事,怎么可能不管的。”

  小鹊儿哼一声,缩转头,也不去床边照看昏厥的袁滢雪,而是坐到靠窗的长椅上,摆弄桌上摆着的茶碗。

  外间,采芹和采菱两个商量起来。

  “老太太真个儿是不管了吗?”

  “这可怎么办啊,女人这可等不得。”

  两个大丫头在外头哭起来。

  小鹊儿冲外头翻一个白眼,心想着。

  横竖女人她不管是死了,照旧在世?对她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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