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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孔忆之

第五章 死里逃生

我是孔忆之 小赢赢 6889 2019-08-09 22:31:25

  宁轩博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我的面前,绝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劈面,神色凝重看着我。

  “伤口还疼吗?”他想检察我的伤口,可手刚伸出来,就很不自然的收了回去,“医生说了,这几天不能碰水,你自己可得小心点。”

  “你是来用饭的吧!”我淡淡的说道。“菜还没有来!”

  “虽然不是!”他猛地站起身关上了窗户,一脸警惕的扫视了我房间一眼,最后谨慎的坐回了椅子上,低声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早上我和你说的那句话吗?”

  “今天早上?今天早上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那一句呀?”

  “城里来的医生刚刚走了!”

  “怎么这么快?嫂子的病不治了吗?”

  其实他一开口,我就已然明白,他是想要向我解释,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可是他的神情张皇,恐怕是又有事情发生了。

  “你的嫂子······已经自杀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惋惜与歉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人来告诉我一声?”我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两支银筷子从我手中滑落,悄无声息的落在脚下的地毯上。

  “这也只是适才的事情!”他扶着我坐下,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双手正在不自主的发抖。什么事情能把他吓成这种样子,尽管他的脸上波涛不惊,但是这份恐惧却深切的通报到了我的内心深处。

  “那,父亲计划怎么办?”我急切的询问。

  “确切怎么做,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应该暂时不会发丧。究竟没有人会违背你大伯的意愿。”他将上身朝我靠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不发丧?那这算什么?难道要将嫂子就这样摆在这里吗?大伯到底想做什么?”

  “至少现在是这样部署的。”他低下头,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将下面的话告诉我,见我目光焦急的注视着他,他稍感为难的继续说道:“卖力将尸体搬出房间的人是王管家的手下,我一路偷偷的随着他们,竟然让我发现,他们把尸体搬进了那个废弃的院子里。”

  “怎么搬到那个地方?难道全程都没有人随着吗?我哥哥去哪里了?他没有守在边上吗?”

  “这就是我觉得格外离奇的地方!”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促不安起来,为了能更好的表达他此时的心情,他竟然不自觉的加入了许多肢体语言,“其时在场的所有人,包罗我父亲在内,都对你大伯的部署言听计从。他说你嫂子是自杀的,所有人就一致认定是自杀的;他说为了你爷爷的寿宴,要暂时隐瞒不能发丧,所有人照旧一致称是颔首;就连王管家招呼手下明目张胆的搬走了尸体,他们都没有半点反映,似乎事情原来就应该是这样办似的。”

  “然后呢?一切就不了了之了吗?”

  “也就只能这样了,只不外,我觉得,你大伯很有问题!”

  宁轩博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的犹豫,我相信他一定是深思熟虑才来和我说明这些的。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即便他说的全都正确,我的大伯确有离奇,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我看你有问题才对吧!你不会是小说看多了,总觉天下所有人都有不行告人的阴谋企图。大伯怎么就有问题了?凭据你适才说的,如果在场的其他人都被我大伯给催眠了,那么,凭什么你没事呢?难不成,你是世外高人,有超能力?”

  “你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小说、企图的?另有什么叫做,催眠和超能力?孔小姐,请你规则一下你的态度可以吗?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很严重的问题,能不能不要开玩笑!”

  “好!我认可我的态度不严肃,不认真!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严肃认真?”我原来并不想生气的,可是一听适才那句话,我基础无法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绪,“即便你的所有推测都是正确的,那有能怎样?你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吗?你知道我们碰面对什么情况吗?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不得不认可,我现在简直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们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离开?怎么离开?明天就是爷爷的寿宴,你觉得你以什么样的借口离开,才气通情达理?”

  “不需要通情达理!”他有些抓狂,他近乎恼怒吼叫让我不由得有些怕起来,“如果我们不离开,明天,都得死在这里!所有人都市死在这里!岂论是孔家的人,照旧像我们这样的来宾,无一例外的都市死在,死在你大伯的手里!所以,我必须得带你离开这里!

  “明天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能回覆你的就只是,我知道!而且确信无疑。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是绝对不能死在这里的!”

  “这不合情理!这说不通啊!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明天发生的事情?”我朝他意志坚决的摇了摇头,“我是不会离开的,因为我基础不行能相信你刚刚说的那些。不外你放心,我和紫樱不会透露半个字,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全当做没有听见!”

  我一下逐客令,宁轩博也欠好再继续说下去。

  他起身准备离开,朝楼梯走了几步,又转过身苦着脸对我说道:“今天不要去寿合斋!我知道,让你立刻接受我说的这些话简直很难,不外算是我恳求你,今天一定不要去寿合斋!”

  宁轩博说完,怅然若失的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下午,在紫樱的陪伴的下,我离开了房间。我和宁轩博的对话,我想紫樱应该全都听到了,尽管她只字未提,但是我知道,那样的内容不是她这样年纪可以蒙受的。

  为了躲开人群,我一直在茂密的树林中闲逛。我知道,我并非完全不信宁轩博说的那些话,如果他想要戏弄我,他完全没有须要单独找我谈话,越发没须要把他自己的把柄亲手放在我的手里。我之所以如此坚决的谢绝了他,其实是不想打草惊蛇。

  一走进这座山庄,我心中那股阴冷的感受就从未消失过。那种莫名的毛骨悚然、背脊发凉让我忐忑不安,不外,没有人能从我的心情看出这一切,因为控制这个身体的我,要比人们眼中的孔忆之年长7岁。

  我坚信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宁轩博会断定大伯就是幕后黑手,一定不是信口胡言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要害的工具,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既然如此在乎我的安危,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照旧说,他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不敢告诉我,是为了掩护我周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我突然停住脚步,喃喃的说着。

  “你说什么呀?小姐?”紫樱肯定没有听懂我话中的意思,急遽凑上前等我的付托。

  “你知道蓬莱堂怎么走吗?”

  “蓬莱堂?”一听这话,紫樱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顷刻间就满是笑意,“小姐是想见宁令郎了吧!我虽然知道蓬莱怎么走!只是不知道小姐已往是和洽呢?照旧继续吵呢?”

  “真是的!你竟然在这里打趣我?看来真是我平日里把你给宠坏了,以后嫁了人家,这张嘴还不得把你的婆婆给气死呀!”

  “小姐欺负人!”

  紫樱说不外我,小嘴一撅,前头走了。

  原来这蓬莱堂就在雀鸢阁西北面不到一百米的树林深处,由于修建只有一层,再加上周围的植被过于茂盛,我在窗子边上守了这么久竟然一点也没有分辨得出来。

  我的到访简直是出乎宁轩博的预料,真不知道此时,他脸上的心情是哭照旧笑。

  为了制止再次见到我时他会尴尬,我主动开口说道:“我们二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一天多的时间了,似乎还没有正常的说过话吧!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妨聊聊我们自己,究竟,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嘛!”

  “聊自己?”他颇为意外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紫樱,有气无力的回覆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我说这些话,但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想说的就只有这些。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想聊自己!如果这些事人命关天的问题没有解决,我们做什么都将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没有聊一聊的须要了。”

  “无所谓,你想聊什么都可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陪着他,所以我会尽量去制止发生争吵。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接受了我适才说的那些话?”他脸色一变,喜悦的神情油然而生,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确切的说,那种情绪已经不是简朴的厦悦,而是一种近乎于重生的兴奋,只是他在尽量的克制。

  于是,在我循循善诱之下,我们两人徐徐的聊了起来,我们聊了很久,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古代世界里,竟然也能如此的善谈。不外幸亏我们聊天的内容并不只局限于当下的情况,在我不懈的引导下,我们聊天的内容多为天文地理,诗词歌赋,那些让人舒畅胸怀的话题。

  其实岂论聊什么都好,只要他能一直呆在我的身边,我就可以不用去担忧他的安危。

  不外牢固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就在我们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王管家来了。

  王管家的泛起着实让我不安,虽然他的笑容可掬,但是只要他泛起在我的眼前,我就一定会想起,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一幕。

  王管家应该也觉察到了房间里骤然泛起的紧张气息,不外这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他笑呵呵的十分敬重的说明了来意,原来是大伯让他来看看我,顺便让我和他一同前往爷爷住的寿合斋。

  “明天就是寿宴了,今天有许多繁琐的规则要办!原本老爷是不想打扰小姐您休息的,但是这些仪式必须得全家人都在才行。”管家陪笑道,“小姐您不在雀鸢阁,我一路找到这里,也延长了不少的功夫,老爷那里还等着你已往呢!不如小姐你现在就随我来吧!”

  虽然管家一直慈眉善目的看着我,我照旧觉得莫名的阴森恐怖。我不想和他一同离开,因为就在此时,我的内心突然有涌现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预感。可转念一想,我又能说什么呢?管家是大伯派来的,岂论他说的是不是借口,我都不行以拒绝。

  没有人威胁我,但是情况却和威胁如出一辙。

  “这样啊!没人告诉过我今天还要举行什么仪式,想必他们已经开始了。我们赶忙已往吧。”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回覆。

  于是我和紫樱快步朝大门走,只听得此时王管家又说道:“宁令郎您就不必去了!这个仪式来宾们是不必加入的!”

  “我怎么会是来宾呢?我和忆之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怎么也算是宁家的女婿才对。后天忆之就要随我一同回京城了,这一走,何时才气再回来探望归省就是未知数了,所以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和忆之一同尽孝才行!”

  在宁轩博的尽力争取下,他终于和我一起,再次来到了那个僻静的小院儿。

  管家说的简直是实话,除了我以外,宁家其他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人们对宁轩博的泛起都感应十分的意外,在那种不自然的心情中,似乎还带有几分的恐惧与憎恶。

  怙恃和哥哥站在院中的一角,他们在低声的攀谈着,看样子应该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可能由于太过全情投入,以至于我和宁轩博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他们都没有觉察到。

  “应该先派人将尸体送回城中,一直放在这里始终反面规则!”父亲低声说道。此时,我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可是他仍旧没有觉察到我的存在。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十分自觉的接过了父亲了话,继续说道,“这里究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家,许多事情都是多有未便。另有,嫂子的娘家人也需要抚慰,嫂子突然暴毙,我们肯定得给他们一个说法。”

  “忆之?”父亲转过身来,用一种极端惊恐的心情看着我,“你,你已经知道了?”

  “我虽然会知道!”父亲两眼圆睁,恰似看见了什么极端恐怖的景象,那样怨毒的眼神,让我头皮发麻,我不由的向退却了一步,可眼神一晃而逝,父亲又回到了原来慈祥和善的神色,我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只是,嫂子好好的,为什么会自杀?那个从城里请来的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人生无常!这种阴晦的事情,你这马上要做新娘的人照旧不要知道的好!晦气的很!”母亲急遽打断我的话,生怕父亲一个不小心将这一切都了告诉我。

  母亲脸色昏暗,比早上见到时还要难看,那不是休息欠好疲惫的感受,在我看来,反倒更像撞邪似的。

  哥哥没有说话,他应该早就看见了我,但是却一直冒充没有发现。当我走到他的面前时,他竟然急遽侧了侧身子,而且低下了头,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

  这时原本全部站在院子里的人们开始朝屋内走去,我们没有再继续当前的话题,因为就在这时,原本一直都在低声攀谈的众人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走在我前面的是堂哥一家,我原来想和他们打个招呼,可是我发现堂哥和堂嫂目光无神,似乎都处在一种放空状态,完全没有想要理会我的计划。

  他们深埋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面,相互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交流。

  堂哥双臂无力的下垂着,而嫂子则僵硬的抱着他们的孩子。两人如同行尸般的一摇一摆,朝前挪着脚步,而此时,他们的孩子正歇斯底里的哭闹着。

  我们随着众人一同径直走进了内室,这间本就不大的房间又一次被站得满满当当。房间里除了孩子哭闹的声音外,还可以听到一种沉闷的呼呼声,这是我昨天来时没有听到的。

  作为宁家的晚辈,我规行矩步的站在众人身后,期待着庄严仪式的举行。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平静的房间内,却始终没有人开腔讲话。我难免越发的紧张起来,心想着,难道这场仪式是靠静默的理想来进行的吗?

  房间内门窗紧闭,众人站得又十分的拥挤,我很快就觉得热浪滔滔,全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徐徐的,我开始觉得头昏和窒息,我明白这因为血氧浓度降低导致的,我需要打开窗户,站在窗边吹吹风,可当我鼓足勇气准备朝窗户走去时,我却惊恐的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我很熟悉,距离上次体验,还不足24个小时。我一直以为那是毒药发生的精神幻象,可为什么我现在好好地,又会酿成这个样子呢?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窗外的天色始终灰蒙一片,这种对自我躯体失控的感受,再次将我推入了瓦解的边缘。我知道我现在和所有人一样,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人宰割。我竭尽全力想要移动眼睛,想要看看宁轩博的状况,我担忧他也和我一样窘迫,我真的不希望,他成为孔家内部矛盾的牺牲品。

  我现在肯定已是满头大汗,一滴汗水顺着眼角流入了眼中,那种似乎被针扎一般的疼痛让我猛的清醒了过来。

  一只手捂住了我的那只眼睛,又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舒服多了。这时我才惊喜发现,这只善解人意的手竟然就是我自己的右手,不知为何,禁锢我的力量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虽然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可我并没有时间去斟酌思考,我第一时间转身看向了宁轩博,也正是这一眼,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就在我转身看向身后时,我发现,宁轩博正在全力抢救我,而我,正躺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我有些不知所措。

  忙乱片刻之后,我急遽俯身去看地上的那个我,却发现,在我身边的空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人,而这些人就是和我一起走进这间卧室的孔家族人,其中还包罗孔忆之的怙恃和她的哥哥。

  我死了吗?或者说,我是又死了一次。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恐?为什么我还能看见这一切?如果我是幽灵的话,那么其他人的灵魂到哪里去了?而我们又是怎么死的?

  我蹲在自己身体旁,看着自己逐渐平静下来。宁轩博一直在我身边比划着种种行动,口中念念有词,费了一番功夫之后,累得气喘吁吁的他正计划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宁轩博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孔忆之的身体,从来没有朝我的偏向投射过一个眼神。他不知道我就在一旁注视他,只不外,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他影象中的孔忆之了。

  突然间,不知从那边吹来了一阵凉风,风中夹带着的香甜的气味,刺激了我的嗅觉神经。就在我陶醉于香味时,几个身着黑衣的高头大汉走进了房间。

  首先进来的四人并没有发现宁轩博,他们平静的在一具尸体旁停住脚步,然后便两人一组将他们选好的人抬出卧室。可是当二伯父和二伯母离开我的视线时,这第二次进来的四小我私家,一眼就发现了坐在地上的宁轩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颇为惊异,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中,或许另有许多人和我一样,并不是旁人认为的自己。

  起初那四小我私家似乎并不计划理会宁轩博,弯着腰准备将孔忆之的父亲从地上抬起。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年轻人竟然会主动向他们提倡进攻。

  一场看似实力悬殊的反抗,一触即发。

  我一直站在原地面带微笑的看着宁轩博拼尽全力,我没有尖叫也没有疯狂,我知道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不应该有太多的人类情绪。就我而言,我觉得此时的我,更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敌对的双方在我的面前较量,最后,我可以跳过所有中间环节,直接知晓结果,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客观的存在,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影响。

  或许归根结底,是因为此时,我的心已经死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带走了我心中的所有希望,没有了希望,自然也就没有想要在世的憧憬。

  尽管殊死拼搏还在继续,可是房间内依旧飘荡着那股幽暗深邃的香气,香气宁静而神秘,并没有因为房间内的情况而有半分的削弱,深深吸上一口,反而逐渐的浓郁起来,就似乎香源正在朝我靠近一般。

  一连八个黑衣人被宁轩博打翻在地,以他的身手,其实从一开始就可以轻松的逃离这里,可是他却始终没走。

  敌人打垮一批,又来一批,他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衣袍已经染上斑斑血迹,但他还在咬牙切齿的嘶喊着,仍旧没有要离开的计划。

  宁轩博到底在做什么?一旁的我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你赶忙离开这里!我们已经没的救了,你不要留在这里送死!”我声嘶力竭的朝他高声叫喊着。

  我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直到嗓子都已沙哑,可是打架依旧还在继续着。

  宁轩博多处负伤,他明显体力不支,我知道,如果再不结束这一切的话,他很快就会变得和我一样。这里的一切是孔家人的宿命,但不是他的宿命,他不应该这样默默的死在这里。

  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踩着躺在地上的人,飞一般的朝黑衣人扑去。我必须得帮帮宁轩博,他不是孔家的人,他不应活该在这里为这些人陪葬。

  可就在我激动行事的这个瞬间,应着阵阵香气,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了,我突然觉得,在模糊不清的视野中,他的身形熠熠生辉,他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此时看起竟特别英俊。

  但是这样的花痴行为仅仅只存在了一秒钟,我还没来得及将黑衣人扑倒,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拉回了孔忆之的身体里。

  天花板那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我真切的听见了一旁的打架声,这中久违了的在世的感受。

  我知道,我是活了过来,确切的说,是孔忆之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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