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王与阁内剩下的士兵同宣王的那些人缠斗在一起。
那些人似乎是故意拖着困住敬安王,让他无暇两全。
而宣王则提刀砍向了国主。
那眼里毫掉臂忌兄弟之情。
那刀被高高举起,国主没想到席掖会这般狠辣,楞在就地。
眼见那刀便要砍下来,一个单薄的身子却挡在了国主面前。
是虞辰欢,他死命的握住那把刀,那利刃已经割破了他手掌,他依然死死撑着。
……
今日府里似乎少了许多了人,父亲不在,印澄也不在。
琳琅和若羽倒是一起待在房间里选着明日要带的头花。
席勿进门问道,“若羽,大澄子去哪里了?”
若羽回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随着他。”
“你们不是住一个院子吗?今日你没看见他啊?”
若羽摇头,“没有啊,一早便没了人影。”
席勿也正奇怪着呢,最近怎么了,印澄老是神出鬼没的。
这时,府里的管家慌张皇张跑来。
他们三人见管家满身是血,满脸惊恐。
席勿忙问道:“祁管家,发生何事,你怎么身上怎么有这么多血?”
祁管家气喘吁吁的回道:“世子,没事,这血不是我的,快,快去,快去集贤阁,王爷要刺杀国主。”
“什么?”三人同时惊呼作声。
没等祁管家解释,席勿便跑出去了,骑了匹马直奔集贤阁。
琳琅若羽也赶忙让让管家找人送她们已往。
……
集贤阁内,敬安王还与那些人打架在一起,分不出个胜负。
虞辰欢的肩膀已经被那砍下来的刀刃刺破,可他照旧上下紧紧抓住,任凭宣王用力也将那刀扯不出。
这时,一粒石子打在了宣王手上,他一吃痛,便松了手。
众人见十几个白衣少年负剑飞来,便纷纷住了手。
宣王见那领头之人,惊讶道:“是你。”
印澄道:“不错,是我。”
宣王怀疑着问道:“难道那些信是你送的?”
印澄冷冷回道:“不错,是我送的,本想一次次的提醒你,警告你,本以为你会有所忌惮,可没想到你依旧不改叛逆之心。”
“哈哈哈哈哈”
宣王笑道:“我想做的事,你以为仅凭几封书信就能阻止我,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印澄微微有些发怒:“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席勿,若是你事败,你叫他今后如此自处,那他得永远背负叛臣之名。”
宣王道:“叛臣,什么叛臣,我才应该是一国之主,这位置是我的。”
印澄道:“我给过你时机。”
宣王对着他手下的人命令道:“把他们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印澄怒视着他:“冥顽不灵。”
那些杀手又继续与敬安王的人打架起来,有一些又转向了十二剑客,局面一时杂乱不堪。
这时,一道恼怒的声音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席勿一路快马赶了过来。
印澄有些惊讶,席勿怎么会过来,他命十二剑客停下,其他人也纷纷停了下来。
席勿激动的走到宣王身边,心痛的看着他,“父亲,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宣王道:“勿儿,这件事你别管,我是在拿回属于我的工具。”
席勿吼道:“什么我别管?这是宣王府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背着我要做这忤逆犯上之事。”
宣王神情冷漠:“勿儿,我这么做也是因为你啊。”
“为了我?呵呵呵呵呵”席勿冷笑道。
“为了让我以后背上叛臣之子的名号吗?为了以后让我的子女永远都抬不起头吗?”
宣王道:“事已至此,你给我让开,让我杀了他,一切都市改变的。”
“父亲。”席勿咆哮道:“你醒醒吧,我是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情。”
印澄见席勿如此惆怅,想伸手慰藉他一下,
却被席勿嫌弃的躲开。
此时琳琅若羽也过来了,恰悦目向这一幕,她流着泪上前,被若羽拉住,现在这里这么多杀手,稍不留心就会受伤。
印澄也有些惆怅,他对席勿道:“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
席勿起身冷冷的看着他,对他道:“你很早便知道了这件事情对吗?”
印澄颔首。
席勿高声吼向他:“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你早告诉我,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印澄道:“我不想让你担忧,我以为能拦得住他。”
“呵呵呵呵”
“你拦得住?你凭什么以为你能拦得住,不让我担忧?他是我父亲,他的事情难道我不应该担忧吗?印澄,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最好的朋友,而你却是这般对我。”
印澄:“我…”
席勿怒视着他,咬牙一字一字说道:“以后我没你这样的朋友。”
一旁的敬安王开口道:“宣王,席勿在此,你难道还要当着他的面做这件事吗?”
宣王道:“我还没输呢?虽然得拼一把了。”
这时他又提刀朝国主刺去,被席勿拿扇打了手,那刀“叮”的一声落地,极其难听逆耳。
“勿儿,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不站在我这边吗?”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做这件事的。”
此时集贤阁外已经涌过来大批的官兵,将里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他们是敬安王偷偷找了士兵趁着宣王不注意,拿着令牌去调兵了。
里面的杀手见那么多士兵过来,直接急了,朝他们杀了已往,印澄向十二剑客使了个眼神,他们便上前将那些剩下的杀手三两下给处置惩罚了。
宣王见已事败,跌坐在地。
敬安王下令:“将这二人速速拿下。”
席勿朝他们大吼道:“谁敢过来?”
那些士兵便有些胆怯,一时又不敢上前。
宣王局势已去,他苦笑着对国主道:“成王败寇,是我输了,不外我绝不会再向你俯首称臣,你不配。”
说完,在众人还未反映过来之时,他便突然起身撞向那旁边的石柱。
“父亲。”
“王兄。”
席勿哭着跑了已往,抱起宣王的身体。
“父亲。”
“勿儿,别哭,咱们席家的人是不流泪的,就算做勇敢的亡魂,也不要懦弱的在世。”
“父亲。”
“宣王,你这又是何苦呢?”
在席勿的哭声中,宣王断了气。
印澄没想到事情会生长成这样,自责又惆怅,他心疼的看着席勿,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敬安王命令众人,将席勿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