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古色古香（18）

　　【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任务！】大怼怼大吼。

　　凤临：哦。

　　【哦什么哦！】大怼怼再吼。【你他~妈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任务完成率是第一要素，如果品级down破-50，你真的会死的！】

　　凤临一脸无欲无求：死了就死了，我现在这副样子，难道还算在世吗？

　　【…………】大怼怼的怒吼噎在喉咙里，半晌才传作声音。【肉身存在与否不能判定生死。你的意识、灵魄，以及那些深条理的工具才是真切影响你未来的要害。】

　　凤临若有所思：你们控制了我的意识，或者说……灵魄，然后把我挤吧挤吧塞进了这具身体，你们做了这么多事，都只是为了影响这个小世界中一小部门情景的走向？虽然你声称徐氏是执行者，但除了她可以体现出来的那一面，我完全不知道她的具体信息。你提供的不知火、总部门部、执行者……这些工具虚无缥缈，更没有一丝一毫痕迹证明这一切。

　　【是我低估你了吗？】大怼怼的声音有些低。

　　凤临：我只是懒得想。灰女人简直会遇见白马王子，但只会发生在故事中。

　　【你太灰心了。】

　　凤临：如果我是白马王子，我不会爱上一个只和我跳了次舞的女人。那样不叫恋爱，叫被编织的故事。如果我是一个想当王的白马王子，我会选择一个和我身份恰当的名媛；如果我是一个双眼被傻~逼二字遮掩住的白马王子，我会在费尽千辛万苦才娶来灰女人的第二日被杀死，尸体横陈。

　　【你……你的心灵太黑暗了！】

　　凤临：你杀过人吗？

　　【……曹！】大怼怼爆了句脏话。

　　凤临：虽然我没杀过人，但说实话，那种感受应该很不错。

　　【你压抑了几多年？】

　　凤临一脸淡然：十几年吧？谁知道呢？

　　【在我们的认知里，意识被界说为灵魄。灵魄赋予凡胎智慧，凡胎则为灵魄寄存提供源源不停的饵料，此为共生。】

　　凤临听得有些懵：所以说……鬼和人是共生的？

　　【呃……】大怼怼再次被噎了。【也可以这样形容吧。不外我要纠正一个错误。人类是人类，人是人，不能混为一谈。】

　　凤临：？？？

　　【人类就是你之前那具身体所属的群体，即地球上的“人”，而人则是除人类外，某些生命的代称。】

　　凤临：例如……？

　　【例如我。】

　　*****

　　凤临冷冷讥笑：那你们这类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你们停留地球只是为了玩弄人类吗？

　　【谁说我们停留地球只是为了玩弄人类？】大怼怼化身复读机，复述了凤临的问题。【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凤临：我看了许多被中断的时空旅行手扎。所以，时空治理局存在吗？

　　【这不是空话吗？】大怼怼的语气里是满满的黑人问号。【没有时空治理局羁系这群小世界，它们早就毁了！】

　　凤临：……那你们做这些事，不会被限制或追杀吗？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

　　凤临：……

　　凤临咬牙：再见！

　　【呵！】大怼怼冷冷道。【问完话就打发我？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凤临：别把自己讲得这么高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当初做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