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古色古香（17）

　　不说这还好，一说起另外两个儿子，凤褚马上不想说什么了。

　　凤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照旧很循分地喝着茶。

　　该聊的都聊完了，凤褚翻了两页小人书，琢磨了会儿小儿子的审美，胸中升起一股揍他一顿的激动。

　　凤临突然说道：“三姐虽然是庶出，但其时那件事应当没有加入太多，禁足一些时日便也够了。”

　　听着这话，凤褚也有些感动，但照旧要坚定立场：“你祖母当年与你母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才找了这朱姨娘，没想到……”凤褚哀叹一声，一脸无奈地说道：“如今她也痛恨不已，不外是拉不下脸而已。

　　“她究竟是你祖母，你也多担待些。”

　　凤临自然颔首应道：“父亲所言甚是。”说着笑道：“我还记得，我其时被父亲追着打，幸亏祖母拦着，否则……”

　　凤褚咳了一声，面色尴尬：“这不是……教训你么？你其时连论语都懒得看，若不是我读给你听，真得一字不识了！”

　　凤临正色道：“是，父亲，我错了。今后我一定用心念书，不复您的期望！”

　　“还期望！”凤褚嗤之以鼻，一脸不屑：“你把这本小人书看懂就不错了！我适才翻了两页，里面的字比《左传》第一页的字都多！我问你，《左传》第一篇文章的第一个字是什么？”

　　凤临想了想，坚定地说：“春。”

　　“那第二段话，第十个字呢？”

　　凤临：“……”

　　【垃圾~】

　　凤临：我特么……

　　凤临却是一脸沉痛：“学海无涯，父亲的学识自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女儿自知学识浅薄，只怕有负父亲期望。”

　　“你认真念书就好。”

　　“……女儿尽力。”

　　*****

　　凤临眯眼看着碧澈的茶水，一脸寥寂：我觉得我的命很欠好。别人穿越都市遇见真命天子，轮到我，就只能直面脏污的湖水了。

　　【嗯。】小奶音出奇的没有怼凤临，而是默默地应了一声。

　　凤临哀叹：我可能遇见了假的系统。

　　【随你说，横竖我不认可你又能咋地？】小奶音冷冷回复。

　　凤临缄默沉静了很久：所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工具？

　　【我们不是工具，我们是执行者。】

　　凤临面无心情：执行者是什么工具？

　　【你没资格知道。】小奶音冷冷说道。

　　凤临：我曾经逛过ZH，里面的一篇文章很有意思。有些反套路小说里的男主只是系统获取精神能量的媒介。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凡人是不是只是工具？

　　【不，不仅仅是你们。】小奶音说道。【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凤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很中二么？

　　【但那也只是你的认知。】小奶音说道。【你那匮乏、无趣、而又毫无新意的认知。】

　　凤临：……我错了，我不应该叫你小奶音，而是小怼怼。

　　【我不小！】

　　凤临：…………大怼怼？

　　【下流！】大怼怼怒斥。

　　凤临冷哼：看把你能的！连这种纯洁无污的词汇都能和黄色结合在一起！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