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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之风云一剑

第四十八章 今年的烟花特别多

武林之风云一剑 万风雨 3352 2019-07-01 00:58:00

  卓一剑看着少妇抱着园园走了,而园园似一直在向他招手。

  不觉心间又在回荡着,园园的话——我不想回去,怙恃一打骂,父亲就会打母亲,母亲就会打我。

  他想不明,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家庭。

  年夜宴,是分站里除了要值班的人,全都市来,包罗了园园的怙恃亲。

  园园在父亲的怀里,正在玩着手中的筷子。

  卓一剑留意了一下园园的父亲,只见园园的父亲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而且很老实的样子,怎么看,也不似一个会打老婆的人。

  再看看园园的母亲,只见她有些心不在嫣的样子。

  一大串的鞭炮,燃烧结束后,团年饭终于开始了,肃宁在主桌上,学着阙一平的口吻,说了一大串勉励和恭贺新禧的话。

  餐桌上的菜,是传统的客家风味,席间另有人演出了“客家歌曲”,卓一剑虽然听不明唱的是什么意思,但看到个个都在认真的听,然后又在结尾时,响起了很的多掌声。

  最精彩的节目,是园园的母亲,与另一个男人演出的客家对唱歌曲,卓一剑听到了很完美,嗓子很甜滑的唱腔。

  他也看到了肃宁看着园园的母亲,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眼神。

  花枝艳就在卓一剑这一席,她望着卓一剑,笑了。

  意思是她也看出了肃宁的眼神。

  灯火明亮的大堂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歌曲唱得人们如痴如醉,园园的父亲,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接着就是喝酒吃肉,有人开始了划拳,猜酒令。

  肃宁听完歌曲,喝了杯酒,还似在陶醉刚刚的演出,又似乎园园母亲的歌声,还在他的耳内盘旋。

  这个团年饭一直吃到亥时中,才暂暂的散去。

  而肃宁喝完最后一杯酒,望着卓一剑道:“咱们要不再喝会,喝到烟花开始,等看完了烟花,我们再散。”

  卓一剑望了一眼花枝艳,道:“我今夜另有事。”

  肃宁笑了。

  花枝艳也笑了,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抹嫣红,似乎欠美意思起来。

  肃宁道:“花小姐可以先回去,你留下来陪我喝几杯。”

  卓一剑无法推却,只好颔首。

  肃宁落寞的道:“人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觉得寥寂,特别是在这么开心的局面,也难掩饰,心内的孤苦和寥寂。”

  卓一剑似乎理解他,想他为风云庄支付了那么多,又将宁静坡经营的这么好,而最后他人却老了,身边还没有一个伴,只能羡慕的看着双双对对的人们,心里又是何等的孑立呢?

  卓一剑陪着肃宁喝到人们开始搬烟花,挂鞭炮,准备迎接新的一年了,才停下酒杯。

  肃宁望着鞭炮和烟花,慢慢的道:“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

  卓一剑颔首,道:“是啊!”

  肃宁略带伤感的道:“你就长大了一岁,而我就又老了一岁。”

  终于鞭炮声响了起来,那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夜空中闪出喜庆的火花,火药的混浊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其实并欠好闻,只是新年的喜庆,没有鞭炮声,却仿似缺少了点什么。

  鞭炮声一直响个不停。肃宁看着鞭炮闪出的火花,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鞭炮事后,花枝艳却来了,肃宁一见,便低声的道:“花小姐又来找你了,你照旧小心点。”

  卓一剑颔首一笑。

  肃宁道:“去吧!”

  卓一剑便随花枝艳去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花枝艳便点亮了油灯,道:“你今夜要在我这里过吗?”

  卓一剑轻轻的一笑。

  花枝艳也笑了,笑得特别娇艳,特别妖娆,她吹熄了油灯,慢慢的来到卓一剑的面前。

  卓一剑没有动,也没有躲避她,她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

  花枝艳也觉得奇怪,自己不能说阅男人无数,对男人这样,也不是第一次,而面劈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却似乎紧张得就似初夜的新娘般。

  卓一剑照旧没有动。

  花枝艳觉得奇怪,她见到的男人,每一个在这个时候,都是迫不及待的,而卓一剑却似一根木头般,木立在那。

  花枝艳慢慢的去抱住他,并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卓一剑突然脱手了。

  卓一剑脱手很准,一下子就点了她的“昏睡穴”。

  花枝艳顿觉全身无力,软绵绵的,眼皮也极重起来。

  外面的烟花已响了起来,射向天空,再炸开,然后开出眴丽的花朵,然后又瞬间的消逝,然后又是另一朵花朵,在空中盛放,将漆黑的夜空照亮。

  卓一剑已经在漆黑的一瞬间,以极快的速度,越出了围墙,向山中跑了一个大圈,觉得没尾巴后,才向江边上的百香果园疾驰而去。

  百香果园里,并没有人,卓一剑四周一看,只见江上流水平静,江边上的树叶在夜风的吹动下,发出婆娑的声音。

  天空中那美丽的烟花,还在绽放着,此起彼落,并发出爆炸声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身影,在浓密的树叶上,突然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卓一剑立即双足发力,纵身上了树上。

  接着他就见到了那身影,在不停的从这棵树,跃向另一棵树。

  卓一剑紧随着追去。

  身影终于在山林中停了下来。卓一剑也立即追到。

  “年轻人,好身手!”

  说话的人,原来是田老六。

  卓一剑一笑道:“田前辈的身手,才是好身手,你这是在取笑晚辈。”

  田老六道:“你很准时,你不怕肃宁会跟踪你吗?”

  卓一剑道:“我已在山中跑了个大圈,没有尾巴,我才跑这里来的。”

  田老六望着天上的烟花,良久良久,才道:“今夜的烟花特别多,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烟花了。”

  卓一剑也看向天空上的烟花,道:“是啊!美丽的烟花,可惜就似昙花一现,瞬间消失。”

  田老六道:“如果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就算昙花一现,也能慰藉心头的忖量。”

  卓一剑没想到,白昼那个说话不留情面,总在挑剔,又觉疯子般的落魄男人,今夜却说出了诗意般的语言。

  田老六接着一笑,道:“我怎么也变酸起来了?”

  卓一剑笑了,道:“酸则不酸,不酸则酸。”

  田老六哈哈一笑,道:“你怎么突然打起了机锋来。”

  卓一剑道:“我想了许多事情,每当将事情想一清二楚时,往往结局是另一个结局。”

  田老六道:“我见识过你的武功,你的武功是失传了几十年的‘手上无招,心里有招!’你这武功是谁传你的?”

  卓一剑突然黑起了面来,冷冷道:“我有没有问过你是家底?”

  田老六道:“没有。”

  卓一剑又道:“那我有问过你,你的武功是谁传给你的吗?”

  田老六道:“没有。”

  卓一剑道:“那你为什么要问我,武功是谁传的呢?武功本无分善恶,只是学武的人心有善恶而已。”

  田老六笑了,道:“痛快!菜刀可以切菜,也可以杀人。”

  卓一剑颔首,道:“不知道田前辈约晚辈来此相见,有何用意?”

  田老六叹了口气,道:“田老七是我弟弟,他得了重病。”

  卓一剑道:“已听肃站说了,田副站主得了重病回乡下去了,我们计划过完年就去看他。”

  田老六道:“谢谢你们了,你们照旧不要去看的好。”

  卓一剑道:“为什么?你似乎对肃站主有偏见。”

  田老六道:“当年老七要留在分站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他不适合做官。”

  卓一剑道:“为何要这般说?我相信风庄主不会看错人的。”

  田老六道:“风庄主有时也会看错人。”

  卓一剑道:“是吗?”

  田老六道:“虽然。”

  卓一剑缄默沉静了片刻,道:“似乎田前辈,心里有许多话想说?”

  田老六道:“是的。为了这事,我还跑到了石狮城里去,可惜的是,风庄主突然死了,我没能劈面向他禀告,极为遗憾。”

  卓一剑道:“虽然风庄主已经不在了,但你可以向阙副庄主禀告。”

  田老六道:“我去找过他,可他不见我,只派了个小女孩接见我,但说了也白说。”

  卓一剑道:“那你今夜约我出来,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田老六道:“我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了,如果不告诉你,怕再也无人可诉了。”

  卓一剑道:“如果你信得过晚辈的话,不妨直言。”

  田老六道:“肃宁在宁静坡私设金库,和江湖上一班冒充好人的人做兄弟,实则也为上官堡做事,还占有兄弟的老婆。”

  卓一剑一听,知道阙一平叫自己来,是田老六陈诉的,便道:“我就是阙副庄主派来的,他叫我视察肃站主,我来到这里,他也绝不掩饰的和那帮人来往,但他对宁静坡是有建树的。”

  田老六道:“以前的他,是很不错的,敢于与邪恶势力作斗争,可厥后,他就变了。”

  卓一剑道:“他怎么变了?”

  田老六道:“这些也是我弟弟田老七告诉我的,其实老七是装病而退,因为他不退,就会有生命危险,是情形逼着他回乡下。”

  卓一剑道:“这样子吗?”

  田老六道:“其实宁静坡里的建设,是我弟弟抓出来的,但劳绩都归肃宁了,这也没所谓,他不应该私设金库,掠夺工业私进腰包,还在外面有许多不正常的交往。”

  卓一剑道:“你有证据吗?”

  田老六道:“我弟弟将证据埋在了百香果园里,可惜这证据还不足以让他认罪。”

  卓一剑道:“只要是事实,不管他有多大的劳绩,都不能掩盖他犯的错。”

  田老六道:“对,功是功,过是过。”

  卓一剑道:“怪不得他也想我死。”

  田老六道:“他也敢暗算你?”

  卓一剑便将昨夜的事告诉了田老六。

  田老六叹了口气,道:“这种人不能放过,但他在站里面有许多他的死党。”

  卓一剑道:“我们不要怕他。”

  田老六道:“虽然,但你照旧小心点。”

  卓一剑颔首。

  

万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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